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同修幫助下,在師父開智開慧的幫助下,將手機改成自動打真相語音手機。並且給當地及其它郊區的同修配上了自動電話。我認為這是個很好的項目,不論是北京當地還是全國各地,我們都可以溝通上,這樣大大的加大了救人的力度。我和妻子,加上兒子小同修,背上十五個手機,每天晚上在六點半以後,就坐上各線公交車,開始電話講真相救人的工作。不論多冷多熱,我們照常出去,開始救人的熱情很高。每天到晚上十點回家,不放過一點時間。有一段時間,天天勸退二十人左右。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開車出去,將接聽時間長的電話號段拿來,用手機直接對打過去,收到很好的效果。
但隨著時間推移,這個熱情減少,做事不用心了。每天機械的做,結果就發現三退的人少了。我們心中也是很著急,明白我們要提高心性了。師父講「修煉如初」[1]。每天三個人左右,那也堅持打電話,有一天我們三個人粘貼了許多訴江的不乾膠。我們分開去貼,上樓下樓,北京很熱的夏天,自己卻感覺很爽快,頭上的汗如雨下,如同做了甚麼大的運動項目似的。但這天身上背的語音電話卻退了六個人。這是一段時間沒有的事。看來,心性提高上來才可救更多的人。
一段時間,我和妻子的狀態時好時壞。有時我不知道為甚麼腦子反應慢,開車時就不記道,本來這個路口拐,我就是想的不一樣,結果在另一個路口拐,妻子就很生氣。類似的事多了,我就在向內找的同時,不斷的忍,但不見太大的效果,有時弄得小心翼翼的。有一天,簡直是處處不對勁,我們就要發火,我就使勁向內找,拼命忍。最後這一天快過去了,我發現我內心中存在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我心中固守著一個觀念,就是:妻子脾氣大。在這修煉二十年的過程中,妻子給我的印象是聰明,但卻脾氣不好,一點一點在記憶中,我認可了這個觀念,形成了這個觀念。這麼多年,我向外找,就是不真正的內找,認為是妻子的問題,其實恰恰是在幫我在修在提高。這個觀念圍繞了我很多年,我終於抓住它了,這麼多年形成這麼大的執著和觀念我卻不知。我立即就直視它,直到它徹底解體。
兒子也在幫我提高。最近妻子回老家,我一個人在家學法不精進,感覺三件事做的那個費勁,早上煉功成了很大的事,有時轉了一天,竟然一天沒摸大法書,沒有同修在身邊,沒有在學法點上學法交流,真的是跟不上正法進程。所以我明白小同修為甚麼現在不精進了。做三件事少了。真的是有阻力,不是他不想三件事做好,在人類的環境中,有形無形的很複雜很危險。我們一定要帶好孩子,他們很難,不是說:給你吃喝穿安排好了,為甚麼不好好學法。不是的,不集體學法,沒有相互促進的環境,他們是很難的。
有時我認為他不精進,心中生氣。其實此時已是動心了。其中摻雜著情、觀念(認為他是我兒子),越是想讓他多學,他反而不學,學也學不進去,我很苦惱和惱火。看不上他。此時就及時調整。破除強求的心,強求別人修煉,這不是幹壞事,這不是和中共邪黨一樣了嗎。一次,我們出去到公園,吃的多了。散散步。我就立即將衣服穿好,帶好真相手機。剛要出門,看他帶著自己的工作的手機。還要我放下背著的手機。我說:不帶手機我就不出去了。他說:我還要用這個手機計量跑步里程呢。我心裏那個火騰騰起呀,心想怎麼這麼不懂事。我說:不拿手機就不出去了。他說:不行,帶講真相手機我就不出去了。我瞅他,他瞅我,瞬間我說:好,不帶了。此時我真的放下了自己的觀念,不再堅持自己。
沒幾天又一關來了。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二日,這一天,兒子去電影院看電影,卻對我說是學英語。我在九月初看到那張電影票,上網到大眾點評那兒看到,那個電影院是個雙人包間的形式。他才十八歲不到,我那個心剛有點翻騰,立刻想到:不對,甚麼心都得放,不想不好的念頭,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甚麼都別想動了我的心。兒子回家後,我直接問他:是不是看電影了,別說沒看,看了就看了。他說看了。我就沒再問。我真的放下了。兒子現在在外面學英語,晚上自己也不在外面吃了,回家吃,變得越來越聽話。我們在魔難中越來越成熟。這陣子我正在將我的訴江狀給我的親戚看,我的親人常人也開始舉報江澤民的邪惡的迫害世人罪行。我們離回家的日子越來越近──我們回家的路清晰可見。
在人中我們形成各種各樣的執著及觀念,從而在世間越迷越深,被假相迷住而形成的觀念越來越多,直到墜入地獄。幸遇師父苦度,把我們從地獄中解救出來,又告訴了我們宇宙的大法,我們才可在迷中破霧而出。師恩難報。唯有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苦心,回到我們的真正的家鄉,師父才是最高興的。
謝謝師父!師父辛苦了。謝謝同修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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