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我與丈夫結伴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附近的十里八村全鋪了一遍,一戶沒落,而後又到遠處發,幾乎每天如此。雖然累點,但心裏踏實,因為我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
後來,惡人就開始騷擾我們,多次想綁架我都被我機智的走脫。但那時邪惡很瘋狂,我還是被中共迫害三次,共六年多。這裏主要講講在女子戒毒所中,我被殘酷迫害,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正念正行中,用善心闖出來的事。
女子戒毒所那裏的迫害最嚴酷,是利用犯人整人。我一進去,就逼迫我寫所謂「三書」,在我堅決不寫的情況下,包夾就不讓我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讓我睜著眼筆挺挺的站著,眼睛稍微瞇一下就要挨打。他們攥緊拳頭先是從下巴往上一拳,接著從左往右一拳,又從右往左一拳,打的我暈頭轉向,頭昏眼花,站立不穩。他們又接著打,直到打累了才歇一下。每當這時我就死死的咬緊牙齒,默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就這樣,我被他們整了兩天兩夜。第三天,他們又想出新招:讓我左腿接近地面蹲下,但不能碰地,右腿半蹲著。這是最折磨人的,時間稍微長一點,腿又酸又疼,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整個人倒在地上。他們又讓我起來接著蹲,我起不來,他們就又開始打我。先是包夾打,累了他們就叫犯人打,後來叫值班的人輪番打。我就大聲喊師父救命,他們想用抹布堵我的嘴,可是怎麼也塞不進去。雖然他們用盡力氣打,我當時卻能夠承受的住,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弟子,替我承受了。我的喊聲叫醒了全屋的人,於是頻繁的有人上廁所,因這他們不得不停止打我。後來獄管來了,他們才停止。
轉天早起,我的整張嘴全是泡,腫得張不開嘴,吃飯困難。包夾們還要我幫他們洗衣服、搞衛生。八點左右,大隊長來了,問我昨晚為啥叫。我說我要不叫今天就沒有我站在你面前。我就把包夾們折磨我的事告訴了他。他叫包夾中午讓我休息一下,並把包夾加了五天刑。這下,包夾把氣全撒向我。我剛躺下他就叫我起來,又叫我按老辦法站著,眼睛一閉就打,這回他不動手,叫犯人打,那時人的承受力到了極限,眼睛實在睜不開,他們就把竹笤帚上的竹枝掰下來一小段撐著我的眼睛,一閉眼痛的受不了。我只好強睜著眼硬挺著。因為他們知道只要眼睛一閉就睡著了,人就會摔倒。
後來,我就慈悲的跟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要助紂為虐迫害好人,讓他們認識到迫害法輪功的後果,吸毒的危害,並讓他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會有好未來。漸漸的他們被我的善心感化了,再打我時也不那麼用力了。有時打我,我仍善意的與他們講話,他們看我沒怨恨他們,還這麼和善,也有所觸動。
由於我堅決不寫「三書」,他們就又打我,這個人過來打一下,那個人過去打一下,不開心也打,看我不順眼也打。只要我不寫就一直整我,但打的沒有以前那麼狠。直到後來一位老同修被他們迫害致死,外面的同修及時曝光了此事,他們才停止對我的毆打。
我結束冤獄回家後才知道,丈夫就在我回來的幾天前去世了。村支書告訴我,丈夫病重時,我們全村人簽字要求提前放我,可戒毒所堅決不放人,丈夫連最後一面都沒見著我。我知道丈夫一個人在家照顧三個孩子,又要幹那麼多農活,放鬆了修煉,被舊勢力拖走了肉身。但無論怎樣,他修煉大法了,必有他的好去處。當晚,我背誦著師父的法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鄉親們都來了,勸我別再煉了,說不然兒子以後找不著媳婦咋辦?我告訴他們,我煉大法是光明正大的事、是做好人,你們說說我以前是甚麼樣的人,現在是甚麼樣的人?是大法改變了我,教我向善。我修真、善、忍沒錯,我兒子肯定能找一個好媳婦。
結果當年,我兒子就找了一個老闆的妹妹,沒讓我花錢就結婚了。婚後,兒子、兒媳、我都在她哥廠裏上班,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鄉里四鄰都羨慕。正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是大法伴我走過了那段最艱難,最難熬的日子,是恩師替我承受了痛苦,化解了魔難,保護著我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試想,在魔窟中,若沒有師父的保護,我沒被打死也會被打殘的。
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多救人,才能不負師恩。叩謝師父!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