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零零一年,在邪惡的一次大搜捕中,我和幾名同修在資料點被綁架,關押在一派出所,抓捕我們的警察把我們關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就不管了。這時,派出所的兩名警察給我們拿來幾個枕頭當坐墊,其中一警察罵江澤民,另一個說我給你們看著,你們睡會覺吧。我們有個女同修需要衛生巾,他不嫌麻煩,跑出去給買來了。他還特別關照我們年紀小的同修。這個警察發自心底的對大法弟子的善行,令我永遠難忘。
(二)
二零零四年我被關入當地洗腦班,洗腦班的猶大頭目異常邪惡,除極力散布歪理邪說外,還剝奪我們的睡覺權利,實施肉體折磨。一天,一個女同修數天被熬夜,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半夜裏,猶大頭目闖進來將女學員摁倒在床上,兩手在女同修身上亂摸亂捏,我和一名男同修上前制止,這時值班的六一零人員文某聞聲趕到,看到眼前的一幕一愣。猶大頭目住手起身想逃走,被文某喊住,女同修當眾揭露迫害,最後猶大頭目灰溜溜的走了。
那天文某雖沒言語,但看得出他的人性和「工作」性質交織的複雜心情,正義感還是佔了上風,走時和我們說:再有這樣的事告訴我。第二天猶大頭目糾集一夥人又對女同修下狠手。我們告知文某,文某又趕到猶大行惡的房間,將正在發生的暴行制止。以後每當文某的值班日,猶大就老實些,不敢隨意妄為。
數年後,我又一次被關入洗腦班,文某已是洗腦班的負責人,他不用任何猶大,只有幾個人員,應對上級,他們只是看守著這些大法學員,這也是他在職權範圍內盡最大限度的做了。當時正遇上中秋節,文某吩咐做飯的買來魚、雞、青菜等,做了幾桌晚餐,給這些中秋節不能與家人團圓的人一個安慰,這也是以前在黑窩中沒有過的事。
吃飯前,文某想和大家說幾句話,也不好說,只說了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這句話意味深長,表達了一位在迫害體制內有善念的人難以表達的心意。一次他和我的同事在交談,同事說:「我們單位的小某很好,快放了她吧?」他說:「不只是她好,這些年來,我接觸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都很好,都很善良。我一個都不想關。」我們這批回家後,那裏基本沒再關過人,院裏常年是空的。
有一年,文某作為一名政法委領導和辦事處等部門的一行人來到我家,坐在沙發上,我坐在他們的對面給他們講了近一小時的真相,他們笑吟吟的滿意而告別,可能這次是奉上級之命,但他們只是光顧了一趟,友好地走了。
(三)
幾年前我和幾名同修在資料點被邪惡抓捕,警察把我們鎖在派出所的鐵椅子上,惡人氣勢囂張,揚言說:這些人都得重判,一個都跑不了。那個所長是個素質低下的人,說了些很難聽的話,並叫值班人員看好我們,不允許睡覺,限制我們上廁所。
但哪裏都有好人,一個年輕警察每次進屋都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好似在告訴我們:他知道法輪大法好,看管大法弟子不是他的本願。上廁所時,兩個女警主動關照我們,我也順便把真相講給她們。
第二天,要把我們分別送看守所,送我去看守所的車裏有三個警察,兩男一女。他們交談著有關我的話題:幾年前我就認得某某,那時年輕漂亮,在某系統業務考試中是第一名,要不幹到現在應該是甚麼職位的幹部了。我聽著他們的話感到好笑,他們說的有的是真實的,有的是虛構的傳言,但表達了他們對大法弟子的一種敬仰。我插上話題講真相,他們心裏知道大法好,一致同意三退。我為這些得救的生命高興,同時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救度。
到了看守所,一警察主動上前和看守所反映查體結果,看守所警察看過,請示領導後拒收。他們就把我送回了家。這些警察的善言善舉永遠留在了我的心中。
在那艱難的歲月中還遇到一些善待大法弟子的公檢法人員,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
江氏集團開動整部國家機器,利用報紙宣傳抹黑大法,公檢法司人員成了其迫害善良的工具,這令無數的公檢法人員對佛法犯下了大罪。在善惡的抉擇中,也有一部份迫害體制內的人選擇了正義,消極執行迫害政策,保護法輪功學員,真的了不起。歷史將永遠記載著這些善念善行。你們是惡浪中的星光霞跡,願你們的光彩更明亮,願你們的未來更美好!
在這黑暗即將過去,黎明即將來臨的時刻,願更多的公檢法人員看清時勢,做出正義的選擇,為自己贏得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