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同修的某個行為不符合我的觀念或者大法的要求時,我就會嘲諷的說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在平時生活中,有時開些常人中的玩笑話,低俗愚昧,還覺得能讓別人注意,沾沾自喜;經常炫耀自己腦子活,玩文字遊戲,本來對方沒有這個意思,我就偏要說出另一種意思,讓對方難堪;還有給人起外號取樂;雖然不喜歡搬弄是非,但總是會想維護自己所謂的好名聲,把責任都推到第三人身上,從而在背後說別人或扭曲一些事實。事不在於小,可心術都不正啊。
林林總總,其實都是在變異的社會中形成的變異的消遣和娛樂,根本就達不到師父講的對修口的要求,而且是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色慾心、妒嫉心、求名心在口中的反應。我記得一次集體學法時,一個老同修說:你一高興起來,甚麼話都敢說。那時還不以為意,其實在我興奮的時候,魔性就已經佔據了大腦,自然就口不擇言了。
當我意識到這些時,我當即要求自己在說話前要三思,想想這樣說是否在法上。想著師父講的:「我們講修口,是常人中的那些放不下的名利與修煉者在社會實際工作中沒有關係的;或者同門弟子中互相之間扯一些沒用的;或者由於執著心指使顯示自己的;或者道聽途說傳一些小道消息的;或者對社會上其它一些事情談論起來很興奮、很願意說的,我想這都是常人的執著心。」[1]這些天我發現我在平常的生活中心態寧靜了許多,少了往日的許多私心雜念和暴戾魔性的脾氣。
前兩天,又聽到一個同修說:我發現你最近變了許多,不怎麼一針見血的說別人了,以前你見到誰不符合你的想法了,一通說過去,讓人家連解釋的餘地都沒有,現在你都不怎麼開口了。以前我就想給你說,師父說過「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那時的你雖然說的是在法上,可是總是不考慮別人是否能承受的了,只管自己痛快說出來就行了,沒有善念,人家當然就聽不進去了。
我聽後,知道這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點悟我,雖然我現在能忍住不說了,但是還是沒有達到法的要求,就是事事考慮別人的承受能力,師父在多次講法中說到要「善意」的給同修指出問題,可是如何「善意」,我想就是完全的為他,要達到這個境界,就要去掉自身的私心,對自己要用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我相信我能做到,因為師父講過「大法能熔煉了金剛,那咱們就熔煉不了一個人?」[2]
回到那個神傳文化的故事,故事的結尾說,那個人最後改過向善,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慢慢到了動則萬善相隨、靜則一念不起的境界。」我聽後很感慨,古代的人都有這麼高的思想境界,而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就更要嚴格的要求自己,在修口上就要做到時時警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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