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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安嶺優秀幹部姜景林自述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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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日】姜景林家住黑龍江省大興安嶺阿木爾,是阿木爾林業局直屬機關的退休幹部。姜景林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大法後,他處處為別人著想,遵照大法做好人,由於姜景林工作認真負責任,他所負責的單位年年獲得上級部門的獎勵,他本人也多次榮獲優秀工作者、勞模等稱號。可是這樣的好人卻屢遭中共邪黨的迫害,以下是姜景林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一、學大法身心健康

在修煉大法之前,我全身患了十二種疾病,病魔折磨了三十年,不得已我只能喝多年稀粥,滿臉皺紋,蒼老得五十多歲時,頭髮變白了,就像八十多歲的人。我修煉大法幾天後病魔全部消除,頭髮變黑,左手腕骨折,一粒藥片沒用,不痛,很快就好了,沒影響一次煉功,我四十二天後去醫院拍子,醫院大夫很驚奇的問是誰給接的骨,我是學大法煉功煉好的。

二、用錢收買人蹲坑監視騷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晨一點鐘,黑龍江省阿木爾林業局公安局按照惡首江澤民的命令:公安部門全國統一行動,開始迫害法輪功。阿木爾公安局派兩名警察,刑警隊的姓張,派出所的姓宋,在我家對門看守所副所長劉慶和家蹲坑監視我。從凌晨一點至三點三十分開始,就使勁敲我家門,四點鐘把我帶到公安局副局長王國斌辦公室,王國斌宣布邪令:法輪功是非法組織,給予取締,現在停止一切活動。然後我被帶到政保科。五點鐘由阿木爾局工會主席李雙林把我領出公安局。同時被帶到公安局的還有阿木爾林業局的裏玉書等學員。

我們法輪功學員不承認邪惡迫害,每天五點三十分繼續公開在公安局門前馬路邊上煉動功。從七﹒二零迫害開始,阿木爾公安局就在我們煉功場和晚上煉靜功的室內拍照片和錄像,經常在看守所副所長劉慶和家蹲坑監視我,劉慶和媳婦於金鳳白天監視我家,當聽到我家有開門聲,就立即敲我家門看是誰來了,她明目張膽的說:「公安局指派讓我監視你,給我一千元錢。」我出門去了甚麼地方都有人彙報。

阿木爾公安局政保科長李貴申或副局長康軍天天找我到辦公室或派出所會議室審訊,有時一天找我三次到公安局審訊,最晚到晚上十點多鐘才放我回家。他們的目的:一是逼迫我保證不再煉功;二是逼迫我承認修煉大法是非法的;三是逼迫我公開說大法壞話,給大法造謠抹黑。

他們對我每天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半夜公安局來電話,必須本人親自接電話,否則來警車抓捕拘留,如果不服,就判刑送走。寫出保證書或悔改書就放人,這是政保科宣布的。

我堅修大法,每天繼續煉功和弘揚大法。同時他們非法審查我時,都在一個半小時或兩個小時,這麼長時間裏我就一直向他們弘揚大法。有幾次公安局政保科長李貴申領來二十多個警察審查我。有一次已晚上十點三十分後才放我回家。家住漠河的二女兒來公安局找我,他們威脅我說:「你要為你孩子前途著想!」我說:「法輪功沒有錯,讓我可以和孩子斷絕父女關係,但是是你們逼的」。我二女兒流出眼淚說:「往加格達奇去我大姐家,是北京方向,你們不允許,我把我爸接漠河呆幾天吧。」他們答應可以呆幾天,有內部人告訴我:「幾次領來二十多個警察,目的是讓這些人認識你,準備找茬隨時抓捕你。」

就在我去漠河縣二女兒家的第二天,公安局政保科楊某某帶兩名警察大抄我家。抄走大法書二十多本、教功帶二十多盤、師父講法錄音帶兩套、師父教功動作圖解、真善忍掛圖、法輪常轉掛圖、師父法像(都鑲鏡框),還有幾盤法會錄像帶等。為此好幾個月我難受我心疼大法寶書、師父的講法等,被邪惡抄家搶走。

三、屢次被抄家、審查

惡人抓捕法輪功學員煉功,上訪,散真相傳單,貼真相貼,掛橫幅等,我們早晨兩點鐘出去煉功,被發現,公安惡警去綁架我們,我們起大早轉移到廣場煉功,惡人經常去綁架。我們集體煉功,一直堅持到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末。十二月初我們準備去北京上訪,惡人看到真相橫幅,真相材料和粘貼,就把我帶到公安局審查,找他們認為的專家對照筆體,結果確定是我筆體,就立即把我綁架,一審查就兩、三個小時。

公安局突然非法抄家,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兩年零四個月,他們對我家大抄家(人來得多)四次,小抄家(來的人少)是經常的不定期的。

四、去北京上訪被劫 審查一個月

我每天二十四小時被監控,半夜來電話,如果我本人不親自接電話,警察就來綁架我到拘留所,態度不好就要判刑劫持走。每天兩次客車,公安局兩輛警車去車站堵截綁架法輪功學員,如有往北京方向去的就抓捕。他們連我加格達奇孩子家都不讓我去。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日,我早車去北京上訪,在火車站有幾名同修被查出來,有的在車上被查出,綁架,有的被拘留一、兩個月,有的劫持勞教迫害。當時有人惡告我說:老薑有活動,要開甚麼會。早晨公安局往我家打電話,沒有我親自接電話,警車到我家發現我已經走了。我起早走時家人也不知道,我事先寫好了一封信,信兩頁:讓家人好好扶養孫子,生活下去,以後也許再也見不到我了。我知道去北京上訪的後果,我帶了幾件衣服和兩卷衛生紙,把寫好的信和退休證放在師父法像前,給師父上了三炷香,磕了三個頭,毅然走出了家門。我知道這個家要沒有我,家就過不下去了,平時靠我退休金養活全家,兒子手殘了,工資太少,孫子十多歲念書,兒媳沒有工作,為了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的一切都放下了。

