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中共人員不斷的騷擾等迫害,使劉美麗的體重從98斤降到現在只有80斤。
劉美麗堅持修煉大法,經常受到本地區政法委、派出所和社區人員的迫害,特別是在二零一八年元月份拆遷搬家後,更是騷擾不斷。家還沒有搬完就有人敲門,家人開門一看是兩個警察。警察一看劉美麗不在家就要求跟家人照相。過了兩天當地社區的網格員一男一女敲門進來說是要填表登記,並強調是每家都要填表。家人接待了,他們把家裏的情況問的非常詳細,家人也都回答了。後來他們看到劉從房間裏出來了,就趕緊拿手機偷偷拍照。
社區居委會一班人,在青山區政法委科長吳浩的指揮下,只要是他們所認為的敏感日就在劉美麗所居住的門棟對面監視,兩個人為一班從早到晚,一搞就是好幾天,特別是軍運會期間每天都要上門騷擾。家人實在受不了,就質問他們是甚麼目的,並且不讓他們進門。幾天後他們就在劉住的門棟的斜對面裝修房子。房子很快裝修好了,門口立了個大牌子「117社區警務室」,外面還放了兩排靠椅,中間撐一個大洋傘,有一人每天坐在那裏看上去是在玩手機,實際上眼睛卻不停的看劉住的門棟,有時也往劉住的門棟門口來回走動。每當劉出門正好碰到他時,他就走的很快,根本就不理人,假裝沒有看見。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二日的早上,劉美麗在給一個人真相小冊子時,被特務照相跟蹤。幾分鐘後警車來了,給劉套上一尺左右的黑麵罩強行把劉綁架上車,在途中經歷三處停靠,把劉綁押著去檢查身體後,劫持到冶金街派出所。在治金街派出所有幾名警察強行的把劉按到審問凳上,非法審問了半天,劉沒有配合他們。最後郭姓警察和其他幾名協警綁架劉去分局辦事處辦流程,直到很晚郭和協警就又把劉綁到二支溝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並且郭警察和拘留所交待由派出所來接人。
四月二十七號上午八點多鐘,冶金街派出所一輛能載十幾個人的車子由郭警察直接開到拘留所裏面院子後,一大幫便衣警察一看見劉美麗出來就立刻給她戴上黑麵罩拖上車,一邊一個便衣把劉夾著強行的押上車,他們把劉的手腳死死的按住,不讓劉說話。開始劉還能掙扎一下,到後來劉感到自己越來越沒有力氣了。過了很長時間直到要下車時才發現黑麵罩戴反了,把前面的透氣小孔戴到後腦勺了。
下車後聽到有人說現在是十點半鐘。此時劉美麗被綁架到青山區工業四路十三號附四號東方友誼酒店五樓。房間有三張床,他們把劉綁到其中一張床上坐下。這時劉只覺得昏昏沉沉的有說不出的難受,又看到吳浩給劉照相,然後他就把相片給一個姓周的人看,這姓周的是專門給劉洗腦的。
這次迫害劉美麗的是青山區政法委科長吳浩和派出所郭警察等。郭警察在劉美麗面前「唱紅臉」,他快六十歲了。當他告訴劉他身體也不好,每天還在吃藥時,劉美麗還很同情他。另外在這種高壓的迫害下,吳浩和劉勇等人還要逼著劉寫一份自願申請參加學習班的《申請書》。他們看劉不寫,劉勇警察說不寫是回不去的,吳浩也逼了幾天。劉美麗就是不寫。最後姓周的說:「算了我來寫,你來抄一遍」。劉說:「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我不會寫的!」在強行洗腦時,很多都是姓周的亂寫後要求劉再抄一遍。而且姓周的每次都是斷章取義的把師父的講法這裏抄一點那裏抄一點,然後再用自己的話胡亂評論一番,真是害人害己。
洗腦班上每天白天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個負責洗腦的。晚上有兩個陪同監視,一男一女,房間共三張床一人一張床。有一位男陪同對劉說:「我就是不想聽那個姓周的講話,聽的我心裏煩。」所以只要姓周的在洗腦,他就在門外走動。有時在人少時還聽到了陪同監視的兩個人對話。一人說:「『法輪功』很好,把別人(法輪功學員)害成這個樣。有的(法輪功學員)拿很高的工資,最後被搞得(迫害)到連班都不讓上。」另一位也接著說:「我知道。」還有一位陪同在私下裏對劉說:「法輪功不是某教,是他們搞的。」
這一個多月來的非法關押洗腦的過程中,他們不讓劉出房間,直到最後兩天才讓劉出來在走廊上走一走。在五月二十七日晚上十點多鐘他們給劉套上黑頭套,用警車將劉送到所住的門棟口,並且強逼著要劉交出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
這些年來吳浩和郭警察等人這樣迫害法輪功學員又得到多大的好處呢?吳浩才三十多歲的小伙子一年就要住院三次。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必報。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強權暴政從來沒有一個成功過的,所有殘害良善的元凶、爪牙沒有一個善終的。奉勸那些至今還在參與迫害的人員,趕快懸崖勒馬,善待法輪功學員,在為時不多的時間內贖回自己的未來。
姓周的電話:15171498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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