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我(教師)和同事去看望一崴了腳的同事。同事用摩托帶我回單位時,大門關著,因小門特窄,得慢慢進去,當摩托進小門後,坐在後座上的我感到過不去,忙喊同事「停車!」結果同事踩閘時反踩了油門,摩托猛向前走,一下子把我的右腳絆在門臉腳上,「咯喳」一聲擠了進去,我的右腳歪向外側,疼得不能站立。
當時同事有點傻眼,一會兒才想起要送我到醫院。我想起自己是修大法的,有師父管,沒事,就堅持不去醫院。帶我的同事和圍上來的同事一定要送我去,我想要是不到醫院查一下,讓同事們不理解,為應付大家,就讓同事帶去拍片。醫生說兩處骨折,一處脫臼,需打石膏住院治療。我堅決要回家,讓醫生簡單處理了一下,也沒打石膏,同事把我送回家。
回到家,一站疼得鑽心。妻子抱怨我不打石膏,又逼我吃藥,等到下午,在沙發上坐著,腿腳疼的也夠嗆。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怎麼能被干擾呢,煉動功。第一套功法每個動作是要用力往下蹬的,我心裏請師父加持,當用力蹬地時,真是疼得鑽心。我硬是堅持煉完第一套。
第二套是站樁,需半個小時,平時都有點不好堅持下來。當我橫下心站到十分鐘左右時,腿開始哆嗦,堅持到十五分鐘時,腿好像不那麼疼了,只有麻的感覺。當煉完第二套時,感到腿反而輕鬆了。我就硬是堅持煉完四套動功。
第五套功法盤坐,那才是最難堅持的。當時坐著腿都不能打彎,我想師父說大法是超常的,只要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就甚麼都能過去。我咬著牙試著盤腿,腿一彎,沒等搬上去,已出了一身汗,經幾番折騰,終於單盤上了,但是堅持一分鐘就疼痛難忍,真如針刺刀剜,咬牙堅持,且又鬧心,我就一遍遍念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
三天後就能堅持盤半小時了。第三天,同事們打電話說要來探望我時,我已騎車到單位門口了。我只耽誤了兩天工作,我去探望的同事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只是腳骨頭裂了一點,一個多月後才拆了石膏,三個月後才上了班。
時隔三年後,我上門台時,因太猛差點跌下來,「咯吧」一聲擰了左腳,立即疼的不敢挨地,我只好用右腳單腿跳到屋裏。妻子要送我去醫院做檢查,我說沒事。「你真的覺的沒事嗎?」妻子問。我說:「我是修煉人,肯定沒事。」妻子因見證我上次傷腳不治而癒和多次過病業關經歷,也沒硬要我上醫院,我就堅持煉功。
第三天,住在城裏的女兒需要她媽給看孩子,妻子要告訴女兒我需要照顧,不能離開。我說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堅持讓她去。那時我的腳腫的穿不進鞋去。她一到城裏,女兒打來電話說要拉我去醫院檢查。我說根本沒事,過幾天就好了。結果妻子第二天從城裏返回來,說女兒要她勸我到醫院檢查一下,如骨頭壞了,只打上石膏不住院。我說有師父管,沒事,不用上醫院。妻子說,孩子們說只想做個檢查,看看骨頭壞了沒有。我還是不去。
妻子也急了,賭氣說:「真沒事嗎?沒事,我還回城裏,你能開車送我去嗎?」我毫不猶豫的說:「行!」開車需要腳踩離合,可想疼痛的程度。我知道這是邪惡想利用這來干擾我,使我動搖對大法的堅定信念,使世人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產生誤解。妻子這時反倒猶豫了。
從城裏回來,腳疼痛感小了,走路也比原來輕鬆了。兩週後,我基本恢復了。崴腳的朋友在我第二天出的事,兩週後我又去看他,卻看見他打上了石膏,正躺在床上,用人照顧著呢。原來見他時,說沒事,只是腳骨裂了點縫,不用打石膏,休息一段就好了。他是醫生,又讓人照顧著過了兩個多月,才正常活動了。
我多麼希望世人都能明白法輪大法好,都能在大法中受益,這該是多大的福份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