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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七台河楊偉自述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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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二日】我叫楊偉,五十二歲,井下一線工人。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前,我患有風濕、類風濕、腰椎肥大、脾胃虛弱等,同時性情煩躁、有抽煙喝酒等不良嗜好。是凡遇到流行病等全部落不下,一個月的工資去了吃藥打針外,所剩不多,有時甚至不夠付醫藥費。特別是嚴重的礦山塵肺病總是經常咳嗽、氣喘,嚴重時咳的頭能貼上腳,由此成了藥簍子。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一意孤行,動用一切國家資源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下面是我被迫害的經過。

到省政府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操控媒體對法輪功進行污衊、誹謗,七月二十二日我去哈爾濱省政府上訪說明情況,被一群武警野蠻的推上了車,拉到一個體育場,對我們搜身並驗身份證進行登記。隨後又將我們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拉到太平區一所育紅小學校內,三五十名關在一個教室,同時很多警察把守,逼著聽教室裏的廣播。廣播播出的是鎮壓法輪功的各種通告和誹謗法輪功的內容。到晚上十點多鐘,七台河市副市長遲仁太和吳秘書還有一個李姓的公安局科長將我們一行六人拉到七台河市駐哈爾濱辦事處。第二天我們自己買火車票返回七台河家裏。到家剛吃完飯,新城派出所所長王立新、孫豔紅和薛姓的民警便來到我家,讓我們去派出所報到並交出法輪功書籍,臨走時還惡語相加。至此以後,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株連政策下,為阻止我上訪,被街道社區、派出所、單位實施監控迫害,不能隨便出入七台河。單位在井口門檢身房貼了一張專為我自己考勤的考勤表,以便掌握我的行蹤。派出所還非法扣押了我的身份證。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後,江澤民對法輪功打壓升級,將法輪功定性為「邪教」,並下達了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迫害命令。於十一月二日,我在井下班中我單位井長孫寶和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還煉,他說煉就得教養你。我以為他是開玩笑,誰知我下班升井時,在更衣室換衣服時被兩個保衛科的人員將我綁架到保衛科,隨即便審問我並對我拳腳相加,打的我頭昏眼花。其中一個大個子照我胸口一拳打得我當時就閉過氣去了,兩個多小時才緩過勁來,這樣折磨我一宿。期間保衛科科長於喜才在走廊裏罵了我一宿,甚麼難聽罵甚麼,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氣急敗壞的讓綁架我的人拘留我,第二天把我拉到礦區公安處批拘留,公安處人員看了說不夠拘留後將我拉回礦保衛科。天黑時又將我拉到公安處,找了一個他們認識的人簽了字就將我關押到了拘留所。

拘留所的房間非常潮濕,二十平米的房間擠了二十多人,四個人蓋一床潮濕的被子。當時正是入冬時節,房裏沒暖氣、牆上的霜很厚,經常在睡夢中被凍醒,再不敢睡了。一天的伙食就是早晚兩個窩窩頭,很硬。沒有菜只有一碗鹹鹽水加幾根凍了的蘿蔔絲。半個月後被拘留所勒索一百五十元伙食費後再被保衛科的徐勝利領回保衛科強迫在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上簽字,否則繼續關押並開除工作,要求天天到保衛科報到,下午他們下班時間才能回家,持續十天時間。第十天回家的晚上九點鐘左右,剛要睡覺,保衛科的吳繼洲領著於世軍、曲國軍、遲海峰三人到我家砸開門,又將我綁架到礦保衛科,臨走還搶走一本《轉法輪》,到保衛科關一宿,第二天礦長孫永奎到保衛科會議室接待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和職工家屬,一套官話後就明確態度,停止修煉法輪功,繼續煉不是勞教就是繼續關押。然後就在礦保衛科辦了五十多天的洗腦班。每天不同的礦領導輪番給我們洗腦並播放江澤民的污衊論。

將我們關押到看守所。在關押期間,我妻子去北京上訪被敲詐七百多元錢,還被送到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教養三年。她在被強迫教養期間,強迫勞動,吃雞飼料發糕。我們家兩孩子一個十二歲,一個十歲,屋裏沒有人燒爐子,暖氣片凍了,孩子只能擠在一塊兒互相取暖,經常被凍醒。拘留所裏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裝不下了,快過年了,家家都想親人回家過年,有的家屬被逼無奈四處托人、有的家屬上派出所,看守所去要,但是必須得簽不煉功保證書才讓回家,簽字就放,不簽就繼續關押。拘留所的柴姓管教人員知道我家孩子沒人照顧,就讓我簽字。我一看上面有誹謗我師父和罵法輪大法的話,我就不簽,被他罵了我一個通宵。所有被拘留的學員一律不准睡覺,並於第二天全部轉到看守所集中關押。在看守所,所長任忠良教唆每個監號裏的牢頭毒打法輪功學員並要求其在保證書上簽字,不簽就打。其手段是罰開飛機、背監規、不讓睡覺等一系列卑鄙手段。我就受到開飛機、被用鞋底打臀部等的肉體折磨,在思念親情和肉體折磨下,我被迫簽字。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過完年後,我回單位上班,同事、朋友、領導以及街坊、親屬都是對我避而遠之,甚至於歧視,怕我連累他們,把他們受到的這種間接迫害歸罪於我煉法輪功中,因而仇視大法,仇視大法弟子。就是到今天十多年過去了有的對法輪功的問題避而不答,只相信媒體上說的。

