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不喜歡我,在我和丈夫處對像時就對我百般挑剔,她公開跟很多人說她就是喜歡小兒媳,說小兒媳是她挑的,怎麼看怎麼愛。我的母親曾經多次和我說:你對你婆婆再好,她都不說你好,不喜歡你。比如婆婆說我腳長的大不好看,其實以我的身高我的腳大小很正常,小弟媳比我矮,她的腳比我腳大,婆婆不說她;我有文化,有好的工作,我對婆婆孝順她看不見,小弟媳沒多少文化,也沒有正式工作,婆婆卻從不說啥,只要見到小兒媳就樂開了花。因為我娘家經濟條件不算好,婆婆也看不上我家人,多次唆使丈夫和我離婚。丈夫為人老實,怕她媽,也不敢為我說句公道話。丈夫在外省工作,孩子四歲前我和公婆生活在一起,孩子生病了,我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在醫院照顧孩子。婆婆沒給過我一次笑臉,我每天謹小慎微,生怕惹婆婆生氣被罵,所以活的非常壓抑和痛苦,年紀輕輕的就得了抑鬱症,多次輕生,如果不修煉法輪大法,我也許早就離婚或是不在人世了。
十多年前,公婆在某省會城市買房子的時候,直接就是用小叔子的身份證買的,裝修時錢不夠,他們向我小姑子借的錢,從購房到裝修,小叔子一分錢都沒出,這套房子在地鐵口附近,出行非常方便。我丈夫雖然不高興,但也改變不了事實,為了不讓親戚說閒話,他們一直隱瞞房子是用小叔子的名義買的。
我和丈夫在外省工作。公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都不怎麼好,尤其是公爹,差不多每年都要住幾次醫院,他們需要人照料,我丈夫不修煉但很善良,而我因為修了大法,心胸變的寬廣,不再記恨他們了,於是就從外省過來照顧他們,我不計較他們對我好與不好,不問照顧他們可以得到甚麼好處,只是憑自己的一顆善心,只要我在,一般都不讓婆婆做飯、做家務。小弟媳只有逢年過節時才來看看他們,來了婆婆甚麼也不捨得讓她幹,怕幹活弄髒了手和衣服,還說讓你嫂子幹就行了。我沒覺的有甚麼,修煉人怎麼能和常人一般見識呢。看見每天都是我在廚房裏忙來忙去的,丈夫看不下去了,過來給我幫忙。
公婆的偏心,令婆婆的那些朋友給我打抱不平了:「你看這大兒媳多孝順,你們就是找一個保姆,包吃包住沒有三千塊錢一個月人家都不幹呢,何況你們一分錢也不給她,還老背後挑毛病,你小兒媳這好、那好的,咋不讓你小兒媳來照顧你們呢?」在這裏說一下,老人並不是因為小叔子家經濟上不好才把房子給他的,小叔子有錢,工資是我丈夫的幾倍,小弟媳十多年前在社區找了一份工作,她掙的工資只有小叔子工資的零頭,對小叔子來講,她這工作可有可無,婆婆和小叔子多次讓她不要上班了她都不同意。這樣弟媳以有工作為由頭,從來沒有到醫院照顧兩個老人一天,偶爾去一下醫院,也只是陪著聊一聊天,坐幾分鐘走個形式。
就在我無怨無求的照料公婆期間,他們卻把單位分的房子又過戶給了小叔子,公爹和鄰居說:「我一碗水端的平,把農村的房子給老大了啊。」鄰居們說沒見過這麼偏心的老人,留給丈夫的是農村的房子,那是一個不會拆遷的地方,房子的維護和修繕費用比房子的賣價還要高。丈夫想不通了,自己嘀咕到底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我兒子也想不明白了:我叔有一個兒子,我也不是女孩吧,為啥都給了我叔?公婆的老鄉也覺的氣不過,當著我的面就對公婆說:「你們也太偏心了吧,不看大兒子面就看你大兒媳盡心盡力照顧你們的份上,兩套城裏的房子也得給她一套啊,你小兒子心可真貪,地鐵口的三室兩廳都給了他還不夠啊,還真敢再要啊……」
本來我覺的無所謂的,可那些天我也被他們的話帶動了,心裏有時也感到委屈,雖說付出不是為了回報,但這樣沒有情意的老人真是傷人心啊。後來我想到了師父的法,也許是我們上輩子欠他們的,這輩子要還吧。我一如既往的對他們好。
有一年公爹做了前列腺手術,白天我婆婆照顧,晚上是我,因為公爹需要不停的大劑量掛藥水,每半個小時要倒一盆血尿,公爹打濕了褲子,我不方便換,只有去找護士,護士很感佩的說:「你是我們這兒唯一的一個照顧公爹的兒媳婦,得這病親生姑娘都不來照顧的,你是這麼多年唯一的一個。」的確,我小姑子連病房的門都沒進去過。
婆婆比公爹去世的早,婆婆去世後,小叔子又讓弟媳辭去居委會的工作來幫著照顧公公,但她依然不同意。我的擔子一下子又加重了,婆婆活著的時候,我們兩人照顧公爹一人還很忙碌,公爹除了有三十年的糖尿病,還有其它病,帕金森病也很嚴重,雙手顫抖的很厲害,生活不能自理,他吃飯都要靠人喂,也就是說,除了能走路外,其餘用手做甚麼都不方便。有一年大年三十中午,我剛給公爹餵完了飯,他就又犯病了,我們一口飯都沒吃上,緊急把他送去住院,他大便拉到褲子裏,剛換好了又拉上,拿著大便去做化驗時把我熏得一整天都噁心的不想吃任何東西。公爹四個月住了三次院,出院後每天要吃九次藥,不在一個時間段,藥也不同,我寫下來,定時餵給他,每天至少還要測兩次餐後血糖,買菜、做飯、餵飯、餵藥、穿衣、洗臉、刷牙、剪指甲、刮鬍子,脫襪子時一襪子的皮屑直掉渣……每天忙的團團轉,幾乎沒有空閒時間。
