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回到拘留所,一次背法,高勇找來張福學非法給我戴上大掛,腳鐐,張拿十多斤的腳鐐往我腳上砸。
第二次是在公園煉功,被政法委綁架,二次拘留遭到殘酷迫害。一次煉功,八個大法弟子被張福學、孫景富、張志軍、司機小韓子四人用小白龍和黑皮帶打了一個多小時後,強迫我們穿線褲到零下二十七度的室外去凍,當時我和另一個同修被凍昏過去了,管教徐九非還不讓進屋,說有三個死亡指標,打死白打,不用償命。後來腿和臀部,都是黑紫色,腿不能彎曲、下蹲,很長時間才恢復正常。大法弟子煉功,多次被溫所長帶一群管教暴力毆打,幾天早上四點逼我們到外面凍幾個小時,不讓穿棉衣。
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送進黑嘴子勞教所,吸毒、詐騙、賣淫的管我們,誰要煉功,伸手就打、張嘴就罵還給她們減刑。每天十六、七個小時,有時二十小時體力勞動,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一次管教張雪松把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叫到管教室,一進屋科長廉某和幹事楊某衝我們說:還煉不煉了,這回讓你們煉,楊衝我頭、身上電,把電棍放在身上一個位置不動,心受不了,電火花打到骨頭裏,心臟要停止跳動,身心受到巨大痛苦,難以忍受,後來身體極度虛弱。
另一個被廉某電的大便便在褲子裏,一個被惡警張雪松打了一陣嘴巴,還看到把身上、臉上電的都是大泡,肉都電焦了,有的長期綁在床上很長時間,放下來時胳膊、腿不會動,後來腳走路抬不起來,一隻手不好使。有的被關小號一個月,就是因為不放棄修煉,遭到不擇手段的迫害,和教育、感化完全不符。
回家後片警范言經常到我家騷擾,按手印、寫保證,但沒達到目的,街道也常去看走沒走,我說:你們看我幹啥,我犯法了嗎?你們不侵犯我人權嗎,從那再沒來。
零二年三月的一天半夜十一點二十,派出所六個警察到我家就翻,說要帶走我,說是問話,我說:在家睡覺還犯法嗎?憑啥跟你們去呀,我愛人急了,說:你們幹啥呀,這麼晚了到我家這翻翻,那翻翻,明天我上中檢告你們去,問話我去,啥話我都能說清楚,就穿衣服,有的警察一看啥也沒翻著,就說也沒讓你去,你去幹啥,別去了,一個個的都走了。第二天聽說,從我家走後,把爺倆大法弟子帶走,非法拘留一個月,家裏找人花幾千元,才把人放出來。
我被迫流離失所,片警還三、四個晚八、九點經常到我家去,看我在不在家,師父法像被他們給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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