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志軍,男,42歲,涿州市凌雲工集團職工,為人寬厚善良,性格開朗。葛志軍從小體弱多病,七、八歲時患肺結核,全身毛細血管出血,肚子大,吃不下飯,也不長個兒。父母帶著他四處求醫,也不見好轉,後來找了位民間醫生給針灸,有所好轉,但還是不能徹底康復。小小年紀的葛志軍每天耷拉腦袋,沒有精神。由於長期在病中,他的學習成績很差,十三歲到十八歲,一直在單位醫院定期打針、吃藥、輸液,屁股打腫了,每天用開水敷,腿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八歲的葛志軍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後,身體所有的病全部消失,並嚴格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處處替別人著想,工作兢兢業業,和街坊鄰居和睦相處。大家都稱呼他「軍兒」,鄰居家有啥事需要幫忙的,如扛氣罐、搬東西,只要喊一聲「軍兒」,他聞聲即到。鄰居提起他都豎大拇指,誇他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為法輪功上訪 遭無端打罵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葛志軍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涿州公安局接回當地,凌雲廠保衛科長楊廣文、王志強及國保大隊以謝玉寶為首的惡徒,用粗木棍毆打葛志軍,打得他渾身青紫。惡徒還逼葛志軍在走廊跪了四、五個小時,當晚關入拘留所,後轉至看守所。
「六一零」惡徒勒索了他一萬零一百元錢,謝玉寶又勒索兩千元後,葛志軍被非法關押二十九天,惡徒才放人。此後,凌雲廠保衛科長楊廣文、王志強、王振合、楊建立、殷佳信經常上門騷擾,跟蹤監控,限制人身自由,無端打罵就沒間斷過。
二零零一年七月,單位將葛志軍強行送入涿州南馬洗腦班,每天強迫他交一百元,由於家裏沒有錢,不堪忍受邪惡之徒的長期折磨,葛志軍被迫流離失所。
二十三歲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一年,葛志軍在北京講真相時被石景山派出所非法抓捕,被非法關進石景山看守所三天後,被從北京轉到涿州公安局,涿州六一零人員讓葛志軍跪在公安局審訊室非法提審,他們拿著電棍、帶刺的狼牙棒,對他恐嚇、威脅,讓他跪了四、五個小時,傍晚又被關進涿州看守所。
在涿州看守所,葛志軍絕食六天半,抗議非法關押,自此以後,他身體極度虛弱,在看守所又艱難度過了八、九個月的時間。在此期間,葛志軍被非法開庭,被非法判刑八年,葛志軍家人被勒索兩萬元,因家裏沒錢,葛志軍父親被內退,兩個姐姐下崗(失業)半年,二姐夫作為擔保人也下崗(失業)三個月。
二零零二年,涿州市看守所將葛志軍劫入滿城監獄,監獄體檢是胸膜炎,拒收,看守所不知用甚麼辦法把葛志軍強行留在監獄。監獄讓葛志軍幹活,因他身體極度虛弱,連床都上不去(住的是上鋪),實在無法勞動,就給了葛志軍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兒。葛志軍在滿城監獄被非法關押三天後,從滿城監獄又被劫往石家莊第四監獄非法關押,自此開始了長達八年的冤獄生活,葛志軍受盡了凌辱與非人的折磨,歷經九死一生。
在石家莊第四監獄非法關押期間,葛志軍每天被高壓嚴管:強迫看污衊大法的視頻;不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講話;由三、四個刑事犯看管,上廁所、洗臉、一切大小事都要先經過犯人同意才能做,由於他們的減刑等一切好處,都與對葛志軍的嚴管直接相關,所以對葛志軍的壓力很大,那些想利用葛志軍達到他們減刑目的的犯人,在接到上面的命令後,極盡迫害葛志軍。其酷刑簡述如下:
◇長期剝奪睡眠:在監獄內部的特管樓(給廳級以上的犯人蓋的三層樓房,一層住廳級以上的犯人,二、三層是空的,專門用來迫害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讓葛志軍站立,每天只吃一頓飯,沒有睡眠時間,睡著就被打醒,就這樣葛志軍被剝奪了十八天的睡眠,葛志軍的眼圈成了黑紫色,被打得全身青紫,大腿、小腿最為嚴重。
◇用煙頭燙腳趾:在長期剝奪睡眠期間,與毒打交替進行的迫害手段之一,睏得支撐不住眼睛閉上時,兩隻腳趾間被夾上煙頭燙醒。
◇在長期剝奪睡眠期間,葛志軍的雙手、雙腳被床單捆住,躺在地面的床板上,再由人坐在大腿上向胸部壓,葛志軍感到呼吸都困難,腰部、胯部、腿部像折了一樣疼痛難忍。
