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是中國大陸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最多的監獄。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慘烈的邪惡黑窩之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達千人。據不完全統計,已知道的至少有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因遭受了黑女監的殘酷迫害後失去了寶貴的生命,被迫害致傷的法輪功學員至少佔被關押法輪功學員人數的百分之九十(傷的程度大小不同),大多數都留下後遺症。
題要:
一、概述
二、各種侮辱、虐待和慘烈的酷刑折磨
三、慫恿獎勵獄警、犯人殘忍迫害法輪功學員
四、強制抽血、驗血
五、監獄醫院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
六、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遭迫害含冤去世
七、對被逼迫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八、獄中服刑的犯人學煉法輪功遭到的迫害
九、採用流氓手段間隔法輪功學員與家人
十、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獄警、犯人遭惡報實例
一、概述
一九九六年,黑龍江省肇源縣革志監獄的女監搬遷到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南崗區學府路387號,對外掛牌稱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佔地面積約六萬平方米,隸屬於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也和全國一樣,對監獄內修煉法輪功的犯人開始了瘋狂迫害。如:馮淑榮因為不說「不煉」被關小號,當時的獄偵科科長肖林,手拿大皮帶問她:「你還煉不煉了?」馮淑榮說:「煉!」肖林就一頓皮帶把馮淑榮抽得皮開肉綻,打累了,他歇一會,然後把她從桌子底下拽出來,再問,再說:「煉」,再打。
酷刑演示:毒打 |
在小號,馮淑榮被用手銬鎖地環上,十幾個警察不分頭、臉,大皮鞋猛踹,被打昏,醒來後看到滿地血。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又如,馮海波被獄裏評為最受歡迎的道長的「頭銜」被拿掉,因為發現一篇法輪功學員師父的經文,馮海波被獄警用電棍電了一下午,臉、脖子、上身都被電糊,嘴多日張不開,三十多歲的馮海波被迫害的滿口牙齒鬆動,嘴能動時,不小心舌頭一頂,牙齒成排倒出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高國波這樣敘述:「不寫不煉保證的,就開始押小號。一直斷斷續續關到二零零零過年才放出來。小號沒有床,冬天沒有暖氣,陰冷陰冷,凍得沒招沒招的,還戴手銬鎖地環。不讓穿鞋不讓穿襪子;不給吃飽,三天給一個牛眼睛大的窩頭、一勺稀粥,餓的我們一個個大眼睛瞪瞪著,脖子都抬不起來;沒辦法我們絕食,他們就摧殘性灌食;後來說不餓我們了,然後用大海碗裝飯,必須吃完,撐得難受。打、電、凍、餓、灌、撐,就是想盡辦法折磨人。」
女監有個女警叫劉黎明,是早期得法的法輪功學員,在一九九五年間向監獄關押的服刑人員洪法,犯人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當時有八十多名人,這些人每天除了十幾個小時的繁重奴役──做服裝外,早上起早在五樓或院子裏集體煉功,劉黎明還親自給這些人購買大法的書籍和煉功磁帶、錄音機。法輪功被打壓,劉黎明和這些得法犯人深知這是千古奇冤,她帶著大家的心聲到北京上訪,結果遭到了女子監獄大會、小會的批評,二零零零年被開除公職。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六日,黑龍江省最早被判刑的兩名法輪功學員:肇東市五十四歲的王萬珍,六十四歲的陳金蘭,被劫持入獄。同年還有齊齊哈爾市的田桂清、哈爾濱市的李珍、黑河市的關迎新、大慶市的劉麗萍、伊春市的張淑芹、肇東市的於立波等,從此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大批法輪功學員被送至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有時一次被送入十多人,甚至二十人左右,總數多時達七百多人。非法刑期最長達十五年(雙城的徐友芹)、十四年(大慶的孫鳳華),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十九歲。有的法輪功學員甚至兩次被非法判刑關押,如哈爾濱市武麗君、牡丹江市曹迎春、大慶市的劉麗萍、佳木斯的孫立彬、大興安嶺地區的色桂榮等。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二零零二年初有九千多人。其中有四千三百多人是男犯人,和女犯人分別在兩個院,只一牆之隔。統一歸女子監獄管理。因為女犯人王丹(詐騙犯,牡丹江人),是「大犯人」,(後來是女監迫害法輪功學員九大惡人之一)。她可以隨便行走於一牆之隔的男監、女監兩個院,她和男監的一個警察通姦而懷孕,到醫院打了胎。在當時影響很大,二零零二年初春,就把男監四千三百多犯人分到其它幾個監獄去了。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之前,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幾乎每個監區都關押著法輪功學員,監區的大隊長,獄警幾乎都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被打毒針、灌毒藥、關小號、凍、餓、所謂的「拉練」、上大掛、強行抽血等等迫害。例如:畢雲萍、杜景蘭、曲傑、肖淑芬、王穎等被迫害致死;碧雲亭被酷刑迫害後消失、生死不明。
酷刑演示:吊銬 |
王建萍被電棍電乳房、乳房被抻壞直至流膿;還曾被犯人把嘴封上,吊起來,大頭朝下半個小時,直到休克才放下。然後又讓犯人繼續打,打完再吊,吊完再打,折磨了十幾天,導致王建萍全身是傷,精神恍惚;又曾被犯人用「小白龍」(一種白色的硬塑料管)抽腳面,一鞭子抽下去,把整個腳面抽兩半,不能穿鞋,還強迫她跑。晚上不給她床,睡在兩個犯人的夾空裏,犯人每晚上不讓她睡覺,打她、掐她、還掐她的陰部。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
獄警孫麗松把朱秀敏按在地上,她的雙腳踩在朱秀敏的雙腿上,並把朱秀敏雙手捆著,用小竹棍打她的手指甲、脖子、腳踝骨,十個手指甲被打碎了,手指腫脹不能彎曲。不給她水喝,讓她吃半飽,晚上四、五點鐘被弄回監舍,在走廊裏被逼蹲到後半夜兩點,每天都進行這種迫害,持續了兩、三週。
馬淑華被迫害的雙腳化膿,腫的老大,不能穿鞋。大隊長張春華穿高跟鞋,踏在她腫的腳上使勁碾說:「共產黨給你治病。」她痛的昏死過去。然後張春華讓犯人王鳳春、朱玉紅接著踩。十一天之後她用水泡半個多小時,和腳粘在一起的襪子才揭下來,腳和十個指甲變成黑色,兩腳腳骨處爛了兩個大洞,能見白骨,二、三年不封口,腳骨畸形了。
酷刑演示:用掃帚棒支起眼皮不讓睡覺 |
關迎新被用牙籤支眼皮、罰站、銬坐水泥地上;周春芝遭下巴硌磚頭出血、被灌迷魂藥;安玲被用汽水瓶打嘴巴、電棍電臉、大背劍直至昏死 ;商秀芳被扒下褲子打屁股再用鹽水洗、曝曬直至昏死;倪淑芝遭「敲銅鑼」,一隻耳朵被震聾;張曉波被上大掛直至休克;樸春玉被吊在床頭,犯人王鳳春用棍子捅她的陰道,把她掛在脖子上的錢卡搶去,到商店買東西自己用;張春傑、李萍在「拉練」的第一天,被男獄警王亮,楊子峰打的滿臉是血,昏倒在地;李炳清的肋骨被犯人劉文革踢折;李慶珍被犯人王代群用刷廁所的刷子刷嘴;許仙萍在「拉練」時被折磨的尿血,昏迷後急送監獄外的醫院搶救,出現生命危險,輸血後才好轉,當時監獄封鎖消息;66歲的汪秀月被大隊長張春華吊銬在床上,三個小時後,休克過去,大小便失禁,放下後仍銬在床邊等等。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成立了兩個所謂的「攻堅監區」: 九監區和十一監區;兩個所謂的鞏固監區:七監區和十三監區。起因是副獄長劉志強參加全國的抓改造(迫害法輪功)的副獄長大會,會上強調,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要達到百分之百。開會回來後,他帶著鄭傑、崔紅梅等獄警到全國轉化率高的地方,如:長春、遼寧等地學所謂的迫害、「轉化經驗」。 又把哈爾濱戒毒所所謂的「轉化經驗」和所有的「材料」都拿過來,再請外邊的警察、猶大到女監「幫忙」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目的是不惜任何手段,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要達到百分之百所謂的「轉化率」。監獄以減刑為誘餌,利用和指使犯人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致使越沒有人性、越心狠手辣的犯人得到的減刑越多。
為了製造緊張氣氛,劉志強還重罰了三監區幾個沒嚴格執行他的迫害指令的犯人包夾,因為她們沒有讓法輪功學員「嚴碼」坐在小凳上,而是坐在了床上,並為法輪功學員「望風」。這幾個犯人有的已上報減刑,卻因此而被撤銷減刑,有的三個月不給分。一時間,整個女子監獄籠罩在陰森森的紅色恐怖之中。邪黨就是通過這種方式,壓制和泯滅人的良知。
九監區
九監區和十一監區被並稱為兩大「魔鬼監區」、「人間地獄」。九監區共有一層半樓:四樓東側樓道,五樓東、西兩側樓道,共三個樓道。其中五樓的西側樓道是接收全省各地送來的新犯人。其它兩個樓道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這兩個樓道各有七個屋,除一個水房、一個廁所、一個小庫外,其餘四個是監舍,都是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其中的三個監舍叫「攻堅組」──當有法輪功學員從看守所被關進來時,首先被關進「攻堅組」;另一個監舍叫「鞏固組」──專門關押被「轉化」了的學員。九監區共有六個「攻堅組」,兩個「鞏固組」。
通常「攻堅組」只關押一名法輪功學員,其餘五、六人都是刑事犯,就是所謂的「包夾」、「幫教」。一般都是家裏花錢才當上的「包夾」,可以不用幹活或少幹活,能掙高分。再多花點錢,可以「升格」當「幫教」,組長或道長都是「幫教」,她們幾乎很少幹活,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幫教」每月得基礎分五分,每「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監獄就給加一分,那就是得了最高分滿分六分。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九監區各屋的門玻璃上都掛一塊白布,上面有一個小窟窿,供獄長、獄警等從外面往裏觀察;「幫教」、「包夾」往外觀察,剛來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被強迫剪頭、穿囚服,被強迫「碼坐」,就是坐小板凳,坐在五、六十釐米見方的地磚上:兩腳並攏,雙手向上放在膝蓋上,腰挺直,不能靠床,如果姿勢不標準就被犯人踢、打,如果法輪功學員不配合就被使用暴力、上束縛帶、剝奪睡眠。不許站起來走動,必須一動不動的「碼」在那裏。上廁所得犯人先去觀察情況,確保不能跟別的組法輪功學員碰面,然後才由犯人貼身跟著上廁所、刷碗。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被監視、被貼身跟蹤、被「鬥爭」、被強迫看電視、被強迫「碼坐」。
每個監舍(十一監區也如此)都有電視、影碟機、光盤、還有專門誹謗法輪功的一摞摞書,最臭名昭著的就是王志剛宋劍豐夫婦寫的幾本及陳斌寫的白皮小冊子,他們就利用這些宣傳工具,加上各種慘無人道的方式迫害。「包夾」們強迫法輪功學員反覆看污衊大法的新聞聯播、焦點訪談,全天播放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的光碟,其中包括經歪曲篡改過的天安門自焚、四二五萬名法輪功學員上訪等內容,對法輪功學員強制灌輸洗腦、摧殘精神、消磨意志等。監區或播放一些所謂的「愛國主義」影片。如:關於中共黨魁的電視連續劇、胡編亂造的「抗日」電視劇,或逼著法輪功學員看佛教的片子,如果拒絕看,就被拖到電視機跟前按著看。甚麼招數都使,軟的、硬的,真是醜態百出。如達不到「轉化」的目標,繼而施以酷刑折磨。
九監區的一些犯人很邪惡,特別是那些「道長」、「幫教」,她們就有權商定轉化「策略」,可以不通過獄警直接給法輪功學員上刑。哈爾濱貪污犯杜曉霞(音)長期當「道長」,她指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她曾對法輪功學員喊道:讓你看看甚麼是地獄,這裏就是人間地獄!
