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國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訴,有訴必理」的政策後,六月二十八日,紀保海和妻子劉鳳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狀》,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紀保海原是黑龍江省方正林業局造紙廠職工,今年三十九歲,妻子劉鳳,三十九歲。紀保海從小就體弱多病,經常打針、吃藥、住院,一九九二年,紀保海被查出心肌炎,一九九三年,二十五歲的大哥因同樣的心肌炎病醫治無效,離開了人世。大哥死後,紀保海的壓力非常大,不知自己甚麼時候也會隨他去了。
一九九六年,紀保海的二哥紀保山經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六年末,二哥對他說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好,紀保海抱著試試看的心理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他的身體完全康復,真正知道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的感覺了。
通過學習法輪功的著作《轉法輪》,紀保海才明白通過提升自己的道德品質、淨化自己的心靈、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著想的人,才能達到祛病健身的目的。也明白如何才能提升自己的道德品質、淨化自己的心靈、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著想的人;如何才能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的法理。
下面是紀保海和妻子在《刑事控告狀》中講述的全家遭受中共迫害的事實。
在這十六年裏我因為修煉法輪功,當地的公安局、派出所、政府部門經常騷擾我的家及我的近親屬,使我的家人親友都不能正常生活。為澄清法輪功事實,爭取我做人的基本權利,說句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實話,我曾多次被非法抓捕迫害。
我和我哥哥紀保山曾多次被當地公安非法抓捕,被扒下褲子強迫趴在凳子上,惡人用皮帶兇狠的抽打我們的屁股。我們多次被當地公安拳打腳踢;把我雙手用手銬銬在暖氣的下水管上,使我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只能半蹲著等等殘酷迫害,對我們造成了劇烈的精神與身體上的痛苦。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七月二十日,我被非法抓捕、關押,強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警察並經常上門騷擾恐嚇,非法搶劫我們自己花錢購買的所有大法書籍與音像製品等。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非法抓捕,警察刑訊逼供、栽贓陷害,非法關押我十七天,勒索四百多元的伙食費(每天就二個窩頭二碗幾乎沒有菜的鹽水「湯」)。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再次被非法抓捕,警察辱罵、體罰,勒索二百元(我二哥紀保山當天也被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因掛條幅揭露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違法的,告訴百姓法輪大法好,遭到當地公安的非法追捕,為了躲避非法追捕,我和我妻子離開了雙方的至親,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我們流離失所在哈爾濱,被非法抓捕,刑訊逼供;二零零六年九月,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判刑三年。
在沒有地方說理和伸張正義的情況下,為了擺脫酷刑迫害與不公的對待,出於被逼無奈,我就選擇在不傷害任何非法看管我的看守人員與不破壞看守所設施的情況下,逃離了非法關押我的地方,又一次被迫流離失所與生活。
當地出動所有警力對我進行布控搜索,通過新聞、電視對我進行二萬元的懸賞通緝。當時將我們的所有近親屬全部軟禁。這些年,我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生活非常艱苦。
二零一一年,我在海外的明慧網網站得知,我的哥哥紀保山, 於二零零九年被非法抓捕、刑訊逼供,被非法判刑五年。
我的哥哥紀保山沒被迫害前,身體非常健康,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家人再去監獄探監時,發現二哥紀保山被迫害的皮包骨頭,全身長疥,痛癢睡不著覺,臀部紫紅快要腐爛。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二哥紀保山身體極度消瘦、全身疼痛、嗓子難受、咳嗽、氣喘、痰多、聲音嘶啞、臀部流膿水、渾身無力、吃啥吐啥。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呼蘭監獄醫院對紀保山下達病危通知:肺部有空洞、肺部及淋巴長瘤,醫院已無法救治。家屬要人,遭到呼蘭監獄和省監獄管理局的蓄意推諉、拖延,拒絕。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日,紀保山被保外就醫放回家。因長期遭受酷刑折磨,紀保山身體日益惡化,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含冤離世,扔下了一雙兒女,當時大的四歲半,小的才三歲。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我的二嫂石銀雪去青岡縣發放真相資料時,被青岡縣綜合鎮新村鄉派出所所長何志民等警察綁架。到八月下旬,二嫂仍被非法關押在青岡縣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監獄。
二嫂的妹妹也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十四年,二嫂被綁架和關押後,二嫂的母親不但要照顧精神失常的女兒,還要照顧二嫂的兩個六歲、七歲的孩子,經濟困窘,又被房東催搬家,被逼走投無路,只好上街乞討。
我的父母現已七十多歲了,身邊沒人照料,生活在農村沒有退休金,我們夫婦因遭邪黨人員追捕,無法在老人跟前盡孝,現在不知二老生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