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修煉
一九九六年,父母親去北京看我哥哥。當時,哥哥正在給一個是大法弟子的朋友複製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帶。父親聽到師父講到「佛」時,很不接受。回到東北老家不長時間,父親出車禍去世了。父親是常人中公認的好人,但他從事的是計劃生育工作,又因為他是學馬列哲學的,不信有神佛。
第二年,哥哥肝硬化腹水,我和母親趕去護理他。哥哥的那位大法弟子朋友向我們介紹法輪大法。當我知道修煉法輪大法可以成神,不會死了,我很高興。我和母親看到《轉法輪》書上大法師父的法像,感覺好像挺面熟。但在當時,我們沒有馬上修煉的意願,想著等我哥哥的病情穩定了,再一起修煉。那時我們沒有看《轉法輪》,只是學了煉功動作。
到年底,哥哥去世了。兩年中,接連失去兩位親人,對母親的打擊非常大。而我和妹妹也都患有乙型肝炎,是母親遺傳的。這時候母親、妹妹和我都想到了法輪大法,我們開始了修煉。
此時,母親還深陷親人去世的痛苦中,也覺的我不會關心她,尤其母親和我妻子的矛盾無法調和。我因為不能戒除煙酒,雖然心裏知道法輪大法好,但就是鼓不起正念,所以也是修的一腳門裏一腳門外。但是,我能感受到小腹處法輪的旋轉,母親也看到過法輪在電視屏幕上旋轉。而妹妹在修煉上非常精進。
二、面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和母親首先想到了文革,共產黨搞的歷次害人運動。
我母親出生於一九三三年,家庭出身是地主。趕上了日軍侵略和國共內戰,經常隨著大人逃到蘆葦叢中躲避戰火。當時她經常在心裏說:「只要能不打仗,一天吃一頓飯都行。」一九四九年,中共在河北搞暴力土改,母親全家逃到東北,成了逃亡地主。但後來,我的姥爺和他的弟弟還是作為「歷史反革命」被邪黨關進了監獄,並且死在了監獄裏。
雖然母親後來做了小學教師,但一直被中共當作「可教育好的子女」,心理負擔很重。後來又經歷了「文革」中邪黨殘酷的政治運動,還聽說地主子女過了一定年齡就升級為「地主份子」,嚇的母親整日提心吊膽。這些都養成了她膽小自卑而又內向的性格。
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學法不深的我和母親都因為怕心而往後縮。可是妹妹卻堅決要去北京護法,我和母親阻攔不住,因為她在東北的另一個城市工作。結果,妹妹剛去天安門旁邊的信訪辦,就被綁架了。為了救女兒,母親趕去非法關押妹妹的公安局,勸說妹妹配合警察,但妹妹沒有屈服。
妹妹單位的領導要求母親來到妹妹工作的城市看著妹妹。為了保護女兒,母親就搬到了妹妹那裏,和妹妹一起生活了。在這期間,通過學法修煉,母親真正的提高了對法的認識。母親本來就律己極嚴,能吃苦,心地善良,所以心性有了很大的提高。很快,妹妹單位那個黨書記在區「610」的指使下,要求妹妹去洗腦班。母女倆正念反迫害,離開了妹妹工作的城市,在外地租房住下,開始了艱辛的流離失所的生活。
那時,妹妹經常乘坐火車回到她工作的城市,從同修那裏拿回法輪功真相資料,和母親到所在城市的小區去發放,甚至去了北京發放真相資料。後來,妹妹在一次發真相資料時被國保綁架。當時惡警就在母親的眼前,把腳踩在妹妹的臉上,鮮血順著妹妹的眼角流了下來。母親求惡警溫和一點,結果惡警打了當時已經七十多歲的母親一個耳光,並且也給母親戴上手銬,在派出所非法關押到晚上十點多鐘。
母親在妹妹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把妹妹沒發完的真相資料都發完了。因為無法見到被非法關押中的女兒,又不忍離開女兒被關押的城市,孤身一人的母親就每週乘火車去妹妹曾經工作的城市,找妹妹認識的同修,參加集體學法。
直到妹妹被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母親回到了妹妹工作的城市,在妹妹的家中等待女兒。母親每個月堅持去勞教所看望妹妹。母親每次去勞教所,都給遇到的警察講真相。看守所的門衛是個退休返聘的警察,對母親既同情又佩服,他做了三退。
七十多歲的母親一個人生活,早晨三點起床煉功,上午學法,下午出去勸三退,直到晚上九點上床休息。有時候母親發燒,也堅持做三件事,從不休息。
後來,母親在晾曬衣服時摔斷了胳膊,母親也沒有耽誤學法、煉功,只是休息了幾天,沒出去勸三退。師父鼓勵母親,讓她看到了樹上掛滿了紅紅的果實,後來還看到了亭台樓閣。