從九監區是「攻堅」監區以來,歷任大隊長是陶淑萍、蘇海英、鄭傑、孫偉等。
十一監區
十一監區和八監區的食堂在一個廂房樓中,位於四樓,分南北兩側「道子」,多年來始終不安監控,迫害法輪功學員可以肆無忌憚。直到二零一四一月才安裝了監控。雖然安裝了監控,當法輪功學員被嚴重迫害時,監控就像不存在,相反,監控卻成了監視法輪功學員一舉一動的工具。
二零一二年八月之前,十一監區只有十二個組(其中有一個組是小報社,不屬十一監區管轄,犯人只在那改造、住宿)。二零一二年八月,女監把關押在其它各個監區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到十一監區,由原來的十二個組變成了十九個組。當時十一監區共關押了一百七十多人,除了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五、六十名法輪功學員之外,其餘犯人全部都是「包夾」、「幫教」。這些組中,有一個「幫教組」,幾個「攻堅組」,其餘組一邊生產一邊看管、迫害法輪功學員。
各組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隔離,不許互相看一眼,各組的門曾一年四季被緊關,監舍的空間很狹小,擠了好幾個犯人幹活,大多接觸的是有毒、有害物,例如粘紙兜,用的是含甲醛等劇毒物的大膠;挑方便筷子,裏面含高濃度的乾燥劑;砸酒瓶蓋,用的是聚氯乙烯塑料等,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犯人和被非法關押在裏面的法輪功學員,被熏的頭疼、噁心。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瞅見,裏面的人就這樣被熏、被毒。因為長期接觸致人中毒,很多犯人身上長有不知名的皮癬,有的身上、腿上長滿了小皰疹之類的東西。
十一監區迫害手法跟九監區類似,法輪功學員被送進十一監區後,也是先被單獨隔離「攻堅」。每個組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不等,轉化了的人一個屋,不轉化的看情況,認為太「頑固」的就一個人,有的幾個人一個屋,其餘的都是刑事犯,形成「五連保」專門監控法輪功學員。廁所只有一個,有五個蹲位,獄警佔一個。獄警要上廁所,即使其她人在那兒正大小便也得出去。洗漱的地方只有一個水池子,用來洗臉、刷牙;另一側全都放的水桶和大盆子,準備沖廁所用。將近二百人都集中在這個小地方,環境非常惡劣,整個監區破爛不堪。
十一監區歷任大隊長:王雅莉、陶丹丹、王曉麗等。
七監區和十三監區
在九監區和十一監區被迫妥協、違心寫放棄修煉法輪功所謂轉化「四書」的人,會被下分到七監區和十三監區接受更進一步的精神摧殘,強迫她們看洗腦資料等,每個月的月末被逼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目的是看轉化徹不徹底。他們測試是否真正徹底「轉化」的手段是:專門弄出攻擊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的所謂考試題,如果不答或勉強答就是沒「轉化」,就會被繼續迫害,直到「轉化」為止。繼續灌輸、強加邪悟的理,讓其徹底背離法輪功。如果發現誰又要堅定修煉法輪功,則馬上將其調到「攻堅」監區繼續嚴管迫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轉化」後,監區把這些「轉化」後心理失控的人都引向信甚麼神、信甚麼主,再強迫、引誘其做所謂的「幫教」,去轉化別人,一點點的,有些人最後成了完全被操控、助惡為虐的人。
監獄把外面給錢少、沒人願意幹的又髒、又苦、又累的手工活都弄到這兩個監區讓服刑人員及所謂轉化了的人來幹。為了多創收,監獄給每人都定了大大超出身體承受極限的生產定額,加班加點的為監獄及各監區承包人做奴役掙錢。白天若是在車間幹不完,收工了還要背回監舍晚上接著幹,有的人要幹到後半夜兩、三點才能去睡覺……幹的活種類繁多,如:糊紙兜子、砸瓶蓋、裝牙籤、撮棉籤、疊卡袋等等。
二零一二年之前,對於不管怎麼迫害也不「轉化 」的法輪功學員,監獄會將她們轉關到各生產監區也叫大監區(一、二、三、四、五、六監區),直至出獄。副獄長史耕輝於二零一二年上任後,出去學了所謂的迫害「經驗」回來,就把各監區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九監區、十一監區關押迫害。
黑龍江女子監獄裏專門設立了「610」機構,它跟北京「610」和全省各地「610」直接相通,直接接收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指令。同時也和黑龍江省公安廳,全省各市縣的公安局相互勾結,當黑龍江省公安廳、全省各市縣的公安局認為哪個法輪功學員是他們認為的所謂的重要人物,就要告知女子監獄重點迫害。同時利用犯人誘導這個法輪功學員說出她在當地公安局時沒配合警察說出的東西。每個法輪功學員出監時,女子監獄首先聯繫當地的「610」、社區等去接,卻不直接聯繫家屬。當地「610」不到女監,女監絕不放人。
二、各種侮辱、虐待和慘烈的酷刑折磨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遭受到各種侮辱、虐待和慘烈的酷刑折磨:
中共黑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
上大掛、銬地環、銬暖氣管、銬鐵椅子、銬床上、戴背銬、暴曬、凍、坐小板凳、關小號、剝奪睡眠、束縛帶綁床、逼坐水泥地、扒光衣服、電擊、罰站、罰蹲、罰蹶、罰跑、暴打、餓、開飛機、渴、上繩、不讓上廁所、針扎臉、扎手指甲、扎腳、塑料尺抽、「開口器、擴宮器支嘴」、螺絲刀撬牙、針管往眼裏滋水、透明膠帶纏嘴,噪音器震、木棍捅陰道、牙刷刷陰道、踩陰部、飯菜裏放不明藥物、打毒針、木棍敲、竹條抽、「小白龍」抽、礦泉水瓶打、打下巴、強行抽血、被照相、逼按手印、剃鬼頭、搧耳光,拽頭髮撞牆、牙籤支眼皮、牙籤扎臉、掐大腿、灌加濃鹽的生玉米稀粥、「野蠻、摧殘性灌食」、「用抹布、髒拖布、臭襪子、褲衩塞嘴」、涼水澆、電風扇吹、「鹽水淋、搓傷口」、沒收存錢卡、逼做奴工等等。
1、酷刑「坐小板凳」
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女子監獄普遍使用「坐小板凳」(也叫碼坐)酷刑。普通的一個小凳子,就能被監獄用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那個小板凳不是正常的小板凳,坐上後每時每刻都承受著身體的重量與小板凳間因不協調造成的擠壓的痛苦,那是讓人覺察不到的酷刑。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對拒不「轉化」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強制她們坐的小板凳只有六釐米高,很多小凳子已經被坐的四條腿都向外張開,中間被坐出了一個坑,實際高度還不足六釐米。對已被迫違心「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強制她們坐的小凳相對稍高些。從早上六點(有的五點甚至更早)開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上十點,如果不「轉化」還會加長時間,坐到十一點、十二點甚至更長。期間不准許上廁所。坐在小板凳上,膀胱受到擠壓,不讓上廁所,不許動。有的法輪功學員幾天下來,腿就腫的粗大,走路困難。
到了夏天,穿一條單褲,坐在又矮又小的凳子上,幾天,屁股就硌破,褲子粘在屁股上,疼痛難忍,逼迫繼續坐。再過幾天,化膿結痂。夏天悶熱,生出蛆蟲,蛆蟲在屁股糜爛的創面爬行,還不許動,動一下,包夾就打。不准閉眼睛,不准對視,不准互相說話。有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臀部表皮由於長期擠壓造成壞死,把壞死的表皮拽下,裏面都是蛆蟲。有的女法輪功學員來月經,也不讓上廁所。女監的獄警和犯人對待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說,你現在不「轉化」,等你屁股生蛆就好了。有個親歷這種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說:那種滋味真是……在那裏才親身體驗了甚麼叫生不如死,甚麼叫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
吳旭姝 |
案例一: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吳旭姝,六十多歲,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遭到長期迫害,每天坐小板凳,連續坐了五個多月,二十多名「幫教」輪番迫害吳旭姝,各種手段軟硬兼施,吳旭姝不「轉化」,又加劇迫害。從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開始,強迫吳旭姝從早到晚坐小板凳,從早上五點三十坐到第二天凌晨兩點,同時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等精神上折磨她,連續折磨半個月,整個人變了個樣,眩暈,走路弓著腰,監區帶她去醫院檢查,吳旭姝腰部骨折。犯人范秀梅參與過迫害。被強制看污衊和詆毀大法的錄像等等。
案例二: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於秋豔自述遭受的種種迫害
我是法輪功學員於秋豔,今年六十歲。在這裏我陳述一件我被綁架後投入監獄受到非人折磨的事實。以下所講沒有一句虛言,是我親身經歷。
當我被送到九監區隔離五組之後,這裏的犯人利用各種手段迫害我(其目的不許我堅持自己的信仰,不許我堅持真理。)她們利用謊言假話欺騙我,我不相信她們的假話,她們就採用各種手段迫害我,她們用拳腳打,用織衣長竹針捅我,抽我手背,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洗漱完就坐在小塑料凳上,坐到半夜十一點睡覺,每天坐十七個多小時不讓動,屁股潰爛了兩個洞,流膿流血,褲子都浸透了,如果蹲下或起來,得把粘在褲子上的傷口和褲子撕開,因此傷口很長時間不封口,因坐著不讓動,一動就打、踢。有好多次把我從小凳子上撕扯摔下來,有一次衣服被她們撕開線了,犯人於淑范問我衣服怎麼了?我說打我時撕的,她耍無賴說:誰打你了?真是無恥透頂。不能坐了,就逼站著,每天站十七個多小時。犯人冷不防踢臀部傷口上,踢出去很遠,後腦落地摔的很響,長時間站立腳趾、腳掌化膿,碰到一點疼痛難忍,犯人就特意踢腳摔倒在地,沒人扶,大半天才能爬起來,她們還抓我的頭髮往上拽,直至腳離地,然後人摔在地,頭髮也掉了一地。
2、纏膠帶、噪音器震、長銀針扎骨縫、牙籤支眼皮等
案例:以下是大慶法輪功學員劉麗萍的自訴:
膠帶纏頭 |
(1)院長趙英玲給我灌食,用膠帶使勁纏頭,瘋狂地喊:「使勁纏,纏一百道,纏死她,畢雲萍讓我整死了,咋地了!」犯人使勁纏,把我兩個耳朵和頭纏得緊緊的,耳朵嗡嗡的。趙英玲還不解恨,咬牙切齒,親自搶過來纏,只露兩隻眼睛、鼻子和嘴,整個腦袋纏的都是黃色膠帶。別提多難受了、多痛苦了, 疼痛撕心裂肺。灌食插的管子拔出來都爛了,也不給換。每天放最高分貝,像豬叫的音樂,警察怕震壞耳朵把窗門關緊,出去了,讓狂躁的聲音震我們法輪功學員,被震的身體直顛。
(2)長銀針扎骨縫 牙籤支眼皮 繩子連綁在一起
二零零三年我被關在女監八監區,那時整個監獄陰森恐怖,血雨腥風,各監區全面迫害法輪功。有的監區給法輪功學員剃了鬼頭,在外面「遊街」,不停的走。有一個姓黃的學員被逼罰走,被逼死了。六十歲的趙亞倫被扒的剩線衣線褲埋到雪堆裏,只露腦袋。各種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
八監區的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拉到「雞場」以「拉練」方式迫害。裏三層外三層都是警察和犯人打手,他們手裏拿著水瓶子,棒子,竹條子,鞋底子,警棍,電棍,逼法輪功學員不停的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來或暴打。不給吃飽飯,不給水喝。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樓,每人用繩子捆三道再與其他學員連綁在一起,犯人在學員們腿上跑,用牙籤支眼睛,給張建輝等學員用長銀針扎骨縫,逼迫轉化放棄信仰。把張豔芳臉打的像黑鍋底似的,怕人看見,藏在小號裏,後來張豔芳在獄裏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用牙籤或掃帚棒支起眼皮不讓睡覺 |
