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這段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也想以我的故事來啟發更多和我一樣在年少時與大法結緣卻一直未走入大法的年輕人,使更多人能夠真正明白大法的美好與珍貴。
初識大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出生的,當時正值大法洪傳,數以千萬計的人,人傳人、心傳心的走入了大法修煉。當然,大法洪傳時的盛況也是我在之後才逐漸了解到的。因當我開始記事時,已是中共殘酷迫害大法的時候了。無論廣播、電視,還是報紙、期刊,處處都充滿著中共對大法的造謠誣陷和受邪黨媒體毒害的民眾對大法無端指責甚至謾罵。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的。但我是個一向十分聽大人話的孩子,一點也不去聽它們說的這些,甚至對說大法的壞話有一種天生的反感。
到了上學的年紀,我就被父母送到城裏的姥姥家。姥姥是一名參加過師父講法班的老學員。在姥姥家裏,姥姥一有時間就帶著我看書、學法。我還小,字認的不多,姥姥就給我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還教我煉功,我很聽話的照做。可是由於年齡太小,對於法是甚麼,煉功是甚麼都還不理解,師父講的很多內容似懂非懂,更不用說大法深刻的內涵了。很多時候由於聽不懂,聽著聽著就睡著了。姥姥也從不強求我,我想聽就讓我聽一會,不想聽就讓我自己去玩。就這樣我第一次接觸了大法,儘管如此,大法中的內容還是對我產生了深深的影響,在不知不覺中我會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去做一個好孩子,遇事也能知道要為別人著想。這種影響一直持續到我真正得法的時候。
人間迷途
後來因縣城裏的學校搞建設,每天只上半天學。父母就送我到外地讀書。我和姥姥接觸的機會少了很多,加之父母受中共的毒害比較深,對於大法和大法弟子有著很深的誤解,為了我的「安全」,也限制我去更多的了解大法。
在這樣的社會中,正如師父所講:「人類的道德水準在大滑坡」[1],我的善良顯得與別人格格不入,有時被嘲笑,被愚弄,也時不時會被別人說太老實、好欺負,朋友也常常勸我厲害點,說「人善被人欺」。這種環境實際上是在磨礪我的心性,可當時年輕,學法不深,意識不到這一點,慢慢的在自我保護的心態下開始變的自私、麻木。同時面對著常人世界的種種誘惑,也難以抵擋。
我開始沉迷於電子遊戲、網絡小說和動漫,常常整天整天的玩、看。經常不想學習,就想著在電腦遊戲裏打打殺殺,幻想著自己就是小說或是遊戲、動漫裏的人物,在經歷各種「奇遇」後打怪升級,最後成為「天下第一」。和很多同齡人一樣,在逃避了現實生活中的困惑與迷茫所帶來的空虛感之後,在幻想中得到了一種所謂的「滿足感」。
隨著心性的降低,我的身體也開始變差,得了鼻炎,消化也不好,時不時就會次感冒,同時,因為看小說和玩遊戲,視力也逐漸變差。青春期的我長了滿臉的痘,那段時間最怕的是照鏡子,而別人看你時異樣的眼光,給自己心理上帶來的痛苦更是讓我心受煎熬,時常在半夜裏偷偷痛哭,也時常問自己:為甚麼讓我遭受這些啊?其實那段時間身體和心理的痛苦是在消除我生生世世的業力。總之,那段時間裏,各個方面都變的極差,真的有種「一沉到底」的感覺,那真是一種來自生命深處的茫然和無助的感覺。
迷中未忘「法輪大法好」
我的經歷其實與很多同齡人很像,由於沒能下定決心走入修煉,在常人的迷中迷失了自己,甚至於越陷越深。但慈悲的師尊並未放棄我,後來安排姥姥也來到了市裏。雖然父母一直讓我別聽姥姥的,但我卻很喜歡聽姥姥說的那些事情。姥姥每次與我見面都會找機會叮囑我一定要時刻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我:「別人說大法壞話的時候,你別理他們,要在心裏默念我告訴你的那句話,同時在心裏對那人說:別說壞話了,別再對大法犯罪了!」「學校升旗的時候別人唱『國歌',你就在心裏默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上課老師說大法壞話的時候,你也默念那句話,求師父別讓同學受毒害,也別讓老師對大法犯罪了。」「難受的時候也想一想『法輪大法好』這句話,想著讓師父幫幫你」……
這一句句囑託言猶在耳,在當時那樣的環境中,這些話對我真的太重要了。使我得以在邪黨那種「從娃娃抓起」的洗腦灌輸中保持相對的清醒,更重要的是讓我在那樣的環境下對大法仍一直保持著無限的好感,為我之後能夠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奠定了基礎。當然這每一件事情的背後都少不了師尊對弟子的慈悲看護。感謝師尊,也感謝家人同修長期以來對我的幫助。
緣至得大法
那時雖然生活中很多地方都可以接觸到大法,但我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姥姥一有機會就會給我看最新拿到的真相資料或是《明慧週刊》,我有時會翻翻看,但更多時候仍在惦記著還沒打完的遊戲,姥姥說的和讓我看的那些事情在我當時的感覺中是與我無關的,甚至當時因長時間浸泡在常人社會中多少也受媒體謊言的影響,有這樣一種想法:「大法是好的,但受到一些不好的人利用來『顛覆政權』了。」對大法好感依舊,卻不再去想大法的事了。
就在二零一八年年初的寒假即將結束,我準備返校的前一天晚上,剛剛上床,有些睡不著,我就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大學生活。想著想著,不知怎麼突然一個念頭打入我的腦海裏:「唉,我就要這樣錯過了嗎?」這個念頭出來以後,我突然一愣,錯過?錯過甚麼了?這時,之前所有對於大法的記憶在腦海中像放電影一樣一一閃過,自己親身在大法中體會過的美好,姥姥和我說的關於大法的各種「神跡」,《明慧週刊》上關於大法的描述等等等等,心裏突然覺的大法怎麼那麼好啊!我一定要看書,學法!
