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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被折磨死去活來 高東在瀋陽康家山監獄被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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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據瀋陽康家山監獄相關人士說,遼河油田勘探局振興公司監理工程師、法輪功學員高東,已經於二零一三年過年前兩天在瀋陽康家山監獄被迫害致死,終年四十九歲左右。有包夾犯人說當時室內拉花準備過年,高東去世時睜著眼睛,被監獄火化。有警察說高東「白死了」,他的家人曾去康家山監獄去取檔案。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據悉,高東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康家山監獄三監區絕食抗議,被野蠻插管灌食。高東經常拔掉由鼻孔插到胃裏的食管,他們就把高東的兩隻胳膊,兩條腿一直綁在床上。高東經常吐出被灌的稀食,獄政科的范垂義在紙殼上寫大法師父的名字,放在他面前。高東經常喊「法輪大法好」等,駐監檢察官就對犯人們說:「難道你們就不能讓他閉嘴嗎?」一個孫德志(音)的犯人想多減點刑期,拿熱水瓶燙高東的大腿內側。

高東堅持修煉法輪功,曾四次被折磨死後又活過來了。在被劫持在瀋陽康家山監獄之前,他曾經六次被綁架;三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一次被送入洗腦班迫害;曾遭受幾十種酷刑的折磨,被折磨得直到全身浮腫、腦血栓、失憶、植物人、四肢失靈、下肢癱瘓、大小便失禁等症狀。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前後,有人看見高東在盤錦市興隆台區某個菜市場的一個角落蜷縮發抖的躺著,下肢不能動彈,他只能艱難的爬行,渾身污臭難聞,被眾人圍觀。當有人告訴人們他是煉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時,引來人們對中共的一片罵聲。

高東於一九九零年畢業於遼河油田大學,後來是遼河油田勘探局振興公司監理工程師,原有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妻子是油田某單位職工,因無法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殘酷無情的打擊,被迫帶著年幼的孩子與高東離了婚。高東生前說,「九六年十一月我有幸修煉上了法輪大法。大法要求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從此我脫胎換骨,成為了一個全新的我。在家裏我努力做一個好父親、好丈夫、好兒子;在社會和單位我努力做一個好公民、好職工。」

被盤錦勞動教養院迫害瀕死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和七月二十日高東兩次去北京上訪,同年十月再一次為法輪大法上訪伸冤,被油田公安局非法抓回關入拘留所,慘遭毒打,繼而被關入盤錦勞動教養院迫害。

高東生二零零九年投稿明慧網說,「記得第一次剛被關進盤錦教養院,一個個大法弟子被打,有的被打得昏死過去!我是最後被綁在床上,一個姓胡的犯人先是用木凳腿打我的兩個大腿根,後又野蠻灌食、往空胃裏灌酒,灌時捅的我兩鼻孔都是血,曾導致吐胃粘膜、吐血。後又四肢銬在定位床上折磨,使我不能走路,兩個大腿根被打的都是青紫色!後來他們每日又將我綁架到醫院迫害,長期迫害使我幾乎處於瀕死狀態,看人都是雙影,模糊不清!」

高東堅信大法,不向邪惡屈服,教養院惡警用各種酷刑折磨高東,如死人床、定位、電棍、長期吊掛、膠棍擊頭、警棍排打、無數次野蠻灌食摧殘、嚴冬扒掉衣服(僅留一褲頭)摁在雪地拿鐵鍬拍打、犯人毒打等等。教養院所有刑具幾乎都給高東用上,最後把高東折磨得奄奄一息、身體是皮包骨頭,醫院診斷已無生還希望,教養院怕承擔責任,把瀕死的高東拉到他的海城老家。

高東家人見高東已無救活希望,不想替惡警料理高東後事,拒絕接受高東。於是盤錦教養院把高東拉回盤錦,把他扔在單位門口石台上就溜走。

被迫害精神失常

高東奇蹟般地活了過來。高東身體略有恢復後,就寫信控告本單位保衛科和油田610惡人對自己的迫害。高東去單位上班,同時想向有關人員要回自己的私人物品,在油田610頭子政法委書記於慶山的授意下,不法人員把高東再一次強行綁架到油田拘留所,施以更野蠻酷刑,一夜之間將高東打得停止了呼吸。

後來有好心人用洗衣機給高東洗衣服,洗了五桶血水才把衣服洗淨。惡人害怕承擔責任,組織二十多人搶救。由於停止呼吸時間過長,大腦嚴重缺氧,造成腦細胞嚴重受挫,高東精神出現異常。