行惡者是監獄長王星、當時「610」主任肖林、大隊長鄭傑的指使下進行的,副隊長張春華指使要出監的犯人趙豔華(她是犯人頭,她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曾經親自給我灌過一袋鹽)、王鳳春(齊市鐵鋒區人,多次入獄,同性戀者,是監獄九大惡人之首)、李桂香、黃鶴、趙豔、張明美等。王鳳春說:「我打你們越狠,張春華越給我買好吃的,她花錢雇我打你們。」我們八個學員──張淑哲、田貴清、王洪傑、趙欣、丁彧等被綁在床上施酷刑。
(3)、鞋墊子塞嘴、穿著皮鞋使勁在臉上踩捻、站在肚子上蹦
一天,把我和趙欣綁架到拉練場,我們不配合,警察給我嘴塞上鞋墊子,按倒在地。男警察牛某某,穿著皮鞋使勁在我臉上踩捻。一個女警察站在我肚子上蹦,犯人王鳳春騎著我大腿,用鞋底子打。我和趙欣被綁架進小號,小號暖氣片被劉志強副獄長派人割斷,我和趙欣被戴背銬、腳鐐鎖在地環上。把我們的衣服給扒了,凍著我們。我們絕食抗議,就給我坐鐵椅子,吊起來背鎖在小號鐵欄杆上,整天整夜的鎖著,不讓睡覺。犯人商曉梅每天和幾個犯人來給野蠻灌食,一次灌到鼻腔裏差點灌死。食管插到胃裏長時間不換,食管在胃裏都爛了。
酷刑演示:蹦跳、踩踏 |
有一次,已四十七天沒給我換過褲頭。劉獄醫指使犯人往灌的玉米糊裏放瀉肚子的藥,我們不停的拉肚子。由於戴著手銬腳鐐還鎖在地環上,躺著不能動,不斷的拉肚子,糞便從腰部流淌到後背、脖子、身上都是糞便,人被躺在大糞湯裏。犯人把劉獄醫叫來,他不但不管還嘲笑我們。
(4)、編造假材料,逼著家人簽字被迫害死了,說是自殺
第二天,大隊長張淑華叫犯人給我們拿來換洗的衣服和每個人一桶水,這一舉動我們不解。原來換上衣服後,把我們分別架到接見室。那時我已半年在小號裏沒見到天日了,出來眼睛睜不開,走不動路。他們把家人親屬都找來,叫家人在寫好的謊言簽字,張大隊、還有「610」的肖林,說我們不想活了,死了與監獄沒有關係。從小號到接見室只有二、三百米近,可我歇了十四次,身體太弱。我和弟弟說:千萬別簽字,我如果絕食還能灌飽我們。不絕食就給喝兩勺苞米麵稀水。大便就像羊糞蛋。他們把我們迫害死了,說我們是自殺。
3、打毒針、灌毒藥
據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三日報導:「黑龍江女子監獄在打壓迫害法輪功中,一直充當急先鋒,極盡了各種迫害手段,包括強行注射各種的藥物,破壞法輪功學員的中樞神經,使他們遭受痛苦的煎熬,有的死亡,有的人被注射藥物後,出現頭痛、失憶、精神狂亂、莫名恐懼、肌肉和胃抽搐、目光呆滯、言行遲緩、嚴重幻聽幻覺,全身細胞難受,渾身骨頭疼,每分每秒都在極其痛苦中煎熬。有的雙目失明,兩耳失聰,有的生理機能失常,有的身體肌肉、器官腐爛;有的全身癱瘓或局部癱瘓。有的導致內臟功能嚴重損害,表現為全身浮腫,腹部下肢腫脹,像懷孕八、九個月的孕婦,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腎衰竭症狀,有的出現腦血栓症狀,有的心臟疼痛。有的藥物藥性發作持久,導致法輪功學員出獄後,多年後仍在遭受精神、生理失常的折磨,有的因此死亡。在明慧網搜索趙英玲,會看到這個監獄醫院院長累累罪行,殘忍惡毒。副院長趙惠華、犯護商曉梅、各監區監區長、獄警、犯人主動的、被動的都參與了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的所作所為早已失去人性殘害人命。而這罪惡還在進行著。」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胡桂豔的敘述:「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我跟一個法輪功學員說了幾句話,竟然被獄警關進小號裏。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找我談話,她哄騙我放棄修煉,她就可以建議獄長把我從小號放出去。我拒絕了,她就說:「那你就願意打針啦?你知道嗎?這是國家專門研製的、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打的藥!」
劉麗萍的敘述:在陰森的小號走廊裏,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 她指著一瓶放在窗台上裝粉色藥液的葡萄糖瓶子,告訴我:「這是江澤民特意批准的,全國統一給法輪功研製的,你不煉就把你放回監區,你煉就一直打(指打這種藥)下去。」 我被強行打毒針九次,每天不斷加量。
案例一:宋玉傑遭藥物迫害精神失常
宋玉傑,女,五十多歲是加格達奇人。非法關押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九監區,她曾親口說過在監獄給她吃過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打過毒針,現已精神失常,流落街頭,被家人遺棄。宋玉傑在二零零二年被綁架之前,身體很好,精神很正常,衣著得體;一家三口生活得快樂充實。二零零七年,宋玉傑從哈爾濱女子監獄回來,經常說黑龍江女子監獄給她打毒針了。如今的宋玉傑精神失常,沒有住處,流落街頭,到處撿破爛,晚間蹲火車站。
案例二:張秀芝被多人按住打針
張秀芝,大興安嶺加格達奇人,六十八歲,被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成腦血栓症狀,嘴不好使,吐字不清,一邊身子不好使,血壓高達二百多,生活不能自理。家人要求保外就醫,黑龍江女子監獄開始不同意,後來張秀芝的病越來越嚴重。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張秀芝才提前兩、三個月保外就醫回家。從黑龍江女子監獄監獄回家後,張秀芝老人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笑起來就沒完,面目表情都不正常,記憶力下降,反應遲鈍。
在女監被強行打藥,張秀芝說:她們按著我打的,打過好幾次。在女子監獄病號監區曾被幾個人按著強行給打針,老人無力反抗。之後老人反應遲鈍,逐漸出現腦血栓症狀。
後來張秀芝病的越來越厲害了,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吃飯,只能用針管往胃裏推食物來維持生命,最終於二零一二年春天離世。
案例三:畢雲萍遭藥物迫害致死
畢雲萍 |
畢雲萍,哈爾濱人,死前是因十月下旬拒穿囚服,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強制給她戴支口鉗子,再纏滿膠帶,使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曾受盡各種折磨。灌食期間打過一針粉紅色的點滴藥水,莫名其妙死亡。雙城的法輪功學員楊秀華當時和畢雲萍關在一起,她說:把畢雲萍弄到小號走廊,用大白布五花大綁在鐵椅子上,給打毒針,一會兒就聽到劈哩撲通的聲音,一會就沒動靜了,畢雲萍被毒死了。但通知家人卻說她死於心臟病。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
當時有許多被她們打過毒針的法輪功學員變得不正常了,多數人不自覺的往外伸舌頭,樣子很嚇人的。獄警們就會變態的欣賞自己的所謂「成果」,嘲笑被她們迫害失常了的法輪功學員。
案例四:姚玉明遭強行打針、灌藥
姚玉明,呼瑪縣韓家園人,二零零三年九月,姚玉明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到了集訓隊,幾個犯人強行將姚玉明拖進醫務室打針,一個犯人說:「所長說了,給她打一隻不花錢的針(暗語)。」姚玉明被四、五個人野蠻按倒強行打了一針,被關進屋裏,姚玉明莫名其妙的睡了三天三夜才醒。
二零零四年五月,姚玉明被叫到獄警辦公室,屋裏站滿了犯人,還有一個穿白衣服的獄警醫生,他們不由分說,蜂擁而上,把姚玉明按倒在地上打針。這些人是獄警盧恆指使的,姚玉明質問盧恆,他卻說:「我就犯法了,你願上哪兒告上哪告去。」晚上又是這幾個犯人,將姚玉明按倒灌藥,有捏鼻子的,有撬嘴的,有把門的,有灌藥的,過後又勒索姚玉明的錢卡和所謂的藥費。盧恆指使的部份犯人有邵紅玲、李翠玲、張凡、趙麗麗、姜麗華、郝偉等。
4、野蠻、摧殘性灌食
案例:
以下是大興安嶺地區法輪功學員裏玉書被迫害的部份經歷:
(1)故意灌大量鹽和大蒜疼得在地上打滾
有一次,犯人把給裏玉書灌的食物裏放一斤鹽。裏玉書不吃大蒜,灌食的時候,大量放大蒜,頓時,胃裏強烈的灼燒感本能的讓她忍不住大喊,疼的在地上打滾。在裏玉書的胃黏膜完全被破壞的情況下,還猛勁的給裏玉書灌大蒜、濃鹽水、辣椒水,那種痛苦沒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2)欲置人死地 狠毒的往氣管裏灌食折磨的臉五官變形
迫害前的裏玉書 | 被迫害後的裏玉書嘴、臉、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覺的流口水 |
一次,犯人吳湘芬揪住裏玉書的頭髮,騎在她身上,把胃管下到了氣管裏,憋的裏玉書喘不上來氣,臉憋紅了。裏玉書說:「插氣管裏去了,憋死了!」鄭冬梅說:「你不是要死嗎?!」犯護李麗抽一大管子(特大號注射器)食物,遞給鄭冬梅,鄭冬梅馬上灌到了裏玉書的肺管裏。裏玉書用力掙脫,吳湘芬死死的按著裏玉書,不容她動一點,看來,這次裏玉書無法逃脫死亡了。一大管子食物推進後,一口鮮血帶著食物全噴出來了,她氣管裏沒存留一點食物,又一次死裏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們又把管子插入了裏玉書的氣管裏,導致裏玉書長時間不能呼吸,她拼命的掙脫著,這哪是灌食,簡直就是殺人!比屠夫殺豬還殘忍。下一次,再給裏玉書灌食,吳湘芬又放了一袋鹽,裏玉書口渴難忍。每次灌食都得兩個多小時。灌食後,裏玉書奄奄一息,鼻子被擰的腫很高,五官都變形了,臉上傷痕累累。
一個月後的一次灌食,吳湘芬騎在裏玉書身上,抓著她的頭髮,拽著腦袋,她一點點也動不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食物灌到裏玉書的肺裏,看來這次裏玉書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將食物從裏玉書肺裏帶出來了,噴的很遠。裏玉書又一次死裏逃生了。灌食的痛苦折磨,每時每刻都讓裏玉書在死亡線上掙扎著,最後都是以驚人的奇蹟逃離了魔掌。
(3)筷子穿透舌頭鮮血流了滿地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
有一次,犯人用婦科的擴宮器,把裏玉書的嘴撐到極限,嘴的掛鉤都要崩裂了。再用新筷子用力紮裏玉書的舌頭,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借用筷子叉猛勁的一扎,裏玉書的舌頭穿透了,鮮血流了滿地。
(4)管子折了使勁搥、猛拽反覆連續插管數十次
裏玉書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被粗暴的長期下管中,通道幾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難,胃管經常折著,若是小心翼翼的,還勉強通過,粗暴的下管,就總是折著,十多年,有八、九個犯人參與對裏玉書的灌食迫害。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有一次,犯護氣急敗壞的說:我就不信制不了你!說著拿起胃管子迅速往裏玉書鼻子裏插,一下子管子在她鼻子裏就打折了,谷雅茹就趁機往裏搥,裏玉書疼痛鑽心難忍,她還用力往裏搥,管子從裏玉書嘴裏出來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盡全身力氣,就像拔河一樣往出拽也沒拽動,她這時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就開始大罵裏玉書,打裏玉書的臉,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來了,馬上再往鼻子裏插,因為用力過猛,管子又折了,她更發瘋似的往裏搥,裏玉書疼的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谷雅茹就是這樣反覆的,瘋狂的,一次次的,連續的對裏玉書插管子,插了數十次,直到把谷雅茹累的動不了了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裏玉書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傷痕累累,還沒等恢復,下一頓野蠻灌食就又來了。
裏玉書一次次忍著下管的劇痛,她們下不進去,就瘋狂殘忍,管子就越折,折的管子往外拽很難,就像拔釘子一樣,才能撥出來,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裏玉書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慄。
