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慈善的聲音:「快點!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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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十六日】有一回,我夢到回到了天上,一個守衛天門的天神問我:你叫甚麼?我毫不猶豫的說:我叫張得法!說完,我就笑醒了。這就是我的這個筆名的由來。

慈善的聲音:「快點!快走啊!」

在似夢非夢間,在一條大路上,師父穿著白色的襯衣,襯衣的下擺插在腰帶裏,左臂彎裏搭著西服上衣。師父在前面走,我好像是個五、六歲的孩子,在後面顛顛的跟著。

街道兩邊非常的繁華、熱鬧極了,有賣吃的、賣花的……叫賣聲、說話聲不絕於耳。我的注意力被吸引,老想湊過去看熱鬧;又想跟著師父走,又想看熱鬧,我不時地左瞅瞅,右望望。師父怕我走丟了,覺的我落遠了,就不時地回過頭,慈善的叫著我:「快點!快走啊!」我就顛顛的跑幾步,就又東張西望起來。師父回頭叫了我三次。

每當回憶起這個真切的場景,幸福就溢滿我的全身!

回到現實的我

我是一個農村女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二歲。我姐弟五人,我是老大。小時正趕上「文化大革命」,學校亂哄哄的,學不了文化,家裏窮,就回家幫父母看弟妹。

一九九六年,我的嬸子從表弟那得了大法,跟我一說真善忍如何好,我就興奮的說:這麼好!我也煉!我表弟到我村組織鄉親們看師父講法錄像,我感覺大法的美妙。

這麼好的法,我自己得了還不夠,我應該告訴更多的人。我就組織我們村的人來我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有願意學功的,我就教他們煉功。就這樣,我家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我村的煉功點。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再有空,我就出去洪揚大法。那時候,我整天高高興興的,忘記了憂愁、煩惱和生氣的滋味,像變了一個人。

證實大法 維護大法

兒子說:我算看透了共產黨了,他們怕死,你們不怕死的維護大法。

一、單人獨騎、日夜兼程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進京去上訪的萬人中,就有我。當時我感覺壯觀無比。問題解決後,我們離開時,拾了兩袋垃圾。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發動了對大法鋪天蓋地的打壓,對師父和大法進行誹謗、造謠、污衊。七月二十二日,電視上就開始誹謗師父。當時的打壓已經很邪惡,警察在大路上攔截,車站也不讓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坐車,好多打算進京的大法弟子被攔截回來了。妹妹也是同修,和一群同修堅定的要進京護法。她從我這拿了三百元錢,騎了一輛自行車,就走了。當時我還不怎麼會騎自行車,老是摔跤,直到現在我騎車都不怎麼穩。妹妹怕我拖累她們,堅決不讓我跟著。

那年我四十多歲,我當時就是心裏著急,就逐個的找同修進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但沒能找到能夠同行的同修。當天晚上,我只要一閉眼,就感到一種責任感、使命感,使我下定決心進京護法。

天還沒亮,我獨自騎著自行車出發了。我意識到好像早就知道有事發生,給自己做了一雙新布鞋,自行車裏外帶(輪胎)都換成了新的。我主意已定:你不讓我去,我就去!誰也難不住我,大道不讓走,我走小道,公路不讓走,我走土路。

一次,眼前遇到了岔道,我不知怎麼走,就問師父:師父啊,弟子走哪條路呀?就感覺師父的兩隻大手從我背後伸過來,扶著我的手,把我的車把向右擰了一下,我就走了右邊那條路。又過了兩天,眼前又是岔道,我就又問師父,師父的大手又握著我的手,用了一股特別大的力量,把車把向左擰了一下,我連人帶車還晃了幾下。我由衷的喊:謝謝師父!就這樣,我按著師父的指引一直往前走,也不害怕,知道師父就在身邊。

一次,因為貪圖走大路,覺的早晨沒人,就多走了一段,結果被一個警察發現、追捕。當時正值七月,玉米和人一般高了。我就騎著車子拐進了玉米地,躲在一個墳地裏。有一棵大樹,我就隨著樹蔭鋪上一塊塑料布,躺下休息了一天,晚上才敢出來繼續走。

