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三那天覺得脖子上有些癢,摸摸有幾個小米粒大的紅疙瘩,當時也沒在意;當天晚上和同修騎摩托車去鄰縣散發真相資料,回來車騎的飛快,那個慣力的風吹的我頭和肩涼涼的、麻麻的,等到家緩和後覺得長紅疙瘩處特別刺癢,一看長了一大片;並且都是水泡。
那時母親在我家裏住著,她看長得這麼快,說這是民間所說的蛇盤瘡,幫我發正念;當時我也沒有把它想得那麼嚴重;我是大法弟子怎麼會得甚麼蛇盤瘡呢。當時我想不能讓這些破東西長在我身上,於是自己用針將大泡都給挑破,誰知這下流出的水又開始擴散,一片一片的長,又紅又腫看上去特別噁心。
漸漸的水泡長到右側前胸部位,右胳膊上蔓延到大臂胳膊肘處、右後背連頭部蔓延到右耳後部位,頭髮裏都是,我的脖子、下巴、臉處也長了起來,整個長水泡的部位都紅腫紅腫的,呈現紫灰色。挑破的地方呈黑紫色,後來就開始潰爛,主要是脖子那塊爛了有二寸見方,膿血往下直淌,鎖骨上邊一根筋已經開始爛。
學法時疼的我坐不住,那我也堅持坐著學,絕不躺下,實在難受的堅持不住時我就倒那兒歇會兒,再起來學法。晚上疼的睡不著覺,每晚最多瞇上兩、三個小時的覺。尤其是頭和腿疼的厲害,像抽筋拽肉一樣劇烈的疼。常人說這種泡長到心臟處、和頭頂心處或首尾連到一起時會導致死亡。
當時我的腦海裏根本沒有「病」這個字,不承認舊勢力對我所做的一切,也不承認它是甚麼蛇盤瘡。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有師在,有法在,我還怕甚麼?由於水泡導致右側頭部疼痛厲害,好像甚麼揪著一樣的痛,右腿抽筋伸不直,聚著痛,站不起來走路都得扶著。但我沒有把自己當病人讓家人照顧,除做飯外,力所能及的我都自己去做,時時刻刻把自己當做修煉人。
那幾天我堅持每天照常煉功,打坐中腿疼的實在難忍,我就咬牙堅持。有一次剛剛盤上五分鐘就疼的鑽心,我想不管怎麼疼,一定煉到完,就咬牙堅持著,過一會兒再一看才過去八分鐘,在心裏默念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就這樣一分鐘一分鐘的咬牙堅持著,心裏默念著師父的法:「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3],就這樣堅持著煉到完,疼的淚水和汗水一起往下淌。
我家人平時在我身上不止一次的見證過修煉大法的神奇,也認同大法,因此也沒有主張讓我去醫院。兒媳說:「媽,你還是找幾個同修幫你學學法吧,以前遇到那麼多關難我看你都很快闖過去,這次看你有些吃力。」丈夫說我給你們同修打電話。就這樣叫來了一位同修,正巧另一位同修也到我家來,我們就一起學法、發正念,然後幫我向內找。
那時腿疼的盤不上,就連發正念的十幾分鐘都無法堅持了,一盤腿就是鑽心的痛,但我咬牙也要堅持;我知道這一定是被黑手爛鬼鑽了空子,對我進行迫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想不能被這些假相所帶動,我加強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同時向內找自己在修煉中的不足。我找出了很多後天形成的不好的觀念和執著,比如怨恨心、妒嫉心、委屈心、愛面子心、最主要的是怕心,怕這怕那的,還有疑心;同修曾多次給我指出,我也沒有把它完全修下去。好長一段時間了,學法不入心,修煉拖泥帶水的,三件事雖然都在做,總感覺很累,沒有修煉初期時的輕鬆。我暗下決心,即便是我在修煉中有漏也會在法中歸正,絕不允許舊勢力用這種方式對我進行干擾。
晚上我給師父敬香: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我流著淚對師父說:「師父啊!請您為弟子做主,無論弟子有甚麼執著、有甚麼負面思維和後天的觀念,我都會在法中歸正。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我都不要,我只走師父您為弟子安排的路。」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看護著。
初六這天有同修來我家學法,陸續的、三三倆倆的、來的同修一天比一天多,剛開始是一個人一個人的輪流讀,同修見我疼的堅持不住時,就建議所有同修一起讀。每天坐滿一屋子同修 ,就這樣開始大量學法,大家一起圍著我齊聲讀《轉法輪》。一起讀法時也是我們修心的過程,剛開始讀法流利的帶頭讀,讀的快的語速放慢些,慢的儘量追上。就這樣,同修們彼此圓容著整體;那個場純淨、祥和,我和同修都沉浸在強大的能量場中,那幾天大量讀《轉法輪》。當時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坐久了疼的堅持不住時我就跪起來,腿伸出去來回倒,有時疼的我一手抱著頭一手搬著腿就這樣倒來倒去的我也不會躺下來;到了整點就發正念。那時天氣很熱,同修一坐就是半天、一天,中午也不休息。放下家中一切來和我學法。
那幾天在師父的加持下,和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下, 加上每天大量的學法,我是一天一個變化。當時在場中的同修身體都在起著變化,有一個同修眼睛紅腫的老是流淚,每天來一起大量學法後幾天就好了;還有一個同修右眼睛的內眼角,爛的流膿快有兩年時間了,通過這次集體大量學法、發正念,竟然好了。更神奇的是,當時三週歲的小孫子和幾個月大的小孫女發高燒,身上滾燙,兒媳就把孩子放到我這兒也跟著聽法,聽了幾天,沒吃一片藥也好了。可想而知,師父給我們留下的集體學法環境是多麼重要啊!
學到第三天,水泡有的開始結痂,逐漸的一天比一天好轉,第七天大面積都已結痂,有的結痂部位逐漸脫落。這次如果是常人就得花上很多錢才能治好這所謂的蛇盤瘡。可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和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中,沒上醫院,沒吃一粒藥,僅僅十幾天時間闖過這次病業假相。那時我每天堅持煉兩遍五套功法。
在那段日子裏,我丈夫從沒主張讓我去醫院,並且還主動幫我聯繫同修,因為自我修煉以來,他在我身上切實體驗到大法的超常;丈夫自己也曾經多次受益,有驚無險;我的兒媳覺得天氣熱每天都要端些水果給同修們吃;兒子兒媳主動分擔家務照看孩子,讓我全身心抓緊學法,溶於法中;每天十幾位的同修來來去去的出入,我的家人都熱情的招呼,從沒有因還在邪黨的迫害中,這樣的大聲學法而害怕。
感謝同修們對我的無私付出,自覺自願的配合,形成整體學法環境,彰顯大法的神奇與威力,使我在正念正行中闖過了生死大難。感謝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慈悲保護以及為魔難中的弟子的承受!師恩浩蕩!弟子唯有精進,才不負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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