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柳暗花明
二零零一年三月,女兒所在單位以每月五千元的高額費用強行將女兒綁架到省洗腦班,並揚言如不放棄信仰(寫「三書」),就要勞教。丈夫未修煉,當時精神都要崩潰了,經常酗酒,天天和我哭鬧,說我把女兒坑了(因是我引導女兒走上修煉的路)。他每次去看女兒都不讓我去,說我沒資格。當時我想,女兒不但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同修,她身在魔難中,我怎能不管呢。我要去看她,加持她,鼓勵她正信師父和大法。那時,如果丈夫是這週日去看女兒,我就下一個週日去。丈夫知道後,冷笑著說:你去也白去,不會讓你看的。因女兒所在單位和洗腦班的人知道我也修煉。
我從來不和洗腦班的人提前打招呼,告訴我要去探視,但每次都能順利的看到女兒,甚麼大門的門衛,一樓的收發人員,沒有一個人攔我。四樓值班的警察總問我:你怎麼來了,你預約了嗎?我反問他們:不是你們叫我和她談談嗎?
雖然那裏的人緊緊的盯著我和女兒的一舉一動,但我們的眼神,目光,簡單的話,都彼此明白。
那時候師父的經文一篇接一篇的發表,給了我很大的鼓勵。當我讀到:「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經充份發揮著功能的作用。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純時功能運用的很全面,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隨心所用,幾乎是用甚麼有甚麼」[2]。這更使我深受震撼,我想用在大法中修出的功能──神通,把女兒救出來。
以前每次去都是想辦法把經文捎進去,再給女兒帶點吃的用的東西。六月下旬我去的時候,只給她買了件換季的小衫,心想女兒就穿這件衣服回來。坐在火車上,我一路發著正念。到了洗腦班,還和以往一樣,一直上了四樓,可這回四樓都用鐵柵欄攔上了,而且還上了鎖。我手把著柵欄,一邊發著正念,想把這道柵欄解體掉,不想驚動了那裏的警察,她們看到我說:你怎麼又來了?你怎麼進來的?我說來看孩子。她們說:這回不讓看了。說著就給一樓值班打電話,我把女兒的衣服遞給她們。這時上來了兩個警察就把我往下拖,我甚麼也不想,就是不停的發正念,從另外空間解體迫害女兒的一切邪惡。來到院子裏,看到沒有人,就把我寫的小粘貼貼在了一個柱子上,到了大門口,又在大門的兩側各貼了一張。當時收發室的人探頭看了看,也不知道我幹甚麼,就縮回去了。我一路發著正念回家了。
過了兩天,我的小女兒給我打電話說:「媽媽,今天我和爸爸去看姐姐,我可看見邪惡甚麼樣了。這兒的大隊長和教導員都對我爸吼,說你們家裏不配合,我們也不管了,還說你寫了甚麼貼的,你小心點兒,看我爸拿你出氣。」那天晚上丈夫回到家卻出奇的平靜,原來那個大隊長氣急敗壞的說趕快讓單位把女兒接出去,省得整一幫法輪功學員來貼粘貼。丈夫感到女兒回來有希望了。幾天後,女兒果然穿著我給買的那件小衫,正念走出洗腦班。長達四個月的洗腦徹底失敗。
這段過程也讓我體會到,當我們在外面的同修正念很強時,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往往正念也足,也就是外面同修的狀態對裏面同修的狀態影響很大。最初我知道這個洗腦班設在勞教所裏面,所謂的「轉化率」很高,真為女兒擔心,這種擔心更多的是母親對孩子的牽掛,所以那時見到女兒時,彼此之間都表現出很強的母女之情。女兒也是狀態不穩,一面覺的「轉化」是錯的,一面又著急想出去,總是搖擺不定。後來我有時間就在心裏和女兒說,「媽媽和你在一起,你不孤單。」學法時就念她的名字一起學,果然女兒在裏面的表現是越來越堅定。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早上三點多鐘出去發真相資料和貼真相不乾膠。在一個電線桿上貼一個不乾膠時,忽的從暗處躥出一個人來,離我十米左右,他向我貼的真相短語上看。我當時發了一念:你是過路的,你走你的路,若是壞人就定住你。一邊發正念一邊快步離開。這個人跟在我身後,也走的很快。我拐過一條路,他也跟著拐,我跑著發正念,想把他甩掉,他也跑著追我。我知道遇到蹲坑的便衣警察了。