◇手腳連銬:在禁閉室絕食期間手腳連銬三、四天,腳腕磨出血。坐小板凳:小板凳長二十釐米左右,寬十五釐米左右,高不到二十釐米,關在小屋裏除睡覺外都在小板凳上坐著,長期坐得臀部疼,坐得臀部底下沾著小板凳的部位長滿了繭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腳連銬 |
◇蹲小號:每年一次,一共七次,每次時間為十五天。在三步長一步寬的一個小屋內,二十四小時開著燈,只有一張床板在地上,一個水管,一個便坑,吃喝拉撒全在這裏進行,戴著腳鐐和手銬,不能出去。
演示:關小號 |
◇被驗血:二零零四年冬天晚上八點鐘,葛志軍在特管樓被「轉化」迫害期間,被打得很嚴重。從監獄外來的醫生給葛志軍驗血,醫生穿戴很嚴,只漏兩隻眼睛,那是個女醫生,一句話也不說,氣氛很緊張也很恐怖。葛志軍被抽了一排試管的血。
當時葛志軍問為甚麼抽葛志軍的血,教育科隊長陰笑著說:「給你檢查身體。」葛志軍覺得奇怪為甚麼往死裏打他還給他「檢查身體」?他的傷都明擺著,醫生一點都不關注,只是驗血。
後來監獄醫院的醫生每次體檢時,都問葛志軍有沒有得過傳染病。葛志軍說,小時候得過肺結核。法輪功學員每年兩次體檢,而其他犯人只體檢一次,出獄後,葛志軍知道了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才明白抽他一排試管的血是怎麼回事,他已經成了中共活體器官移植的數據庫的名單。
八年的非人折磨,葛志軍九死一生,年僅二、三十歲,頭髮白了一多半,牙齒脫落六顆,記憶力明顯下降,血壓高,腦梗、心梗、心律不齊,脂肪肝,二十三歲到三十一歲人生中家庭、事業、青春的黃金時期,葛志軍在冤獄中度過。
出獄後,未修煉的母親由於這場迫害也曾經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間被打、被戴手銬銬在鐵欄杆上一整晚。這場迫害帶來的壓力以及對兒子的思念,父親被迫下崗(失業)無經濟來源,母親曾經要飯生活,在身心受到多重打擊及高壓下,母親於二零零五年二月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多歲,父親也癱瘓在床。
三十七歲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六日,葛志軍、董漢傑、高春蓮、張海洋、王雲、董俊紅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葛志軍兩萬多元個人財產被搶劫。由於此前長達八年的迫害,葛志軍身體嚴重受損,體檢血壓太高,醫生說,血管隨時都可能崩裂,造成生命危險,葛志軍被家人接回。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涿州市法院二次開庭,對他們非法宣判,葛志軍被非法判刑四年。八月二日,一審審判長裴燕下傳票到醫院體檢,明明檢查結果血壓高,高壓二百二十九,低壓一百六十五,明顯不符合收押條件的情況下,八月五日,強行把葛志軍關押到涿州看守所。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五~十八日,高壓二百二十九,低壓一百六十五本不適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葛志軍,被送到唐山冀東監獄繼續迫害。
葛志軍的老父親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妻子劉俊利沒有工作,還要照顧年幼的孩子,原本生活拮据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二零一九年二月五日,葛志軍從唐山冀東監獄回到家中。兩次冤獄,歷經十二年的身心摧殘,造成精神失常,說話語無倫次,留著很長的鬍鬚,將自己關在屋裏,誰敲門也不開,無法正常工作、生活。
八歲的女兒葛新新看到爸爸的樣子,嚇的躲在媽媽的身後,不敢靠近爸爸,女兒再也找不到爸爸當年那和藹可親的面孔,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葛志軍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二歲,他的女兒才九歲。葛志軍出殯的那天,他的兩個姐姐、妻子和女兒哭成一團,在場的親鄰無不為這一家人的悲慘遭遇深感同情。
年僅四十二歲的年輕生命就這樣被中共邪黨扼殺了,原因卻只為修煉法輪功,強身健體,按真、善、忍做好人。葛志軍和他的家人的遭遇,只是中共二十一年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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