即使這樣,惡人也不放過,將剛恢復的高東又綁架送馬三家等幾個教養院,由於高東身體情況,勞教院拒收。最後油田惡人欺騙盤錦教養院,把高東送進去。

高東絕食抵制迫害,盤錦教養院又把高東綁架到本溪教養院繼續迫害。在那裏,高東精神恍惚,思維嚴重障礙,時常出現失憶,小便失禁,吞食困難(野蠻灌食造成)。

二零零三年秋高東由盤錦教養院轉到本溪教養院。在本溪教養院,惡警和猶大們白天晚上對他做所謂的「轉化」工作。用刻薄的語言挖苦他,派人「包夾」,使他飽受摧殘的身、心又長期遭遇非人折磨,高東極度苦悶、壓抑。二零零四年春天,他連續多日不能入眠,出現精神異常。教養院惡警怕擔責任,急忙讓他保外就醫。該院戒毒所惡警劉所長反倒誣陷高東煉法輪功精神失常。

在本溪教養院,高東絕食期間,丁會波用灌食用的粗針管往高東的胃裏打氣,或多加鹽(粥裏)進行迫害。

被綁架到精神病院迫害

從勞教所出來後,高東要求上班,隨後被綁架到精神病院迫害。下面是高東在二零零九年訴述:

當我再一次從盤錦教養院出來到單位要求上班時,單位惡人並脅迫我的家人,馬上又把我綁架到遼寧省開原精神病院迫害,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十六個月,天天打毒針、灌不明藥物、電刺激、野蠻灌食等,用六根繩把我固定在一張床上進行上述各種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有一次我被連續固定六十天,整天整夜不能動彈,睡覺不能翻身,不能起床上廁所。那痛苦是常人無法忍受的,就是正常人在這種折磨下也會折磨出精神病來!當時我經常向大夫、護士、向其他人說明我沒有精神病,要求他們釋放我,可是沒人理睬我。我單位的一位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科長來看我,我對他說:「我沒有精神病,把我接回去吧!」他說:你不煉法輪功了,我們就接你回去。」很顯然他們清楚的知道我沒有精神病,只是因我修煉法輪功才給我關進這裏來的。從此我不再配合他們的所謂治療,並強烈要求對我做省級司法鑑定,後來他們只好對我進行司法鑑定。省級司法鑑定的結果是:我根本就沒有甚麼精神病!

我被釋放後,因沒有生活來源和住處,只能回老家住在父親家裏,這期間我多次要求回單位工作,遼河油田振興公司一直拒絕我工作,理由是我在學法輪大法!

不久我又被綁架到撫順市洗腦班迫害六十天。從洗腦班出來,我沒有住處,只好又一次回老家住在父親處,由於生活沒有來源,父親年事已高,我只好拖著殘疾的身子,撿破爛、打零工,多數情況是在垃圾箱裏撿著吃、撿著穿。冬天住在沒有任何取暖條件的柴草棚裏,最後在母親的墳地旁住下,那年冬天下的大雪格外大,我幾乎差點被凍死。

後來我來到盤錦,因這裏是我戶口所在地。我沒吃也沒住處,有時住在廢棄的房子裏,有時在路旁或甚麼角落搭個簡易房,但常被惡黨人員騷擾,都住不長久,甚至有時被惡警綁架。這期間單位逼我和他們解除勞動關係,否則還把我綁架到勞教所或精神病院之類的地方迫害。為了不再被他們繼續這樣迫害,我被迫同單位解除了勞動關係。

從此我這個被折磨得一身殘疾的人失去了一切經濟來源,只能靠撿破爛為生,從那時起我大多數是從垃圾箱裏撿著吃、撿著穿,沒有住處,住野外、住草棚、馬路邊、垃圾箱旁、墳場等。有時打點力所能及的短工。

被酷刑折磨致雙腿癱瘓、不能自理

二零零八年,在中共的「北京奧運穩定壓倒一切」的藉口下,全國各地綁架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加劇,遼寧省派人到各市督戰抓人。高東在五月下旬與當地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先後被盤錦市610國保等綁架、非法關押在「市三所」迫害。

高東絕食抗議,被國保、惡警毒打辱罵、坐老虎凳,僅五天時間就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就這樣,盤錦市公安局國保610又夥同盤錦市勞教所將其送往本溪勞教所,但遭到拒收,盤錦勞教所在市國保610的批核下,又將高東丟棄路邊不管。

