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二月,沒有任何徵兆,我的退休金沒轉到銀行卡,我去本地社保局詢問情況,才知道是因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從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冤判八年的原因。他們也沒有給我書面通知。在這之前,從明慧網上就得知有不少同修被社保局無理剝奪養老金的案例,我們本地也有一位同修也被剝奪了養老金,她去社保局要了幾次,社保局拒付,同修就無奈的承受了。現在我也面臨這樣的經濟迫害。
一九九九年在迫害開始時我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開除了公職。當時與一些遭受過同樣迫害的同修都有一個錯誤的想法:只要大法正過來了,平了反,一切損失都會賠給我們。這是黨文化思維,指望世人給我們平反。還有畏難的心態。所以,在一九九九年,第一次被非法關押釋放後,沒有去找單位領導講真相,要求恢復我的工作。後來,在我流離失所期間,單位的主要負責人為了往上爬,還在本地電視台上表態認同迫害法輪功,在單位裏還張貼公告,讓同事舉報我。
這次本地社保局扣發我的養老金,我想以此為契機,給他們講真相。主意一定,人心又翻起來了:與共產黨的官員打交道,是踢皮球式的,麻煩的很,還有怕心,怕他們與610串通,迫害我。兒子也勸我:「媽,別與它們較勁了,算了。它們是流氓,搞不贏它們。別被它們報復又把你抓了。」我說:「不只是養老金的問題,我是想告訴他們不要對大法弟子落井下石,參與經濟迫害,否則罪業大,償還不了。」
我去社保局講真相不重結果,關鍵是去講真相救人的過程。同時,我還向內找被舊勢力經濟迫害的原因:到兒子公司上班,原以為利益心去的差不多了,可在做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利益心又起來了,而且還很強,雖然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更多的是為了兒子公司的利益鬧心,是被親情牽動的。我加強了學法,有針對性的背師父的有關講法,抑制常人心,增加正念。
一、去各部門講真相
二零二一年三月,一位同修主動和我配合,多次去本地社保局找局長,每次局長顯的很忙,或者是有意不屑與我們交談,說不了幾句話把我們打發到下屬副局長、股長等人,根本不想解決問題。對他講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我被判刑是冤案。他說我們不管,那是法院的事,我們只是按照政策辦事。
我們又多次去找副局長。副局長是個女人,很強勢,不聽我們說,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還說我是騙領養老金。同修在一旁發正念,我不急不躁的對她溫和的說:我退休有合法的手續,正常領取養老金已有六個年頭了。不能因我為了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冤獄迫害,就扣發養老金,做好人還坐牢,只有在共產黨的天下才有。國外許多國家還支持法輪功呢。副局長辦公室裏有幾個人一起辦公,她起先沒有明說我坐過牢,可能出於維護我的面子,沒想到我理直氣壯的說我被冤坐過牢,還說他們這樣做是錯的,她不理解的望著我。她們這個群體的人很有優越感,有著穩定的收入,還被許多人相求。可也是被共產黨謊言毒害的很深的人,覺的法輪功被迫害與他們沒有關係。我們對他們講真相就是在撕破封閉他們的謊言的鐵幕,讓其獲得得救的希望。
在法律專家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熟悉了有關法律條文,熟悉了應對社保局非法行政行為的程序、步驟。我先給他們每個參與的工作人員寫信告訴他們剝奪養老金是違法的,所依據的規範文件也是無效的。還給他們寫了我和丈夫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及更多關於法輪功的真相信。還把他們的電話發給明慧網,讓海外同修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知道法輪功在海外的情況。後來我給副局長打電話詢問養老金的情況,她口氣緩和多了,她說她是辦事的,作不了主。
