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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寧夏中寧縣公安局副局長麥寶倉的惡行與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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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三十日】1999年7月20日之後,我給在北京的法輪功學員打電話,被公安監控後,晚上在家裏被十幾個便衣非法闖入綁架。

當時我被綁架到公安局,遭連夜突審,預審科的兩名年紀大些的警察來了後,進來一看是我,說了句「原來是你」,轉身就出去了,再也沒見進來。只有中寧縣公安局副局長麥寶倉人性淪喪,對我威逼利誘,想利用我進一步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看守所,麥寶倉把我帶到會議室,給了我個電話號碼,說是王德生的,讓我打過去,假稱這邊有十幾個人要過去,讓他去接。我不打。麥寶倉就用繩子纏住我兩胳膊,繩頭從後頸處穿過,用膝蓋頂著我的兩小臂往下拽繩頭,把我整個人懸空提起,紮好後用腳照我膝蓋窩一踹,使我跪在地上。

麥寶倉坐在會議室椅子上說:我今天就用這二兩繩子跟你說話。當時我只穿了一件半袖T恤,繩子深深勒進肉裏,難過的說不出話。麥又說:你知道我是幹啥的(原來是刑警隊隊長),多少X狼X虎的漢子在我手底下服軟了。

我一聲不吭,閉眼挨著,渾身被汗水濕透。也不知過了多久,麥用腳踢我的腿,試我還有沒有知覺。我被鬆開後,兩臂青紫麻木,不聽使喚,口中吐了好多血,肩胛處結的血痂幾個月後才完全褪盡。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識人性的醜惡和親身經歷中共警察的流氓與邪惡。當時對我的思想衝擊非常大,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都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堵在我心裏,壓抑的我不知如何開釋。我不知道人為甚麼竟然能這樣殘忍,而且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人。

我上中學時是在父親的辦公室裏借宿,當時父親的單位和公安局在同一個大院,整個中學時期我都是在這個大院中度過,和公安局上到局長、下到看門做飯的人幾乎都是很熟悉的。這也是麥寶倉跟我說你知道我是誰的原因。不僅和他熟悉,他弟還曾和我是同學,他弟上學時在他家裏住過,放學後我還常和他弟到他家去做作業。

幾個月後,我因為張貼真相不乾膠被非法勞教了,從勞教所回來後得知,麥寶倉因為收受金錢,私放犯人,差點被公安局開除,最後被一擼到底,只保留了公職。我當時雖覺的他有些可惜,但就覺的他是遭報了。他遭報應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自從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利用自己國家主席、中共中央總書記、中共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的身份和權力操縱和裹挾公、檢、法、司、軍警、部隊、610等各級政府各個部門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大量的報應也在這些參與迫害者當中不斷湧現,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徐才厚、郭伯雄等就是擺在眼前的活生生的例子。

再說蘭州法制學校洗腦班包夾人員老田遭惡報的事。2007年我被單位不法人員弄到蘭州法制學校洗腦班迫害,老田曾包夾過我。老田受邪黨愚弄洗腦中毒很深,對我們態度很惡劣。又覺的和祁瑞軍有親戚關係,所以對洗腦班一些迫害性的要求、指示執行起來也很賣力。我們很多人多次勸說也聽不進去。一天晚上,我把老田叫到誣蔑大法的海報跟前說:老田,這個我撕了。哧一下就把整張海報撕了下來。老田一下子驚怒交集,臉憋的通紅,抬手就打了我兩個耳光,然後就去找值班警察報告。警察當時沒來,過了兩天才來,問我為甚麼撕?我說上邊有誣蔑法輪功的內容。他又問為甚麼不撕別的?我說上邊沒說法輪功,邪教我們也反對,法輪功不是邪教。警察把我威脅了兩句,走了,不了了之。

過了大概一週,我去上廁所,剛一進去,就見老田倒在便台上,很難受的樣子。我以為他甚麼病犯了,就問怎麼了?他說不小心摔倒了。我到門口喊了兩個保安進來,把老田扶起來攙出去了,送到醫院檢查,說是腿摔斷了。老田人高馬大,上個廁所都能把腿摔斷!二三個月後,老田又回來了,夾個拐,一瘸一瘸。我們又跟他講迫害法輪功是有報應的。又給他講洗腦班其它幾個表現積極的包夾,家裏不是有病就是出車禍,這事那事,掙的這點工資不夠那些開銷。老田可能覺的他年紀大,找個能幹的活不容易,不想放棄。但是也受到了很大的觸動,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兇巴巴的了,很多事不管不問,混個工資就行。

寫出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想驚醒那些參與迫害,還在繼續作惡的人,能夠懸崖勒馬,不要斷送了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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