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辦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了一篇題為《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的文章,引用不實事例污衊法輪功。天津學員陸陸續續到教育學院反映情況。四月二十三、二十四日,天津市公安局動用三百多名防暴警察毆打驅散反映情況的法輪功學員,抓捕四十五人。隨後學員去市政府反映警察抓人的事,被告知天津管不了,你們到北京去上訪吧。這就導致了四月二十五日的北京萬人大上訪。「四﹒二五」當日國家總理出面責成信訪辦接待了法輪功學員,讓天津方面把被抓的學員釋放了,上訪和平落幕。
「天津事件」中,出動警察故意激化矛盾,說市政府管不了,鼓動學員到北京去討說法,這當然不是天津地方政府敢做主的。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這是前中共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幹一夥人在為江澤民鎮壓法輪功製造藉口。不過,「天津事件」的直接責任人還是天津市一把手和天津市政法和公安系統。這就牽扯到三個人,當時的市委書記張立昌、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長宋平順,還有公安副局長武長順。
宋平順畏罪自殺
宋平順把持天津政法系統近二十年。作為當時的天津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局長,宋是策劃「天津事件」的關鍵人物。
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宋平順被發現在天津市委辦公大樓內身亡。據中共官方的說法,宋 「畏罪自殺」的主要問題是:道德敗壞,包養情婦;濫用手中權力,為情婦謀取巨額不正當利益,情節嚴重,影響惡劣。
張立昌鬱鬱病死
據消息人士說,在「天津事件」中,當時張立昌主持的天津市委「堅持對法輪功不道歉、不妥協,果斷採取措施平息了事態」。正是這個抓捕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的「果斷措施」才導致了後來的「四﹒二五」大上訪。
在天津市委、市政府任職二十多年的張立昌,在天津官場的口碑甚差,常遭到天津市民的調侃和諷刺。當地流傳順口溜「天津四大張」:果仁張,泥人張,風箏張,瞎話張! 「瞎話張」指的就是張立昌。二零零四年張立昌卸任天津市委書記後,天津市民對張的卸任拍手稱快。二零零七年宋平順案發自殺之後,張立昌的仕途也走到盡頭,卸任政治局委員,退居二線。沒過多久,二零零八年一月十日,張立昌病死,終年六十八歲。消息傳出當天,天津市大街小巷再次傳出鞭炮聲,亦有大量市民吃喜麵慶祝。喪事被百姓當作喜事辦,也是張立昌的另類報應吧。
武長順鋃鐺入獄
要說報應,當年抓人,今天被抓,可謂一報還一報。作為當時的天津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武長順是「四﹒二五」事件的具體操作人。
早在二零零七年宋平順東窗事發後,武長順被「雙規」之說就在天津迅速蔓延,後來幾年能化險為夷、青雲直上、全面接替宋平順,與周永康的庇護分不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七年之後,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日,在武長順六十歲這年,終於落馬了。通報稱武長順道德敗壞,生活糜爛,涉嫌貪污、受賄、行賄、挪用公款、濫用職權等犯罪。
說起報應,讓人想起害死忠良的秦檜。老百姓恨死秦檜了,可是秦檜一一四二年害死岳飛,直到一一五五年病死,十幾年秦檜獨攬朝政,排除異己,氣燄囂張。「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後來秦檜落得在岳飛像面前跪地請罪、受盡萬民唾罵的報應,也算是中國歷史上對報應的另一場生動演繹。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十八層地獄已準備就緒,只等著所有參與迫害和詆毀真善忍的罪惡之徒陽壽折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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