下面是高東在二零零九年訴述又被綁架,在本溪勞教所被迫害致雙腿癱瘓、有時失憶的經歷:

二零零八年五月北京奧運前,我因修煉法輪大法失去工作、妻離子散、身無居所、生活又沒經濟來源、因多次非法關押被酷刑折磨得身體致殘的我,已被迫害的走投無路,我決定去北京上訪,為大法、也為自己討個公道。

我身無分文,只好徒步從盤錦出發沿102 線向北京方向走,經錦州、錦西、興城、綏中、秦皇島、山海關、河北遷安(唐山界)走了十餘天,行程五百餘公里,沿途撿著吃,露宿道旁,有時明真相的善良人也塞給一些吃的。

途經遷安,打聽到中共政府以開奧運為名,瘋狂綁架當地大法弟子,一些親友決定去公安局等相關部門去要人,要求放回被綁架的親人,當時我也隨著親友來到公安局。但主謀迫害的官員拒而不見,隨後我被綁架到遷安市收容所,在那裏遭到了警察的毒打。我絕食十餘天反迫害,但卻被綁架到盤錦拘留所繼續關押迫害,我繼續絕食。他們把精神病醫院的醫生找來給我做精神鑑定,醫生聽完我講真相後走了。又過了十餘天,他們把我送到本溪勞動教養院。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捆綁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捆綁在床上

來到本溪教養院這個魔窟中被迫害八個月,是非常殘酷的。這裏比較嚴重的酷刑是抻床,對付大法弟子的一張雙人床,把你四肢抻直,固定在床上,屁股下面墊氣墊,名曰保護,實質是增加抻直四肢的強度。我被扒得一絲不掛綁在抻床上,晚上放蚊子咬,越冷越放冷風吹;往身上噴涼水、藥水,用針扎腋窩,用牙刷刷指尖,用手指猛力彈雙眼,木棍數肋骨,用電棍電嘴、電肚臍眼、電雙乳頭、電下顎、電腋窩、電手、腳心等敏感處。有時兩個惡警兩根電棍一齊電,電得我喊不出聲昏死過去他們才住手。這樣歷時近兩個月,使我不能行走,全身傷痕累累。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晚上雙手銬在床上,每天有四人二十四個小時不離左右,這樣連打帶電又兩個月。晚上沒有小便的自由,有時尿床也要挨打,後來又把我送回大隊,派三個人專門看著我,每天必拳打腳踢。全身遍體是傷,血跡斑斑,瘦的身上沒一點肉,屁股尖尖的。新傷加舊傷,沒碰都覺得疼。惡人不如意拽過來就拳打腳踢,拽頭往牆上撞、往地上撞。晚上小便,因扣一隻手,有時只能往飯盒和牙缸裏尿。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兩個月幾乎每天都挨打,三個人比賽打我,踢我!有時用皮鞋踢腚根,拽頭往地上撞的流鼻血。用釘子釘手指。普通犯人打罵他人要受處罰,而如此打大法弟子卻受到表揚,獲得大量減期!後來我雙腿無法走動,左胳膊幾乎失靈。我生不如死,而且我被折磨得死過不止一次了!

我在本溪教養院最後一次被打得心跳幾乎停止,血壓為零,整個人像一具殭屍,全身不會動,那時我只要放棄生的希望,那麼馬上就會離世(這樣的狀態對我不只是一次了),看到我的人都認為我不可能活過來,因為任何靈丹妙藥也不能使我生還。當有人問我需要甚麼時,我說我最需要學法煉功。這樣他們給我拿來了大法書籍,我當時就開始學起來。雖然我吃不下東西、身子還不能動彈,但隨著我不斷的學習法輪大法書籍,不久我又開始恢復,於是他們又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又開始了新的一輪酷刑折磨。

這樣經過六個月,原體重近八十公斤只剩四十公斤。長期非人折磨,我出現了全身浮腫和腦血栓症狀。但他們不但不釋放我,卻把我送入本溪康寧醫院(精神病院)進一步迫害,護士把我綁在床上打毒針,強行灌食,由於大小便失禁,雙腿癱瘓不能行走,有時失憶、神智不清。在那兒呆了大約二十多天,可能說我有精神分裂症,本溪教養院用車把已經殘廢的我拉回海城,在當地派出所和家人都不同意的情況下,強行把我背著扔到妹妹家的服裝店,然後開車逃走。