那年我五十二歲,他看上去三十多歲,我們相距不過五、六米,可他就沒追上我。一直跑了有二百多米,拐了兩個彎,我跑進了一條胡同裏,沒想到這是一條死胡同。我停下了,他也停下,堵在胡同口。我當時就是不停的發正念,就是想決不能讓邪惡得逞。我又轉回身,跑向胡同口,胡同口約三米寬。那人正拿著手機打電話,大約是叫警察。這時奇蹟發生了,他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打著電話,眼睜睜的看著我從他眼前走脫了。
晚上女兒回家(女兒在別處住),我和她說了早上發生的事。女兒說:「上週我走的時候,你說等我下週回來給我做好吃的,我當時心想,哼,還給我做好吃的呢,說不定你會出事呢。我也很奇怪怎麼腦子裏冒出這種惡的念頭,這也不是自己的想法啊。自己就在心裏否定它,滅它,心想無論你遇到甚麼,我都要和你一起解體邪惡。」
女兒又說當天早上,也就是我發資料時,她做了一個夢,清晰的夢到我被惡人追趕,在夢中她就幫我發正念,最後夢到我被堵在一個屋裏,惡人在門口,她想怎麼讓我出去呢,就又發正念,最後惡人好像定在那裏了,也沒有反應,而我卻從門口走出去,回到人流中了。
個人體會,這次經歷很可能是舊勢力早已安排的,但只要我們真正信師信法,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幫助弟子破除舊勢力的所謂安排,解體迫害。另外,我的經歷和女兒的夢雖發生在不同的時空,卻是我們在不同的時空裏共同配合,運用佛法神通,解體邪惡因素的如意智慧的體現,在此叩謝師尊對弟子的慈悲保護。
整體配合營救同修 善待公檢法人員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地區一個被非法關押在黑窩、下肢癱瘓生活不能自理的同修,由於長期臥床,監獄的飲食、衛生等條件又差,被迫害的身長褥瘡,身體非常虛弱。同修們得知這一情況後,決定和家屬同修一起去向監獄要人,要求保外。
前兩天,都是家屬同修一個人去向獄方交涉,同修們在監獄外面發正念,進展不大。我想起師父的法:「他的事就是你的事」[3],《明慧週刊》上的同修交流文章,也都是同修陪同家屬去要人,多一個人應該多一份力量。我就主動和家屬同修去找獄政科,一劉姓警察聽到我講了幾句真相,就惡狠狠的說:「你別說,不許你說話,我知道你是幹甚麼的。」我看著他的眼睛,不停的發著正念,心裏沒有對他的怨,只覺的他們太可憐了。這時他也不像開始那樣兇了,而且還告訴我們還要找哪個部門批。
我們又找了監獄長,監獄長問我們和被迫害同修的關係,家屬同修說我是該同修的姨。師父告訴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4]。我想:不能觸動他負的一面,應該喚起他的善念。我告訴監獄長,我外甥為甚麼修煉法輪功,他做好人沒有錯。他一個殘疾人,當初就不應該抓他,現在還給你們添麻煩(兩個犯人包夾照顧他),你今天幫助我們就是幫助你自己,是做一件大善事。監獄長答應向省監獄管理局上報。
經過一週時間的講真相、發正念,監獄、派出所和公安局都同意放行。同修被營救回來的那天上午,天下著傾盆大雨,我們十幾個同修來到監獄,一點也不鬆懈,照樣在戶外冒雨堅持發正念。在家的同修也配合發正念,上午十一點多鐘,獄方通知申請批回來了,下午放人。
當天下午同修被營救回來時,已是雨過天晴,太陽露出了笑臉,我知道,另外空間是一場正邪大戰,我們勝了。通過這次營救同修,大家對整體配合,整體提高增強了信心。
二零一二年五月初,我地一同修在送真相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並綁架,案子送到檢察院後,他的妻子是一位新得法的學員,堅持請當地她認識的一個律師做辯護,律師表示不能做無罪辯護,但同修妻子還是堅持請這個律師。一是她覺的方便溝通,二是律師費省了不少,三是請律師也不一定保證人能回來。同修們聽到這個情況後,就在一起商量,有的說五千元錢請了一個不能為大法說話的,這錢不是白花了嗎?還有的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請這個律師,不能讓律師犯罪。由於認識上的差異,同修和家屬之間有了間隔。
我想起師父的法:「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相、去救度生命。」[3]於是和同修交流:家屬要請誰,那是她的權力,咱們可以在法上和她交流。如交流不通,不能強迫她改變,我們為甚麼不改變自己呢。咱們可以和這個律師講真相,律師能夠明白真相,就會做無罪辯護,為自己擺放好位置。同修們都同意這個建議,當即有兩個同修表示願意和我一起去找律師講真相。
