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江氏流氓集團這五年多來迫害法輪功,及我的親身經歷所遭受的非法肉體折磨和精神迫害書寫出來以示父老鄉親。
自從99年7月20日全國上下邪惡鋪天蓋地而來,我茫然不知所措,我認為國家搞錯了,不管電視對我們師父、大法污衊、造謠,我們仍然堅持集體煉功、學法。一次在集體煉功點,我們有五個人被非法抓捕,拘留了五天。
此後,當地政府對我們的迫害越來越嚴重,於是我們當地31名大法弟子於99年11月14日進京和平上訪。第二天到達北京,由於我們人員太多,在公共汽車上就被惡警非法抓捕了,關押在北京城西看守所七天,後被祁東縣政保股股長賀崢嶸、幹警李偉、王啟民、陳友群、步雲橋鎮鄒高明、曾美英、派出所周少文等人綁架回來。在火車上他們把我們的錢全部騙去歸為己有。當我們在清查人數時,發現少了一個人,質問他們時,他們說:「在北京管朝生病死了。」後來經同修曾祥命證實,他親眼看見了北京惡警把管朝生活活打死的場面。(湖南祁東縣官家咀鎮大法弟子管朝生被迫害致死的詳情)
在拘留所關押期間,他們提審我時問我甚麼,我不說,他們就對我進行迫害。動用酷刑「背寶劍」來折磨我。惡警王啟明說:「手太長了加一個紅磚。」還用竹片狠狠的打我,竹片打爛了還不算,又用竹棒惡狠狠的朝我頭頂打下來,當時我差點昏過去,心裏作嘔。一次搜監時,惡警賀崢嶸發現我有資料,就問這資料是誰的?我說是我的,當時他就強行把我叫出去跪在地上,將我的衣服脫下,只剩一件單衣(當時正是寒冬臘月),將我們一個個全身搜遍後,沒有發現資料才作罷。賀崢嶸、李偉、王啟明等人對我們進行多次毒打,用腳踢、打腳踝骨、用棍打手指及全身。大法弟子劉書要的腳被他們打得腫起很大;石金華當時被打昏過去。不管怎樣我們仍然堅持煉功、學法,向他們講清真象。
第二天我丈夫曾凡村來看我,步雲橋鎮政法書記610人員鄧雲庚、派出所鄒愛明帶著幾個人跟來,他們害怕我丈夫上訪,馬上打電話通知衡陽警察等在車站,家裏派出所幹警譚芳其蹲點。賀崢嶸帶來三個打手惡狠狠的說:「你丈夫是不是進京上訪。如果你不舉報打死你,法輪功打死了沒有地方告狀,打死當狗打死,你的命白死了。」直至下午5點他們得知我丈夫在家,才放了我。在拘留所關押40多天,他們敲詐我生活費800多元,押解費1000元,步雲鎮收押解費300元。
2000年12月30日我們8個同修再次進京上訪,元月1日被惡警非法抓捕,警車開了一天才到。第二天夜晚再轉到衡陽辦事處。4日,賀崢嶸和李偉、周國吉、曾凡軍、周少文把我綁回,非法關押於縣拘留所。當天,步雲橋鎮政法書記肖鐘、610曾祥盛、所長鄒愛民及幫兇李定紅、李響連、曾愛民、曾凡書、譚長久,鳥塘村支部書記陳福元等於光天化日之下,破門而入非法對我進行抄家,強行搶走稻穀1200多斤,縫衣機、煤氣灶、桌子、電風扇、椅子等等;稻穀已變賣,其餘至今未歸還。當時在場的大法弟子李家軍站出來講公道話,被惡警幫兇強行綁架上車,群眾看到後義憤填膺,紛紛指責這些惡警,在強大的正義之場下才放他。
元月21日縣政府610強迫我們所有大法弟子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男監大法弟子彭攀月,不配合,拘留所所長劉金田叫來武警打彭攀月,我當時說:「不許打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大家也齊聲喊「法輪大法好」,制止了惡警打人。第二天周佑忠說我是頭頭,用腳踩、腳踢,還說:「要用這雙皮鞋踢死你。」他踢了40-50腳,踢我的嘴、鼻子、眼睛,全身被他踢的青腫,看書時眼淚忍不住總往下直流。後來他們又把我關進了看守所,判勞教一年,在白馬壟勞教所期間,將我全身搜一遍,搜走了經文、筆、紙。分在7大隊,三個吸毒犯人輪流監控我,我失去了人身自由,受盡了精神迫害,無法與家人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