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農村娃進了城,臉上就像貼了「農村」兩個字一樣,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我是農村來的,所以就會受欺負,因為在那些人看來,我就是傻乎乎的。那些人相當的偽善。社會上流行所謂的情商高、圓滑世故、有眼力,「悟性」高,一下子就知道別人心裏想的是甚麼,有話不直說,面上一套背地裏一套,表面上在誇你,心裏不知罵你多少遍了。一個人剛跟另一個人有說有笑,又誇讚又說好話,轉頭那個人走了,就跟我說的是另一套說詞,全是貶低人家的,還把人家的醜事都說給我,簡直是震碎我的三觀,因為我接受的教育是:「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無揚人丑」等等傳統理念。平時我也很不喜歡農村婦女在一起嚼舌根,東家長李家短的。
我剛開始很不適應這種環境,一直覺得自己與他們格格不入,雖然跟他們站在一起,但我覺得跟他們隔得很遠很遠。
同時,我是一九九八年底到了城裏就得法修煉了,每天學法煉功,日子過的很快樂。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風雲突變,環境一下子來了一個大翻轉,我也一下失去了修煉環境。我開始自己賺錢供自己讀書,所以一邊讀書一邊上班。我的生活變得異常的忙碌,慢慢地,修煉就開始懈怠,執著心也慢慢反映出來了。
我的爭強好勝不服輸的性格又開始反映出來,不想被她們欺負看不起,也開始主動地學他們的那些所謂的圓滑世故,察言觀色。現在人已經複雜到甚麼都不直說,他說一句話,你要秒懂他這句話背後有多少層含義。你要去猜他的意思,人人防範,人人自危,人人都活的很累。人把那腦子都用到那個地方去了,我那時候也是主動的把自己的腦子敞開,讓這些骯髒的東西鑽進來,因為我不服輸,我不想輸給他們。再加上後些年自己做生意,天天泡在那種生意場裏面,那些複雜的東西就非常的多,灌滿我的大腦。但是雖然我也學會了,也像他們那樣做了,我也得到了常人認為的好處,但是其實我內心裏是非常痛苦的,我很懷念在農村時那個純樸的狀態。
師父說:「在師父的眼裏,你們的一思一念哪,你們的一個舉動啊,我都能看出你是一個甚麼樣的心。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也希望大家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從正的方面增長智慧,不要在處世上、為人上收穫太多。」(《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當時覺得師父說的就是我,沒在正的方面增長甚麼智慧,只在為人處世上,狡猾上收穫太多。我想做那個師父喜歡的,純樸的,腳踏實地的弟子。但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學壞容易學好難。但我有了這個願望,做師父想要的、淳樸踏實的弟子。
漸漸的我發現我的腦子變的不那麼靈光了,反應也變慢了,感覺有一部份腦子像是封閉了,不好使了。
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我告訴你們,在常人中腦子反應的非常機敏,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失,在這方面思想反應非常快,而且記憶力也好。就是說呢,你動的這部份腦子是不好的,也就是他會造業的,太發達了,干擾你修煉。那麼怎麼辦呢?我們就採取一個辦法,先把你這部份腦子抑制住,換句話就是把它先鎖起來調整好,先讓你能像修煉人思維的那部份思想替代,使這部份思想發達起來。然後調整好那些奸猾的部份,再逐漸的放開,那個時候你就能把握好自己了。」
我明白了,是師父幫我調整大腦了。