丈夫在外地工作,小叔子說忙沒有時間過來,公爹也不能長期不洗澡啊,我對公爹說:「爸,您也別想多了,長期不洗澡這不行啊,我給您洗。」就這樣,公爹的澡我也給洗上了。丈夫知道後,給我打電話哽咽的說:「你替我盡孝了,我永遠都記的你的好。」小叔子對我刮目相看。公爹把錢看的重,我就力所能及的給他想要的東西,公爹的襯衣領破了,我給公爹買了純棉柔軟的軍綠色襯衣,他愛不釋手,只要他心情好,花點錢算啥呢。
我的言行一點一滴的感動著公爹,有一天他對我說:「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並悄悄把一包婆婆的金首飾給我,說:「我後悔了,不應該甚麼都不留給你,都給了某某(小叔子),這是你媽的首飾,給你作為補償吧,不要讓你弟知道。」這些首飾從來沒見婆婆戴過,可能很值錢,但那是人的東西,有甚麼可爭的呢。我看了一下還給了公爹,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就說:「還是留給我弟吧。」回老家時,公爹跟村子裏的人說:「我大兒媳可懂事了,又孝順。」村民親眼見到我的言行,對公爹說:「你可真是有福啊。」
我丈夫也很孝順,他並沒有因為公公把家產給了小叔子而不管公爹,公爹住院他都是跑前跑後,出錢、出力,有兩年的過年期間都是他陪著公爹在醫院度過的,尤其是在公爹生命的最後兩個月,他請長假陪護公爹。可能因為我們無所求的孝順得到了老天的護佑,我家裏一切都非常順遂,成了人人都羨慕的家庭,我對丈夫說:「做人就是應該孝順,先孝才能順啊。」丈夫說:「你說的很對啊,可是現在很多人已經不懂這個道理了。」後來我因父親有病必須要回外省一趟,我小姑子接班照顧公爹。之後她說:「嫂子,我真佩服你了,我都給我爸洗不了澡,你比我這親姑娘都行啊。」
我在公爹身邊的時候,他還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的,我走了之後他就不怎麼念了。那一年邪黨發給他五十年黨齡的紀念章,單位又給了他五千元錢的所謂獎勵,這一下他就徹底不念九字真言了。公爹又住院了,表面上看是由於小姑子餵飯急了一點,嗆到了公爹的肺,其實就是他走了共產邪靈的路了。公爹肺部感染,生命危在旦夕,醫生說已經沒繼續治療的必要了,就是在醫院用藥維持著最後的生命,插管餵食、清痰、洗肺非常遭罪。我聽說後,委託人幫忙照看我的老父親幾天,急忙從外省趕過去。在公爹清醒的時候,我給他放師父的《廣州講法》聽,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主動念。我在那呆了九天,只要他醒著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就是他在回歸正途。我回去一個多月後,他就去世了。我知道公爹最後是明白的,因為他就差幾個小時死在七月一日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再與邪黨有任何的瓜葛了。我奔喪趕到的當晚,我看到了公爹在另外空間向我行叩拜之禮,雖沒有講話,但我能感受到他對我表示歉意,也表示了謝意(修煉人會出特異功能),在我示意他起來的時候,他才起身離開。
在給公爹辦喪事的那幾天,我左耳朵後面的筯特別疼,有時疼的我齜牙咧嘴的,我和小姑子在給他整理遺物的時候一直沒有找到那枚邪黨章,就在我準備放棄返程時,無意間看到衣櫃的一邊一個包裹的後面露出了一個盒子的一角,我奔過去打開一看就裝著那枚邪黨章,我趕忙把它包了扔到外面的垃圾堆裏,瞬間我耳朵後面的筯就不疼了,邪靈真是害人不淺啊。
說一點額外的話題,我弟媳因在居委會負責綜治維穩工作,專職監控法輪功學員,以前白皙的皮膚現在變的很黑,從裏到外的黑,經常美容保養也沒能變白。在沒去居委會上班時,還聽真相,進入居委會後被邪黨洗腦的很厲害,不聽真相又入了邪黨,還打算讓他兒子也入邪黨,最近兩個多月我做了幾次關於她的夢,很危險。我現在很擔心她,也擔心很多像她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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