墳地間,種著一片西紅柿,碩果累累,有的紅豔豔的,已經熟透了。期間,西紅柿的主人──倆口子來摘西紅柿,突然發現躺在地上的我,把他們嚇了一跳,男的大喊:「幹嘛的?!幹嘛的?! 」我也吃了一驚。當時各村的大喇叭都在污衊大法,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擔心他們報警,怕受到攔截,就說自己是要飯的(乞丐),沒有偷吃他們的西紅柿。他們才平靜下來,那個女主人給我送過來兩個像小碗大小的特大的西紅柿,長得有點畸形。我再三謝過他們,一口氣就吃完了。

二、路遇歹徒 半夜騎行「一百八十里」

第六天傍晚,我問了一個老大爺,說離北京還有一百八十里。

因為要躲避警察的攔截,我一路走小路,又怕走迷路,不敢離大路太遠,有時還要穿玉米地。走到半夜,從地裏竄出一個男人。他雙腿夾住我的自行車的前轂轤,拿著一把長半尺、寬兩寸的刀子,刀尖抵到了我的喉嚨。他邪惡地摟著我的肩膀,說著下流話。我罵他混蛋!他就用拳頭打到我的右眼上,右眼一下就看不見東西了(回家後,半邊臉還腫了半個月。)。

就在這時,有三輛大貨車亮著車燈開過來。他嚇得趕緊鬆開了我。我趁機扔掉車子,奔向路中央,像司機求救。但是他們沒有停車,只是開著車繞開我繼續前行。那個歹徒就在路邊看著、等著。我情急之下,只好無奈地跳進公路另一側的道溝裏。那個歹徒還不死心,往溝裏看,找我。我慢慢的爬上溝的另一側斜坡,溝邊栽滿了刺槐,刺把我的渾身都劃破了,我也顧不上,鑽進了玉米地。又在玉米地裏爬出了很遠,一動也不敢動。

那個歹徒還在路上張望著找我,我趴下,就不敢動了。當時,我穿著背心、短褲。密密麻麻的蚊子趴在我身上,我也不敢動。感覺腿上被咬的太多了,就把背心往腿上拽拽,蓋住腿;感覺臉上受不了了,就把背心往上抻抻,把頭縮到背心裏,趴一會,躺一會,就這樣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歹徒不見了,我渾身又是泥、又是土。(直到現在,只要想起這件事,我都後怕。)

爬出玉米地,好在自行車還在,車筐裏還有我的換洗衣服,我換了衣服。原來的短褲從裏到外不知甚麼時候早磨破了兩個大洞。我繼續向北京行進。感覺剛走了不一會兒,也就十分鐘吧,我抬頭一看,看到了房屋、街道和來來往往的人。一問才知道北京到了。

剛升起的太陽像磨盤一樣大,紅彤彤的,也不刺眼,一串串的法輪,赤橙黃綠青藍紫的法輪從太陽裏飄出來,落在我身上。我一下子淚流滿面、泣不成聲,我說:師父!我知道您在保護弟子!否則,我東西南北都不分,怎麼可能到北京?!我一直很納悶:我半個晚上,就走了一百八十里地!六天六夜,我騎車走完了五百多里路。我一直沒跟人說起過這段經歷,跟同修說,怕自己有顯示心;跟常人說,常人肯定不會相信。有時就想:等著將來講給自己的眾生吧。

我又打聽去天安門的路,不敢問年輕人,我一路打聽老太太,特別是賣冰棍的老太太,為了問路,一路買了七根冰棍,才到了天安門。

三、互不相識的同門弟子

剛到天安門,就看見了妹妹等幾個女同修,她們就像正在等我一樣。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待了十天,晚上,有當地幾個無賴追著我們耍流氓。我們跑一個角落裏,看見一群男同修,直覺上就知道是自己人(同修)。為了保護我們,他們圍成一圈,我們幾個女同修才擺脫了無賴的騷擾,在圈裏睡了一晚。