有一年多,監獄為了讓裏玉書放棄信仰,對裏玉書用餓刑。他們二、三天才給裏玉書灌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麵粥。這種情況下裏玉書還活著,犯人王鑫華總是覺得太不可思議。
犯護商曉梅借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之機,滅絕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當被迫害致嘔吐時,為了不讓吐出來,她灌食後,再用開口器,將嘴擴到極限。這種痛苦讓人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一撐就是幾個小時,超極限的迫害,讓人真正體會到了甚麼叫生不如死。嘴撐腫了,牙齒不會動了。幾乎所有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七日,裏玉書出監的前一天,監獄已經定下了裏玉書走的當天,即五月十八日,不再灌食。可是,就在五月十八日早晨,監獄居然又給裏玉書野蠻灌食。十二年的冤獄,十年不間斷地野蠻灌食,每次灌食,裏玉書都是從死亡線上神奇的活了過來。
裏玉書回家一週後,從五月二十六日開始,她突然站不起來了,站起來就摔跟頭,臉、嘴、肩膀、半邊身體歪斜,全身浮腫,嘴角不自覺流口水,生活不能自理。去廁所都得來回在地上爬,上不了床。接著,裏玉書身體幾秒鐘就不自覺的搖動、顫抖,從舌頭一直到下巴都發木、發麻,不好使,耳朵聽不清楚聲音,眼睛也看不清楚東西,吃飯嚥不下去,喝水下咽也難。得兩個人抱著穿衣服、脫衣服,抱著上床。
裏玉書本人及其親朋好友都懷疑: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裏玉書臨回家的當天灌食中,給裏玉書灌了損害身體的藥物,這也是之前發生在許多法輪功學員身上的事實。
5、不許睡覺、搧耳光、拳打腳踢、用針扎手指肚等
案例一:未婚女子陳靜遭殘忍變態折磨
陳靜大學時代的照片 |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二日報導: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陳靜,四十歲,未婚,由於堅持信仰,在黑女監九監區遭受以所謂「組長」黃麗豔為首的一群惡人的毒打長達三個月之久,這些犯人為了減刑,必須完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所要求的「轉化率」。她們對善良的未婚女子陳靜極盡骯髒下流的手段進行毒打,甚至所有「幫教」「包夾」都可隨意到陳靜所在的監室毒打她,並且二十四小時不讓她睡覺。
即使這樣還達不到「轉化」目的,她們就將陳靜拖到一個小屋子裏專門打耳光等,把陳靜打的滿臉青紫;還達不到「轉化」陳靜的目的,就野蠻的將陳靜的衣服撕掉,衣服的衣扣和衣兜都被扯掉,最後把僅剩的背心和短褲也撕掉……瘋狂變態的黃麗豔還狠命地掐陳靜的乳頭,同為女人的黃麗豔等惡人看著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陳靜還不「轉化」,就將從陳靜身上扒下的褲頭塞到陳靜的嘴裏,黃麗豔見她還不「轉化」,就命令人拿著凳子坐在陳靜赤裸裸的身上。
被蹂躪凌辱的陳靜痛苦不堪,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此時只有呼吸的力氣,喪心病狂的黃麗豔還叫其他「幫教」人員往陳靜身上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陳靜的不「轉化」,成了黃麗豔等惡人的一塊「心病」,陳靜的堅持信仰甚至成了各監室所有「幫教」的仇視目標,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的毒打侮辱謾罵她。這群惡人打累了,就侮辱謾罵大法師父,罵累了,就繼續打陳靜……其中一個「包夾」犯人對已被迫害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陳靜猛地飛起一腳,將陳靜踹到三米遠的一面牆上又反彈回來,這一腳使陳靜的後背被踢出一個突出硬包,至今還經常疼痛。這時又有一個「幫教」過來告訴陳靜:如果你還不「轉化」,組長黃麗豔真敢拿牙刷來刷你的陰道……
案例二: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賈淑英的自述
(1)「拉練」折磨
監獄又開始更陰毒的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新花樣──拉練,就是監獄的很多部門聯合在一起,獄政科,防暴大隊,犯人服務大隊,獄警,本監區犯人一共八九十人,每個人手裏拿小白龍、竹條、裝滿水的礦泉水瓶。在一條死胡同的旮旯裏,警察和犯人圍成一圈,法輪功學員在中間跑,跑到任何人跟前他們就用手裏的刑具不管你哪個部位打一下,一個不落。有個姓薛的犯人不打,被惡警打的重傷,這叫「雁過拔毛」。
(2)電擊、亂捅下身
法輪功學員六十多人左右,一部份在監舍遭大背吊迫害,一部份遭關押小號,一部份遭拉練折磨,每天都有承受不住的。我在大背吊五天後,也被拉練了。刑事犯人王鳳春在獄警的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動,已經叫兩個犯人一邊拽一胳膊跑,我就不動,就用鐐銬把我吊在窗戶的鐵欄上。防暴大隊一個叫王兵的男警衝上來,拿電棍朝臉上,身上,乳房亂杵一氣,還拼命的搧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線。還不停的打,我拒絕跑,王鳳春就用兩手攥住鐵欄杆,面對面用膝蓋往下身猛頂,踢了一陣子,她渾身沒勁了,氣喘吁吁的說讓她的徒弟黃鶴來教訓。黃鶴拿著一根一尺長的鐵條,上來就往我下身亂捅,我發出淒慘的叫聲,獄警和脅從的犯人笑的直哈腰。張春華說你不腰疼嗎?讓黃鶴好好給你治治。
酷刑演示:捅下身 |
(3)一百多個耳光
獄偵科長肖林打人不眨眼,犯人見他沒有不打哆嗦的。一次他把我拽到房頭,開始左右開弓的搧我耳光,手打累了就坐在椅子用腳踢。用腳打耳光比手更有勁更狠。就這樣,反覆打了三次,問我跑不跑,不跑,一百多個耳光,臉發熱、紫、紅腫,感覺臉很大,後來兩個剛剛參加工作的獄警實在看不下去了,拽我走,肖林擋著,最後用皮鞋的尖狠狠的把我踢倒,靠在牆倒下,兩眼漆黑,就覺得氣一下子被誰掐住了,不能喘氣了,不知多久,我才醒來,右側肋骨疼痛難忍,從那時起不敢喘氣,慢慢地喘一口氣,費很長時間,半年多了,始終疼的我出汗,夜裏不能翻身怕碰醒犯人,得慢慢起來,勁用的不對時,疼的要命,啥時緩和一點再躺,真是生不如死。後來才知道肖林一腳把我的肋骨踢折了。
(4)踩頭、掐大腿
雖然我的肋骨骨折了,獄警的迫害依然殘酷,一天王鳳春領一夥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腳踩在頭上,兩手背靠在腰部,臉貼在地上,在我下身大腿裏連掐帶擰一陣,走時還說,沒完晚上還收拾你。我感覺腿裏發熱,到晚上在廁所裏一看兩大腿裏面全是黑黑的「豆子」,一排排的沒有一點好地方,有的地方按指甲的形狀被挖去好幾塊肉,旁邊一個犯人看見嚇的「媽」的一聲就跑了,半年了結的痂才掉,而青瘀的顏色一年後還清晰可見。
(5)繩子捆,用竹條猛抽腳面
在一樓挨辦公室一個空屋子,沒有窗戶,水泥地,外面下大雨,屋裏下小雨,這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犯人都知道這屋叫鬼門關。到了晚上只要眼一閉,犯人馬上就搧一個耳光。呂玉軍睜著眼睛睡覺,犯人說真厲害,睜眼能睡著覺,就搧耳光。犯人跟法輪功學員面對面坐著,迫害更加兇猛,使盡招數,把我們的雙手背銬,雙腿用繩子捆上幾道,然後在我的腿上,用竹條猛抽腳面。
只二三分鐘,腳面就像饅頭一樣,看著鼓起來,用準備好的機器針,雙手輪番快速插下,速度快的都看不出頻率來,饅頭一樣的腳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點,往出滲血。痛癢的如百蟻鑽心,我始終不配合,犯人王鳳春和其他犯人哈哈在笑,就聽搧耳光聲音,拿啥都打。
(6)不讓上廁所、一個多月沒便
用鹽水往眼睛裏滋,不讓上廁所,杜景蘭喊了多次也不讓去,最後尿褲子了。吳美豔和我大便慢,他們規定只要進廁所一兩分鐘不出來,就進裏面打,吳美豔導致十九天不便,以後大便失去知覺,我一個多月沒便,肚子疼的渾身是汗,直不起腰。張大隊說我是裝的,叫獄醫檢查,發現我腹部有一段段硬結,緊張地問我多長時間不大便了,我說已經三十多天了,她馬上跟張大隊長說幾句話就走了。過來一夥犯人把我拽到小號按在地上強制灌腸,一大盆肥皂水沒好使,再來一盆,兩盆水,灌下後逼我在小號裏走,十多分鐘後去廁所硬結排了下來,像石頭一樣。
6、關小號 (也稱關禁閉)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小號」(禁閉室)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牢中牢」、「獄中獄」。小號三面是牆,一面鐵門上有書本大一個小窗戶,是喊話觀察的。進門一個便池,然後是一道鎖著的鐵柵欄。裏面沒有床,地上是木板,木板上一邊一個鐵環,銬人的,人雙手背銬上,躺不下,坐不直。黑龍江每年有六個月寒冷天氣,小號沒有任何取暖設備,十個月陰森浸骨,隆冬臘月,如同冷宮冰窖,牆壁都是白霜。盛夏,沒有通風設備,又悶熱窒息。昏昏暗暗的燈光,二十四小時亮著,不辨白天黑夜。這裏一年四季潮濕,空氣永遠是發霉的,衣服、被都會長霉斑。在小號裏挨餓的滋味,無法形容,越冷越餓,越餓越冷,飢寒交迫。
演示:關小號 |
案例一:哈爾濱法輪功學員胡愛雲的自訴
我的臉被踢腫、踢破,胸口發悶,呼吸疼痛。她們又用手銬把我兩手反銬在後面,用膠帶封嘴,把我從水房拖入幹警辦公室,幹警陶丹丹對我大吼大叫,並讓犯人拿剪子在我頭上亂剪。我用力擺頭,並含糊不清的問她:「為甚麼讓犯人打人?」陶丹丹對著血流滿面的我,竟然說:「沒人打你」。然後在大隊長呂晶華的指使下,十幾個犯人把我押入小號。
小號裏的雜工(負責打水、打飯的犯人),強行給我脫得一絲不掛,進行搜身檢查,然後強行把我兩手背在後面,銬在鋪板上的地環上。不久我就感到心慌、憋悶、四肢癱軟,兩手銬在後面的地環上,使我上身向後仰,無法坐直,只能盡力用被銬的兩手在後面支著鋪板,可是不久,兩手又被很緊的手銬勒得青紫、麻脹,拇指沒有了知覺。
我難以堅持下去,便側身躺下,因兩手銬在後面的地環上,一隻胳膊被壓在身下。突然刺耳的監控喇叭大喊:「起來」。我靜靜的躺著,無力再動了,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嘩啦,小號的鐵門打開了,身體肥胖的王雅莉(大隊長)站在我面前,揪著我頭髮,把我拽起來,並大喊:「不許躺下」。
我被這樣折磨了四天四夜,第五天早晨放便後,我拼命的抵制他們再把我銬在地環上,呂晶華(大隊長)指使二十多人來到小號,把我強行銬在地環上,並把我右腿掰傷,瘸了一年多。
小號環境極其惡劣,十幾種蟲子滿牆爬,蚊子、蒼蠅滿屋飛,如小貓一般大的老鼠,每晚在我頭頂上來回跑。沒有窗戶,長期關押在這裏,看一眼藍天、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都成了一種奢望。
一天我與法輪功學員王洪潔說話,獄警曹玷支與雜工呂春光(犯人)等人衝進小號,跳上鋪板,對我連踢帶打,並用膠帶封我倆的嘴,把膠帶粘在嘴上向頭上繞了幾圈。我的臉被勒得變形,眼睛向外鼓,血向頭上沖,感覺頭脹,視力也模糊不清。就這樣,我們兩手被銬在後面的地環上,嘴被緊緊的勒住,坐在冰冷的鋪板上,在黑夜中,一分一秒的煎熬,直到天亮。
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從小號被放出,這次我在小號被關押了三個月。我從小號被放出的第三天,又以我不服從管理為由,再次把我關進小號,直到十月十日,近兩個月才從小號放出。
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呂晶華(大隊長)又一次把我關進小號,冬天小號裏異常寒冷、潮濕,沒有暖氣,白天坐在鋪板上凍臉、凍鼻子,腳被凍腫,地上洒的水像要結冰,我躺在冰冷的鋪板上縮成一團。因小號裏太冷太潮濕,褥子長滿了綠斑。每晚十點前警察不許我們休息。一次我因鋪被早,袁晶(獄警)把我的被褥搶走,我在冰冷的鋪板上凍的根本就躺不下,致使我被凍的拉痢疾、便血。
小號裏的雜工呂春光、宋淑波、任秀莉、莘普善等人,經常對我們進行侮辱、謾罵、毆打。一次呂春光等犯人未經允許用手銬把我強行吊在小號的鐵欄上。夏天小號裏沒有窗戶,不通風、潮濕、悶熱、氣壓低,憋的透不過氣,在暗淡的燈光下分不清白天黑夜,再加上絕食,我四肢癱軟,每天躺在鋪板上起不來。
在我絕食四十多天後,二零零五年七月從小號中放出來,這次在小號被關押八個多月。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陶淑萍又把我關進小號,劉志強(副獄長)要求每天只給我們稀粥、鹹菜,不給吃飽,長期關押迫害,我又一次絕食抗議。