第二天,我們三人到律師那裏,律師看著我們問:你們有事嗎?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今天是來向您講法輪功真相的。就這一句話,我們之間的間隔一下就打開了。她馬上說:那你們就說吧。並熱情的給我們讓座,我們就給她講了法輪功基本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等,又講了大法洪傳世界、藏字石等,告訴她這就是天意,希望她能順天意,退出入過的邪黨組織,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她欣然同意了。我們又講到同修這次被迫害,希望她在這個問題上能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做無罪辯護。律師表示再考慮考慮。
第二天上午,我和同修又來到了律師處,繼續和她講真相,希望她能明辨是非,站在正義一邊,不給自己的職業生涯留下遺憾。這時律師一反昨天的猶豫,表示要做無罪辯護,臨走的時候,我們又把有關律師的辯護案例給她一份。法庭上,這位律師真的選擇了正義,堂堂正正為同修做了無罪辯護,擺正了位置。這件事使我們在轉變人的觀念,信師信法上有了進一步認識。
這幾年參與營救同修過程中,有機會和公檢法人員面對面講真相,有做的好的一面,但也有不足。二零一四年春,一被迫害入獄的男同修的女兒小同修對我說:迫害她爸爸那個區的國保隊長通知她,讓她去把非法搶走她家的銀行卡等物品領回。她希望我能陪她去,並找一些同修幫助發正念。我們幾個同修商量了一下,決定由我和另一同修陪她去。我們一行十幾人坐車來到公安局國保大隊,我們三人進入辦公樓,其他同修配合在外面發正念。國保隊長接待了我們,我們說明了來意,他讓管理倉庫的警察去取東西。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我想不能錯過給國保隊長講真相的機會。我開始講真相,另外兩位同修也配合著講。我們講了甚麼是法輪功,「天安門自焚」真相,大法洪傳世界、藏字石等,他都比較認真的聽著,還不時提出異議。我們逐一給以解答。
當時氣氛很和諧,這時國保隊長突然問我:大姐,怎麼稱呼?那一剎那,我的腦子飛快的轉著:他是國保隊長,我不能告訴他。雖然他不是我們區公安局的,但如果他想要迫害我怎麼辦?我馬上笑著說:就叫我大姐吧!他的臉瞬間陰了下來,我們再講甚麼他都不願意聽了,還說:信不信,我今天就能不讓你們走。我知道他說的不讓我們走是甚麼意思,為了打破僵局,我半開玩笑的說:吃飯就不用了,改日再破費吧。心裏想著:你說了不算,一切由我師父做主。這時我起身去了衛生間,他問小同修:她是不是你們那兒的頭。小同修說:不是,我們根本就沒有甚麼頭。我想:他方才還好好的,為甚麼突然變臉呢?我知道從表面看他人的這面沒有得到正面回答,他覺的我不夠信任他、尊重他,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可另外空間操控他的邪惡看的非常清楚:我不夠真,有狡猾的保護自己的心,無形中把他放在了迫害者的位置,如果我站在為他的角度想,不告訴你是為你好,結果就不會這樣了。現在邪惡要找藉口迫害我。我知道是由於自己的心性沒有達到法的標準,才推了他一下。我發出堅定的一念:決不能讓他犯罪。這時他已到其它房間,有時還走出來在走廊裏踱著步,看得出他的心情很矛盾,在激烈的鬥爭著。我們不停的發著正念,過了一會兒,他回到他的房間,不出來了。這時取物品的兩個警察回來,我們簽字領了物品,回家了。
這件事讓我至今還有些遺憾,過後也反思自己,並給他郵寄過真相資料,希望他能真正的得救。
十多年來風風雨雨,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走到了今天。我也從開始對公檢法人員的怕、討厭、爭鬥、可憐,到最後的慈悲,為他們著急。我悟到:助師正法,絕不是一句空話,就要做到真正的信師信法,並付諸實踐。如摻一點人心、雜念,都會使要做的事打折扣。越到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越來越嚴。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甚麼是功能〉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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