在找具體辦事的社保局股長時,我善意的對她講,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為了堅持信仰,有許多大法弟子被無理判刑、開除公職,有的還被活摘器官,我的丈夫曾是本地師範的講師,單位公認的好人,也被迫害死了,我從監獄回來,還被社保局剝奪養老金私人財產,另一個大法弟子也被你們社保局剝奪養老金,至今分文未發,這不是不讓人活嗎?股長開始時還反駁我的話,後來一直聽我講,沒插嘴,充滿了同情。當我對她講現在許多人三退保平安的事,她不敢聽,借故走開了。
後來我們又去社保局的上級單位人社局去送責令社保局發放養老金的申請,找到人社局辦公室的辦事員,把申請遞交給她。我看到辦公室裏有好幾人在辦公,我就提高了聲音,對辦事員講事情原委,辦事員說:你養老金被扣發是你自己的原因造成的,政府不讓煉法輪功,你就不煉。旁邊辦公的人一聽法輪功就插話:你還敢煉法輪功呀?煉法輪功的到天安門自焚等等,提了一連串媒體上灌輸的謊言的問題。我說:我們師父在一九九五年就到了國外去了,一方面是共產黨容不了有神的信仰,另外我們師父不僅要救度東方人,還要救度西方人,要把大法洪傳世界,讓全世界人受益。還講了法輪功是甚麼、天安門自焚的真相、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當年羅馬帝國滅亡的教訓,三退保平安等等,我講到這場迫害造成本地許多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那個辦事員先是一直看著我講,當我喉頭哽噎講到我家庭的遭遇、丈夫被迫害致死時,她低著頭不語,手擺弄桌子上的東西,不敢看我,直到我走。辦公室的人都不說話了,做著自己的事。我想我講的實話是他們想不到的現實,謊言受到了衝擊。
我又找到人社局副局長講真相,我說你們是違法的,他說民告官是告不了的,很難的。我又向人社局局長郵寄了《行政覆議申請書》及真相信。在這些當官的心目中只有他們的上級,對老百姓的訴求,他們是不屑一顧的。對我的訴求,人社局理都不理。多次與他們溝通無果,我決定向法院起訴。
二、在一審二審的過程中講真相
我有個高中同學是本地法院副院長,還有個同學在法院的大廳當保安,平時難得見一面。這次因起訴社保局剝奪我養老金的案子,在法院碰著他們了。我便以尋求他們幫助的名義,也給他們倆寄了真相信,他們也幫我找了社保局、人社局的當事人,並說你們不能不給人飯吃,這樣不利於社會安定,提供了一些幫助,但沒解決根本問題。我問同學收到我的信了嗎?看沒有,他倆說看了,勸我不要告了,共產黨是一黨專政,你告不贏的,除非你們推翻了它。他倆把法輪功當成了是搞政治。我對他們講法輪功不是搞政治,不要它的政權,是真正的佛法修煉。迫害法輪功罪業很大,現在的大瘟疫就是上天在警告人。看著他們深陷黨文化的毒害而不自知,我為他們感到痛心,為他們的未來擔心,他們的麻木態度不是一兩封真相信能喚醒得了的,需要大法弟子不斷的放下自我的執著,用感化鋼鐵的慈悲來挽救他們。我問自己:你修出了洪大慈悲心了嗎?沒有,我沒讓他們完全明白真相,今後還要修好自己,放下自我,繼續對他們講。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法院受理了我的養老金訴訟案子,十二月底開庭審理。我對起訴、打官司的程序從來沒接觸過、很陌生。儘管法律專家同修手把手的教,我心裏沒底,還是有壓力的。同修幫我請了一個她熟悉的常人律師,我心理作用,感覺壓力沒那麼大了。律師接觸過大法弟子,聽過大法真相,不反對大法,也三退了。律師說:在中國,法律只對老百姓有約束力,對市級以上的官員是不起作用的,管他們的是黨規。還說司法局不准律師接法輪功學員和被拆遷人的案子。律師與審判長似乎很熟悉,稱其為某某哥。可是律師很忙,他代理的案子開庭的一個接一個,幾乎沒有充足的時間了解我的案情。只是在我的案子開庭的前一天才找我了解案情,我把同修養老金勝訴的案例給他,不知他有沒有時間看。起訴書是諮詢公義論壇的法律專家,在他們幫助下我自己成稿的,我有些後悔花不少的錢請律師了,他並沒有在專業上對案子有多大的幫助。後來,我開玩笑的對律師說:對這個案子的法律條文,我比你還熟悉一些,律師笑笑,沒有否認,說太忙了。可能是我的依賴心造成的,我把法庭辯護寄託在律師身上,其實救人的事怎能寄託在常人身上呢?但我耐心善待他,沒有責備他對我案子敷衍的態度。既然請了,就把他也當作一名眾生來聽真相了。也給他寫了真相信。一有見面機會,就給他講真相。他認同大法,但不相信天滅中共。
當我被告知開庭的合議庭的名單時,我就把我的遭遇簡要情況、法輪功真相資料分別寄給審判長、審判員、陪審員,書記員等人。
前台受理起訴書的法官往返要我修改了三次起訴書,好不容易案子受理了,到了開庭的時候,審判長說我被告主體搞錯了,要求我撤訴,調解,如調解不成,再來起訴。我說是受理法官要求我修改的,怎麼要求我撤訴呢,審判長與律師說了一些甚麼法律條文,我也不懂,律師就對我說撤了吧,就這樣還沒開庭,就稀裏糊塗的撤訴了,審判長好像安慰我說:有理走遍天下也不怕(後來明白了是被他糊弄了)。有個審判員還說,你在法庭上不要說法輪功的事,在下面說可以,你寫給我們的信都看了,說的盡是法輪功的事。聽他這麼一說,我感覺先前的顧慮心很重,是負面思維。擔心對他們講真相被迫害,給法官們寄真相信,心裏一直在打鼓呢。儘管有怕心,我謹記師尊的教誨:有怕心,也要做講真相救人的事。