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入監至二零零六年九月我被五次關押小號,累計時間一年半。
案例二:
馮淑榮,家住黑龍江省肇州縣榆樹鄉書才村。一九九九二年因殺人罪判無期徒刑,一九九五年九月十五日改為有期十八年,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只給減刑八個月,因堅持煉法輪功直至出監一直沒給減刑,被非法多關押七年多。以下是馮淑榮的自述:
我多次被關押小號,從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幾乎都是在小號中度過,太具體的時間記不清了。在此期間,被迫絕食、被灌白酒,灌的直吐血。上大吊、常年戴背銬、地環、腳鐐,而且最狠毒的是他們長時間給我們吃玉米麵水,就是一把生玉米麵放到桶裏用開水一沖,不熟,還沒米湯幹呢。聽獄警說,在醫書上看過,這東西吃六十天人就廢了,卻給我們吃了七十二天,到六十多天後人相繼不行了,就抬出小號。到七十二天,我是最後一個,由於幾次大量便血而被迫放出小號。當時我們的消化系統、飲食功能全部萎縮了,便血加之灌酒後胃也不好,有時吐血。大法的神奇,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的身體漸漸恢復正常。
馮淑榮,二零零一到二零零三年,只在外邊呆了八十九天,一千零六天關在小號。過大年當天下午接出來,初一、初二又押進去了。在小號,手銬在鐵環上,有時腳還銬上吊在鐵欄上。絕食,就拉到走廊鎖鐵椅子灌食,用兩米多長的粗管子灌而且在小號冬天不給棉衣穿,把小號屋內暖氣片卸掉,凍、餓、打。有一次十多個大男人把我背銬到地環上,圍著往臉上頭上踢,都穿大皮鞋,把我踢暈後他們就走了。有魏東尋、林楓,其餘記不清了。還有楊立斌、肖林打我嘴巴子,直到打暈。至二零一零年,我已在女監十八年整了。
案例三:
馮海波:一九六五年出生,家住黑龍江省牡丹江市。一九九二年因殺人被判刑,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服刑。一九九六年在獄中學大法。一九九九年打壓,共被關押小號十二次,合計五百八十八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女監獄偵科幹警陳冬月用電棍對她用刑,下令關押她的是當時「610」頭目肖林。
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關押小號時戴背銬、腳鐐,只給喝玉米湯,指使關押人:鄭傑。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被關押小號時戴背銬、腳鐐,只給喝玉米湯。指使關押人:鄭傑。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被關押小號時戴背銬、腳鐐。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被關押小號。迫害人:鄭傑。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關押小號時戴背銬,迫害人:楊華。
二零零三年過年過後,連續三次被關押小號,只給喝玉米湯。第三次時戴手銬、腳鐐,迫害人:鄭傑。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連續二次被關押小號戴手銬,迫害人:楊華。
7、凍刑
哈爾濱的冬天大多是零下二、三十度,滴水成冰,黑女監利用這一特點,殘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間,監獄有計劃、有預謀的把各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拉到冰天雪地裏凍,指使犯人、動用防暴大隊參與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獄警把七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強拉到外面去凍,同時,把被戴背銬的法輪功學員關到沒有暖氣的水房裏凍,六十四歲的老人宋秀玉也沒放過;五監區的法輪功學員白天被凍一天,夜晚監獄再逼迫法輪功學員蹲在雪地裏;二監區把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拉到寒風呼嘯的地方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被剪短,衣袖被挽得高高的,獄警、犯人穿得厚厚的。八天後,法輪功學員於秀蘭雙手被凍黑,獄警把她關入小號到新年,正月未出又把她關入小號,一關就是幾個月。法輪功學員王豔被扒去棉衣、棉褲,穿著單衣在三九天整整被凍了三天。白天凍完後,晚上獄警將法輪功學員背銬在方廳裏,冷風從門縫吹進來,再用電棍電。每日給吃很少的飯,晚上不讓睡覺。那時被非法關押在黑女監的法輪功學員沒有沒被凍過的。
中共酷刑:冷凍 |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是最冷的天,獄警孫麗松把法輪功學員朱秀敏和呂迎春的棉襖扒掉,強迫只穿件線衣,或薄絨衣。把她們拽到陰涼通風口的房頭凍她們,獄警和刑事犯人都戴著口罩,手套,穿兩個棉襖。有的獄警的臉、手、腳都凍壞了!還有七個法輪功學員被關進小號,獄警往水泥地面倒涼水,讓法輪功學員杜桂傑光腳站在那裏,獄警說,啥時水乾再穿鞋。小號裏沒有暖氣,這七位法輪功學員衣服被扒的只剩空空的一件棉衣,她們在小號裏被凍、被餓。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至十二日間,二監區三隊獄警隊長楊華、趙希玲,獄警於波、孫秋霞、任萌、常曉麗和防暴隊獄警及犯人孟霞、閆亞霞、雷穎、陳歡歡、湯靜娟等把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的棉衣扒掉,拉到後院凍,犯人肆意毒打,往雪堆裏推。
楊秀華的衣服被扒光,只剩褲頭、胸罩,單囚服,然後把楊秀華鎖在車間四樓廁所裏的機台底下,再逼其蹲著,犯人把門窗打開,再用「穿堂風」凍她。犯人穿兩件棉襖凍得直跑、直跳、直蹦。
8、用針扎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幾名犯人在獄警的慫恿下用針扎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的腳背、腳掌心和腳趾,用木板打臉、嘴和腳背、腳心。就這樣持續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獄警肖魯建指使犯人牛玉紅用錐子在法輪功學員閆慧娟臉上扎了四十多個眼,手上紮了四十多個眼。
二零零五年,醫院院長趙英玲有意用醫療手段迫害王淑霞兩次,趙英玲命人用針扎王淑霞的十指,針一直扎進指甲深處,長針深深扎進腳心和手指甲盡頭,那種痛苦的折磨難以描述。
三、慫恿獎勵獄警、犯人殘忍迫害法輪功學員
獄警曾對法輪功學員說:「你為了我們的工作,為了我們的獎金,你就說句假話,心裏偷著煉,誰知道哇!」 被利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說:「我們甚麼都知道,都知道大法好,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但只要給高分,減刑快甚麼我都幹。如果政府幹部說把你打死現在讓回家,我就把你打死。」
副獄長劉志強為了鼓勵所謂的「包夾人員」監控、折磨法輪功學員,每月給這些犯人五分甚至六分的高分(用於減刑),還能被授予獄優和省優的稱號。而在車間整天幹活累的死去活來的犯人,有的卻只得三分、四分,致使這些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更加肆無忌憚。
監獄還有個「暗制度」叫「耳目旁聽「分,就是鼓勵人做壞人、壞事,「打小報告」就多給獎勵分。有了這個誘惑,有的犯人就在迫害法輪功上挖空心思的想毒招、損招,甚至是無中生有的編故事,她們又有甚麼行動、又要幹甚麼了,然後獄警就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犯人就多得分,減刑快。
現任九監區監區長陶淑萍因多年來主動追隨中共邪黨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曾多次被中共授獎,甚至被推舉為司法部二零一七年度「最美法律服務人」之監獄人民警察候選人。獄警郭琳琳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骨幹分子之一,由於她迫害法輪功學員「積極」,監獄把她調到監獄「六一零」辦公室,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到敏感日或有甚麼大的活動,監獄、監區都會使出各種卑鄙手段來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副獄長劉志強從九監區調來九名打手(專門搞轉化的刑事犯人),由八監區大隊長張春華帶著,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一系列的瘋狂迫害。他們用減刑加分來促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誰迫害的越厲害誰獲得減刑分越高,這九名打手都是獲得最高加分:六分,減刑報卷都優先。他們可以無所顧忌的隨意以任何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
原八監區的胥順梅、張芳等因迫害法輪功學員,獄裏特殊獎勵,各加二十分;監獄還給毫無人性,對法輪功學員作惡多端、罪行累累的商曉梅記二等功和加分的獎勵。
徐臻,雇兇殺人罪,從上海轉監到黑龍江女子監獄,此人偽善、狡詐、陰毒、擾亂人的心智等。一直助紂為虐。她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搜出經文,向獄裏邀功,監獄給她記了一次「立功」;徐臻在一短時間連續迫使六人放棄修煉法輪功,副獄長劉志強偷著獎勵她一台彩電;還獲得「獄優」、「省優」的證書。徐臻判十五年刑期,只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賣力,曾轉化過數字驚人的法輪功學員,只在女監服刑八年左右就出獄了,減了六年左右的刑期。
崔湘,七台河籍犯人。因犯貪污、挪用、詐騙、賭博、受賄等多種罪行一審被判了死刑,後來其家人傾其所有,給她判了二十年。在十一監區,大隊長王雅莉把一切監管權力交給她(道長)管理,崔湘因為有王雅莉撐腰,狂得普通警察都不放在眼裏,人稱「二把手」。一身的霸氣,成了名副其實的牢頭獄霸。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是傾盡其「能」事。她或者對法輪功學員任意辱罵、毒打;或者謊稱自己是插播真相而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以此來欺騙、「轉化」法輪功學員。經她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也是數字驚人。她曾對法輪功學員趙培金這樣說:不「轉化」就把趙培金的腦袋擰下來」。 崔湘幾乎每年都能評上「獄優」、「省優」,最少分都是五分,最高是六分。崔湘判二十年刑期,只在女監服刑十二年,減了八年的刑期。
具體實施「轉化」迫害的獄警賈文君,因此提了科長,當上了「轉化」大隊長。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晚八時左右,法輪功學員於秀英被犯人臧淑英、張美征、王文華等從床上拖到走廊,手指被刮出血,她們把於秀英按到地上,臧淑英用拳頭猛擊面部,按頭往地板磚上磕,於秀英被打得鼻孔躥血,她們還在瘋狂的打,然後又拿來「勞改帶」勒住她的脖子。於秀英只覺得昏沉沉的,喘不上來氣,舌頭都伸出來了。法輪功學員姚玉明、張淑芬、張晶來制止,臧淑英又瘋狂地朝她們打去,於秀英才解除險境。這時副獄長劉志強來了,見於秀英鼻子血流不止,問怎麼回事,於秀英說:是臧淑英打的。劉獄長摘去藏的名簽卻說: 「在警力不夠的情況下,犯人可以協助政府工作,有政府給你們撐腰,不要怕!」而劉志強卻強制給被打的法輪功學員加戴戒具。十五日,關淑玲、宋青等五名法輪功學員被施用大掛酷刑(大掛是一種連死刑犯都不允許使用的酷刑),其她法輪功學員均被銬十小時以上。
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在給其他法輪功學員打藥時,曾叫囂:畢雲萍都被我打(藥)死了,咋的了!
