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前,我的身體也沒甚麼大的毛病,就是腿沒勁兒,走路感覺累。一天早晨自己出去鍛煉身體,碰到一個熟人跟我說:某某公園有煉法輪功的,你去煉法輪功吧!第二天,我就自己找著去了。開始天天跟著大家煉,沒過多長時間,腿就感覺輕鬆了,走路也不覺著累了。一次騎三輪車,馱著一個同修走了很遠的路也不累,真像有人推著一樣,就感覺這個功法真好。
當時,我丈夫身體也不太好,肝查出來有毛病(其實已查出肝癌晚期,孩子瞞著我們老倆口,沒告訴我們)。醫院給開了很多藥,但他還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就說我沒病,也不吃那些藥。他自己找了一個偏方,買了很多中藥,說熬了當水喝,對肝好,就天天喝那些藥水。我就讓他也跟我一起煉功。他看了《轉法輪》,也覺的好,就跟我一起煉功學法,把那些藥都扔了,身體也感覺越來越好,當時單位的人也知道他煉法輪功身體變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們自己還在家裏煉。後來單位領導跟他說,黨員不讓煉法輪功,那時的打壓真是鋪天蓋地,丈夫就動心了,也就不煉了。停止修煉後,他很快就感覺身體不好了,就到各個醫院去治病,最後去了北京一個大型的專科醫院。大夫看了他的片子,就問:這個人還活著嗎?孩子們說:當然活著,要不怎麼來治療呢。大夫說:看著這麼嚴重,人怎麼還能活呢。兒子說:本來煉法輪功身體挺好的,江澤民不讓煉了,不敢煉了,身體就不好了,病就嚴重了,要不是江澤民(迫害),我爸現在身體還好著呢!
後來沒幾個月,丈夫就去世了。丈夫一走,我就感覺自己被壓垮了,也不修煉了,身體各種病都來了,腰椎間盤突出、頭疼、腿疼、胃炎,真是百病一起來。晚上睡不好覺,吃東西胃難受,瘦的體重只有七十多斤,用手都能摸到肚子裏有幾根腸子,都能摸到胃在動。甚麼也幹不了,連飯都做不了了,飯也吃不進去,家裏只有雇保姆。花了好多錢,吃了很多藥,一樣病也沒治好,卻越治病越多。
二零零三年初,我自己就想,以前身體挺好的,離開大法,不修煉,身體就這樣了,我要從新回到大法中來。我自己就堅定了這一念:我還要回到大法中來,死活都在大法裏邊,絕不後悔。這樣又從新開始修煉,把藥都扔了,晚上睡不著覺,就學法,自己打著坐,流著淚,就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師父沒有放棄我,一個月後,就感覺身體好多了,年底就基本正常了。直到現在,一個藥粒都沒吃過,身體越來越結實。現在天天騎著三輪車出去學法,講真相,師父保護著,一直很好。兒女們都知道我修煉後身體變好了,所以從來不干涉我修煉的事情。
從二零零四年,我就開始跟同修一起做真相。當時就是白天自己印,晚上幾個同修一起出去發。還粘貼真相,當時沒有不乾膠粘貼,就想了各種辦法做粘貼。先複印好,再裁好大小,然後用漿糊刷到背面,可是一會就幹了,粘不上了,就帶個濕布,粘之前把乾了的漿糊用濕布蘸濕,就能粘上了。後來在礦泉水瓶蓋上紮些小孔,粘之前在粘貼背面擠上一點水,就貼上了,當時出去粘貼完真相回來,手上,衣服口袋裏都是粘乎乎,濕乎乎的,現在有不乾貼,真是太方便了。那時覺的做真相就是修煉了,沒注重學法,二零零六年有一次我自己出去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人舉報,被抓到派出所。當時也沒有害怕,就給警察講真相,第二天就出來了。出來後開始郵寄真相信,我自己不會寫字,同修寫好了我去寄,當時對郵寄信件管理的很嚴,都用儀器掃描,我們就把真相資料外面加一張空白的紙,折好了寄出去,就這樣郵寄了一年。後來我又像以前一樣發真相資料。我講真相的方式主要是發資料、做粘貼,這些年一直堅持做。後來又增加了用手機打語音電話講真相,現在也一直做著。
我發真相資料,從來不知害怕,直到現在也不怕,覺的自己做的是正事,師父時刻就在我身邊。我每次出去發放真相資料時,都給師父上香、磕頭,把資料捧在手裏,請求師父加持這些真相資料能順利到達有緣人手中。還跟真相資料溝通說:真相資料呀,你們都聽見了嗎,師父會加持你們,讓有緣人、好人都能看見你們,你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會得福報,遇到災難會有神佛保祐;你們協助我,我放資料時,任何生命都看不到我,我離開後讓有緣人都能看見你們,告訴他們退出中共惡黨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同時求師父加持我,任何人都看不到我,大法弟子所到之處,邪惡全滅,求正法神保護我,我是神,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二零一五年,隨著正法進程推進,我也實名起訴了江澤民。沒過多久,就有三個警察來我家裏,拿著相機想拍照。我說不許在我家拍照,他就放下了,問我是否寫控告信,告國家領導人了。我就說告了,江澤民迫害我們,我不該告他嗎?要不是他發動迫害,也許丈夫還死不了呢?!我的身體也是被這場迫害搞的,都快不行了,要是不修煉,早不在世了,我控告他不應該嗎?過了一會他們就走了。後來又讓我兒子帶著我去派出所一趟,說如果不去,兒子的工作就沒了,我就跟兒子一起去了。到了派出所,他們問我誰幫我寫的控告信,我說一個朋友,他們問是誰,我說:不能告訴你們,如果你的朋友幫你做了好事,你能出賣朋友嗎?他們又問我誰幫我郵寄的信,我說另一個朋友幫我寫的信封,我自己郵的。我就問他們,控告江澤民犯甚麼法了?又跟他們講真相,他們就讓我回家了。
二零一七年八月底,我騎著三輪車跟一個同修出去,在大馬路上被一輛轎車給撞了。那車開的很快,我當時就從三輪車上掉下來了,坐在地上,一隻腳被撞的很厲害,當時就想求師父救我,我沒事。這時車上下來一個女司機和一個坐車的女子,說是著急上班,問我能起來嗎。我說能,就慢慢站起來了。同修也鼓勵我說沒事,又跟她們說,你們今天遇到好人了,我們都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訛你們的。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告訴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會得福報,遇到災難會有神佛保祐。她們說記住了,我們就走了。
到了同修家,學法一直雙盤著腿,以前盤一小時就堅持不了,那天越坐越舒服。學完法回家,也是自己堅持著上的樓。到了家裏就給師父磕頭,今天如果沒有師父保護,後果不堪設想,八十歲的人了,被汽車撞了,要是常人也許早沒命了。我從心裏感激師父,師父為我承受太多,給我的太多了。
這些年師父一直呵護、保護著我走到了今天,無法用人的語言表達我的感恩之心,感謝師父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