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

面對如此冷遇,我天天都在思考。我用《轉法輪》書中的要求對照媒體的宣傳,法輪功並不是像媒體宣傳的那樣。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去北京想對國家領導人講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剛到北京天安門金水橋附近便被去北京截訪的徐勝利綁架,搜走我的火車票和三十多元現金。把我抓到七台河市駐京辦事處關了幾天,又被抓回七台河。在七台河看守所被關押期間,新城派出所所長王立新、寇應龍和薛姓警察去提審我時,王立新和薛姓民警輪番毆打,我胸前被王立新踹了一腳留下一個完整的腳印,兩個多月才好,姓薛的打我頭部,打的鼻青臉腫,邊打邊罵,各種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去北京的第二天,我單位同事王伯龍被迫害法輪功的江澤民集團迷惑,為了名利負責監控我,發現我去北京,怕受株連便氣勢洶洶的趕到我家,在家裏沒人的情況下,砸門開鎖,入室盜竊走我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書八本、錄像帶十八本、錄音帶九本(價值五百四十元),有保衛科收條為證。保衛科徐勝利從我的工資扣走八百元工資說是去北京的路費,有收條為證(收條附後)。

一月後,我被七台河勞教三年,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後,立即就被進行所謂的入所體檢。被中共勞教所迫害過的人都知道,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生命根本不在乎,除了摧殘就是摧殘。而入所體檢查卻非常詳細,甚麼透視、驗血、心電、B超等等,現在才知道為啥體檢的如此詳細,就是為活摘器官做準備的。

我被體檢完後,便被關到教育隊(又名集訓隊)。被關到教育隊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就要犯人拿水管強行給「洗涼水澡」。這完全是一種酷刑:水管的水壓很大,水柱射到人身體上就像棍棒打一樣,又冷又疼,水柱噴射到臉上連氣都喘不過來,時間至少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甚至更長,刺骨的涼水凍的人上牙和下牙直打架,身上直打顫,最後手、腿都凍的抽筋了。犯人邊往我身上射水邊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一聽我說還煉,就把水門全部打開,三米長的水柱直射在我身上和臉上,射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我全身凍得青紫、像篩糠一樣哆嗦。

勞教所警察晚上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逼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和書面資料。第二天逼寫不修煉法輪功的書面保證,不寫就被隔離關押;法輪功學員和學員之間不准互相說話,被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要向警察彙報。在高溫天氣下,每天逼迫法輪功學員走操、走隊列、走正步,一個正步姿勢要長時間站著,直到累暈為止。獄警刁雪松主要負責走操迫害,星期天換獄警韓某。天天如此。

綏化勞教所教導員楊波專門負責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他在背後教唆、指使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從肉體上、精神上和親情上迫害,逼迫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教育隊還有一個姓李的警察,有好幾次租黃色光盤逼我們看。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一個普教包夾著,一言一行都受監視。

記得十月十日下午,一個自稱姓李的副所長,是個女的,四十多歲的樣子,找我談話,假惺惺地問了一遍我的家庭狀況和需要甚麼幫助後,就說她是專門負責「轉化」我的,如果不配合她,就會被加期或受酷刑折磨,答應「轉化」就能減刑期,早點回家。那一段時間,只要說不煉法輪功,答應「轉化」就給你減一半刑期,繼續煉就會被加刑三個月或者半年。同意「轉化」就可以見親人,不「轉化」就不能見。我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被包夾監視著,稍有不慎便會招來打罵,攪得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難受,成天提心吊膽,常常在噩夢中被驚醒。

勞教所天天強行灌輸誹謗師父的謊言、逼看誹謗大象法電視錄像和誣陷師父的書本,致使大腦昏沉不清醒,最後神智不清。十二月十五日晚七點多鐘,在教導員楊波的唆使下,一個外號叫小特務的吸毒犯人,自稱是副所長李某的親戚,強迫我面牆站立兩個小時後,語氣非常囂張地問我還煉不煉了,轉不轉化?我說還煉,這個煉字還沒說完,他就劈頭蓋臉地用皮帶狠勁抽我的腦袋,打得我腦袋嗡嗡地響,兩眼直冒金星,就差沒栽倒在地。

