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危難中,師父保護弟子
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的一個傍晚,下著稀零零的毛毛雨,我過早的穿上了過冬的衣服,騎著摩托車成功的避開了公安警察的視線,逃出了第二天即將發生在我身上的牢獄之災。
幾經周轉,同修把我安排了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孤兒寡母的大法弟子家裏,失去親人的痛苦,折磨的女同修本來就很單薄的身體更加虛弱,連給自行車打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還帶著一個剛上學的小女兒,生活處在困境中。
我的到來,使生活增加氣息,同修有了幫手,我也有了安身之處。她們母女倆保護著我的安全,外人都以為我們是祖孫三代。小同修雖然只有七、八歲,卻非常懂事,在外從不提我一個字。從此,我們娘兒三個相依為命,就以在家給別人做手工活來維持生計。我們互相學習,互相幫助,共同精進,不久我們還用僅有一點積蓄在家裏建了個小資料點,做著我們應該的三件事。
幾年過去了,前國保大隊長拿著(不知他從哪裏弄來的)我的照片到處找我,見人就問:知道這人在哪裏嗎?他使盡了詭計,但都落空了。國保大隊的其中一個成員曾說:「某某真神了,我們每次要抓她,她都比我們先行一步。」常人哪知道,我每次能避開邪惡的綁架,都是師父的事先點化和保護呀。
可有一天,我兒媳偷偷給我捎來一個信兒,告訴我,她要臨產了,希望我回家,說她娘家托了人,並承諾不用寫甚麼書,且安全回家。只和新上任的國保大隊長見一面,認識一下就行了。我用人心思量著這件事,兒女情把我絆倒了,我把自己的安全、同修的安全,全然放在了腦後。我決定按她娘家的親戚安排去和新國保大隊長見面,就以為真的可以回家去伺候兒媳坐月子了。
我被常人的情迷住了心智,我將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
準備回家那天,正值八月中旬,炎熱的天氣使人透不過氣來,人心驅使著我按著邪惡的計劃,安排著甚麼時間坐車能準時到達相約之地。這時,我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他們四處抓捕六、七年未遂的人,師父的點悟、同修的勸阻,我全然不顧,依然走向了公交車站。剛走不遠,只見很晴朗的天突然西北方向烏雲滾滾,天空瞬間就黑的可怕,大約六、七級的狂風把路邊的樹杈不斷的折斷落在路邊,銅錢大小的雨點稀零零的落在地上,一場傾盆大雨好像就要下來了,但就是不下,好像在給路上行人往家跑的機會,我也和行人一樣跑回了原住地。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風停了,雨住了,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又見了陽光,但我卻沒悟到這是師父阻止我回去。我仍要伺候兒媳坐月子的人心驅使我要赴約。當我背起挎包要出門時,我突然感到天旋地轉,站立不住,五臟都要從口中吐出來,給我送行的同修還沒轉身,見狀都悟到了這是師父點化,把我拉回了屋,本來說話很溫柔的同修大聲的喊著:「不許走!」同修的喊聲,立即使我驚醒了,這哪是同修對我的喊啊,分明是師父在利用同修對我「棒喝」。我清醒了,不暈了,我的眼淚不斷的唰唰的往下淌著,感到非常對不起師父,就大聲的喊:「師父,我錯了,是我人心招的鬼上門,這個人心我再也不要了。師父您辛苦了,不爭氣的弟子讓您操心了。」
幾天後,家鄉的同修傳來了消息,那天的預約,就是惡人設的圈套,只要我一進入他們的視線,他們就立即將我抓走,送市洗腦班迫害。這一劫,後果卻不知是生還是死。
二、師父賜我智慧
後來,我回到了本來屬於我的家,可是我到家一看,家已不是我原來的家,人也不是我想像中的人,身份證,工資卡也都被邪惡搶走了,我成了個一無所有的人。
怎麼辦?我心裏暗暗的對師父說:「師父呀,弟子如何過去,請您賜予我智慧吧。」現如今的社會,沒有錢一天都生存不了,要儘快找回工資,可是,沒有身份證是寸步難行啊,有人說:「你要想要回身份證,得先找國保大隊長,寫了『三書』才行。」可我心裏卻跟我師父說:「師父啊,我是您的弟子,我的事只歸您管,別人無權干涉。」
第二天,我就堂堂正正的去了當地戶籍管裏中心,要求補辦身份證,理由是丟失了,戶警連頭都沒抬就說:說出姓名和你的戶口所在地。我的話音剛落,她就查到了,她很驚訝的告訴我:你的戶口在七、八年前就被註銷了。我跟她說: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那戶警愣了片刻,又很客氣的說:你等著吧,我跟市戶籍通報一下,把戶口先給你報上,下月的今天您來取身份證。
有了身份證,就順理成章的該辦工資的事了,這時又有個常人挖苦我說:「你要是能把工資要回來,我把眼珠子挖出來砸泡。」常人真的會覺的這事很難辦,甚至根本辦不了,當然我知道,我有師父,我的事歸我師父管,該怎麼做,師父一定會給我智慧。
沒幾天,我便查清我的退休工資已發多少了,但都發到被公安局搶去的卡上了。四年後停發了,還應補發我多少工資。這下我心裏有數了。
隨後,我就去了勞動局,找到勞資科詢問並說明我的來意後。那裏的值班工作人員回答我說:補發工資的事他們辦不了,得到樓上找科長辦裏。應到哪層去找科長,科長是誰我都沒問,就急著上了二層,二樓一片漆黑,沒有門開著,轉身到了三樓,最西邊真有個門開著,我直奔那個有亮的地方走去,上邊掛著副局長的門牌,我輕輕的敲了兩下門,裏邊辦公的人一抬頭,還是個很早就認識的人,那時他是個剛分配的大學生,管勞資工作,我們經常打交道,現在他已是主管勞資的副局長。他問我:您有甚麼事嗎?我告訴他:我想諮詢一下,我的退休金怎麼停發了。他說:我領您去勞資科查一下吧。到那裏,副局長簡單的介紹一下,沒用我說甚麼,就查到了,科長告訴我去農行領個卡給他,登記完賬號說:「您下午兩點可以去銀行領工資了。」公安局抄家時搶去的工資卡,我也用智慧,合法合理合規如數的從銀行取了出了來,公安局扣押的工資卡就作為他們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的證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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