獄警(指導員)王玉蘭唆使刑事犯人說:「對法輪功,該出手就出手。」
刑事犯張洪英把法輪功學員孫敏打了,孫敏找獄警陳冬月,陳冬月說只要不打死,打傷,甚麼責任都不用承擔。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原七監區全體法輪功學員被拉到外面男犯處屠宰場,凍一星期。喊「大法好」的法輪功學員被拉到水房裏綁上,近七十歲高齡的呂淑琴被犯人崔雪踢吐血,大隊長康亞珍對犯人說:「沒事,我給你做主。」
伊春市關素明這樣說道:犯人唐永霞一邊打我,一邊還叫囂著說:「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甚麼地方!你死在這裏也白死!這裏沒有監控。你死得起監獄就埋得起!」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張春華領人到法輪功學員閻慧娟的監舍,扒下閻的褲子,還打閻的嘴巴說「我就打你了,愛上哪告上哪告去」。
使用「五聯保」搞株連的形式「包夾」法輪功學員
所謂「五聯保」就是四名刑事犯人「包夾」一名法輪功學員,在集訓監區是兩名刑事犯看管一名法輪功學員。獄警要求刑事犯人寸步不離法輪功學員,包括上廁所。不讓說話,不讓煉功,不讓閉眼睛等等,一經發現脫離「包夾」,包括上廁所就扣刑事犯的分。如有法輪功學員不理睬無理要求,獄警就會以此為藉口,而扣刑事犯的分,以挑起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拿法輪功學員出氣,以增加對法輪功學員的壓力。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的一天早晨,原四中隊副隊長陶淑萍看見法輪功學員閻淑芬在床上打坐,就將各組犯人組長及值班人員全部叫到辦公室,一頓訓斥後說要扣「五聯保」的分。
被判十五年刑期的徐友芹被「五聯保」包夾,又被隊長王曉麗罰站十二天,二零零三年四月四日下隊到八監區仍被五聯保包夾,不許與法輪功學員有任何來往。
二零一八年九月份開始,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求法輪功學員再一次寫「四書」,以「報卷減刑」的方式,強行要求法輪功學員寫「四書」轉化。
統計報卷人數,報卷的必須簽寫「四書」。但是有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說:「不報了。」不報了都不行,獄方就強迫給「五聯保」扣分,強迫法輪功學員報卷,其中若有一個人扣分了,別人也跟著無辜扣分。這樣法輪功學員若不報卷,就牽連「五聯保」扣分。
四、強制抽血、驗血
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冬季一日的上午,獄警讓被非法關押著的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人分小組從車間回監舍如廁,只能一個小組一個小組去。獄警顏玉華、賈文君、張秀麗帶著犯人打手郭英、柏麗君等許多犯人站在監舍門口,錄音機裏放著迪斯科音樂,震耳欲聾,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此時已有幾個犯人將法輪功學員聶緒梅架著往監舍外走廊盡頭的獄警辦公室走。一個法輪功學員上前問賈文君怎麼回事,賈文君兇狠的說:「給你們抽血化驗有沒有艾滋病,這是獄裏對你們的關心。」幾個法輪功學員同時表示:煉功人沒有任何病,不參加抽血。
話音未落,一名犯人就將一位表態的法輪功學員絆倒在地,在賈文君和張秀麗眼皮底下,犯人柏麗君、郭英等拽著這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拖向辦公室,商小梅等十幾個犯人將她用大被蓋頭,踹倒在地上,踩著她的頭和肚子、胳膊,用很粗的針頭刺向法輪功學員的血管。此法輪功學員正念很足,沒有配合,獄警沒得逞,沒有抽出一滴血。張秀麗、賈文君不甘心,指使犯人再抽,犯人一連扎了八九針也沒抽出血,只好罷休。
當這位法輪功學員被拖出獄警辦公室時,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並昏迷過去。目睹這慘烈的一幕,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淚。一個刑事犯人放聲大哭說:「她們都是好人啊,怎麼就這麼樣折磨她們啊!」當時許多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的被折磨得傷痕累累,多少時日都不能痊癒。
很久後,法輪功學員才得知,是配合邪黨對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器官的邪惡行徑。女監給法輪功學員驗血不只一次,這罪惡的幕後交易一直沒有停止過。
伊春市關淑玲的敘述: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三日,獄警帶著犯人,一窩蜂衝進我們被強制碼坐的小屋,有的幾個圍著一個的,生拉硬拽,推推搡搡;有的乾脆把人推倒,拽手拽腳抬了出去,抬到樓上。我是被四個犯人拽著胳膊、拽著腿抬到樓上的。六樓辦公室,臨時抽血處。屋裏滿滿一屋子人,有一個穿白大褂的,還有獄警。監獄醫院的犯護拿起針管,就往人胳膊上紮。有掙扎的,蜂擁上去一群人抱著拽著摁胳膊,直到抽出滿滿一粗針管血才罷休。過後,只見地上桌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滴……知情的犯人過後說,都裝到了塑料袋裏密封包裝,標籤上是個人信息。
伊春的任淑賢的敘述:在女子監獄七年間,經常被莫名其妙的體檢,一管子一管子(注射器)的抽血,現在明白了,也許為活摘器官做準備。
大慶的王法娟的敘述:那段時間,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強行抽血、打針、照相,而同樣被關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刑事犯卻不是這樣,因此,法輪功學員全都反抗拒絕。每當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四、五個刑事犯一起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監獄還以給刑事犯加分為名刺激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場面總是亂作一團,根本沒有語言能夠形容。有一次,我質問警察:「你們明知道我們是好人,是健康的、沒病為甚麼還強行給我們抽血?」她侮辱性的語言回答:「查查你們有沒有梅毒。」
五、監獄醫院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中旬,倪淑芝鼻子流血不止。黑女監醫院(也稱「病號監區」)院長趙英玲拿出藥棉給她止血。當倪淑芝把藥棉塞到鼻子裏時,像辣椒麵一樣,她覺的不對勁,馬上就把藥棉取出來,但是已經晚了,此後不長時間,倪淑芝就說不出話來、咳嗽、吃不下飯、腹瀉,不到一年,五臟就衰竭了。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倪淑芝回到了家中。此時,她全身浮腫。幾個月後,她身體更加虛弱。十二月份,親友帶她去醫院做全面檢查,發現肝、膽、腎、心臟、肺部、胃腸全部衰竭,有一個肺葉已經爛得只剩了一半。幾天後,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倪淑芝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九歲。
倪淑芝 |
倪淑芝離世前表示,院長趙英玲給的藥棉裏含有烈性毒藥,只要沾上一點點,五臟六腑就會被慢慢的侵蝕並衰竭。相似的情況還發生在繆曉露、鄭金波、陳偉君、王芳等法輪功學員身上,她們都是從黑女監的病號監區回家幾個月後離世的,她們的死和獄警下的藥都有關係。
法輪功學員趙碧旭被監獄醫院迫害致死。趙碧旭被關押在監獄醫院三樓,她平時幫助犯人幹活,掏廁所、監舍分菜、收拾室內衛生,她不識字,身體也很健康,獄警整天逼她坐小板凳,就是要強行轉化她,究竟獄警還對她做了甚麼,誰也不知道,根本沒有聽說她有病,也沒出去看過病,突然有一天,獄政科找到獄警趙慧華說,不能讓法輪功死在獄裏,第二天把趙碧旭用「120」拉走去看病,晚上拉回來住一宿,接著又出去看病,再也沒回來,於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去世了,距離過年只有二十天。
獄警張曉穎多次惡狠狠的罵法輪功學員:「你怎麼還不死。」病號監區不許法輪功學員走動、說話,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幹警提前寫好「四書」,拖、按法輪功學員摁手印,如果不屈服就遭殘酷迫害。有的被銬坐在地上,冬天不許穿鞋、不許坐椅墊,故意凍她們。
二零零四年末至二零零五年初,黑龍江女子監獄病號監區老年病號隊迫害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
(1)強制法輪功學員看攻擊法輪功的錄像,看各種佛教的影碟(目的是讓人放棄修煉,強制洗腦)。
(2)每天二十四小時讓刑事犯輪流看管,碼地坐,直至轉化(強行轉化)。
(3)挑動刑事犯圍攻法輪功學員,謾罵(讓其放棄修煉)。
(4)利用刑事犯做轉化工作,然後給刑事犯得高分,破格減刑。
(5)使用「安坦」藥片拌到飯裏給法輪功學員吃(症狀:吃後口乾,像植物人一樣,這種藥物在犯人徐臻手中收藏)。
病號監區在三樓的門窗都用報紙糊上,任何人不許進三樓。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九日晚法輪功學員肖淑芬被強行抬去三樓轉化(後來被監獄醫院迫害致死)。
獄警:張曉影(負責下藥)
犯人:王欣(殺人犯) 、徐臻(雇兇殺人犯)配合
從「轉化」監區出來的學員講,為了達到監獄的「轉化」指標,八、九個獄警、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白天黑夜不讓睡覺,輪番戰術,強迫看,聽污衊大法與師父的錄像電視片,稍有不從,便刑具「侍候」。更有甚者就是給法輪功學員飯菜裏、暖水瓶裏下不明藥物。據說用這樣的水洗頭,都殺頭皮。
法輪功學員褚秀和,被女監迫害致出現嚴重病態,家中人花錢將她保外就醫,女監竟以查病為由,將她從家中騙出,又非法關押進女子監獄;獄醫指使犯人徐臻等在褚秀和昏睡中強行給她注射不明藥物。褚秀和醒後意識不清楚,昏昏迷迷,心慌意亂,只得到外面去走,犯人又多次往其菜飯中下藥。褚秀和曾指問獄醫,獄醫恬不知恥的說「沒這事」。當指問犯人徐臻時,徐臻馬上說:「有些藥是監獄允許給法輪功用的。」
趙英玲院長和獄警張曉影對病號監區一手遮天,把病號搬到原男監監舍三、四樓,三樓是強行轉化基地,犯人徐臻兜裏就有往飯菜裏隨便放的安坦藥。一次院長趙英玲要這種藥,叫一個犯人到徐臻那裏拿,犯人徐臻從自己兜裏拿出此藥給了趙院長。一個犯人說:徐臻兜裏的藥不是給好人吃的嗎?一次關淑雲的飯沒吃,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吃了,折騰兩天。關淑雲找趙英玲問:「為甚麼你往我的飯裏放藥?」 趙英玲說:「不是我放的,是張曉影(幹警)放的。」
六、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遭迫害含冤去世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實施六十多種酷刑殘害法輪功學員。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已知道的至少有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因遭受了黑女監的殘酷迫害後失去了寶貴的生命,被迫害致傷的法輪功學員至少佔被關押法輪功學員人數的百分之九十(傷的程度大小不同),大多數都留下了「後遺症」,甚至有的人一年或幾年後因「後遺症」而離世(如果按這個統計,被迫害離世的人數會遠遠多於三十一人)、多人被迫害致殘或精神失常。法輪功學員家屬親友也因此蒙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和財產損失。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第一個被迫害致死的是一名男性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這名男性法輪功學員被從男監「小號」半夜背到女監醫院時,就已經沒有生命的跡象,他長期被關在男監「小號」,被迫害致死,通知家裏卻說得心臟病而死。
哈爾濱市(6人):畢雲萍、杜景蘭、楊瑞芹、倪淑芝、鄭金波、王穎。
牡丹江市(3人):肖淑芬、徐伏芝、王芳。
大興安嶺地區(4人):李雅茹、張秀芝、張豔芳、李海燕
鶴崗市(2人):曲傑、吳美豔。
雞西市(3人):郭美松、趙碧旭、趙春豔
雙鴨山市(2人):王關榮、婁維明。
齊齊哈爾市(1人):廖小路
佳木斯市(1人):孫桂榮