一個北京的女同修,非要給我們一百元錢。我張嘴說:「生無所求」(《洪吟》〈無存 〉),她激動的回答:「『死不惜留』(《洪吟》〈無存 〉)。太好了!同修!」我婉拒了:「送給最需要的同修吧,我們有錢。」其實,妹妹的三百元早已花完了。我藏在腰帶裏的錢夠我們四個人每天只吃一頓飯,一頓飯就是五毛錢一個包子,再花三毛錢從公廁接點水喝。

還有一個東北的男同修,看我們是農村來的,非要給我們五十元,我還是那句話:送給最需要的同修吧,我們有錢。

我們在天安門廣場上靜坐,就在第十天,我們被警察綁架。被綁架回家後,我們被關在鄉政府六天,在太陽下被曝曬。別人都得表態不煉了,然後簽字,按手印。我就是不說,最後在師父的保護加持下,我終於回家了。

四、一個小插曲

一天,我騎車到了任丘,在一個碾盤上躺著休息。傍晚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和他母親看到了我,小男孩和我特別有緣。為了安全,我沒有告訴他們我要去北京證實法。

小男孩央求他母親要我去他家吃飯。我跟人家素不相識,怎麼能打擾人家呀?!堅決不去,他一邊拽著我,一邊喊媽媽,就不讓我走,非得拽著我到他家吃飯。吃完飯,他還不讓我走,我又在他家睡了一晚。

第二天,孩子還非得要他母親送我到車站,送我回家。我有使命在身,哪能就此回家呀?!孩子急得直哭……算來,那孩子現在應該三十多歲了。祝願這個善良的孩子和他的全家人都得到大法的救度,走過這場大劫!

這六天六夜間,我吃的、喝的就是這個小男孩家的飯和那兩個巨大的西紅柿。有時經過村子,隔著窗戶看見打麻將的人們,我站了很久,非常想要點水喝,但轉念一想:算了吧!反正也不太渴,也感覺不到餓,別為了口水節外生枝,就咽口唾沫繼續趕路。

講真相救人溶在工作和生活中

一年,我給一家工廠看大門。一天晚上,大約十點多,我洗完腳,出門洒水。門前有路燈,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蹲在地上擺弄他的摩托車,說車壞了,走到這就不走了。我問:需要幫忙嗎?用甚麼東西嗎?他說:他也不知道咋回事,也不知道哪有毛病,走到這就壞了。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個有緣人,是來聽真相的。我就給他講,他聽的很仔細,也很認同,同時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高興的答應了。

這時我說:小伙子,你走吧!他一怔。我說:你的摩托車沒壞!你走吧!他莫名其妙的瞅瞅我,一蹬摩托車的啟動器,「嗡、嗡」的響起來,他高興的連聲說:謝謝!我說:謝我師父吧!我師父幫你修好的!他一邊跑一邊回頭說謝謝!

我在看大門期間,好多人走到這沒有水的、沒有油的或找東西的,我都當是師父安排來聽真相的。我就一一講真相。

有一次,門前有六個幹活的人,在門前的樹蔭下休息。天很熱,我就燒好開水,發出一念:求師父讓他們一個一個的到我這來喝水。不一會,就來一個人拿著瓶子來灌水,我就給他講真相,一會又來一個,來的五個人都做了三退。還有一個人沒來,我就拿了一塊西瓜送過去,原來他沒有瓶子。就這樣,他們都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的組織。

一次,親戚承包了一個工程,讓我和丈夫去給工人們做飯,幾百人吃飯,丈夫是廚師。工人們是吃飯免費,我們倆從不剋扣工人的飯費。親戚給多少錢我都用來為工人們採購好食材,變著花樣的做可口的飯菜。有的工人早晨特地從家裏跑工地來吃飯。

就為了給他們講真相,我在打飯時,就挨個給工人們講真相、勸三退。那些不退的,我就記住他們的面孔,再一次次的找著、追著講。有的時候,邊說邊開玩笑:今天我要給你少盛點菜啊,你知道為甚麼!直到他退出邪黨為止。

有一個司機,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也不退。那天他開著車要走,我站在車前面,說,我要不動,你走得了嗎?司機說:我到點了,急著走!我說:保個平安,不差這一會兒,把那個獸印抹了吧。他笑著說:抹了吧!抹了吧!

