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如此對社會對百姓都有著巨大益處的高德大法、群眾性自願煉功活動,卻於99年7月20日被江氏集團栽贓陷害,非法鎮壓。作為了解大法和師父的修煉者,我懷著一顆純樸、赤誠的心,決定衝破一切阻力,行使憲法賦予的權利上訪。經過99年7月21日以後的四次進京上訪,所遭受的非人的身心摧殘,使我徹底明白了,看清了江澤民是個竊國大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沒有一點人性的流氓惡棍,它製造了歷史上罕見的千古奇冤。我在大法受迫害這四年中的痛苦歷程見證了這一點。下面我就擇其片段敘述出來,向「追查國際」,向「國際法庭」、向「國際人權組織」和正義人士申訴,盼望全世界善良正義的人們,幫助法輪功學員制止發生在中國已經四年之久的這場謊言掩蓋著的瘋狂虐殺、迫害,匡扶正義,讓黑暗的中華大地再現光明,讓全世界人民共同擁有美好的未來。
(一)迫害開始
99年7月21日,全區輔導員與部份同修無辜被抓、打、關。我去市政府講理,要求釋放大法弟子。他們說上級指示的,他們沒有權力放。無奈我只好去北京,還沒找到信訪辦,就被警察截回,騙我們說上車去見高級領導談話。可是卻把我們帶到河北省保定某空地院內擱下不管了,當時有近二、三千人都是同樣被騙到這裏的。有抱著幾個月小孩子的年輕母親,也有白髮蒼蒼的老人。在院裏等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上午,進來了一大幫政府官員和武警,開始大打出手,強行裝車,遣送當地。我和幾位同修被送回後關在派出所,夜裏又送到了鄉政府,鄉黨委書記帶隊強迫看誣蔑大法的材料,不許睡覺,它安排了十幾個監管幹部換班上崗,通宵折騰我們。三天後,逼迫寫出保證不煉功才能回家,我丈夫為了免於送我去縣拘留所,用錢買回了我的自由。
同年10月,實在受不了鋪天蓋地的對我師父和大法的誣蔑造謠,我又去上訪。當地接回後關押迫害。我丈夫不得已交三千元罰金,才得以放回。
(二)野蠻的拘留所、看守所
99年臘月28,公曆2000年2月3日,看到邪惡之徒對師父和大法的迫害不斷升級,實在沒法舒舒服服地過年,我決心再一次進京上訪,找到中央政府,說個明白,討個公道。沒想到這一次不但不容我說話,而且從此開始了地獄般的迫害。
當時進京被京警扣押,由駐京辦事處的當地警察接回,強迫單腿直立、頂牆等折磨一夜。次日,警察把我和另一同修塞在車尾團腿曲身不許動,一路罵著送進了拘留所。拘留所當時有二百來人。
於2月5、6日開始,拘留所對我們開始了惡魔般的折磨。晝夜不停地審訊,大粗棍子、棒子、笤帚把子,都打碎了,打飛了,還有電棍電等等。一天上午,把我調到政保科三樓,幾個彪形大漢一齊向我撲打來,拳腳齊上,脫去了我的鞋子,赤腳在冰冷刺骨的水泥地。打、踢、踹、倒了拉起來再打,再踹……。停手後還罰我站一天,才送宿舍。整整一個月,二百來人無一倖免:暴打、體罰、辱罵……有一天惡警搶走了我們寶貴的大法書撕扯。警察局長、科長等幾十人,它們向眾功友大施淫威,拳打腳踢。我和一個小女孩被背扣跪地。黃同修被群打群踢,兇猛、殘酷的場面令我們不敢睜眼。突然一隻大腳兇猛地踹向我的胸膛。一陣巨痛如鋼刀插入,四處炸痛、身心俱裂……我痛死過去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後來知道踢我的人心狠手辣,打過很多人。由於我們煉功背法,就挨踢、打、電棍電、拉出去跪濕地等等,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我們成了警察的出氣筒,就連臨時工都可以隨時打我們發洩。伙食非常差,只給一個小饅頭半碗湯。原來又薄又髒的被褥也給撤出去了,讓我們大冬天睡光板。一個月後除少數不同情況回家了,其餘二百人分別去了看守所和洗腦班。我是先來到看守所一個月。這一個月裏不讓學法、煉功,否則就給同屋的普通犯人加期重罰。