肇東市(1人):於立波
尚志市(1人):劉倩倩
雞東縣(1人):劉桂華
穆稜市(1人):沈景娥
海倫市(1人):劉德清
嫩江縣(1人):陳偉君
大慶市(1人):張雅芹
湯原縣(1人):李秀芹
監獄瘋狂叫囂:「不死不放人!」
案例一:
祁亞茹和女兒王緣 |
哈爾濱現年四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祁亞茹女士,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殘酷折磨,最後被迫害致全身處於僵直無意識狀態。獄方卻公然說,要到人不行了才放人。最後直到診斷書上出現「亞木僵狀態,有死亡危險」的字樣時,黑省女監才於十一月二十一日讓家人將把命懸一線的祁亞茹接回家。
案例二:
據明慧網報導,哈爾濱市楊瑞芹老人被劫持至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遭到殘酷的折磨和強制轉化迫害,曾幾次在女子監獄醫院和省司法局醫院住院,至二零一五年底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無法進食,處於昏迷狀態。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為掩蓋迫害真相擔心楊瑞芹死在監獄,通知家屬保外就醫。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家屬將奄奄一息的楊瑞芹從監獄接回後住進了哈爾濱醫大群力醫院治療,靠打脂肪乳維持生命,一直很少進食,直到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處於昏迷狀態,搶救無效,於五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一歲。
案例三: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九日報導,善良女子李二英自二零一六年六月八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一年多,由於遭受犯人毆打、束縛帶捆綁,導致股骨頭粉碎性骨折,每日遭到野蠻性灌食,生命安全受到嚴重威脅。六月五日,十一監區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戈雪紅拒絕家人接見,並揚言:李二英如果「自殺」我們不負責任。
李二英 |
在二零一七年七月份,李二英頭腦出現迷糊狀態,懷疑獄方在灌食中摻進毒藥。家人寢食難安,向相關單位控告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副監獄長史耕輝、610主任楊麗斌、十一大隊長王曉麗、戈雪紅,包組警察姜薇等在履行職務的過程中,違反法律規定,無視法律,教唆、指使、縱容刑事犯人毆打、體罰被監管人,嚴重觸犯了《憲法》第38條,干涉公民信仰自由罪;觸犯了《刑法》第234條,故意傷害罪 相關條款;《刑法》第248條虐待被監管人員罪的相關規定;《刑法》第397條濫用職權罪等相關規定。
家人強烈要求:追究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相關警察的刑事責任;要求對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對十一監區犯人范秀梅吳丹等人暴力傷害行為立案調查,追究她們的刑事責任;要求對李二英受到的人身傷害進行傷情鑑定;搶救生命垂危的李二英,接李二英回家給予及時有效的治療。
七、對被逼迫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案例:七台河市勃利縣王淑梅的自述
(一)被逼迫轉化
我被關押到女子監獄先在十一監區被逼迫轉化。每天在監舍坐著低矮的小凳子,只一塊地磚的地方,坐著有姿勢的,稍一活動,就招來呵斥,更不許走動,由刑事犯輪番看管不許和任何人說話,不許任何人接觸我。每天強行洗腦逼迫看侮辱大法和師父的碟片。一週過去了,她們看還沒有攻破轉化我。五月十一日晚,道長(一個監區一個,由刑事犯擔任,看管被關押的人)崔湘說:明天給她(指我)送小號去。我沒吱聲。五月十二日八點鐘,她把我叫到倉庫。一看早已有四、五個刑事犯人在那裏等著。崔湘說:到這裏不轉化是不行的,都必須轉化。說著幾個人強行拽住我的手指按在她們早已準備好的「四書」上。這就意味著我寫了「四書」轉化了。她們的目的達到了,整個氣氛突然變了:她們那些平時對你的陰臉、虎威的架勢都沒了,換成了非常得意的「微笑」;而我的內心卻像被蠍子蜇了、毒蛇咬了般劇痛,那種精神傷害摧殘不亞於一片一片的剮肉。而這才是開始第一步,接下來是逼你寫思想彙報、心路歷程,但是文字詞語內容得符合監獄的意思要求,污衊大法和師父,目的是觀察你的思想動態,然後是監獄「610」考試。有面試、筆試。試題內容是與大法違背的謊言與誣陷組成,是泯滅人性良知的。每順著它們所走一步都是在違背道德和吞噬人性。
(二)精神打擊加奴役,身體垮了
再一次被迫轉化,對我精神又是一次沉重打擊。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我從十一監區回到十三監區後,身體變得沉沉的,坐也坐不住,走路腿也抬不動,整天就是累,沒了精神。就這樣,道長羅雯麗還讓我每天幹出十二元錢(白幹,不給你錢)的任務。幹最多的任務是十三元,由年輕刑事犯幹。我幹不完,道長說就由包夾(年輕刑事犯)幹。包夾每天完成自己的任務都很難,還讓包夾跟著我們加班,這不明顯製造矛盾嗎?一天在我身上搜到了經文(每天收工時都要對每人搜身),就扣了我身邊刑事犯的兩分。
十二元錢的活我幹不完,一天我找到了大隊長徐陽,和她說明了我的情況。我和徐陽說,我現在的身體實在是承受不了,那麼就要由包夾來加班完成,她們每天都那麼多的活,還要出外役,每天都很累,我怎麼能忍心哪?而道長羅雯麗不讓,勉強減了兩元,讓我幹十元的活,那我也幹不完。因為那裏的活不是我們在外面的思維能想像的,比如撮一小包棉籤才算兩分錢的活,幹甚麼活都是一分錢或兩分錢,要完成任務,幹活量很大。就這樣的,那段時間的身體,後背沉的有好多好多重物壓著,頭也如重物壓頂,抬不起來,又累又困,沒了精神。上、下工包夾幫著我拿包、提暖瓶。後來組長石夢穎怕影響組裏任務完成,找到大隊長讓我幹五元的活。
二零一四年五月份監獄當官的換屆,戴瑩來十三監區當大隊長,逼著我們法輪功學員體弱的、年齡大的都得下樓往樓上拿貨,車間是四層樓,空手走一趟都氣喘。一天在衛生間裏,就感覺到身體支撐不了了,在意識清醒時,急忙拽著窗框,將無力的身體坐在窗台上。過大的精神壓力,身體的迫害承受到了極限,坐在窗台上不能動了,但意識清楚。就聽收拾衛生間的康姨說:淑梅呀,你咋的了?我無力應答。就聽康姨喊其他人說:她是不是有心臟病啊,快給吃速效救心丸。我知道我從修煉十六年從未有過心臟病或其它疾病,沒吃過一粒藥。就用微弱的舌力向外頂藥。幾個人將我拽著窗框的手扒開,一點點的將我扶架出衛生間。就聽她們說:這臉咋這色呢?
從那以後直到出監之前那一段也就是一年零四個月的時間,是我最難度過的時間,我身體一直虛弱,尤其晚上心臟反映出的那種撕心般難受,每晚正睡時,心難受就得立即坐起。夜崗每天晚上都看著我,有時給我拿心臟藥。身邊的常人姐姐(是夜崗)經常和我說:淑梅呀,你好像可累了,每晚都說夢話。哎呀我咋這麼累呢?在車間有時連拿一根棉籤的力都沒有了。後來出現這種現象就得在床上不動的躺個四、五天才能有點力起床吃飯;有點力氣了就又去車間勞動。每天就這樣有氣無力的挨到二零一四年八月四日出監。
(三)用所謂的減刑繼續迫害
報卷減刑對於刑事犯是特大好事,而對於法輪功學員是一個悲哀。法輪功學員沒有犯罪,何來被判刑?又何來減刑?可是你不答應減刑就罰你。如果你答應減刑,那一系列的邪惡計劃安排如同上刑具一樣,一樣接一樣的折磨著你,摧毀你的精神意志,吞噬著你的人性,泯滅著你的良知。
首先寫申請減刑報告,然後是思想彙報,內容是寫邪黨之詞。不符合她們的要求,包夾(看管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組長(監室中的頭,由刑事犯擔任)、獄警就沒完沒了的跟你談話。之後是監區考試、監獄考試,通過還由法院來人考試。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一個牙都沒有了,誣判了她七年半的刑期,最後經過法院考試,她沒按照監獄的要求說,說了真話沒過關,回來後被罰坐小板凳、辱罵她,改變了一往對她的態度,整個環境氛圍布滿了紅色恐怖。
二零一一年八月說我條件具備,要我報卷減刑。這一次我不報卷減刑,她們看我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做我的「工作」。二零一三年我再一次被迫妥協轉化後,無奈我同意報卷減刑。
八、獄中服刑的犯人學煉法輪功遭到的迫害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警察,對那些身體不好、難以管理的犯人,都力勸她們學煉法輪功,這讓許多犯人洗心革面,從本質上變為了好人。在她們身上展現了許多奇蹟:癱瘓十七年的鄭桂芹會走了;不識字的謝亞芹能背下三百多頁的《轉法輪》;馮海波成了監獄最受擁戴的「道長」;最能罵人的高國波不罵人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監獄不許再煉法輪功。對那些不畏強暴,堅持修煉的,如:馮海波、陳香雲、肖淑珍、張豔芳、宋亞雲、武淑芳、遲漢平、高秀珍、高國波、趙鳳霞、馮淑榮、謝亞芹等等這些服刑人,進行毫無人性的殘酷折磨,她們受到難以想像的迫害,各種酷刑,有十幾個人自始至終沒寫一個字、沒說一句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的話,僅僅因為不放棄信仰,她們中有兩人在監獄被迫害致死,一人致瘋,其他人不給減刑,被多關押數年。
案例一:張豔芳被迫害致死
張豔芳:女,一九六五年出生,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市人。因殺人罪被判死緩,一九九三年入看守所,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九日被投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一九九五年八月修煉法輪功後無論精神還是身體有了大的轉變。
張豔芳只因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零年,十一年沒減過一次刑。法輪功學員王穎因為灌食管子插氣管嗆肺子了,咳喘而死,警察不讓同修到跟前,跟家裏說肺結核死的。張豔芳被關小號十七次,累計四年多,在原八監區「大拉練」中,被犯人王鳳春一腳踢掉門牙。二零零一年二月五日,張豔芳因不轉化,被關押小號,吃的是稀玉米麵粥,三天才給一個窩頭。二零零一年六月至十一月因煉功被關小號,在小號,又因煉功被大隊長王雅莉毒打、罵、吊、拷。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因集體立掌發正念,被送到當時四個科室辦的所謂強制轉化基地進行迫害,只因不轉化被打、罵、吊、電。白天強制跑,不跑就打、吊、電;夜裏不讓睡覺,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不給吃飽飯;閉眼就打,用木棍打眼睛,整個眼睛全部充血,整整四天四夜沒有合一眼。後因揭露迫害又被關小號,小號裏陰冷異常,十月份不給棉衣,夜裏沒有棉褲,一直被背銬。吃的玉米粥是加水的,每天兩頓,連窩頭也不給,六十六天後身體已難以支撐,才被放回。
有一次,張豔芳被毒打,接著看守大隊的王亞傑、林大隊、鄭傑把張豔芳拖到男犯二門,二樓,毒打半個多小時,把張豔芳的臉打變形,又拖到外邊強制她跑。晚上犯人朱玉紅、王微、李桂香、王鳳春把張豔芳衣褲,包括褲頭扒至膝蓋以下,用木棍、塑料鞋毒打張豔芳,雙臀被王微打出血,第二天鄭傑又變招,將張豔芳吊在窗欄上,接見室王X(男獄警)用電棍電張手腕。張豔芳全身沒有好地方,犯人又用鹽揉她渾身是傷的身上,鹽腌的張豔芳死去活來。
二零零四年五月因同修被非法關押小號要求放回、不穿囚服、被銬 在監舍地下四個半月,每天二十四小時加戴銬子,高燒三十八度五不讓上床,不讓墊東西(後期天涼),參與迫害的獄警有:鄭傑、張春華、黃靖及犯人李鐵力。
八監區的監區長侯雪萍親自把張豔芳晚上押小號,白天接回車間幹活,持續一個月。
二零零六年因煉功被關小號三十天。二零零八年因獄警黃靖強行搶走經文與其搶被押小號十五天。
張豔芳還被強迫坐過鐵椅子。有一次,張豔芳被獄警、犯人打的半死,關進小號半年以上迫害,放出來時都認不出來了,瘦的皮包骨。
由於長期遭受非人的迫害,張豔芳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二零一零年四月份以後生命已危在旦夕,監獄不給住院治療。十一月二日,張豔芳在女監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五歲。
案例二:呂迎華改無期後一直不給減刑