還有一次,一個北京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去我們那兒安監控。我給他講真相,他說:北京的法輪功(學員)跟我講過多次了,我都沒退。言外之意,你一個農村的老太太……我祥和的說:孩子,你看我頭髮全白了,我又不騙你。你給工作的這個老闆是我弟弟,你掙的是他的錢,我怎麼能騙你啊?就一直講,最後他同意退出。

師父保護 兒子躲過劫難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們的修煉及生活環境一下子緊張、恐怖起來,只要走出家門,就有人盯梢;晚上十二點前,我家大門口就有人把守著。大法被污衊、眾生被毒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總躲在家裏,眾生怎麼能明白真相呢?!我就白天在家裏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夜間十二點後再出去貼,脖子上掛著包,一隻手提著凳子,一隻手拿著自制的漿糊,貼遍全村。一次我怎麼也看不清哪頭該向上,旁邊的人家一下就亮了燈,還沒等我從凳子上下來,燈又滅了。太神奇了。

有一次,我貼完剛回家,夜間兩點,兒子就打來電話:娘,我出車禍了!我急忙問:怎麼樣?沒事吧?他說:沒事!大法師父保護了我!

兒子是開大貨車的,那年剛剛十八歲。第二天,兒子回到家,先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磕頭:謝謝師父保護我!他像個孩子一樣哭著,半天長跪不起。

兒子對我說:娘,是師父救了我一條命啊!他就講:昨天我和車主開車去北京,走到離北京不遠的一個地方。我正常行駛,車速七十多邁。突然對面急速開來一輛大三馬(農用運輸車),滿載著塑料,穿過大馬路,直接照著我這車撞過來,好像是來拼命的。我急打方向盤,躲也躲不開,停又停不下來……就在這一瞬間,我想起來:俺爹娘都煉法輪功,我不會有事!就這麼一想,駕駛座的車門自己開了,車還在往前衝……我當時就傻了,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踩剎車了,腳抬起來就不知放哪了。車急速地往前衝,我把方向盤一擰,車向路邊一座房子衝去。按照當時的車速推測,車肯定要鑽進房子裏了,擠也得把我擠死。可是奇蹟發生了,在房前,車的前轂轤一個離地抬了起來,一個在地上刨了一個一尺多深的大坑,終於停了下來。副駕駛座上的車主可嚇壞了,跳下車來,先檢查我全身,哪也沒事,只是碎玻璃把皮膚擦破了一點皮兒。而那輛肇事車司機不幸當場死亡。

車門已被撞得嚴重扭曲變形,車主很有經驗,試著關駕駛座這邊的車門,車門已經被撞,嚴重變形,已經超過了方向盤。如果車門沒有自動打開,車門和方向盤就得把兒子擠壓死。車主對兒子說:孩子,你真命大!我兒子說:俺爹俺娘是煉法輪功的。俺娘經常跟我講:「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謝謝師父救命之恩!當時我沒有了思維,就是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之後,兒子更加相信大法好,更加支持、幫助我做救人的事!他自己雖然不修煉,但在工作生活中按照真善忍做事、做人,工作越來越順、越來越好,工資越來越高。他給我買最好的電腦讓我做資料,經常拿出過千的資金資助我做資料救人,還特別額外的拿出錢,讓我給其他同修用於救人。

最近兒子專門為我準備了一套房子,讓我做資料點,特意叮囑我誰也不要告訴。兒子還總是變著花樣地給師父買最好的供果,還要求孩子們,先給師父上供,他們再吃。過年給師父上供,上香後,全家人兒子、兒媳、孫女、孫子都給師父磕頭,感恩師父慈悲救度。

兒子婚後生了一女一兒,兒女雙全。孫女乖巧可愛,幾歲就和我一起背《洪吟》。孫子也不是一般的孩子,四歲時,一次調皮從高床上摔下來,不哭也不鬧,自己從地上站起來,咯咯地笑著說:師父用雙手托住了他,輕輕地放到了地上。孫子五歲時,一次對著師父的法像抽噎地哭著說:我要跟師父回家!我要跟師父回家!

