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破除與普通常人之間的間隔
大法弟子面對第一類間隔時往往很容易就能意識到,就這類間隔,我談談我的一點看法。
在講真相救人中,我經常感覺自己不能從根本上救了現在的人,為此我很苦惱。有一次在講真相中,當我要與人談到三退的那一刻,我清楚的感受到我與那個人之間有著巨大的間隔,那間隔在另外空間裏像一堵牆一樣存在著,那一刻有種力量阻擋我無法繼續說出三退的事,這間隔的根在哪裏呢?通過背法、實修,逐漸的我發現那間隔的根就在我的心裏,它們的表現形式就是我沒有去掉的觀念。
記得有一天,我在單位,看到我們科裏的趙哥,他向我講述他的一些事情,我靜靜的看著他非常急躁不安的來回走動,他經常這樣有甚麼事就焦躁不安。看著他的舉動,我心裏想:為甚麼我和他講真相他不相信?我為甚麼沒能救下他?到底我心裏有甚麼問題沒有解決?突然,我看到了我和他有著同樣的問題:內心總是無緣無故的急躁不安,有時甚至是無時無刻不在鬧心。趙哥像一面鏡子一樣照出了我的問題,同時,我感覺他給我出了一道能救下他的題目:我必須去掉急躁心。
最近我經常能感受到,凡是與我接觸的人都給我出了一道道大大小小的題目,我必須一道道都答對了,他們才能得救,同時,我才能從這三界內得以真正的解脫。這些題目就是我與眾生之間的間隔,我必須解決這些問題,並在大法中昇華上去,才能除去這些間隔。和我有緣份的眾生,若是他們對應的世界偏離大法的因素和我身上不好的因素有著相互聯繫的話,那麼我更是必須要拿掉我心中的執著,一切阻礙我救人的東西,我必須統統拿掉!
無論是哪個同修給與我有緣份的這些人講真相、做三退,這些人真正得救的前提是,我必須負責除去與我有緣份的眾生之間的那一份間隔。所以我必須去掉各種不好的觀念、修好自己,大法會給我突破這些問題的答案。
我身邊的親人、朋友、同事、包括偶然遇到的人,甚至包括我每天睜開眼能看到的人,我面對不同的人,大腦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看法,這些看法就是挖去我的各種觀念的線索。
二、破除與同修之間的間隔
這一類間隔是我最近才開始重視的問題,我曾經因為和同修之間相處時矛盾重重,自己總也忍不住和同修發火,這狀態總不能突破,感到很困惑,現在我開始徹底轉變自己,破除我和同修家人之間的間隔,形成堅不可摧的小整體。
我們一家五口都是大法弟子,我們幾個人配合著做救人的事。去年,只有我、婆婆、孩子長期在家,由於孩子還小,早晨晨煉,基本上就是我起來後,叫醒婆婆起來晨煉。大概去年春天的時候,婆婆在煉第五套功法時經常迷糊、手臂耷拉到地上了,才清醒過來,我煉第五套功法的時候,經常睜開眼睛看著婆婆煉。後來我煉第五套功法的時候,也出現了類似問題,經常迷糊、手臂變形了也不知道,發正念倒掌,後來發展到我經常聽不到晨煉的鬧鈴,能否起來晨煉都成了問題。晚上休息的時候,一夜都在做各種各樣的夢,早晨醒來感覺很累、很睏,這樣不好的狀態困擾了我很久。最近我才發現這些不好的狀態根本原因是我在與同修之間的相處中,沒有實修自己,邪惡在我與同修之間人心的間隔中一直生存,一直在起著不好的作用。
與家人同修在一起時,有許多時候,修煉起來難度很大,難在覺的同修都是家裏人,說話上不用那麼注意,這樣經常錯過提高心性的機會。有時覺的家人應該聽我的,有時甚至自以為是的用自己體悟出來的東西指揮家人修煉。
比如我看到丈夫(同修)不起來晨煉,我大腦裏馬上給他下個定義,覺的他就是懶惰,經常隨口就訓斥他幾句。比如婆婆(同修)經常在吃飯的時候,和我嘮叨些家長裏短的事,我的大腦裏馬上反映出來:婆婆不好好修煉,東家長西家短的嘮嘮叨叨,她自己不好好修心,就知道往我大腦裏灌些不好的話。然後我就想辦法讓婆婆停止嘮叨。
公公(同修)背法一遍後,感覺沒體悟到甚麼,就停下背書,現在學法只是通讀。我心裏覺的公公不好好修心,說話又衝又難聽,這樣修煉,能看到法的內涵麼?我心裏還曾經想:看看明慧網上那麼多精進的同修,我咋這麼點背呢?身邊沒有一個修的好的同修,有了修的好的同修,也能帶動帶動我修煉。
最近,針對與同修間相處的問題,我不斷向內找自己,才發現自己對同修曾經有這麼多不好的看法,經常看誰都不順眼,眼睛裏都是別人的缺點,這不和舊勢力站到了一起了麼?我經常用我大腦裏的各種所謂標準衡量同修,認為同修這樣修不好、那樣修不對,想想我長久這樣向外看、不修自己,是多麼的可笑,我錯過了多少次修煉的機會啊!