三、間隔與迫害
妹妹從勞教所回來後,參加了幾個在當地營救同修的項目。但是,參與項目的同修間在配合上經常有爭論。雖然項目都完成的很好,但是彼此間產生了很大的間隔。而且,妹妹忙的每天除了上班,還要早出晚歸做營救項目,根本沒有時間靜心學法。
母親非常擔心,可是妹妹不理解母親的想法,也無力改變現狀。結果,妹妹多次被非法抄家、綁架,對母親的打擊很大。母親很清醒的看到了妹妹修煉中的問題,卻沒辦法說服她,心裏很焦急。
這期間我在南方,雖然事業上有了成績,卻被排擠出局。我轉到另一個南方省份的大學講課,還是受到妒嫉排擠,真是到了前路迷茫的時刻了。我因為躲避母親、妹妹的連累,已經多年沒和她們聯繫了。此時,師父安排我聯繫了母親,從南方回東北看望母親和妹妹,我也終於走回了大法修煉中。
母親對我談起了對妹妹修煉狀況的擔心。我聽了妹妹的介紹,也覺的妹妹的現狀有危險,可是我也是剛剛走回修煉路,沒有能力幫助妹妹從法理上分析問題的所在。結果當年年底,妹妹就被綁架了,當時是三個同修一起被綁架的。
母親這次是以八十多歲的高齡奔波在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和看守所之間。老人家沒有任何怕心、怨恨心,就是慈悲的、不卑不亢的對著國保、檢察院、看守所、法院的人員勸善,講真相。國保隊長、看守所所長、檢察院的人對母親都很尊重。
有一個警察,把妹妹的眼鏡和鞋等物品從看守所拿給了母親,然後騙取母親在一張空白紙上簽字。母親當時以為拿到女兒的物品就應該這樣做,也就簽字了。回去後想這個事,覺的不對。
第二天一早,母親就去問了那個警察。警察承認是簽的刑事拘留通知書,母親機智的要回了自己簽字的東西,撕掉了。母親表示:「我女兒不簽字,我為甚麼要給你們簽字呢?我怎麼能同意你們抓我的女兒呢?我女兒做好人,沒有錯。」那個警察氣急敗壞的推搡著我八十多歲的母親,母親就是不妥協。
老人家依然每天三點起床煉功、發正念,吃早飯後學法,然後去營救妹妹,講真相。中午不休息,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得益於大法修煉,母親當時身體極好,八十多歲的人,看上去也就是七十歲的樣子,走路生風。
這時的我,只能每年的暑假去陪伴母親,平時每週和母親通電話。母親這時對我的平安異常在乎,因為這時我也在講真相,勸三退了。母親說:「我的兩個孩子不能都被抓去。」
最終,妹妹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母親又開始了每月探監的歷程。但這時有我的安慰,母親還很樂觀。沒想到,在妹妹即將冤獄結束時,我被綁架了,這對母親的打擊很大。
四、遠方的營救
我因為郵寄真相信,被北京收到真相信的人舉報。由公安部督辦,南方某地的國安局偵辦,最後當地的國保對我實施了蹲坑綁架。這時,距離妹妹出獄還有半年多的時間。母親在遙遠的東北得到我被綁架的消息,放聲痛哭。
母親在看望獄中的妹妹時,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可是卻不敢告訴妹妹實情。當時母親已經八十五歲了,還是在一個比她年輕一些的老同修的陪伴下,跨越了兩千六百多公里,去南方為我送錢物、請律師。
回到東北,母親還要給遠方的涉案公安國保、檢察院、法院親筆寫勸善信,打勸善電話。而且母親學法,講真相勸三退從不懈怠,早晨三點起床煉功從不耽誤。半年多後,當妹妹出獄時,又是母親同大批同修去迎接她,挫敗「610」、司法所想綁架妹妹去洗腦班的企圖。
清晨,妹妹和母親一起煉第五套功法時,妹妹發現母親的頭已經垂到了膝蓋,可母親自己卻不知道。可見兩個孩子同時被迫害,對孤獨中的母親傷害有多大。妹妹出獄後,經歷了學法、調整心態、消業之後,就開始和母親配合營救我。
我在南方的看守所裏,感受到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我。有朋友幫我適應看守所的生活,配合我講真相;有朋友在出看守所時,為我聯繫了當地有政府人脈的企業家同修。這位同修和我母親取得了聯繫,給母親提供參與迫害我的公檢法、「610」等人員的名單、電話,並且聯繫看守所獄警善待我,為我送衣物。
後來,我被非法批捕。國內外同修的真相電話,給了涉案人員極大的震懾。「610」主任主動給我母親打電話求饒,說:「再也受不了了。」妹妹每到營救工作沒有思路、遇到困難時,師父都會安排同修來幫她。需要大量打印真相信時,就結識了做真相資料的同修來全力配合;需要發追查通告時,就有同修教妹妹;追查國際發出追查後,把通告寄給了被通告的涉案公檢法、「610」人員,更震懾了他們。
