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污衊迫害大法後,我們當地邪黨人員要求我不要再煉了。可我心裏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我雖然沒文化,但我想憑著自己微薄的力量來影響改變人們對大法的錯誤認識,哪怕只能改變一個人,我也知足。
漸漸的,我又找到一些同修,我們聚攏在了一起,當時在我家學法。為讓廣大民眾更好的認識了解大法,知道大法的美好。我們商量著如何傳播給更多的人,去更遠的地方。但有的地方距離遠,是不能一直靠雙腳去傳播的。在大家的商量對策之際,我不修煉的丈夫毅然站出來,說用三輪車拉著我們去,這讓我感到震驚,卻也在我意料之中,因為丈夫在我身上看到了諸多大法的神跡。丈夫明知道此時正處於「風頭緊」的時候,還能讓我們同修來到家中學法,我就知道他是支持我的。
此後,我們白天一起學法,分享修煉心得。晚上,由丈夫開著三輪車帶著我們去散發大法傳單。我們忙的不可開交,幹的如火如荼,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我也結識了更多的同修,去了很多地方,幫助了很多人,我們家人也一直支持著。
幾十年來,我家裏的生活也越來越好,孩子們也有出息,給我們在縣裏買的房子。搬家之後,那些想要迫害我的人就找不到我住的地方,也沒有機會了,但他們想盡辦法找了個理由在寒冷的冬天將我與丈夫騙去。以做生意為由找丈夫談話,最後他們想套我的新家地址,被我丈夫識破,沒有得逞。
這些年來他們一直騷擾我們的生活,但都被我的丈夫擋了回去。記得有一次我丈夫問過他們為何一直想迫害大法?他們說是因為大法想要推翻共產黨統治,針對國家主席。我丈夫說:先不說大法有沒有這些行動,共產黨為甚麼就不能被推翻呢?共產黨一定是對的嗎?這番話也讓人震撼,我至今也不能忘記,我敬佩他的正義與勇氣。
在二零二四年過年時,孩子們都回來了,本應該是其樂融融的幸福和睦的天倫之樂,可我卻茶飯不思,精神萎靡。為了不想讓孩子們擔心,我便強撐著,等到孩子們都走了。一鬆懈下來我的狀況越發不好,甚至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哪怕太累了,睡過去就會被驚醒。因不敢睡去,我只能一直在家客廳裏走,念著正法口訣。走累了就在客廳打坐,時間一長,我感到頭暈目眩、心慌。十幾天下來我被折騰的不成樣子。
我只能去求師父,給師父上香,跟師父說:弟子實在不知道是哪裏出錯了,請師父幫我。跟師父說:我不歸舊勢力管,它安排的一切都不成立,它說了不算。弟子堅信:有師在,有法在,弟子一定能度過此難關。我在心中一遍一遍的請求師父。
求助完師父之後,我天天看書、煉功、打坐,默念正法口訣。可是思想壓力和精神壓力依然巨大。每當我感到疲倦,想要休息的時候,就感覺只要一躺下就有人在掐我的脖子,讓我不得安寧。這種狀態持續了大半個月。有一天晚上,我感覺所有的邪惡物質因素都上來了。叫囂著對我說:「你要完了,這個家也完了」。
但我覺的此時此刻是一個關鍵的時刻,我不能被惡勢力打倒。我加強正念默念著正法口訣。當時心裏確實沒有底,只能求師父幫我。突然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這是生死關!我不怕!這句話一出來,我就感覺到我餓了,那些恐懼的念頭也退散了,我便去找了些吃的,吃完之後睡了一個好覺。我以為我好了。
但到了晚上還是難以入眠,睜眼到天亮,第二天又給師父上香,對師父說:只有師父您才能救我。但我心中難安,恐怕我挺不過去,怎麼辦?
晚上,我對丈夫說要與他商量點兒事兒。我說:自從過年以來我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最近更加難過。我想求你點事。丈夫問我怎麼了?我便與他說了我最近的遭遇到的難關。我說:萬一我出現甚麼不測,你也不用覺的這事情是師父和大法有甚麼問題,不要怪為甚麼不救我。你也知道我最開始的身體狀況,都是師父給改變好的。現在的情況也許是我前幾世的業力,你千萬不要有埋怨師父的心,之前你一直支持維護大法。這次仍然要支持,以後也要繼續,千萬不要有錯誤的想法。你說能不能做到?!真到了那個時候,也不要把我往醫院送,千萬不要去!也告訴孩子們不去醫院,不做破壞大法的事。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丈夫站了起來,他回頭問我:「你害怕了?」我沒回答。他又說:你別害怕,你修了這麼多年,我看你面相一點兒也沒變,還很年輕,功柱都修那麼高了,都快七十了,還這麼年輕!功力這麼深厚,別害怕,放下它!我心頭一震,覺的這句話不是他說的呀,是師父借他嘴說給我的呀!我立即明白了!
我馬上給師父上香:師父啊,我一定放下,我相信師父。有師父在,有法在,我一定能挺過這次難關!那天我和師父說了很久,在那之後我的狀況一天比一天好,我知道我過關了!
我一路走過來,雖有坎坷魔難,但也算順。感謝師父,感謝師父對我及家人的照顧與幫助,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今天的我呀!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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