從那以後,他幾乎天天對我那樣,「轉化」我的人扮演的角色不一樣,有的態度溫和的,有的用激將法的,有的撂狠話威脅的,還有罵我的,就這樣天天攪得我心煩意亂。還逼我坐小凳,雙腳並攏,腿也並攏,兩手放在膝蓋上,不准動彈一點,動了就得挨打挨罵,有時長達一天。自從邪黨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和傅怡彬殺人案出來後,綏化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厲害了。為了達到「轉化」目的,從精神上、肉體上和意志上摧殘我們,還限制如廁、吃飯時間。在邪惡的酷刑下,在對親情的牽掛下,為了想早日回家和親人團聚,再一次違背了良知,出賣了靈魂,喪失了做人的基本底線,我痛心疾首地被「轉化」,為表示轉化的徹底,開始說粗話、髒話,最後勞教所轉半期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被釋放回家。

再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九點多鐘,片區派出所警察龐英貴、寇應龍、藜紅三人闖進我家。我在睡夢中就被警察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再次被抓並被抄了家,在派出所做筆錄時,派出所的人又直接返回我家繼續抄家,在沒有抄到任何東西時回到派出所藜紅打了我並猛踹我的小腿,踹的我差點沒骨折了。兩小時後被劫持到市拘留所,在拘留所龐英貴來提審我時,不管同意不同意就被照相和採我雙手手掌指紋,並說這肯定又是三年。

一個星期後,我被送到綏化勞教所,沒有任何相關手續。因為他們執行江澤民對法輪功不講任何法律、任意處置的命令。我被關到勞教所二中隊繼續迫害。

這個中隊主要對新去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突擊「轉化」。中隊長龍奎斌、副中隊刁雪松、警察李成春、幹事石某,還有些剛分配來的新警察。他們天天逼迫我們看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錄像,每天逼我們做奴工,挑冰棍桿,五十根一板,一天定額二百板,完不成晚上不許收工,直到幹完為止,還要挨打挨罵。我的兩隻手都被磨出了血泡,胳膊和肩胛骨和肩關節累得生疼。

多年來被非法騷擾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市有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抓,名單上有我。「610」的人到單位沒抓到我,單位領導以為我去了北京,單位書記彭守玉準備要去北京找我,天天派人上家不斷騷擾,攪的四鄰不得安寧。幾天後我回家了,剛到家單位就來了四個人,說是沒事,該上班上班,說的挺好。

第二天早上剛八點,四個「610」警察闖到我家把我強行抓到公安局。大約一小時後,「610」的畢樹慶和國保大隊的陳舉十人左右來到我家,也沒出示證明直接抄家,也沒讓我在現場看著。當時搶走我家一部三星牌手機,一部還沒裝卡的小靈通,一個電視接收機,一個電子書和三十六元現金(價值一千三百元),還有以前被勞教所釋放的證明,這是在公安局審訊室裏見到的,也沒給我任何物品清單。在公安局的地下審訊室裏,他們把我捆在老虎凳上,要我說我不知道的事情,威脅我、恐嚇我、用謊言欺騙我。最後我被送到看守所關押五十天後再次被送到綏化勞教所,到勞教所體檢未通過。勞教所不收後再把我拉回看守所關了四天。在家人強烈要求下才放我回家,看守所勒索了五百四十元錢。

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新建礦五採區邪黨書記彭守玉、調度楊彥闖到法輪功學員我家騷擾兩次(家裏沒人),下午五採區區長徐文生將電話打到我外甥家騷擾,導致剛從醫院做完闌尾炎手術回家的外甥姑爺受到驚嚇,為親人的安全擔驚受怕。

二零一一年五月末,七台河市新興區綜治辦王金龍、新城街道吳保華和街道主任賈麗英上我家來騷擾,給我和家人的生活造成嚴重干擾和傷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三日上午,黑龍江七台河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陳舉,新城派出所片警龐英貴、街道等十人左右,闖入我家,沒出示任何證明進屋就拿我家接收機,我妻子阻止說有鍋看電視不犯法,他們不但不聽,還恐嚇妻子「老實點」,強行拿走我家接收機,拆我家安裝的大鍋(價值二百元),兩分鐘時間就搶走了。每到敏感日,就會被單位領導、片警、社區街道主任、610人員上門騷擾。

鑑於以上所受迫害經歷都是在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運動下發生的,所有參與迫害我的這些基層人員都是見證人。他們都能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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