我被扔在妹妹家後,我寧願死在外面也不想連累妹妹家,我從妹妹家爬出來,但我沒地方去。我心裏卻異常思念自己的女兒,我從海城來到盤錦。可我這樣已完全處於癱瘓、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殘疾人怎麼去見她,我無處可去,因為在中共株連政策面前,對於同情我、並給予幫助的人們也會遭到中共的報復。我只好夜宿垃圾箱旁,餓了就從垃圾箱裏撿點東西吃。為了找到市場裏的垃圾箱,我從城郊二里半路爬了大半夜。慶幸的是,我正在路上爬的時候見到了我的岳父(確切的說是原岳父),我打聽到了女兒的消息,知道她一切都好,我帶著殘疾的身體向岳父磕頭拜謝,感謝他為我照顧著女兒。

我爬到小市場垃圾箱旁時,一點力氣也沒了。但我由於太餓,也顧不得休息,馬上在垃圾箱裏尋找吃的,甚麼鴨骨、果皮、青菜葉等,都是我充飢的好食品了。吃完了,顧不上垃圾箱裏流出的髒水,也沒辦法清除因大小便失禁遺留在褲子裏的屎尿,只能這樣倚在垃圾箱旁過夜。

再次入牢獄 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前後,認識高東的人發現高東在盤錦市興隆台區某個菜市場的一個角落蜷縮發抖的躺著,身體很虛弱,下肢不能動彈,他只能艱難的爬行,渾身污臭難聞,被眾人圍觀。當有人告訴人們他是煉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時,引來人們對中共的一片罵聲。

高東被迫害的無家可歸、生活不能自理,後來幾位法輪功學員把他接到家裏照顧,身體得到一定的康復。

高東於二零一一年過年前回海城老家,據悉,高東回老家不久後,盤錦「610」人員曾到高東的出租房抄家,並把房主帶走。當時「610」人員曾揚言十年以後再叫大家聽到高東的信。

據明慧網報導,高東與法輪功學員鞏恩榮曾經同在遼寧省監獄管理局總醫院遭迫害,鞏恩榮在遼寧省監獄管理局總醫院被非法關押、迫害到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期滿出獄回家。由此推斷,高東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之前已經被劫持入獄。

據悉,高東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康家山監獄三監區絕食抗議,一直住在監獄的衛生所裏邊。監獄醫院原來的院長叫胡耀東(現已被調離)> 曾拿電棍電他,管教王慶胡(音)拿鑰匙帶抽他,逼迫高東看污衊大法的視頻。

高東絕食抗議,被野蠻插管灌食。高東經常拔掉由鼻孔插到胃裏的食管,他們就把高東的兩隻胳膊,兩條腿一直綁在床上。還有一個犯人怕挨獄警的罵,自己動手把管子往高東的鼻子裏插。高東經常吐出被灌的稀食,獄政科的范垂義在紙殼上寫大法師父的名字和一些污衊大法的話,放在他面前,讓他吐到師父名字上。負責灌食的犯人還把高東吐出的東西又灌進去,有的時候往食物裏摻尿往裏灌,再後來又在高東嘴上綁了一個塑料袋,吐的時候直接吐到袋子裏。

高東經常喊「法輪大法好」等口號,駐監檢察官就對犯人們說:「難道你們就不能讓他閉嘴嗎?」在獄警的慫恿與威脅利誘下,犯人對高東的打罵更是常事,特別是有一個遼中的犯人叫孫德志(音)想多減點刑期,逼高東吃飯轉化,當達不到目的時,就拿熱水瓶燙高東的大腿裏側,燙出不少水泡,還逼迫高東管他叫爸。

在高東絕食身體出現不適後,康家山監獄就把他送到瀋陽大北監獄醫院(即「遼寧省監獄管理局總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在那裏更是受到非人的折磨,每次從大北監獄醫院回來都是鼻青臉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有一次高東從大北監獄醫院回來後,康家山監獄怕出事,就把高東被打後的慘狀用相機拍了下來,留證據。

由於高東沒有家人去看他,警察和犯人對他的迫害肆無忌憚。高東在瀋陽康家山監獄被非法關押,灌食,被綁床上達兩年之久,於二零一三年過年前兩天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三年瀋陽康家山監獄的監獄長是劉京(音),二零一三年底被提升為司法局局長;政委叫張汗志,現在是監獄長。副監獄長叫陳名強;獄政科科長叫馬光輝,現在三監區的監區長叫孟祥宇。

據悉,被非法關押在康家山監獄第三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趙成林因喊「法輪大法好」,抵制奴役,冬天經常被拽到水房往身上澆涼水;法輪功學員劉紅軍經常被三監區主管生活的大隊長許健電棍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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