我被非法開庭時,東北和南方當地的同修同時為我發正念。法庭上,正義律師和我默契配合講真相。法官也明白真相,在庭上保護我們,結果公訴人當庭承認中國沒有立法禁止修煉法輪功,給旁聽的「610」人員和警察們很大的震撼。通過我和律師當庭講真相,他們明白了所謂的《刑法三百條》違反憲法。法官也當場表示,法庭對兩高的司法解釋違憲無能為力。由於同修的正念加持,我感到邪惡就像土雞瓦犬。
我母親的出庭,展現了大法弟子的風采。「610」主任當場對在場的人介紹母親,佩服老人家的身體好。母親回到東北兩個月過後,喜鵲對著母親的窗子叫,母親問喜鵲:「是不是師父讓你來告訴我好消息?」喜鵲又飛到母親窗前,對母親叫了幾聲。結果法官給母親打電話,告訴母親我的判決下來了,我兩個月後可以回家,不用去監獄了。
邪惡本來想把我的案子辦成所謂的「大案」。「610」主任曾在電話中告訴我母親,說我又臭又硬,要判我十年八年的,最後他們不得不草草收場。對我的營救,充份體現了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
其中,母親以八十五歲的高齡,三次奔波到兩千六百公里外的南方營救我。二零一八年九月,我歷經一年零九個月後走出看守所時,母親又第四次從東北趕到南方的看守所,接我回東北。
五、親情的執著
我獲得自由後,陪著母親在東北調整了一個月,我又回到我南方的家中生活了半年。因為我是移民身份,家在大學校園,而我又在另一個南方省份的大學工作多年,只是寒暑假才能回家住兩個月,所以無法融入當地的生活,不認識當地的同修。
二零一九年,我又回到東北,在母親、妹妹的身邊和她們一起學法、煉功、講真相、勸三退。可是,當我僅僅時隔半年再見到母親時,我發現母親走路時直不起腰來了。聽一個老同修說:「你被綁架,等於要了你母親的半條命。」我心裏真是很難過。
妹妹自從這次獲得自由後,一直和母親一起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幾年來未受到邪惡的騷擾。但是二零一九年七月,當地發生了大規模綁架事件,幾十個同修被綁架。被綁架的一個同修和母親、妹妹很熟悉,母親把她當成女兒看待。後來又傳來她說出許多同修的傳言(後來知道是誤傳),母親那害怕子女被迫害的執著被徹底觸動了。
當時明慧網發表了《通告》,請海內外大法弟子立即行動起來,更完整的收集、整理和向明慧網提交迫害者名單,包括迫害者本人及其親屬、子女、資產的信息,以便定位迫害者。
我和母親、妹妹去郵寄真相信,母親堅持必須她自己去郵筒寄信,我們兄妹倆不能靠近。再後來,發生了兩次有人敲妹妹家的門,讓母親的心情更緊張。一次,母親剛出門,就跑回來說看到有便衣在小區,讓我和妹妹打出租車去另一個城市的表哥家。
後來,母親時刻擔心我在東北被綁架,直到我秋天回到了南方家裏。我回南方之前,母親的脖子上已經長了一個包塊,顏色越變越呈紫色。我回南方剛一週,那個包塊就出頭流膿了。
六、病業
當時正趕上黃曆中國新年,妹妹家門廳的頂燈罩突然掉下來,砸到了母親的懷裏。年三十一整天,母親冷的全身發抖。而且後來家裏驟然出現了大量的蚊子,到我母親離世的時候,蚊子就莫名的消失了。當母親執著子女不被迫害的親情時,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
說起我母親,老人家對同修、對其他人都非常忍讓,甚麼事都不計較,可以說是屈己待人。大家談起母親時,都佩服老人家這一點。但是對兒子、兒媳、孫子和女兒,母親特別在意,情很重。
但從另一方面看,母親對我們也就有些計較。經常聽到母親叨咕兒子、女兒、兒媳不如意的地方。後來聽不到這些了,我知道母親放下了。可是,母親擔心兒女被迫害的心卻加強了。因為迫害多次發生在母親眼前,觸目驚心,實實在在。
母親脖子上陸陸續續的長了九個包塊,依次出頭流膿。出頭過程中,伴隨著劇痛、吃飯嘔吐,無法吃飯,因而體力迅速下降。逐漸的,母親不能出遠門講真相、勸三退了。
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母親不放心妹妹去單元樓發放真相資料,她掙扎著同行。母親因為擔心,爬上四樓找妹妹。回家時,就不能獨自上樓了,但還能在室內行走。有一天,母親看到妹妹為她清理創面,不禁說:「有老閨女真好。」結果幾天後,原本開始斷續有哮喘現象的妹妹的哮喘病業就出現了。此時,母女倆吃飯都成了問題。