當時在修煉中我還有一個狀態,就是變得越來越敏感,差不多就是別人只要一走近我,他的喜怒哀樂我都知道,這對我當時的修煉有嚴重的干擾,因為我會被別人的情緒帶動,難以保持不動心。我覺得這些東西對我的修煉干擾太大,後來我就求師父幫我下了一個罩,把這些東西都與我隔開了,從那以後就不再會感覺別人思想中的東西了,修煉一下子變得清靜很多。
我還發現,回憶都是負擔:
有一次我看到自己正在往天上飛,但是我的兩個腳被兩個大包袱拴著往下拽,仔細一看裏面裝的都是回憶。回憶就是負擔,是阻止人上天的包袱,於是我就不再喜歡照照片了,把我曾經的照片都存進一個盤裏,從手機裏清空,只在需要用到的時候去找一下,不再去看照片,不再回味曾經的經歷。這樣一來,感覺空間場一下就清淨了。
大腦的空間場也更加乾淨了。我還在自己的身後下了一堵牆,一切發生過的事情,我就讓它與我隔絕開。這樣我的大腦就經常處於一種空空的狀態,甚麼也沒有。我很享受這個狀態,根本不想往我的大腦裏裝東西,只想把裏面的東西都挖出去扔掉。
只是有一點,我的記憶力變的很不好,因為不存儲,所以也就記不住了,存儲記憶的那個地方我去看過甚麼都沒有了,那裏是一個工廠的廠房,裏面空空的,被清理的很乾淨,以前那裏存著我的記憶,存儲的方式就是一個個的電影屏幕,但是現在都是空的。
師父說:「人的大腦在我們這個物質空間形式當中,它只是一個加工廠。」(《轉法輪》)
我看到大腦真的就是一個加工廠,裏面有很多的車間,生產不同的東西,當原料一來了,就會進入不同的車間,那我們現在人很慣性的就會把那些原料全部扔進那個最複雜最不好最骯髒的那個車間裏面去,所以即使你給他再好的原料,他在那個車間生產出來之後就會變成非常複雜骯髒狡猾的東西出來,所以師父把我那一部份不好的車間就封閉起來調整。
打個比方,有十個車間,從最不好、最黑暗、最骯髒的車間開始,然後一個比一個好一點,到第十個就是最簡單、最單純、最理智、最能同化於法的那個車間。之所以這樣的順序說,是因為現在人基本都是那個最不好的車間最大最發達,原料一來就進那裏了。
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說:「其實無論你這個人怎麼聰明、怎麼狡猾,結局是一樣的。說這個人很笨,你覺的他很笨、他很單純,那個人很狡猾,無論你在人生路上怎麼走,結局是一樣的,決不會因為人的狡猾發生甚麼變化,也決不會因為他單純有甚麼變化。狡猾只能是把自己變壞,造業中又會使人向下滑,周圍環境與自己變的緊張後會使人心更複雜,複雜的思想只能把自己變的更不好。」
學法中,我們都明白一個法理:我踢你一腳,我會給你一塊德;你不服氣,你回我一腳,一塊德就又踢回來了,咱倆都不失也不得。但是咱倆都一人挨了一腳,挺疼的,這圖啥呢?這不是傻嗎?所以常人在做壞事,其實就是傻,啥也沒得到,只是讓自己造業更多罷了。
我想讓自己能夠回歸到先天的純真上去,但是先天的純真到底是甚麼樣子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看那個幾歲的小孩,他們眨著大眼睛,天真無邪的看著你,最簡單、最單純、最直接,沒有那些複雜的彎彎繞,也很容易相信別人,所以我們會覺得小孩子很傻。
有人說你這樣不是很傻嗎?連別人的話裏有話你都聽不出來?對,因為我選擇不要用複雜的思想去想,在我看來,我怎麼對待你,與你怎麼對待我,其實是不相干的兩件事。你怎麼對待我,是你心性境界的體現;而我怎麼對待你,是我的心性境界的體現。神佛的慈悲是永恆的。神不會因為人怎麼對待他而改變了對人的方式。
無論人已經壞成甚麼樣,怎麼攻擊我們,師父要求我們,「能做到對誰都慈悲,對誰都有愛心」(《驚醒》),這絕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只有神才能做到,師父是讓我們在當下這個複雜的環境,只動神念,不動人念,以神的姿態再現人間,法正人間。
現階段所悟,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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