然而走進了洗腦班,我才更加了解甚麼是人間地獄。該洗腦班距縣城二十多華里,戒備森嚴。這裏的頭是從縣局調來的歹徒,還有截路痞子作副手,其它工作人員也是從地方抽出的「特號人物」。一來到這裏呼吸都感到壓抑。每日履行項目有:走步、跑步、出操、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電視片。三伏天,酷熱難熬,它們就找來百度大燈泡照明,整夜不閉燈。蚊蠅飛蟲無數,整夜不停的叮咬,根本無法睡覺。嚴重時我們屋裏的床上落滿了厚厚一層。狹小的室內放著便桶,熱浪伴著臭氣,又悶又熏。這裏的伙食更差。惡徒把我們吃飯的權利都剝奪了,根本不給飯吃。兩個大師傅和老警衛心疼大家,變著法地給大家偷點東西墊補一點,被惡徒看見了,從背後上去就是重重一腳,踹得他疼痛多日,行走不便。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中專生餓昏倒了,才緩和一點,給每人一碗玉米糊,剩下了倒掉餵豬。可我們每個人卻每月必交600元伙食費。不交的由鄉村政府壓,必須交。
這個洗腦班對待大法弟子的措施就是打,煉功就打,說話就打,逼聽誣蔑大法的謊話,不聽就打。我不聽闖出來了,它們就把我上了吊銬。關在屋裏時都得躺下,不許坐著,互相不許說話,嘴不許動,否則拉出去就打。炎熱的夏天,拉女學員出去跑,上山,讓姚同修抱著大石頭圍山跑十圈,中午不讓休息,大法學員們還餓著肚子。惡徒將董同修等幾位男大法學員捆著,用粗棍子暴打。將周同修等幾位大法學員雙手飛吊在一個陰濕屋內七、八天,只要說煉就吊死也不放。陸續回來的學員,腳部腫得紫黑的。一個歹徒任意調出大法學員打罵。姓高的晚上回家,它就在晚上借酒撒瘋。一百多人沒有不受到它的凌辱迫害的。不服的就關禁閉室。六十多歲的劉大姐和我多次被罰跪長達二十多小時,關禁閉。幾個月過去了,那種種的苦難說也說不完。
我母親因牽掛我,含悲去世。可是邪惡之徒從來都不講理。它不說是它拆散了我的家庭,是它製造了種種的人間慘劇,它卻說我無情。烈日炎炎的七月的一天下午三點,它們不顧我失去母親後極度痛苦的心情,把我拉出去暴打。逼我給母親磕頭,一邊罵我不孝,一邊按球似的數著,二十七個,磕得地咚咚響。一會拉,一會打,一會踢,大皮鞋踏著我的頭臉罵。還拉出十幾位大法學員逼他們跪、走、曬,汗水、淚水交織在一起。一直折磨我三個小時,晚六點才罷手。歹徒累了,坐在椅子上抱怨:這個鞋花了一百五十六元錢新買的,也不結實啊,壞了。當它強迫我進屋時,我真的站不起來了。只能雙手觸地坐著挪回屋。晚飯,我無法下咽,它又逼我出去走。緊接著我吃不下飯,高燒,上吐下瀉,渾身是傷,背上的包如饅頭,頭脹得如磨盤壓在肩上。當時有個工作人員嚇得渾身哆嗦。一個武警士兵在大門外看到後,跑著喊:打死人了!這次毒打整整使我九天沒能走路,高燒幾乎死過去了。如果不是修煉大法,誰能挺過來?我丈夫聞知接我二次,它們不放,叫囂:愛哪告哪告去,煉法輪功的沒人管……儘管如此毒打,我也沒有妥協。