二零二二年元月我又起訴了本地社保局、人社局。三月底開庭審理。一直和我配合的女同修,很了不起,也陪我參加了庭審,法庭外面也有許多同修幫著發正念。在開庭審理過程中,有一個很重要的教訓:法官找理由不審查剝奪養老金的規範文件。法官鑽了我不熟有些法律條文的空子,要求我撤回對剝奪養老金的規範文件審查的請求。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因為他們知道剝奪養老金的任何規範文件都是不符合上位法的,是經不起審查的。可律師說撤吧,我就同意了。當撤回這一請求後,法官就按照規範文件上的規定駁回了我的請求,判決社保局、人社局剝奪養老金是合法,開庭審理兩天後判決書就下來了。律師的答辯詞還未來得及提交。我感覺這個法官又糊弄了我,怎麼像狐狸般狡猾。
我消沉失落了幾天,不斷的學法,明白這是得失心,同修鼓勵我把救人講真相擺在第一位。我又振作起正念,不服一審的判決,二零二二年四月就上訴到了中級法院。八月中旬開庭聽證,這次沒有接到參加聽證的法官名單,我就打電話詢問司法熱線,詢問審判長、審判員、書記員的名單。查到了他們的名單後,就開始給他們寄同修養老金勝訴案例、剝奪養老金的規範文件所違反的法律的分析、勸善真相信,本人的情況簡介等。這次沒有請律師,有了一審開庭的經歷,知道了庭審的流程,多熟悉相關的法律條文,多學法,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
因為中級法院在另一個城市,所以我提前與那個城市的同修聯繫,請他們幫助發正念。在聽證的那天,那個城市的一些同修,還有我們本地去的一些同修匯聚在中級法院周圍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迫害的邪惡。聽證的時候,社保局、人社局去了四人,我和同修兩人,但我不怯場,儘量做到堂堂正正。我知道師父、和無數的正神都在場加持著我們,同修們在場外也正念加持著。在聽證中,我依據相關法律一條條指出社保局、人社局行政違法之處,有理有據,說服力強,法官也儘量給我說的機會。可笑的是,社保局最後還拿出一份偽造的「告知書」上面有兩人簽名:說我拒簽。法官也沒有採信它。社保局根本沒有出具甚麼「告知書」,它們剝奪養老金的私人財產不屑講法律程序。他們通過被告打官司,被普法,知道違法了,就偽造了這個「告知書」,我說退一萬步說,你們即使出具了「告知書」,也是違法了,因為法律沒有授權你們剝奪養老金的職權。
如果在一個正常的國度裏、正常的社會裏,這個案子並不複雜,行政部門違反了法律,糾正過來就是了。可是,在中共的統治裏,各個部門都像中了邪似的,或者就是邪惡的,沒有正常的人的思維,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我們要慈悲、耐心不斷對其說,為他們普法,講真相。也有的還不聽,執法犯法。最後二審法官以:一審法官沒有審查剝奪養老金規範文件,那麼審查這個規範文件的請求就不在二審的審查範圍內,以此為理由,駁回我的訴求,維持一審判決。
接到二審判決書,我心裏平靜,我想,可能是我的真相還沒有講到位。二審法官在結束聽證時對我說:你寄的(真相)材料我都收到了,以後再也不要寄了。我以寄答辯詞的名義,同時寄了一份勸善信,同修寫的,我結合自己對情況作了修改,我看了這封信,感動不已。稍有良知的人,要是看了,我相信都會被打動的。
我本想告一段落,當與同修交流,同修建議還可以向省高院提起再訴申請。同修的正念一次一次的帶動了我,通過不斷的學法,大法也充盈著我的正信,這一年多的修煉過程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向內找也找到了許多的人心:怕心、怨恨心、私心、怕麻煩的心、急躁心、利益心等等,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在不斷的歸正著這些人心,加強神念,不然就走不到今天。
在此真誠的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今後還要繼續正用法律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修好自己,放下自我,修出洪大的慈悲心,把公檢法的人當眾生,去救度他們,兌現自己史前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