以大法為重 成立資料點

因為各種原因,資料點提供的資料不夠用。這找那要的都很難,連電腦的開機都不會的我生出一念:我要做資料。因為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派來技術同修教我。同修比我小十幾歲,當時同修剛剛給女兒操辦完婚事,太累了。下載週刊時,我怎麼也記不住,學不會,這麼做筆記,那麼做筆記,就是笨的學不會。急得同修出大汗,外衣都脫了,我也學不會。最後同修說:我不管你了,我要睡一覺,你自己琢磨吧。

看著她酣睡的樣子,瞅瞅她,再瞅瞅她,我也不願叫醒同修。無形之中,一下子點開了,我知道是師父又幫了我。同修手把手的教我,我就把上網、下載、打印都學會了。同修說:教了很多老太太,都教不會,數你靈。哪是我靈呀,是師父幫了我。我這一下就穩穩當當的堅持了十幾年。只要我有願望,都是師父安排的。因為資料點出事,很多同修不敢再做,我負責很多同修的資料供應。

師父三次助我脫大難

有一次同修讓我組織我們村的同修,晚上到她家看師父講法錄像。天剛剛下過小雨,我兩腿發沉,一步也不願往前邁,就不願意去通知同修們,莫名其妙的不願去,我就回家了。自己在家學法、發正念。第二天早晨得知,二十多個同修都被綁架迫害。

我在城裏幫兒子看孩子,一待就是三年,有個學法點我從來沒有缺席過。偏趕上正月十五我回家打玉米棒子,第二天我回娘家趕集,就聽同修說三十多個同修在那裏開法會切磋,被邪惡綁架。當時,難過的我,在一個賣布的攤位上一屁股坐下,就動不了了。同修們電話被監聽、人被跟蹤兩個月了,誰在電話裏說甚麼邪黨的人都知道。同修有被判刑好幾年的,有被勒索兩萬元錢的。損失慘重,三十多萬現金還有不知數額的銀行卡。

還有一次,我們三個同修天天在一起學法,結果出事那天,我妹妹打電話跟我要玉米麵,我回老家準備好,為了不耽誤集體學法,連夜送到娘家。剛進娘家門,妹妹又打電話,要我送到省城,她不回老家了。第二天,我又不厭其煩的送到省城,在妹妹家住了兩天。剛到家,同修就趕來通知我,我們學法點那兩個同修被綁架迫害,其中一人被非法關押一年多,一人不久離世。

我為同修遭遇的迫害難過,我也感恩師父的看護,大事、小事師父都管我很嚴,使我漸漸去掉人心。

一點人心都不能留

在夢中,我夢到法正人間,就像神韻演的,同修們走一波,飛上天,再走一波,飛上天。我和一個同修還在拾掇東西,我對同修說:咱也走吧!她說:走!她就飛上天了。我跺了一下腳,卻飛不動。我對自己說:我也不著急,我也不動心,到能飛的時候就飛了。就感覺自己像棉花團一樣,緩緩慢慢的身子輕飄飄的就飛了起來。同修們整齊的一隊一隊的、一層層的站好,我和同修們站齊了。祥雲就在我的腰間,我好像一隻腳踩著一塊磚,穩穩的站著。

我一扭頭,看見了女兒(女兒根基好,原來也學法,可惜現在不學了)站在我的後邊,比我的位置還高一點。我驚訝的說:呦!怎麼你也來了!誰給孩子做飯呀?就這一念,我右腳下面的磚就掉了,右腳就踩空了,我搖晃著身子,趕緊把右腳踩到左腳上,站不穩了。我知道自己起了執著心了,我就晃醒了。看來,到那個時候,有人心也不行,也往下掉。

師父看護我看的很緊,有一思一念偏離了法,師父都讓我摔跤悟道。有一次,我和妯娌的地邊上長了一個大玉米棒子,我起了私心,就想:劈了這個吃吧。還沒劈,就有一隻蚊子飛進眼裏。我趕緊說:師父,我不劈了。

我一直按照師父說的做,心裏沒有了自己,不管誰甚麼樣,我就只管自己做,覺的那是使命、是責任。這些年,我也沒做甚麼轟轟烈烈的大事,覺的不值得一提,只是遇到的神奇事太多太多。謝謝師父,都是師父在做。弟子無言報答,只有實修多救人!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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