呂迎華:女,一九六三年出生,因犯殺人罪在原佳木斯中級法院判死緩刑期。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六日在湯原看守所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二年八月投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當時被關押在二監區。由於堅守信仰,不放棄修煉,在獄中受盡折磨。黑龍江女子監獄不按規定給予投卷減刑、改判,十多年過去了仍是無期徒刑。
以下是呂迎華自述她在監獄遭受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四年初,監區大隊長鄭傑,張春華拖著我和張豔芳出工,脖子被勒出傷痕(紅印子)幾天才消。我被戴手銬,強制坐水泥地上一個多月。三月八日我被上大吊,背銬掛在鐵欄杆上吊起來,腳尖不沾地,豆大的汗珠往下滴落,渾身像水洗的一樣,口水一根線流到地上,手被手銬勒進肉裏,血管筋斷了,手也腫了,僅一個小時就抽搐,當放下來時,大隊長鄭傑、副隊長張春華還逼迫著我幹活。三、四個月後,我的手才慢慢的有點好轉。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五日,鄭傑、張春華在統計室把我吊起來背銬上,雙手用繩子吊起來,手被勒成黑色了,才被包組獄警梁淑蘭放下來。到了晚上,把我關入小號,小號裏沒有暖氣,很冷。在小號裏我犯心臟病,不能動,獄警王雅麗把我的棉褲拿走,凍我。陰冷的小號開著窗戶,一天二十四小時把我銬在鋪環上。有時還不給吃飽。為了逼迫我放棄修煉,在小號一押就是五個月。我為了反對這場迫害,曾絕食長達兩個月。那時,我的生活不能自理,嚴重營養不良,我被迫躺在冰冷的鋪上,被銬著手銬,夜間大小便都在鋪上,用自己的洗臉盆接。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虛弱,我感到已經承受到了極限,走不了路。被關押了整整五個月,才把我放出小號。回到監室,不給我海綿墊子,讓睡光板床上。犯人們看我可憐,把自己的棉被給我鋪上。骨瘦如柴的我,連暖水瓶都拿不起來。在監室剛恢復兩個月,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獄警又一次把我押入小號。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至七月,鄭傑罰我和高佳博蹲下、上大吊、打耳光、皮鞋踢頭,吊在統計室,用膠帶封嘴,折磨十一天,又將我關小號八十天。
二零零五年三月,在統計辦公室裏,我又被吊起來,手勒成紫黑色,兩個多小時,一直到晚上四點把我押小號,銬在地環上,從早上六點銬到晚上十點才讓睡覺,十六個小時坐涼板上,我絕食反對這場迫害,身體又一次承受到了極限,腿痛、骨頭痛,十三天日夜未眠,給我打了三十個點滴,整整五個月,才把我背出小號。體重由一百四十斤,出來時已九十多斤,瘦脫像了。
二零零六年,把我分在一個陰面屋子裏,包夾二十四小時看著我不讓出屋,一關就是六年。
因為堅修大法,一直不給減刑,二零零四年三月改無期徒刑,一直到現在(已十四年半)還是無期徒刑。
九、採用流氓手段間隔法輪功學員與家人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法輪功學員和不明真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家屬之間製造事端、挑撥離間,給法輪功學員和家屬之間製造間隔,完全顛倒了是非善惡。有的家屬聽信了她們的謊言,對法輪功學員產生怨恨。監獄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或者是正在被迫害很嚴重的、或者不穿囚服的等等,採取與家人間隔的手段,它們不想讓家屬接見,就騙家人說,你家的她不想見你們呀等等謊話,弄得家人誤解法輪功學員。有時家裏給法輪功學員郵的信、法輪功學員給家裏郵的信都被扣留。
二零一二年,出監的法輪功學員把女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內幕發到明慧網上,北京「六一零」發現後,去黑龍江女子監獄直接指使迫害。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黑女監從一、二、三、四、五、六等監區各抽一名法輪功學員迫害,直接送到九、十一監區,晝夜坐在小凳上,不讓睡覺。法輪功學員孫鳳傑二十多天晝夜不讓睡覺,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三十多斤下降到七十多斤。這個時間孫鳳傑的姐姐和妹妹去女監看孫鳳傑,九監區副大隊長王珊珊欺騙她們說:孫鳳傑不願見你們。當時她姐姐和妹妹就相信了,說:她不願見我們,咱們以後不來了。
伊春的任淑賢被關押在第八監區時,有一次,她七十多歲的老父親艱難的從幾百公里以外的伊春去女監探望她,獄警肖魯健謊稱任淑賢不願意見父親。她的父親傷心的流著淚走了。
大慶的王法娟說:犯人劉岩、於宣等將我弄到沒有監控的便衣庫,把我胳膊分別往二層床的兩側抻,直到極限位置,腳尖也只能點在地上,整個人抻成大字形,如同耶穌受難,更像五馬分屍,一會兒胳膊就像被卸了下來,等我被迫害的就差一口氣了,他們把我轉到有監控的房間,再把雙手銬在床邊罰站,不讓睡覺。幾次慘無人道的折磨後,我的雙腿走路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得扶著牆或有人攙扶,即便這樣,也走不遠,誰都不能碰我,一碰就摔倒,手也使不上勁。監區怕迫害我的事被家人知道,竟對千里迢迢來看我的家人撒謊說我不見家人。
被關押在那裏的多數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都被欺騙過。這使法輪功學員的境況更是雪上加霜。
十、惡人與惡報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多年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著滅絕人性的迫害,手段瘋狂、陰毒、變態。最賣力的獄警,大多都是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的邪惡而又無恥之徒,那些在獄警指使下起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大多都是品質惡劣、心狠手辣的或同性戀者。曾經擔任獄長的王星和副獄長劉志強在女子監獄是出了名的流氓獄長,每到王星值班時得找女大隊長陪他睡覺;劉志強值班時,有一次到監控室騷擾女警,說些「黃嗑」,當時監控沒關,晚上全監獄的服刑人員都聽到了。一下傳開了;曾經擔任獄長的白英賢吸毒;現任副獄長史更輝瀆職、推諉、壓案不辦、包庇罪犯遭「百度」曝光。
監獄一直想晉升文明監獄。上級考察的結果:唯一不合格的是迫害法輪功不利,轉化率低。在劉志強督導下,獄警及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多數學員被劫持到九、十一監區進行強制「轉化」洗腦,迫害手段極其殘酷。致使多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違心轉化。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女監迫害法輪功得到了上級的認可,將晉升為「文明監獄」,劉志強也因為迫害法輪功得到上級的賞識,將由副獄長升職為正獄長。上任的前一天晚上劉志強激動的沒回家,在監獄值班。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劉志強剛要踏進二監區生產車間,裏面此時發生了惡性殺人事件,犯人葛長霞用剪子刺死犯人張利玲(綽號張老三)。因此事件劉志強被降職調離女監,後來據說又得了腦血栓。女子監獄因此被取消了升級省級文明監獄的資格。
迫害法輪功學員罪行累累的獄警陳冬月在這次發生殺人事件時,她是值班警察有責任,因此她被擱置二年不許提升職位。無獨有偶,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六日早晨七點多,二監區犯人孫淑花用砂剪向犯人宋淑慧猛紮數刀,導致宋腦部受傷嚴重,流血不止,被送到監獄外的醫院搶救,這次殺人事件發生當天又是陳冬月值班,作為帶班領導,這次她的責任更大。當時二監區的監區長是王雅莉。
原六監區大隊長顏玉華對法輪功學員作惡多端,她專門總結了一套迫害「經驗」,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有些手段都是她「提供」的。二零一零年下半年,六監區的犯人舉報了顏玉華在六監區的種種劣跡,這種劣跡足以使顏玉華被監獄開除,顏玉華「托門子」、「挖洞」花了二十多萬元錢才沒被「扒皮」,落魄成一名普通警察,幹著一個「伺候人」的差事。
原一監區的大隊長鄭傑非常邪惡,網上已有過揭露。她不但不知悔改,還惱羞成怒、變本加厲的說:「你們不是在網上把我叫做惡人嗎?那我就惡到底給你們看!」此人曾遭惡報臥病住院,她的家人也都遭不同程度惡報。
「大犯人」宋麗波(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遺餘力)以能幫同犯辦保外為名,詐騙同犯六千元的事敗露之後,被騙者出監後告到監獄局,上面來人翻她,沒翻出來。問她:「錢都幹甚麼用了?」她說:「都給警察花啦。」大隊長鄭傑、張春華怕牽連自己,極力的說宋麗波的壞話,矢口否認一切。結果,宋麗波受到被加刑一年、蹲小號的處理;家屬返還錢款。最後慘到連手紙都沒人給送。宋麗波出獄時說:「我最恨這幫警察了,卸磨殺驢。」
哈爾濱職務犯人張萍,由於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被評為「獄優」、「省優」,她在服刑期間,她丈夫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並且已有了小孩。而她在裏面全然不知,她丈夫也一直欺騙她,當她出監的時候受到的打擊是相當大的。
結語
以上根據明慧網的報導內容歸納出被迫害案例也只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被關押在那裏的全省女性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現在那裏仍然繼續著這種迫害,真是一個邪惡勢力的黑窩。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以來歷任正獄長:孫淑蘭、王星、徐龍江、方根寶、白英賢、孫九傑。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副獄長:叢新、魏雪影、劉志強、包銳、史更輝。
一位法輪功學員說:我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其原因簡單又荒唐,因為我不放棄堅信「真善忍」做好人。監獄本來是改造犯人的場所,而在共產邪黨的統治下,卻變成了迫害好人、教唆犯人繼續犯罪的罪惡魔窟。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殘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如果不身臨其境,是很難想像的,那裏充滿了血腥、暴虐和欺騙,具足了共產邪黨的一切習性,在這裏我才懂得了甚麼叫警匪一家。一路走下來,我更能分清誰善誰惡,誰正誰邪:一個不讓信仰「真善忍」的政黨,不是邪黨嗎?一個不讓做好人、迫害好人的政黨不是邪黨嗎?一個連七十多歲的信仰「真善忍」老太太都綁架判刑的政黨不是邪黨嗎?利用著壞人、罪犯監視好人,欺壓信仰「真善忍」的人不是邪的嗎?誰是邪教不一目了然了嗎?
十九年來,面對慘絕人寰的冤獄酷刑,眾多法輪功學員用頑強的意志堅持善念,承受著漫長而巨大的苦難。按照真,他們講述著真相;按照善,他們慘遭迫害而無怨無恨,希望喚醒世人的良知,擁有美好的未來;按照忍,他們忍受著苦難,割捨個人的所求所得,堅守著和平,理性,他們忍的堅強不屈,無所畏懼。他們相信正義真理必勝,十九年來從來沒有以暴易暴、以怨報怨,全國沒有發生過一起法輪功學員因遭受迫害與不公而採用暴力或非法手段鳴冤雪恥的事件,這是一種怎樣的捨身救世精神,這是一種怎樣的大慈大悲情懷?迫害這樣的好人,打壓真善忍信仰,就是無視自己的良知。對真、善、忍的仇視,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打壓和「轉化」,使整個中國社會快速全面的向黑暗和罪惡沉淪。中共迫害真、善、忍,造成的惡果使大陸人人都成為受害者。
參與迫害的警察們可懂得,在你自覺得意行惡不忌的時候,報應也將隨時降臨。如果你們知道但不相信,那就看看周永康等落馬官員的下場,作惡多端必自斃!但是,到那時,選擇的機會、補過的機會已經被你們自己的無知全部錯失了。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是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唯一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