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成長為堅定的大法徒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一日】我於一九九五年隨母親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的修煉路,走的磕磕絆絆,時而迷茫時而精進,但一直沒有離開大法。現將我從得法到今天修煉的點滴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共同精進。

煉功中有關要過

得法那年,我還是個小學生,懵懵懂懂。清晨,母親去參加集體煉功,我就跟著去。母親煉,我就在旁邊。有時跟著煉,有時瞇著眼睛看大家煉,哪些叔叔阿姨動作不到位的,回來就給母親說,讓她給叔叔阿姨指出來。得法初期,我腿直接雙盤,不費力,好奇為甚麼媽媽單盤,腿還翹的老高。直到如今,盤腿,我沒有吃太多苦,有時過關,腿覺的脹疼、麻木,只要忍一忍,那種感受很快也就過去了,腿又變舒服了,能盤更長時間。

相對於盤腿,第二套功法「抱輪」成了我的關。老是衝不過去,與其說是身體想尋求安逸而妥協,不如說更多的是人心,覺的累,不想堅持。甚至和同修在戶外煉功,每到第二套功法我就說肚子不舒服跑廁所去了。

直到二零一八年新版煉功音樂出來,抱輪時間加長到一個小時,我意識到了重要性,就再次通讀《大圓滿法》,對煉功有了更理性的認識,從心理上突破對抱輪的「怕」。打這之後,半個小時的抱輪沒了之前的壓力,完成也變的輕鬆了。

從小不怕苦、累、髒

記得小學六年級時,我被安排負責教室外走廊的衛生,這活其它同學不太樂意做。因為那年每個教室新添了痰盂,就放在走廊裏。大家都往痰盂裏吐痰,特別噁心。其它班的走廊也安排人負責,但更多的只是定期換換水,那痰盂裏都長綠毛了,也不洗。而我做得特別認真,大冬天,很早出門,父親問幹啥去,我說打掃衛生,到了學校經常看不到一個同學,我就自己開始忙活開了,冷水洗抹布,手也開始長凍瘡,除了癢時搓搓也沒那麼在意。那時我對髒、對累、對苦沒有太多的感受,把痰盂擦得跟嶄新似的,走廊上教室的玻璃擦的一塵不染,就特別有成就感。

這種「考驗」似乎沒到位。一天課間,一位男同學,當著我的面,努力咳出一口痰,小心翼翼地吐在痰盂邊上,衝我惡笑。當時我沒有指責他,只是想這個人怎麼這樣?!

我小學時遭到的不公待遇其實遠非這點,但那時的我頭腦中沒有太多為利益爭奪,為了保護自己而傷害別人的想法,更多的是不要因我而叫別人受到傷害。別人說我「傻」,我也不當回事。現在回想起來,這都是大法給我的力量。

拒絕加入邪黨組織

迫害開始後我上中學了。初二學校統一入團,除了一兩個特別調皮的同學,其他同學都有「資格」。我卻堅決不入,老師問原因,我說就是不想入,最後沒入。高中,換班主任了,知道我還沒入團,特別好心的勸我入團,要不會影響以後的前途。我笑嘻嘻的拒絕了。班主任也很費解,但也就此作罷。

高中那幾年,親戚見我就說:「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大學都讀不了。」父親不修煉,受親戚鼓動,高考前有段時間讓我放棄修煉,說會影響前途,云云。見我不動心,也就沒再說啥了,只是偶爾親戚說的時候,他旁邊順帶應一聲。

當然,我大學很順利的畢業了。父親是大法受益者,家裏我和母親修煉,二十多年來沒吃一粒藥(迫害開始後,在母親被勞教迫害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因一次咳嗽幾天沒見好轉,其實我不覺的難受,也沒當回事,父親見狀就把當醫生的姑姑叫來,兩人把我逼到牆根逼著我吃藥。那是得法後唯一一次「吃藥」。母親以前身體狀況甚麼樣,修大法後甚麼樣父親是最清楚的,所以他不反對我們修大法。有時我們給親戚講真相,說我母親修煉後二十幾年沒吃過藥,親戚還懷疑,但都在父親那得到證實。

遠離遊戲 遠離追星

初中時,家裏能裝電腦的不多,網吧開始盛行,玩遊戲成風,爸爸文化水平不高,覺的去網吧上網是值得推崇的,平時省吃儉用的他,卻說你去網吧上網吧,我給你錢。讓我著實吃了一驚,但後來我還是告訴他我不去,裏面空氣不好,抽煙的、打遊戲的,幹甚麼的都有,不是好地方,爸爸也就作罷。

當周圍同學追星的時候,我卻對明星沒啥感覺,他們說得熱火朝天,我也最多只是應一聲。

闖過生死思想業

中學時代,同學說我「笑點低」,看我隨時都是笑嘻嘻的。當然,原因是我本來就沒甚麼煩心事,甚至還想知道人在傷心痛苦時究竟是甚麼感覺,但更多的時候是因我頭腦中總是在聯想一些搞笑的事(並沒有真實發生)。

但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因這些無謂的想像造成的思想業卻讓我痛苦到呼吸都變的不順暢。那是上大學的時候。

中學時代,苦的、累的、髒的活兒我不怕。一次睡廁所對門的室友因為總聞到廁所味道而乾嘔,很是苦惱,向我提出換床位的請求,我爽快的答應了。

大學中有一學年,我的精神很低落,近乎在崩潰邊緣,這是怎麼回事呢?其實表面也沒有遇到甚麼大起大落的事,都是日常瑣事。但那個「思想」卻讓我極其痛苦。那時沒有意識到是思想業。和母親交流,她理解不了我說的、我想表達的,因她沒有同樣的經歷。每次和她談我的感受,是想讓她幫助我找出問題的癥結,走出這個狀態,但都讓我失望。自己平時為別人著想、做事,覺的別人應該體諒自己,應該分擔一些,懂得感謝。可往往自己得不到想要的結果,就覺的是對自己不公。類似的想法日漸強烈,使我白天提不起精神,別人說的事都覺的與己無關,變的特別冷漠。

