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的身體出了問題,去了好幾個醫院檢查,都說是蕁麻疹,發作時全身癢的很難受。我在好幾個醫院看了一年多,也不見好轉。最後注射自己的靜脈血,才好了一點點。後來,我又得了結腸炎、腹膜炎、盆腔炎、中耳炎、闌尾炎等等疾病。中藥、西藥不知道吃了有多少。我拖著這樣的身體,還要做好工作。
這時,我發現丈夫出軌了,感覺人活的好累。有時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眼淚就流下來了,自己卻不知道。那種痛苦,就像一個人泡在黃連水中一樣,看不到希望,只有絕望。我心想,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就去上吊,結果繩子斷了;走到大路上去撞車,可每次車都會繞過我開走。我想不出來該怎麼辦,既然死不了,那就這樣熬下去吧!
一九九七年冬天,女兒出生後,發現她居然有先天性心臟病,丈夫找了當地最好的心臟科醫生,都說只有做手術才能有希望。女兒還沒有滿月,丈夫又染上了性病,後來還把我也傳染了。我心裏的那個氣和苦,真的是無法形容。我問他:「你怎麼這麼壞?」他卻說他已經算是好人了。
一九九八年冬天的一天,丈夫下班回家,突然對我:「你去學法輪功吧!110和公安局的很多家屬都去學了,你也去學吧!」第二天,他就帶我去了他們中隊長家裏,中隊長家八個人都在學大法。但是我當時也沒有說要學,就走了,錯過了機緣。
有一天,我去一個商店,看到一張非常漂亮的照片:一位年輕人穿著黃色袈裟,坐在蓮花座上打坐,全身都有彩虹一樣的光圈。我問老闆:「這照片賣嗎?請給我一張。」老闆說:「不賣。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借本書給你看。看完了你要還我。」我說:「好。」老闆拿過書來我一看,這書好特別,名叫《轉法輪》,封底還有蓮花,我喜歡蓮花。
回家後,我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覺的這書太好了,我不明白的事情都說明白了。我知道了自殺是有罪的,還好我當年自殺不成功,要不就得不到這麼好的大法了。
第二天去還書時,我提出要買下這本書,老闆不賣,她要我自己到書店去買。於是我一放假,就上街去逛書店,問遍了好幾個大書店,都沒有這本書。找了幾個月,直到一九九九年四月份的一天,我問在街上擺地攤賣書的老闆:「哪裏有《轉法輪》?」他告訴我,有一個書店現在剛好有這本書賣,他前幾天剛買到了。我欣喜若狂,馬上就去了那個書店,終於找到了我要找的《轉法輪》。我當時就請了一套大法書回去。
我如飢似渴的把所有的大法書都看完,終於明白了師父說的「一夢萬年終靠岸」(《洪吟》〈苦度〉)的涵義,原來我等這部大法,已經等了千萬年了!
我很感謝丈夫。他雖然對我不好,但我以後會對他好。當時我就下定決心:無論將來有多麼的艱難,我都要堅定的修下去,我還把這句話寫在本子上。我決定第二天早上就去學功,我和丈夫說好了,讓他早上帶孩子,我早上四點去廣場學功。他答應了。
還沒到廣場,我就聽到了煉功音樂,非常悠揚、悅耳動聽的音樂。我當天就學會了煉功動作。回家後天還沒亮,我想休息一下,等丈夫上班去了,我再煉一遍。我剛躺下,就看見一隻大手往我的肚子抓過來,一抓一扯,動作非常快。瞬間,一個黑黑的東西被抓走了。這時我的身體輕飄飄的,我馬上起來做早餐,感覺也不累,精神飽滿。一連幾天,都沒有以前那種生病時的症狀了。
我身體所有的病都沒有了。去醫院檢查,我所有的器官都恢復正常了。我好開心啊!
沒想到,更開心的事還在後頭。有一天,女兒沒人帶,我早上就帶著她去廣場煉功。我打坐時,一歲多的孩子就躺在我的腿上。煉功後,我帶孩子回家。下午,孩子就和鄰居家的孩子一起跑、一起跳,臉色正常了,也不說心口疼了。孩子的先天性心臟病好了!謝謝師父救了我們,叩拜恩師!