第二天一早,姥姥像是感受到了甚麼,趁我父母上班走後,把我叫到她和姥爺的臥室,給我拿了一本《明慧週刊》讓我看,我搖了搖頭,說:「我要看《轉法輪》。」拿到書後,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感縈繞在我的心頭。回到自己的臥室,我坐在床上剛剛打開書看開篇的《論語》,就感覺身體被強大的能量環繞著,思維一下子打開了,天體、宇宙、時間、空間,宏大的宇宙畫面在我腦海中一點一點展開,莊嚴殊勝而又無比玄妙。我讀著大法,一個個以前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問題,都在大法中找到了最好的解答。而在常人中多年來學到的各種知識,物理、化學、地理、天文、人文等等與我面前的大法相比就像是那滄海中的一滴不起眼的水珠。我靜靜的捧著書學法,時間和空間彷彿不再存在,在巨大的能量的包圍下,只剩下了我和大法。
第二天就要坐火車去學校了,時間太倉促,沒能把書看完。我從姥姥那裏拷貝了大法書籍和講法錄音的電子文檔,把錄音放在MP3里。返校路上,即在地鐵上,在火車上聽著師父講法,生怕浪費了學法的時間,沐浴在法光裏,那種感覺很幸福,很神聖。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幾乎把能利用的時間全部用來學法,沒有書,我把手機開到飛行模式,用電子書學;不會煉功動作,我就照著《大圓滿法》上的描述,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摸索,結合著小時候的一些不太清晰的記憶,竟也將動作基本學會了。那時我還不知道「發正念」和「講真相」是甚麼,新經文中的好多內容都看不懂,就一遍又一遍的看《轉法輪》,一點一點的堅持煉功,從單盤都疼痛難忍到漸漸的可以雙盤。我的身體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疼了一個多學期的腰一點也不疼了;不論走多遠膝蓋也不會再酸痛;不再時時刻刻拿著紙巾擤鼻涕;臉上的痘一點一點消失了,甚至印記都在淡化,這些身體上的變化在之前我是想都不敢去想的。
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不停的追趕著,精進著,就像師父在詩詞中寫的:「直到我看見真相的那一刻 直到我追尋到大法貫耳如雷 我明白了自己是誰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2]。
走上正法修煉路
師尊看到了弟子這顆想要勇猛精進的心,便在半年之後給我安排了一次讓我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機會──我要去澳洲學習、交流半年。在這樣一個沒有網絡封鎖和邪惡迫害的地方,我第一次接觸到了明慧網、大紀元和新唐人,第一次看到了師父眾多的新經文,就像一下子進到了一個藏寶庫一樣,每一樣對我來說都無比的珍貴。我每天一有空就學師父的新經文,看明慧網上的通知和同修們的交流文章,看大法弟子做的證實法的各類視頻。我發現,在我迷在常人中的那些年裏,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大法弟子因為信仰而遭到無端的迫害,慘無人道甚至邪惡至極,但大法弟子挺過來了,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看似平凡卻又可歌可泣的壯舉,這些也都映照著發生在宇宙各個空間中轟轟烈烈的正邪大戰。在這期間,師父用每分每秒的巨大承受換來了時間的延續,給了眾生希望,給了大法弟子度己度人的機會。師父以無量的慈悲為弟子、為眾生承受著這一切。而迷中的世人,在邪黨的謊言洗腦下,真的是對大法犯下了很多的罪!