七、離世
這時我遠在三千多公里的南方,而且還不知道疫情期間能不能順利出行。結果,我的表哥把我母親和妹妹接到了他外地的家中了。表哥是常人,多年來妹妹被非法關押時,他一直幫助母親。雖然他一片孝心,可是母親和妹妹感到他家裏的場不淨。母親去表哥家第六天時,就出現了中風現象,癱瘓在床了。
我急忙趕去了東北。見到母親後,習慣自責的母親覺的拖累了我和妹妹。我告訴母親,這一關是我和母親、妹妹三個人共同的關。母親的神智一直非常清醒,直到最後時刻。
母親對信師信法毫不動搖,對我和妹妹非常配合,忍受極度的疼痛,從不呻吟,非常努力的吃東西,儘量堅持學法。在母親身體情況已經有些好轉的跡象時,卻由於最後一個腫塊無法出頭流出膿來,折騰的母親一週不能進食。最後,母親在一天早晨的睡夢中,再也沒有醒過來。
八、反思
面對母親的離世,我和妹妹進行了深入的反思。我們用師父的法,對照我們母子三人的修煉路,有了一些領悟,覺的可能對同修們有所借鑑,所以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當初母親和妹妹被迫流離失所的時候,我妻子因為害怕被連累,所以對她們是不理解的。而且我們當地的公安部門配合妹妹省份的公安和「610」,對我七歲的兒子進行了恐嚇。當時,這些事情母親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在母親打電話和我聯繫時,我妻子接過電話,說了許多難聽的話。從此,母親對我們就產生了成見,一直耿耿於懷。
十年後,當我再次見到母親,接觸大法之後,發現母親更加慈祥了,對我沒有了芥蒂,只有母愛。但是對於我妻子當年的事,仍然是念念不忘,一再提起。我發現,母親在這方面沒有改變。
我和妹妹分析後,覺的有兩個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母親認為自己做的是正確的事,兒子、兒媳應該理解,支持。她並沒有想到給我們一家帶來的麻煩。說白了,就是沒有做到師父在法中對我們所要求的:「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
第二是,母親固守著常人中兒子和兒媳應該怎樣對待母親,當然母親也堅守著常人中母親如何對待兒子、兒媳的理,也就是在這件事上把自己當作了常人,而且十幾年不能改變。
再加上害怕子女被迫害的心太重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所以舊勢力就讓母親以這種極其痛苦的消業方式去掉執著,教訓真是太慘痛了。好在母親經歷了極大的痛苦之後,終於放下了這一切,把執著心磨掉了。
母親離世的前幾天,妹妹問母親:「是不是害怕警察來綁架我們?」母親堅定的說:「我已經把『怕』放下了。」母親離世的前一天凌晨,神志有些不清楚,突然說讓她的孫子快跑。早晨七點,我告訴母親我兒子的情況很好,母親告訴我她也放下了。我覺的母親離世時,是放下了這些執著了。
母親火化後的骨灰潔白無瑕,鑲嵌著非常漂亮的粉色的鑲邊。
母親離世的教訓真是太深刻了。老人家可以說對待修煉是極其認真的,除了對家人的人心執著外,其它方面可以說還是修的挺好的。就這一方面的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造成了母親的提早離世,修煉真是太嚴肅了。
其實,我和妹妹觀察到周圍有一些同修,積極的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但是往往有些執著的東西多年不肯放下,使得家庭魔難和身體病業長期不能改善。可以說,面對自己明顯的執著不肯實修,視而不見。不敢,也不願意面對自己的真實修煉狀況。即使與之交流,也不接受,確實令人擔憂。
我和母親、妹妹此生因修煉法輪大法結成了聖緣,彼此扶持著走到了正法將要結束的最後時刻,母親卻離開了我們。回顧母親的修煉歷程,老人家的謙和、善良、律己、內省、吃苦、堅韌,都是我所不能及的。
送母親走後,我和一個親戚產生了衝突,好鬥的執著再一次表現出來。想起母親在這方面對我的勸誡和失望,我突然一下子覺的我這時才真正懂得了母親的內省、忍讓是多麼的了不起了。悟到這些,當晚我打坐有了很好的進步。
我知道母親一直堅定的信師信法,她會有一個很好的歸宿。而我總想為母親做點甚麼,這篇文章,可能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