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小學三、四年級時,我患上一種疾病叫「百日咳」。每天不停的咳嗽,咳出的東西帶著血絲。就是病的這樣,也沒人管我。那時母親經常生病,父親因為看生產隊的菜園子很少回家。
我初中要畢業時,因為家庭情況上高中很困難了。我找到當時的班主任,哭著跟她說:我不想考試了,就是考上高中也沒用,我也不能上!她親切的跟我說了很多,最後她說:我盡力吧,你要有兩手準備,還是考吧!於是我參加了畢業考試,成績出來了,班主任告訴我的成績是第一名,各方面評價都是優秀,她已經盡力的幫了我。但是由於家庭的原因,我最後還是沒有上高中。我因此整天悶悶不樂,智力也明顯下降,行為也不正常了。我實際是患上了抑鬱症(當時並不知道是得病)。
後來,由於家庭的情況有了好轉,我才上高中讀書。高中畢業後,我找到一份工作,在一所小學當教師,我很快成了家。一天好像有個人催促我說:「快別教學了,趕緊……」我很奇怪。那天我看電視,無意中看到一條消息,有個廠子正在招聘推銷電線電纜的人員,男女不限,年齡不限。我立刻決定去應聘。就這樣,我離開學校,開始了經商。
一九九六年,因為工作原因,我與上小學的孩子來到北京,我住在我們廠的北京辦事處。一天,我突然得了重病,沉睡不起。當時家裏人與廠子的人都不知道我病了。
這時我遇到一個推銷燈具的業務員叫我去教堂。這時我的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你是佛家法門的……」我當時不明白是甚麼意思。那天睡夢中,有一個人帶著我往前走,夢中說那個人是我師父。我走入一個大院,院裏好多人,都疑惑的看著我。我當時心裏很自豪的想:「別這樣看我,是師父帶我來的!」接著師父開始教我們煉功,我剛一結印就醒了。醒來後,我感到渾身輕飄飄的,非常舒服。那時正好是凌晨三點多,我高興的把孩子喊起來,我告訴孩子說:我好了!我病好了!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我終於找到了師父,我感到我真找到親人了!剛開始修煉法輪功時,那些法輪功學員(同修)都把我當親人一樣對待,我時時感到溫暖。
那時我們夫妻感情不和,我因為丈夫整天就是吃喝玩,不正經過日子,我們正在鬧離婚。他不出去掙錢,上我這搶走五千元就跑去打牌了。一天,丈夫突然回來了。兒子忙告訴我說:我爸又來搶東西了。因為這時我修煉法輪功了,我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我當時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生氣,也不著急,心裏很穩。丈夫這次回來沒有搶東西,也不走了,踏踏實實地搞起了小買賣,他歸正了。是法輪大法救了我這個家,是師父拯救了我們一家人!
在我的修煉中,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這方面的例子很多。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回老家和同修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綁架。當時警察開著警車,我馬上說:師父救我!那輛警車馬上就壞了。警察說:你師父真了不起!
後來,我們被劫持到看守所,我當時心裏想:「獄警們,犯人們,我是來告訴你們法輪功真相救你們來了!」因為我心態純正,獄警也沒有打罵我。一個被綁架在看守所的同修跟我說:只要絕食,當場就灌,非常邪惡。師父說:「了卻人心惡自敗」[1]。我開始查找自己,我發現了許多人心、顯示心、爭強好勝心、自以為是等。
十多天了,還不放人。我心裏非常著急,我不能總在這裏待呀!我要出去!我把一切都交給師父了,豁出去了。我開始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那時我感到師父把我帶到另外空間。我坐在那,看到那些犯人一會吃,一會睡;一會又吃,一會又睡……就這樣不知不覺七天很快就過去了。我被無罪釋放,回到家中。我知道是師父把我救了出來。
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在街上給世人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告,我又被綁架到洗腦班。我再一次絕食,我不吃不喝,也不說家庭住址,不睡覺。洗腦班的頭頭指使好幾個人看著我,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講「天安門自焚」是造假栽贓陷害法輪功,講中共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這些人聽明白真相後,都明白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了解中共的邪惡,都主動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三退),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雖然絕食,但是我身體狀態特別好,紅光滿面。醫生體檢我的身體非常正常,就是每天都吃飯的人都沒有這麼好。這些人看到這些,都非常佩服法輪大法,佩服師父!幾天後,我就回到家中,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師父不僅保護著每個弟子,還看護著那些了解法輪功真相的世人。
我兒子原來患有腋臭、耳聾的疾病。自從我修煉法輪功後,他的這些病都好了。真像師父說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
我有個同學患了乳腺癌,一直在醫院進行化療。我去看她,給她講了法輪功真相,她明白了。我告訴她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個月後,她非常激動的告訴我她的乳腺癌徹底好了,她非常感謝大法師父救了她。
我有個鄰居患有肺癌,我看到他被病折磨的很痛苦。我給他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天後,他去醫院檢查,發現癌症腫塊縮小了百分之七十,他非常高興,每天堅持念,現在肺癌快好了。
師父對弟子的無微不至的關懷與保護真是寫也寫不完,對世人的慈悲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在我的心裏就感到「師父最好!師父最親!」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