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思之,這確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前我是做資料的,很少出去散發,就是散發也是資料包裝好採用多種形式發;這次是把包裝好的展示出來張掛出去,人來人往的心總是咕咚咕咚的擔心、顧慮。第二天,在送孫子上幼兒園的路上我張掛了一幅,回到家後悔的不行,掛的地方太偏僻,給誰看呢?晚間在去接孫子時,我又帶上二幅掛在顯眼處,到家還是後悔的很,又掛的太低。第三天我讓孫子扶椅子,將條幅掛在自家的陽台窗戶上,自我欣賞,五顏六色的蓮花,飛天襯底,托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是好看!
一陣欣喜過後,自覺頭暈乎乎的,轉而眼冒金花。心想:畢竟是八十歲的人了,爬高下低的猛了點,躺下休息休息就會好的。哪知這一躺就是四天四夜腦袋沒離開枕頭,整天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到第五天才知道東南西北。女兒陪著我,兒子也從外地趕回來了,要送我到醫院,我對兒子、女兒說:我是當醫生的,我的身體自個兒最清楚,假如我是病送醫院的話,這輩子就別想活著出來;那年我的所謂青光眼都要瞎了,一粒藥沒吃,一分錢沒花,醫院門沒進,是師父給了我光明,如今連老花眼鏡都不要戴;在外面我說我八十歲的年齡,沒有人相信的,充其量不過五、六十……這些你們都是親眼目睹的。我更清楚我的生命是師父給我延長來的,只是我沒做好,我已經對師父說了:無論如何我都要牽著師父的手,做師父的弟子,跟師父回家;並請求師父不要嫌棄我,我不能沒有肉身,我還有沒做完的三件事,弟子不會叫師父失望的……
我說的哽咽不止,兒女也聽的淚流滿面。我叫女兒回家,叫兒子該幹甚麼事還幹甚麼事,我有大法歸正我,師父看護我,誰也動不了我!你們放心。
當天晚上我煉靜功,這一打坐就是九十分鐘,還輕鬆的很。我知道師父在為我加持,鼓勵我。隨後我又讀了一講法。一看鬧鐘,接近十二點,正好發正念。一立掌,很快靜下來了,腦子空空如也,難得有此佳境。我想: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為弟子承擔多少?!我難以為報!不禁來到師父法像前敬香合十,我漏在哪裏?請求師父點化……
待我轉過身來,只見窗外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隨之傾盆大雨順玻璃窗傾瀉而下,我將窗簾拉上,轉身時頭頂被一硬件撞擊了一下,舉頭一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掛件在眼前悠悠盪盪,好像在對我述說甚麼。我頓時明白了:真相條幅掛在家裏給誰看呀?!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好三件事,那是說在嘴上的嗎?做到是修!我慚愧的不敢直視,側目時看見擱在櫃台上那包真相條幅佔據了我整個雙眼。不能再耽誤時機了,待風停雨住時一定要張掛出去,眾生等著看,等著救呀!雨下到午後漸漸的弱下來,我決意出去張掛條幅,反正都是塑封,風雨不浸。我將大包件分裝:大部份放進旅行包背著,餘下裝在提包提著。試試看:滿沉重的。突然,有一個聲音對我說:「你四天四夜不吃不喝,昏天黑地的,又是八十高齡的人,現在還咳、還喘、還心慌氣悶,能行嗎?」猶豫間,師父的一段法打在腦際:「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2]我頓時全身是勁,好像每個細胞都是力氣。我將旅行包往雙肩一挎,似乎並不那麼沉;提包一拎,也不覺得重。氣也不喘,心也不慌,便順手拿把雨傘就下樓了。
我撐著傘來到宅院不遠的馬路一側,這是一條六車道主幹線,人行道上稀疏的行人都打著傘。我欲翻過馬路到另一側張掛,可車子似流水般的穿梭不停,車輪濺起的積水還不時的撲到身上,躲避都來不及。轉身一看,自己都覺得好笑:為甚麼要捨近求遠呢?眼下不正是好去處--大學城……人行道兩邊或杉樹或樟樹或桐柏,都是張掛的好地方。拿出一幅試著一掛,轉身看看行人,各人頭上一把傘,擦肩而過,誰看誰呢?馬路上依然車水馬龍。我就此展開,猶入無人之境,不一會,條幅掛完了。伸展伸展胳膊,興猶未盡。用手捋了一把頭髮,濕漉漉的,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舉目四望,雨不知甚麼時候停了,空氣甜津津的都能透視出水來!一幅幅條幅筆直的各守其位向我展露芳姿妙容。不遠處有三五個青年男女喜笑顏開的走來,不時的駐足欣賞著條幅獨具匠心的設計風格和神采靈動的畫面。有人說:蓮花溢彩噴香;有人指著仙姿玉容的飛天說:能歌善舞;還有人和著腳步誦詠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
我索性坐在路邊的長條椅子上觀賞觀賞:絢爛的彩虹把淡淡的雲霧照紅了、照紫了、照黃了……又瀉到如黛的林間、綠地,將垂掛枝葉中珠璣般的露水兒相互輝映而霞光四射,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烘托的五彩繽紛,從地面往上,層層疊疊,層層疊疊向上延伸、延伸 ……
山,還是昨日的山;路,還是昨日的路,卻美麗了很多很多,因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切都改變了,煥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