看到這些,我一次又一次禁不住潸然淚下,為大法弟子在苦難中所遭受的無端迫害而難過,為仍被邪黨謊言欺騙而面臨毀滅的眾生而心急,更為師父在巨大承受中自己卻長時間迷在常人中而羞愧,心中想著:「師父,弟子真的來晚了,我一定要趕上來,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盡我所能去讓更多人得救。」有時候也會想:「雖然大法弟子一直在講真相救人,但沒得救的人還是太多了,世人都是為法而來的,這些人可該怎麼辦呀?怎麼才能讓更多人得救啊?」
師父明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弟子有了救人的正念,師父也就會給安排機緣。
和我同去的同學中,有倆人來的較晚,而這兩人來了之後又都先後找到我帶他們去辦各種卡和置備生活必需品,我利用與他們接觸的機會簡單的講了講一些事情,但由於當時我本身對於講真相的理解也不夠深入,有些事情到嘴邊就說不出來了,所以多次借助真相電子書,讓他們自己去看,去了解,相關內容他們很理解,並想要了解大法到底是甚麼。和我在同一個交流項目中的一共有七人,我都找各種機會讓他們初步了解了大法的真相,但由於當時我學法還不夠,不知道「三退」的重要性,以為只要讓他們了解了真相就可以了。
後來師父便讓我看到了一些畫面來點醒我。我在一次入定後看到了審判江魔頭的場面:那是在天安門的位置,江被綁在一個類似於絞刑架的地方,台下有無數人在直直的看著上面。隨著法官的錘子落下,江魔迅速解體,外皮破開並滑落到地上,裏面冒出了股股黑煙,想要往台下飄去,眾人隨之發出陣陣驚呼。這時在台上,虛空中突然伸出了幾條鎖鏈將那些黑煙捆綁帶走了。聲音一下子靜止了,眾人彷彿在等待著甚麼,緊接著,人群中突然出現了一聲慘叫,而在那聲音傳出的地方,一個人的身體在由內而外的燃著不明的火燄,在極度的痛苦中,他扭曲著身體變成了一撮骨灰,還有幾根沒燒完的骨頭象羽毛一樣飄落在地。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隨後,偌大的人群中響起了一聲又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一股股黑煙隨之冒起……畫面定格在這裏,我也出定了,出了很多汗。我第一次真正的認識到了「三退」真的是挽救世人的關鍵,那些沒能及時做出選擇的人所面臨的真的是太可怕了。在師父的點化下,我下定決心要盡自己所能讓更多的人走出那劫難。
在公交車上,在餐廳裏,在華人超市,教室裏,海灘上,我找尋著一切可能的機會去給我碰到的每一個中國人講大法的真相和中共邪黨的真面目。當然困難幾乎隨時都存在,我本身不是一個喜歡和人聊天的人,但為了講真相,一開始真的是硬著頭皮在講,當然這也是一個去人心的過程,也碰到了各種各樣的人。有的人真是一講他就明白了,他知道的可能比你還多;有的人充滿了正義感,堅決的要「三退」;但也有的人,無論你怎麼說,他就是不相信;也有的人被利益沖昏了頭腦,仍盼著在邪黨中謀個一官半職,真的是甚麼樣的人都有。
在一次又一次的講真相後,我感到自己在一點一點的進步著,由不敢說、不會說到可以大大方方地侃侃而談;由需要借助電話錄音的幫助到可以獨自的條理清晰的講出真相;由對方一反駁自己就著急到可以冷靜理智的去講清其中的邏輯……當然有時候也會把證實自己當作證實法,有時候做事的心太強而遭遇挫折,但隨著邁出的每一小步,我一點一點的走上證實法的大路上,成為了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結語
二十多年的時間看似很漫長,但與我們生生世世的等待相比,只不過是一瞬間,「生生為此願 千年苦熬煎 機緣不可衍 得失在瞬間」[3]。這一瞬間決定著我們的未來,決定著眾生的未來。而「這一瞬間」也真的發生了很多的事,不過不管你曾如何迷失在常人社會,犯過怎樣的錯誤,只要你還把自己當作一個大法弟子,偉大的師尊就不會放棄你。想想我們曾經走過的路,想想那些等待大法弟子救度的眾生,想想師尊每分每秒的巨大承受,我們怎能不精進,我們怎能再浪費時間?
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也感謝同修們對我的無私幫助。弟子唯有記住師尊的囑託:「修煉如初道必成!越到最後越精進!」[4]堅定的走好師尊給安排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我是誰〉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機緣一瞬間〉
[4]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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