在生活中,大腦裏出現的各種看法只是表象,這些看法背後由各種觀念構成,觀念又來源於為私為我的那個私。偏離大法的物質從我對應的世界引申到人世間的我,表現出來我大腦裏有了各種各樣的觀念、看法。我必須拆掉這一切觀念,用大法衡量我大腦裏出現的一切看法,在大法中歸正自己。
三、破除與參與迫害的人、與邪黨緊密相關的人之間的間隔
這一類間隔也很難去掉,因為這些間隔表現到人世間,是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或對邪黨崇拜等這些人,面對他們的各種行為,我經常完全被痛苦、痛恨所包圍,我的善就很難出現,所以想救下他們是不容易的。這需要我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容量,破除我與這類眾生之間的間隔,才能真正的救下他們。就這類問題我舉兩個例子。
(一)有一天晚上下班回家,快到發正念的時間了,我和婆婆坐下準備發正念,此時婆婆說今天她們老家村子的書記到我們親屬家,要走了她和我丈夫的電話號碼。
我知道婆婆老家村子的人都知道她一家都學法輪功,婆婆由於膽小,多年前曾背著我把丈夫身份證號碼給了村書記,所以丈夫的名字才上了邪黨的黑名單,對此我非常惱火、擔心,我生氣的訓斥婆婆以後不要配合邪惡。後來婆婆一家人都在邪黨的黑名單上。
現在,聽到書記要電話號碼,我的害怕、痛恨、氣憤一股腦都出來了。
然後我閉上眼睛盤腿打坐,我根本靜不下來,痛恨充滿了我的心,心想:要電話的書記迫害好人,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他。突然我感到有一股熱的液體從我的鼻子流出來,我睜開眼用手一抹,看到好好的鼻子突然間出血了,我猛然間警覺了,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怎麼能恨呢?我不要恨,鼻血不要再流了。鼻子立即停止了流血。
我心裏排斥恨、克制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堅持發完正念。現在回想起來,我若不停止心中的恨意,那個書記就不會有得救的希望了,我不能上舊勢力的當,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否定舊勢力安排我們之間的怨,書記屢次不懷好意的干擾我的家人,現在又要電話號碼,做邪惡的幫兇,可我不要恨他,我要善,我的一切必須都符合真、善、忍。
(二)今年清明節前,女兒學校班主任通知孩子們要在清明節舉行邪黨清明祭掃活動。祭掃活動中,全體學生要到公園去,女兒年組的全體學生要給一年級的學生繫紅領巾。班主任一個勁向各位家長宣傳這是一次重要的活動。
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裏很難過。雖然女兒不是少先隊員,女兒這幾天因為發燒在家沒去上課,但是如果這幾天一直上課的話也要被迫給一年級的小孩繫紅領巾。
女兒因為發燒躲過了這次活動,但是我心裏也為學校總是舉行這樣的活動感到難過。我和家人同修連續發了好幾天正念,想阻止這個活動的舉行,可是這個活動還是一直向前不斷推進。看到邪黨還在不斷的毒害眾生,我對自己沒有能力徹底解決這些問題感到苦惱。
想想每個週一女兒的學校都要舉行升血旗活動,只要趕上女兒學校有活動,我都要在學校附近默默的發正念,可是活動依然到期就舉行,我沒能阻止這樣毒害眾生的事情持續發生,想到這裏我很沮喪。
再想想這些深陷在邪黨文化裏的人和事,我感到無可奈何,一團物質堵在我的心裏。這時大腦裏出現了一個想法:若是我有強大的法力,恨不得一下就把邪黨徹底毀了。我查找這個想法的根源是甚麼?是恨。
回想起在我早晨送孩子上學時,若是趕上學校正在舉行升邪黨血旗儀式,氣憤和痛恨馬上就充滿了我的心,然後想到的是發正念,但我每次都沒有想到向內找找自己的心。我不要恨,我要善,任何時候都要善。內心裏充滿的都是恨,發正念哪能起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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