有一天晚上甚至出現生平第一次失眠!頭特別疼,覺的活著真沒意思。就在那念頭出現的一瞬間,我意識到:不對!我是師父的弟子,這絕對不是我的想法!可又覺的自己無路可走,思想到了崩潰的邊緣,我面朝天空,發出堅定一念:「我願放棄我的一切,把自己交給師父,做師父想要我做的。」打那之後,我那把那個束縛我、讓我難以呼吸、難以正常思考的枷鎖去掉了,一下輕鬆了,在母親那找不到解決問題出口的我一下釋然了。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動了真念,拿走了我空間中的敗物、嚴重的思想業力。後來在不斷修心中,意識到那時的妒嫉心很強烈。每天雖然在學法,但帶著強烈的人心學法,就看不到法,也就很難在法上悟。

濁世淨蓮

大學畢業後工作了,參加集體學法次數也多了,在生活中遇到的問題,從法中,在和同修的法上交流後也基本解決了。我對「修」、「煉」也有了更深的認識。每當學法修心不落的時候,如果自己發出一個人念,還沒等念頭出來,就能被我意識到,立刻抓住,抑制住,讓它不起作用。那時覺的自己特別有成就感。

在工作中,把自己作為修煉人,即使經常和錢打交道,也沒有私心,不貪不佔,更多的時候是自己義務付出。師父講:「這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不得,得就得失。」[1]

常人愛玩手機,著迷各種App,我很少用。為了讓自己最大限度的避免接觸它們,除了一張不插卡的智能手機,我給自己買了一部只能接打電話發短信的小手機,兩部手機配合使用,不做低頭族。比如明慧告知「微信」中有間諜軟件的危險性,我會想辦法去圓容,平衡好工作與修煉人要做的事,讓常人明白微信的危害,同時知道它也是「偷時間的賊」。重要的事用電話,既不耽誤自己與常人同事工作上的溝通,也不會讓常人覺的我格格不入。

在現今這個社會,甚麼都變的很複雜,就年輕人來說,甚麼同居、試婚、未婚先孕,出爾反爾,言而無信……這些在現今大陸社會似乎很普遍且還被人們接受的不正行為,我都能通過學法清楚認識、正確對待,不斷修正自己。遇事用法來衡量,這是能在修煉路上不斷前行的巨大保障。其實生活中,社會上,與家人、與同事、與陌生人、甚至與同修的接觸中,提高心性的事很多,有時一句話,有時一個動作,有時一個語調,甚至只是作為第三者聽別人講甚麼,一旦帶動我的人心,即使當時我沒有意識到,但後來也會用法去對照認識,看到自己的人心,修去它們。

學法只要求入心

前幾個月,有幸從同修那得到一本待改字的《轉法輪》,是師父當年在大陸出版的豎版繁體字精裝本。我第一次見這款精裝版,有些興奮,但也為要改這麼厚一本有點想打退堂鼓。一天能改幾頁?平時自己讀一章的時間,改字也改不了幾頁。這得改多久啊!?會耽誤學法進度吧?!改字這麼神聖的事,我產生的卻是負面想法,馬上否定,隨即將改字的事接了過來。改字需要認真、需要耐心,需要堅持。之後我每天不論多忙,也要求自己至少改十頁,不知不覺,一個多月,整本書改完。通過這次改字,讓我更能靜下心來有始有終的完成一件事,不那麼浮躁;對法中的每個字也更加珍惜和重視,哪怕一個小的標點符號。集體學法時,同修讀錯字,例如把感歎詞「呀」,讀成「啊」,我也會嚴肅指出;因為改字時不敢疏忽遺漏,每個字必須得看清楚,也因此能悟到更深的法理。

我把自己在改字過程中的收穫,與學法小組同修進行了交流。我深知自己親自做和聽別人說是完全不一樣的,也使我進一步理解師父講的「實修」的另一方面的涵義。

感謝師尊給了我這樣一次通過改字而提高的機會。

用功能制止惡行

我是閉著修的。但在一次和母親配合講真相中,讓我真正感受到了功能的存在。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當時在國內很多時候在給眾生發真相光碟的同時也講真相。我和母親等一大家人回老家走親戚,有的遠房親戚都是第一次見,母親會給親戚發真相光碟,借介紹光盤中的內容講真相。

一天飯後往回走的路上,同行的一親戚告訴姐姐,母親剛才發真相光碟,還沒走出親戚的院子,姐姐就對母親大發雷霆,破口大罵!我當時看到姐姐對媽媽的惡劣態度,就集中念力把「停住你那被魔利用的嘴」[2]這句法對著姐姐發過去!瞬間,姐姐閉嘴了,安靜了下來。

那是出自我的強大的一念,別人不知道,母親也不知道,而我自己卻被這一念產生的效果震驚了。也知道了大法弟子是有功能的。

因為人心、懶惰、情緒的影響,我講真相還不能像很多老年同修一樣十年如一日的風雨無阻的每天堅持,很是愧疚。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會在提高心性上嚴格要求自己,無條件向內找,緊跟正法進程,按照師父的要求,把三件事真正做到位,不斷歸正自己,走正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不愧「大法徒」的稱號。

個人修煉經歷,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肅清魔性〉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