暴徒的做法群眾反應很大,縣公安局就來個偷梁換柱,將它撤離,換了個人接替。此人是假善,想迷惑大法學員放棄修煉。可是,對宇宙真理的正信是哪種外在形式能改變得了的?當它發現軟的不行時,就暴露了貪圖功利地位的本來面目。把我們當時的二十幾位同修全部拉出去打,然後扣在一條鐵線上一整夜,趙同修露在外面的兩條腿被蚊子叮得見不到一丁點好地方。有一次趙和我說一句話趁飯後關門之機到我屋拿衛生紙,就被它打得兩腿青紫虛脫過去了。又打我,逼問我,說了甚麼話。它們絞盡腦汁,招招陰損。每舍最多兩人,互不溝通,讓你寂寞難耐,並嚴格監控煉功,用膠條粘嘴……暗無天日的地獄般痛苦煎熬,我百思不得其解。為甚麼?這一切是為甚麼?顛倒了黑白、顛倒了是非。國法何在?天理何在?勞民傷財整好人,如果大法弟子不是修煉「真善忍」,這不是官逼民反嗎?不行,我還得再上訪,找政府,澄清事實,結束這場慘烈的運動。不然對師父和大法的迫害啥時是個頭?於是我帶著幾天沒吃飯的虛弱身體,擺脫了多人的看管監控,逃出了層層鐵門緊閉的洗腦班,第四次進京上訪,直達天安門城樓,可找不見說理的地方。於是又被扣押,接回當地後又進魔窟。氣急敗壞的流氓暴打一頓後將我躺扣在床上,兩頭拉銬,一陣巨痛,我慘叫一聲,全身像斷了兩截……
(三)殘暴的勞教所
大概是2000年10月30日,惡徒又把我送進了勞教所。真是出了魔窟又進了妖洞。在這裏又繼續受到非人的折磨與酷刑迫害。
寒冷的冬天在陰冷的胡同站一天,冰冷的教室裏吊起來打。三九嚴寒的夜晚拉出去脫去上衣吊樹上,整夜整夜地在操場空地上凍,白天在樹上一吊就是半天……冬天過去夏天來了,讓我們站在烈日下曝曬:上頂烈日,下踩滾燙的水泥地,緊貼牆根加烘烤,連站好幾天。晚上站牆根不許睡覺。早晚出來走圈。幾日折騰下來,兩腳腫脹如同崩裂一般。曾被送過精神病院迫害過的段同修,兩腳腫脹,血管暴露。全所四、五百大法弟子全受到不同程度、形式的迫害。為了抗議對我們和平上訪的非法迫害,我們曾經絕食絕水過。在滴水未進八、九天時惡警還強迫我們出操、走、跑、踢正步。一天炎熱的中午,隊長拉我們四人去放影大廳,在椅子上捆綁了很長時間,對我們唸誣蔑大法的欺世謊言,直到我們昏死過去才鬆綁放回。前後二個月的絕食中更是受盡了侮辱與迫害性灌食的折磨,不再一一細述了。
折磨最很毒的是2001年1月的迫害,幾乎要了我的命。事情經過是這樣的:2001年1月教養所對全體大法弟子又開始了一次更大強度的瘋狂迫害。說是奉了上頭指示的一次行動。由所長指揮。16日晚我和另幾十位同修在外面被綁、扣、凍了一宿。3天後,絕食中的同修被拉出去訓練。我心中難過:我們這些老老實實奉公守法的公民依法含冤上訪,至於這樣折磨我們嗎?國法在哪?人性在哪?江澤民魔性大發,這普天下的人就都跟著嗎?我極力調整、平和心態後,我找到隊長,要求見領導談談:你們是了解我們這些好人的,國家允許信仰自由,我們沒有任何犯罪事實,不要這樣對待我們,給我們一點自由生活的空間……。沒想到這一點正當的請求就像捅了馬蜂窩。隊長接受指示後,把我吊在出操的操場旁的樹上,一會比一會高,後來整個雙腳都懸起來了。付大姐喊了一聲:你們沒看見咱們大法弟子在那吊著嗎?這時眾姐妹們彷彿感悟到了,停了下來。眾警察和普犯又推拉她們進屋,留下來十幾位,在操場上遭到了眾警察的圍攻。個個被銬、被電。哧哧炸響的電流聲與同修的慘叫聲交匯在一起,讓人撕心裂肺。多時後,又拉回屋中迫害。我和李、運兩同修在一個屋。惡徒將李背銬打倒後電全身,臉頸等處,使她滿地滾,多個電棍同時電。幾個警察每人一支電棍向我襲來。幾個人按我跪著動不了,隨他們任意施暴。兩手、頭、臉、脖子,哪都電,沒電了再換,這樣電了很長時間。電完後把我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調來兩個普犯看守。這一次如果不是大法造就了我堅強的意志,師父和大法的威力展現,我肯定就活不過來了。連惡警都驚嘆:還真活過來了?!看我的兩個普犯驚恐於我的面目皆非,後來告訴我:你的面目就像在油鍋裏炸熟撈出的一樣,讓我們害怕,反胃,吃不下去飯……是啊,沒有鏡子,我觸摸也知道。高挺的鼻子稍有點小尖,兩眼深陷只剩一點小縫,嘴像魚嘴形,下不了一雙筷子,兩耳深陷,整個頭臉腫大如大頭人,大泡滿布……56天後放我出了小屋。好歹我也算恢復了原樣,可是付大姐卻在電擊後雙腿腳殘廢了,至今不能走路,喪失了勞動能力,拄雙拐。經唐山某大醫院確診:雙腿、腳神經死亡,診斷書扣在勞教所。
