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進門說:「有多人舉報你發資料,讓我跟他去派出所一趟。有國保的人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當時我小孫女才五歲多嚇得直哭。我老伴說:「孩子有病,離不開人,過些日子再說吧。」
賈說:「國保的人都來了,還是早去早回。」賈立軍還讓我老伴帶孫女一起去。
我沒有讓老伴和孫女去。我開門看見門外站著倆保安,警車在等著。結果我上車後,汽車向派出所反方向馳去。
我問賈:「你把我拉到哪去?」賈說:「去王四營,他們在那等著呢。」
我到了王四營那裏有四、五人,其中一人指著中間的一個床說:「這個床是你的。」這時我才知道,把我拉到了朝陽區法制辦洗腦班了。
他們其中一人說:「你傳播法輪功資料,我們要轉化你!」我說:「憲法規定言論自由、信仰自由。法輪功學員傳播法輪功真相是合理合法的,你們想轉化我,是不可能的!你們在犯法、在犯罪。」
這時突然有一個人問我:「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不知道。」他說:「我是北京市公安局的。」
我問他:「你們警察的職責是甚麼?你們警察是打擊罪犯,保護人民的。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你們綁架好人是在犯罪!」後來那個自稱是市局的人就出去了。
在中午前,她們給我量了多次血壓,都沒量出來,可見當時血壓已經很高了。
到中午兩個女保安給我拿來飯菜讓我吃。我說:「我不餓,我不吃。」後來他們慢慢的都走了,留下兩個女保安也睡覺了。
這時我開始往外走,因為大門沒鎖,我安全的回到家裏。
我到家才一個多鐘頭,賈立軍和社區書記就來敲門。我和老伴沒理他們,他倆聽沒反應,後來他倆就走了。
在帶我走的前一天,賈立軍讓社區的兩個男的讓我老伴去一趟社區,賈向我老伴說:「張泉英發資料,你知道嗎?」我老伴說:「不知道。」
我老伴問賈:「你們現在還在整法輪功哪?小賈你應該記得我們小區的家委會主任陳永誠吧?他曾經冒充街道辦事處主任給我女兒所在單位──崇文區法院書記、院長多次打電話,說她母親是煉法輪功的,她女兒不適合在法院工作。結果院長和書記多次找我女兒談話,我女兒迫不得已只好辭職,造成我女兒失去了工作,至今待在家中。然而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陳永誠做惡不久,就突發心臟病死亡。沒過幾年,他的兒子也因腦出血病故,他兒子死時才四十多歲。」
我對賈說:「這都是報應,人要多做善事、不要作惡。中央政法委在二零一五年出台了《公檢法人員辦案終身負責制》,公檢法人員執行任務時濫用職權,徇私枉法,辦成冤假錯案時,退休後都要追究法律責任。迫害法輪功的人罪責難逃,不要成為江澤民賣國集團的替罪羊。」
賈立軍聽後臉色很難看,他說:「今天就談到這吧,明天十點多找你老伴談談。第二天就發生了開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