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定下來努力救人,考驗人心的關就上來了。朋友聽說我辭職了,他知道我技術好,人品好,非得讓我去他的私人公司幫忙,還說薪資絕對讓我滿意。當時我以為自己公司十五萬年薪的工作都能捨棄了,應該沒有利益心了,所以認為朋友的這次邀請是針對我的人情:愛面子心、名利心來的。我把這件事當成了阻止我下決心去救人的一種干擾,我決定破除這個干擾。於是,第二天我和妻子同修一起去了朋友公司,給他講了大法真相,我還送給他一本了解真相的小冊子─《疫情特刊》。最後朋友也理解了,只是覺的沒能把我挖到他的公司而感到惋惜。
從朋友公司回來後,我開始抓緊做三件事。學法上我採用通讀、抄法、背法,煉功上儘量早上三點十分起床,做到五套功法兩個半小時一步到位;發正念上為了不錯過夜晚的整點,我和妻子同修輪流休息,相互提醒;講真相上根據不同情況採用不同的方式,包括面對面講真相、打真相電話、花真相幣、發真相小冊子和貼不乾膠標語等。
起初思想繃的非常緊,不敢有絲毫鬆懈。但是時間一長,懶惰和求安逸的心就上來了。最後導致我為了每天能多睡一會兒,頁碼多、高清圖片多的小冊子我就不打印了,只挑薄冊子打印。妻子同修提醒我幾次,我也沒在意,最後造成打印機開始頻繁出現故障,打印小冊子的數量一天天下降。為了彌補這個不足,妻子同修又購置了一台打印機。
我的妒嫉心、埋怨心又出來了,一想她天天上班清閒的很,而我在家得照顧孩子三餐、白天得打印資料、晚上還得去發放資料,還得騰出時間學法、煉功,一天天弄的我手忙腳亂的。越想越生氣,現在家裏三台打印機,多的時候一天打兩包多紙,一百多本小冊子,本來封城期間出入就不方便,還得帶著那麼多小冊子,而且耗材還貴,佳能打印機的墨水原先55元一瓶,現在都漲到70元一瓶了,還不好買,實體店不讓開門、網上還限購,打印機不到一週就得加四瓶墨,這麼下去得花多少錢啊!其實是觸動了我內心深處的利益心,但是我沒有徹底曝光它、挖掉它。只是通過學法去掉了妒嫉心、埋怨和指責,才慢慢的消除了和妻子同修間的間隔。
因為我有人心在,師父會利用一切環境來暴露它。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同修去發放真相資料,走了大約四十分鐘的路程才到達目地地。回來的路上,我撿到二十五元錢,心裏很高興,尋思正好可以打出租車回家。妻子說那不是我的錢,我不應該撿,應該把錢送回原處。我想和她爭辯一番,後來悟到師父的法「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我又將錢扔回了原處,一路上心裏都不舒服,覺著這個關沒過好,為一點小利又動心了,很懊悔,覺著自己沒有妻子修的紮實。但是並沒有從內心深處把這個利益心連根拔掉。
過了幾天,母親在農村的房子有鄉鄰看中了,要現金全款買,母親徵求家人意見,大家都同意賣掉。於是母親和買方定好了價格準備簽合同過戶的時候,母親的妯娌知道了此事,非得要搶著買母親的房子,給的價格比那家少了5000元,而且還得等到冬天賣了糧食才能給母親房錢,母親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利益,直接就同意賣給親戚了。我的心裏就不平衡了,心像擰了好幾個勁兒似的難受,怎麼想母親的做法都不順心,天天和她賭氣,好長時間我才順過這口氣兒來。卻也沒認為我作為第三者應該多找找自己。
緊接著我名下的學區房出租到期了,租戶還想續租,他是生意人,因為疫情影響了他的收入,他想讓我們給他免一個月的租金。如果說父母賣房時我是一個看熱鬧的局外人,那這學區房出租確實是實實在在的利益觸碰。我心想疫情影響了他收入,但是我的房子也沒有影響他居住啊,他這明明是想佔我便宜嘛,我心想最多給他免500元租金,當我和妻子及母親同修商量此事時,她倆一致同意給免一個月的租金。這個商量結果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度,我一時接受不了,但是出於為他人考慮,還是勉強同意了。
接下來我牙根疼了一週,臉都腫起來了,我這才發現自己的利益心起來了,但是自己不敢也不願意正視它,只認為牙疼是應該修口了或者需要口斷執著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第二套房產租期也到了,租戶不續租了,我和妻子去收拾一下房子,準備掛中介出租。樓上的鄰居聽說後想租我家房子,說是老倆口住,主要是照顧他們上學的孫女。他們聯繫了妻子,說他們在附近租的房子還有三個月沒到期,提前搬走的話,人家也不給退租金。問問妻子同修可否替他們承擔一半,讓他們免費在我家住一個半月,然後再算租金。妻子和我說這個事,她說她同意,問問我的意見,我一聽火就冒出來了,我一想我這不成了阿Q了嗎?人家不給他退房費,他跑到我這裏白住、來找平衡來了?我這一個半月的利益不是白白損失了嗎?我去哪裏找平衡啊?!我向妻子大發雷霆,妻子提醒我背背師父的法,我也聽不進去她說的話了。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生氣,到家後,妻子說她狀態不好,今天暫時不去發資料了。我想這一切都是舊勢力的干擾,我不能被房子的事帶動,雖然心裏還有些放不下,但是救人的事不能停。於是我打著傘、冒著雨就發資料去了,沒想到帶著的那把雨傘被風吹壞了,回來的路上大雨給我澆了個落湯雞。
這一澆,一下子讓我冷靜下來了。我一想,自己到底是來幹甚麼來了?走在救人的路上還放不下利益的包袱,自己都救不了還怎麼救別人呢!回來後,我在師父的法像前認錯,我下定決心要去掉利益心,發正念徹底清除它。
第二天,我主動的聯繫了樓上的鄰居,按照他的願望簽了合同,把房子租給了他。他一個勁兒的表示感謝,我知道這是大法清洗了我的心靈,我才會做出這個決定的。
緊接著考驗利益的事又來了,我出租的第三套房產原本是二零二零年九月份到期的,突然提前一個月租戶說孩子不在附近上學了,想退房。妻子問我怎麼辦?我知道這是來考驗我利益心放的紮實不紮實的,我很平淡的說:「我是煉功人,不要這個利益心,哪天搬家都可以,多餘的錢咱們都退給他。」妻子看看我,我倆都會意的笑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