二年的狂風般的摧殘,我堅強地挺過來了,可不幸的是在2001年7月迫害性洗腦中,被打倒了。由於修煉比較晚,學法少,又已長期接觸不到大法,我被它們的歪理邪說迷惑了,斷章取義、偏悟法理,做了很多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明白後,痛心疾首,馬上修正自己,重新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注]
(四)破碎的家園
2001年10月回到了家,可兩年多的變故已使我的家面目皆非,我親愛的母親已離我而去了;曾經學習優秀的女兒在身心重創中高中落榜。丈夫在失去妻子後,家裏外頭日夜操勞,又日夜牽掛我,憂心如焚,特別是我的離開使他的營業業務與經濟受損,同時受政府矇騙不合法上交巨額罰款及每月擔負600元我的生活費。兩年間直接損失人民幣七萬多元(間接損失不計)。短短幾年內,原本十幾萬元經濟基礎的小康示範戶變成了欠債兩萬多元的窮人家。巨大的壓力與憂慮,焦急,使他患上了高血壓,又突發腦出血,搶救後喪失了一切生活勞動能力。
2001年10月歸來的我,年底才算有表面形式上的解教。但是江澤民獨裁下的中國大陸,處處都充斥著邪惡,對我的迫害並沒停止。
到家後,我頂著多方巨大的壓力,安撫女兒,照顧丈夫。為了支撐生活和償還外債,我費盡周折建起了四百平方米、能容2000隻雞的養雞場,正想辦理縣政府答應的銀行貸款買雞飼料時,領導和銀行又變了卦,原因是「煉過法輪功的一律不管……」(內部透露),我歷盡艱辛籌措四萬元錢建起的雞場,就這樣在求借無門時無奈擱置了。又想辦法去人壽保險做工,學習經費又投入不上,剛月餘,又被與法輪功有關的理由辭退。無奈去市場批發一些小東西,走街串戶小賣,又被區派出所和當地村幹部聯合監視、騷擾。可憐的丈夫在家著急、上火、發愁,一次次的患病,加重病情。我又要出外掙幾元錢,又要照顧丈夫。
正當我花幾十元錢買了冷飲箱準備賣冷飲之際,分局同區派出所闖入我家,要帶我到市局去問話,並查家裏,查無所獲後仍不顧重病在床的丈夫的痛苦呻吟與苦苦哀求,還要帶我走,面對毫無人性的這些土匪我一口回絕了它們。長期的百般忍耐只能助長邪惡。無奈第二天端午節,我帶著丈夫一路顛簸,離開女兒,躲避迫害。當時背井離鄉之難與身心之苦無以言表。輾轉半月的折騰丈夫無法承受了。分局長又帶隊乘車圍追堵截。我們路費已光,只好將可憐的丈夫送到了他親屬家。斷腸般痛苦萬分的我不得不分別丈夫,一路乞討,流離失所……
我擔憂我身患重病的丈夫,我掛念我小小年紀就孤獨無依的女兒。我思念他們,牽掛他們,可又愛莫能助,回去的結果只能更悲慘……
江澤民!我就想問問你,你為甚麼要惡毒迫害有益於國家和人民的法輪大法?為甚麼要攪得億萬個家庭陷入痛苦深淵?為甚麼你身為國家主席,卻要禍國殃民?
可嘆偌大個中國竟沒有一處說理的地方;泱泱十三億人口的大國政府中竟沒一個人敢仗義執言;那麼多國際組織竟然對發生在中國這場肆虐迫害裝聾作啞。聯合國的價值黯然失色。我擔憂:這樣的國家、這樣的世界將走向何方?麻木、沉默就在助長邪惡的膽氣,人類呀,醒來吧!為正義發出呼聲來吧!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