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派出所地址是佳木斯市東風區安慶小區院內。該所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採取蹲坑、騷擾、綁架、抄家、勒索、非法關押、非法拘留、送勞教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行累累,被邪黨江澤民政府多次評為「優秀」派出所、所謂「先進單位」等。
一、李相蓮女士被綁架、非法抄家經過
下面是李相蓮女士自述此次被綁架、非法抄家迫害事實經過:
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一日早6點40,我和同修秦霞大姐從我家出門,準備去早市買菜,剛開自行車突然上來幾個警察,其中有我認識的,知道他們是安慶派出所的。三個警察按住我,來的太突然沒有甚麼思想準備,據他們自己說早5點就在我家門口蹲坑了,連警車和自用車共三輛。我坐在地上不起來,警察說讓我配合他們,我說我沒有犯罪配合你們幹啥呀?然後他們又打電話讓特警上來, 不知來了多少警察,他們拽不動我,於是三個警察抬一個,把我倆塞到警車裏,拉到安慶派出所,關到小屋裏。我倆一起打坐立掌發正念清理那個空間場。過來個警察問:「你倆幹啥呢?煉功呢?」 我說:「對 ,煉功呢。」他說煉吧。然後從我包裏把鑰匙拿出來,就去抄了我的家。
被非法抄家的其中一個房間 |
家裏被他們翻的亂七八糟,家裏我和秦姐的全部大法書,師父法像、煉功圖、電腦、手機12部(包括自用的) 打印機, 紙,小音箱兩個,1700元錢(其中真相幣5張),都被搶劫走了。
警察把我從小屋叫出去非法審問:「你打電話講真相的手機卡是哪來的?手機號是哪來的?」我說:「我為了你好,不能告訴你,將來大審判時你別受牽連……」他接著說:「這些東西都是違禁品。」我說:「是軍火嗎?是毒品嗎?我所有的東西都是正的。」所長說:「退休了是××黨給你開資,你還說××黨不好。」我說:「我退休金是幹30年工齡積累的資金,我是納稅人,與××黨沒有關係。你別問了,問了沒有用,你就全寫法輪大法好吧。」
然後下午拿單子押送我去佳木斯中心醫院檢查身體,晚7點左右把我和同修從派出所帶出來 ,我問:「往哪送 ,是拘留所嗎?」警察說:「送到看守所。」我說:「那不是升級了嗎?多大的事呀?把我倆抓了,你們誰升遷了?」警察們都沒有回答。
到了看守所讓我倆配合把手印按上,我倆緊攥拳頭不配合,三個警察強迫按,這時看守所的醫生出來看病例,說我是冠心病。然後我告訴醫生我乳腺有腫塊,他讓一個女警察看一下,女警察看到我右側乳房有拳頭那麼大的紫黑色的腫塊都嚇夠嗆,醫生看後拍了照片,又讓派出所的所長也拍了照片。這樣看守所就拒收我。然後把我倆拉回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宿。第二天以所謂「取保候審」的方式,管不修煉的家人,每人要一萬元保證金,五點左右放我倆回家。
這是李相蓮第五次被綁架迫害。李相蓮,1997年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做比好人更好的人。但是1999年7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發起了對法輪佛法的迫害,李相蓮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讓人明白真相,多次被綁架關押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被綁架、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七年被安慶派出所的副所長孫文義領三個警察入室綁架、非法勞教一年。
關於李相蓮前四次被迫害事實,請見明慧網文章《佳木斯63歲李相蓮四次被綁架迫害事實》。
二、75歲的秦霞三次被安慶派出所綁架、非法抄家
秦霞,女,75歲,一九九六年因得乳腺癌及多種疾病,開始修煉法輪功的,通過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佳木斯安慶派出所再三迫害。
下面是秦霞本人自述被迫害事實經過:
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一日早6點40,我和同修李相蓮從她家出來準備上早市買菜,剛開自行車突然上來幾個警察,按住我們兩個,據他們自己說早5點就在她家門口蹲坑了,警察讓我上車,警察說讓我配合他們,我說我沒有犯罪為甚麼要配合你們,然後他又打電話讓特警上來,早上7點,三個警察抬一個把我們兩個塞到警車裏拉到安慶派出所,關到小屋裏。
從我包裏把鑰匙拿出來,就去抄了我的家。警察在我家抄走了《轉法輪》一本,充電器 一個,打印機一台,打印紙 ,小音箱三個。下午讓我在抄家的單子上簽字,約4點左右拿單子押送我到醫院檢查身體,到晚上大約7點送到看守所,警察讓我倆按手印,我倆都不配合,三個警察拽我手強行按手印。然後看守所的醫生給我測血壓,我的血壓高達200.醫生搖頭說歲數大了,血壓太高拒收。然後把我倆拉回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宿。第二天下午所長以所謂「取保候審」的方式,管不修煉的家人各要一萬元保證金。晚上五點左右把我倆放回。
這是安慶派出所第三次綁架我。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39天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安慶派出所幾個人去我家,我沒在家不知道,惡警撬開我家的門,抄走大法書《北美巡迴講法》。後來警察婁長林問我:「這書是誰給你的?我怎麼沒有哇?」我說:「你煉法輪功也會有的。」他還逼問我書是誰給的,我說:「你讓我找誰?我說是你給的你承認嗎?」他一氣之下沒出任何手續把我送到拘留所,在那裏不讓學法、不讓煉功,惡警讓犯人看著我們,讓我們每天坐在水泥炕上碼大排不讓動,歪一點就罵我們。上邊一來通知,就讓我們到走廊排隊站著,惡警翻我們的兜,翻被子,說是有經文,結果甚麼也沒找到。食堂飯做的是發霉的窩頭,白水煮菜湯只有幾個菜葉。廁所在屋裏又臭、又髒。
我老伴內向性格,忠厚老實,覺得見人抬不起頭來,承受不了,心裏很苦,就托人找東風區的陳永德辦事,花八千多元。警察拘留我39天又讓交飯費800元,才放我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一年
中共準備在二零零八年開奧運會,搞維穩。這也是對法輪功的又一輪迫害,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上邊下令各派出所都下達指標,聽說安慶派出所有兩個指標。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早上7點多鐘我去同修家,門口停一輛警車我沒在意,我進屋一個警察抓我把我塞到警車裏,偽善說送我回家,我信以為真,警察到我家後抄走師父的法像和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碟、兩個法輪章。把我送到安慶派出所,一個警察自稱他叫胡小軍的,他把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拽我的褲腿腳,讓我踩師父法像,我正告他不能踩,你把師父的法像放那擺正點,他很配合我。我的正念把他背後的邪惡解體了。警察不知叫甚麼名字,逼供我一天,我不回答。到晚上天黑了警察把我們三個人拉到中心醫院強迫體檢,然後把我們送到拘留所,幾天後辦案單位去讓我們簽字,我們都不配合他。八天後是十一月三十日,警察把我們三人砸上腳鐐子連在一起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批勞教一年,繼續迫害。
幾個警察拿個本子讓我們三人簽字,我看上面甚麼都沒有,就是一張白紙,當時我也沒有多想,把名字就簽上了。在勞教所裏,惡警讓犯人看著我們,每天坐塑料凳子,整天看電視洗腦,不順心就罵我們,打我們,在那裏不讓學法不讓煉功。三個月後讓我們上七隊天天幹活裝食用衛生筷子(一大膠絲袋筷子倒在案子上,灰很大、特髒、不洗手就裝筷子,包裝袋上寫的是消過毒的衛生筷子)卸車、裝車都是我們幹,犯人卻不幹活,惡警讓快幹、多幹給減期,給勞教所賺錢。我們都不聽他的,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末到期才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