這封信被阿木爾公安局拿走了,我已坐上了火車,起到齊齊哈爾的票,因沒有直達北京車,想繞過加格達奇,在齊市買北京票避免被加格達奇車站查出來,在車上結果乘警、警長開始搜查,檢查我的包、訊問,我闖過來了,但他們說這不算完,到加格達奇再說。加格達奇停車二十分鐘,車廂廁所已鎖上了。這時我大女兒、女婿在車上把我找到,截下車領到他們家。我在女兒家住了兩天,阿木爾公安局要派人來加格達奇綁架我回去,結果由我退休單位派人來把我接回了去。阿木爾公安局惱羞成怒,接連審查我近一個月,找茬想綁架我。當時阿木爾公安局對我施行八抓邪惡規定:1、不寫保證書抓;2、還在煉功抓;3、散大法真相材料抓;4、上加格達奇(北京方向)抓;5、去複印社複印大法資料抓;6、監控時來電話不親自接抓;7、公安局審訊時不配合邪惡抓;8、不交給惡警三千到五千元押金抓。對這八條邪令我不服,不配合。我跟他們講道理講真相,到阿木爾林業局黨委管政法的書記那裏去評理。他們理屈,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沒有被迫害。

五、跟蹤到女兒家 搜查住處

有一次,我去複印社複印大法真相資料,在當地散發出去和往外地同修那送。正在複印時,公安局紀檢委一名女警察來查,結果出現了奇事,我不太認識她,她不但沒有查我,而且對我還很客氣。這是師父保護我,後來很多同修被拘留,勞教。

我去遠處一出去就是五、六里,每天得走十多里,每天睡覺兩個多小時不睏不累,因為邪惡造謠宣傳花錢收買壞人舉報,當我一出去公安局就知道我去過哪地方,公安局經常找我,騷擾我。

我去漠河孩子家,沒有跟阿木爾公安局打招呼,公安局不高興,說我沒跟他們請假,他們與漠河公安局聯網,漠河公安局政保科和派出所監控我,我所到處他們知道。有一次我去女兒家,因家中維修樓房,我們住在招待所。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漠河公安局政保科和派出所兩人來搜查我住處,他們沒進屋前我聽到一人說:「咱們慎重點,一旦查不出來呢。」他們進屋後,問我住在哪屋,其中一人跟我說話,另一人是政保科的四處來回走動查看,想發現甚麼破綻,我事先沒能想到漠河公安局來搜查我,結果沒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他們走了。

六、與殺人犯、強姦犯同關押一室

可是五天後,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晚公安局闖入我家,政保科單廣雷、周衛忠把我綁架到阿木爾公安局刑事拘留所。說我八月份打電話叫人去拿包裹是傳遞大法資料。還把我同殺人犯、強姦犯關在同一個小監室,讓他們監視我。

拘留所一個小鐵門內鑽進去,用鎖頭在外邊鎖上,監室內放一個馬桶大小便,屋內臭的味難以忍受,一天一夜到早晨才放一次風,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往便所倒馬桶,又被押到臭屋裏。十天後惡警看到沒有檢舉我的人,把我又關進另一監室內,我是與殺人犯和強姦犯同監室,三個人在沒有桶蓋的便桶裏大小便,小號鐵門一鎖,小屋嚴密封閉,不通空氣,臭味十分難忍,我還受副所長劉慶和安排的看守嚴管、辱罵,受著非人待遇。這時阿木爾公安局把漠河縣同修於雅芹也綁架到阿木爾拘留所來,惡警單廣雷帶同修到關押我的監室門前,單廣雷說:「老薑,你看誰來了,你還不說,外邊證人都落實了,證據到手了,就剩下你了」。公安局惡警用欺騙、恐嚇的手段威脅她。這時漠河縣公安局政保科,搜查我的那個惡警也提審我,他說:「那個皮包裏就是法輪功材料,漠河街上貼的就是你貼的,按身高就是你幹的」我笑了一下說:「你說啥也沒有用,我啥也不說。」他們一看沒興趣就走了。

同時,阿木爾局政保科科長李貴申和周國君提審我,李說:「知道你不好對付,外邊證據都寫好了,阿木爾的、漠河的,我把你做的經過,我寫了帶了來,給你念一下,你不承認也沒關係,也照樣判你。」他念完了,說已通知家人準備一下,勞教三年。十一月十四日至十二月三日,我在刑事拘留所被關押了二十一天。這時我大女兒及女婿找關係好的人要求放我。就是這樣我仍被罰交三千元押金,才被釋放。

七、利用天安門假自焚對我迫害

二零零一年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導演天安門假自焚播放,來迷惑世人,煽動世人對法輪功仇恨。阿木爾派出所把我找去看假自焚電視,我看完當時說這是假的。從這以後,阿木爾公安機關對我的監控更嚴了。

中共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經持續十七年了,這些年裏,法輪大法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榮獲一千多項褒獎,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越來越多的正義之士起來譴責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希望不明真相的世人靜下心來,認真思考這一切,仔細了解法輪功真相,遠離邪惡,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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