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獄後一直受到很多虐待,包括不讓睡覺、獄警電棍電擊、犯人毆打。我也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很長時間我在想辦法改變自己的處境,但一直沒有找到突破口。在那樣的邪惡環境中,惡劣的待遇會讓人以為是正常的,以為「吃官司就這樣」,甚至有人還說這裏比以前、比其它地方文明多了。其實這是默認、接受了迫害。
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時,表面上顯得理直氣壯,實際上非常害怕社會上的人知道他們幹的這些事情。我剛入獄時也很害怕,那裏另外空間的邪惡力量很多,似乎壓得我透不過來氣,但我一直在背誦師父的經文,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能感覺到另外空間的邪惡明顯減少,自己的正念不斷增強。我終於想到了要在親屬接見的時候揭露邪惡的暴行。
親屬接見時是隔著玻璃的,用麥克風講話,全程錄音。我之前已經打過腹稿,一見面我就開始給我的家人講這裏的獄警怎麼用電警棍電我,讓他們到監獄管理局去上訪。我在講的過程中,完全不管獄警一直在我身後兩、三米的地方走來走去的聽,也不管監控室的獄警正在監聽我們的講話,當我心裏有不穩的時候,我默默的背誦師父的話:「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的家人聽著,臉上也顯得很害怕。但我跟他們說:「不用怕,我在你們視線之內是非常安全的,但離開你們的視線後遇到的情況就和電影裏面的動作片一樣。」(實際也是這樣)。
這次接見後,我的家人第二天就到監獄管理局投訴了。整個監獄像炸了鍋一樣。那個電我的獄警摔傷了,頭上和胳膊上面都纏著白色的繃帶,一向囂張的他向我露出了哀求的表情。監獄裏面的犯人都為我高興,因為我爭取的光也會照亮他們,他們都很佩服我的勇氣,我被關在重刑犯監區,那裏很多人刑期比命長,那裏面的說法是刑期越長,膽子越小。一個負責看熱水和廁所的毒犯對我說:「你的故事聽得我心裏怦怦直跳!」
獄中的同修可能有很多顧慮,例如自己的入獄已經給家裏人添了很多麻煩,不想再連累家人;或者覺的自己已經被他們折磨的所謂「轉化」了,現在他們已經不打我了,沒有必要翻過去的舊賬;或者擔心自己接見時講話不「合規」會被掐斷;或者擔心邪惡以後報復自己;還擔心家人去投訴也沒有用,因為邪黨會維護自己的獄警;等等。
其實不修煉的家人可能不支持我們修煉,但他們對我們在裏面的人身安全還是非常關心的。我接見的時候和家人講:「這裏就是流氓公開化,而且流氓制度化,但它最大的弱點就是見光死,我肯定要最大限度的利用這個弱點,揭露它們,不然就是和我自己過不去。」任何時候揭露邪惡的惡行都是沒有錯的,這樣才能窒息邪惡。
我的家人書面投訴後,監獄管理層沒有走正式的處理流程,我的家人說,不管我們投訴的對或者不對,他們都應該給個結論的,但他們沒有給結論和回覆。但是從那以後,我在獄中的壓力大大減輕,最終昂著頭走出黑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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