丈夫有時也陪我一起去學法或一起去煉功,我好開心啊,每天都是樂呵呵的。
可是在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全國上下天昏地暗,恐怖籠罩著中華大地,也籠罩著我的小家庭。丈夫不許我再煉功,看到一次,就打我一頓。
一天晚上,我在家看書,他回來看見了,馬上就搶我的書。我不給,他就拳打腳踢,還抓住我的頭髮,狠狠的、不停的往牆上撞。我拼命的喊:「打人了,救命啊!」有人聽到後過來,看見他在打我,他才停手。後來聽丈夫的同事說,他回單位後對同事說:「煉法輪功的打不死,照打!」後來我想也許是他壓力太大了,我還是原諒他吧,也就過去了。我還是對他好,沒有想過要恨他。這在修煉之前,我是做不到的。
但是我再學法煉功就不敢讓他看見了。只有他不在家時,我才敢學法煉功。有一天,我正在床上打坐,他回來看見了,沒有打我,但是他惡狠狠的盯著我。我一看見他的眼睛,正在發著綠光,恐怖極了!當時我沒有想到求師父,心裏怕的不行,我知道有壞東西控制了他。直到第二天,我還在怕,我不敢煉功,也不敢學法,也不敢和別人說,我想離開。幾天後,我搬回學校去住了。孩子交給了她爺爺奶奶,星期六我才回去看孩子。
法輪大法被迫害,師父被污衊,我的修煉環境也被破壞了。我想,我也得出來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春天,我送孩子去幼兒園後,就直接奔北京去了。我一路走,一路問,孤身一人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終於到了北京。因為我從出門就沒有想過要回去,所以衣服也沒帶,只帶了坐車的錢,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帶,因為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家。想著自己的命是師父救回來的,就算因為證實大法而死了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早上,我走到天安門升旗的地方,靜下心來,煉起了功。才煉了不到五分鐘,一個穿便衣的人扯下我的手,問我:「你在幹嘛呢?」我說:「煉功啊!」他說:「上車!上車!」連拉帶推的把我推上了一台麵包車。我也不說話,就在心裏默默的背法。他們轉了幾圈後,就叫我下車了。
下車時,剛好有同修被推過來,便衣警察還打罵同修。我下車後,就又轉回來,對那些人說:「請你們不要再打了。法輪大法是好的,大法教我做好人,打人是不對的。」那些人馬上問我:「你認識他嗎?他是你甚麼人?」我說:「我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學大法的都是好人,請你們不要再打了!」這時一個便衣衝過來拽我,把我推上車,臨走還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我的右臉馬上腫了起來,耳朵也嗡嗡作響。我馬上背法,甚麼也不去想了。
車上裝滿了同修,我們被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那天,天安門派出所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滿了人,有一個同修背法,所有的同修就跟著一起背,聲音越來越大,背的人越來越多,那場面好壯觀啊!可能有好幾百人吧。
晚上時,我看見來了好多大巴車,把同修們都一車一車的拉走了,我是最後一車。因為我們都不說姓名,我們這一車同修被送到了北京房山看守所,警察從我的包裏找到了我工作證。看守所監號裏人都是一個挨著一個,非常的擁擠,我們四個大法弟子被安排在廁所旁邊。因為沒有換洗的衣服,我把衣服洗了又穿上,吃的是黑黑的饅頭。裏面的人都很佩服大法弟子,有幾個人還跟我們一起煉功。
五天後,我們被轉到省駐京辦事處的地下室。一開始只有三個人,後來越來越多,女同修就有二十多人,坐都坐不下了。聽說隔壁的男生宿舍那邊,有一位同修被打斷了腿。
三天後,駐京辦的人把我們都送到了火車上。然後在一個地方停了車,各地政法委把人接回去,我被送到了當地看守所。我當時一直認為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沒有錯,為甚麼不讓煉?中共邪黨太壞了,不是說為人民服務嗎?原來就是這樣為人民服務的?!所以後來中共邪黨再說甚麼,我都不會再相信。
三個多月後,我回家了。可是從此以後,我就被邪惡瘋狂的迫害,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敬老院、洗腦班等各地都成了非法關押我的地方,我都數不清被非法關押多少次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又被關押到洗腦班三個月。洗腦班找來迫害前的輔導員,因為我學法不深,以為輔導員都是修的好,修的高,就聽信了他,走了錯路。從洗腦班出來後,有一段時間我沒有學法煉功,結果身體越來越差,所有的病都回來了。我知道我肯定是錯了,在洗腦班的言行一切都是不符合法的,是不對的。從此以後,我再也不相信邪惡的謊言。即使後來兩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關押洗腦班和一次被非法判刑,我再也沒有相信過邪惡的謊言。邪惡用盡了手段,也無法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
在危難關頭,是師父一次又一次救了我。修煉法輪大法,是我最大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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