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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借學術會議披畫皮 掩蓋活摘器官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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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八日】

開會議學術漂白

亞太肝臟研究學會(APASL)是1978年在新加坡成立的,其區域包括整個亞太、新西蘭、土耳其和埃及等。主要宗旨是提倡亞太地區的肝病學的科研和教育,每年召開年會。本次大會二十年來頭一次在中國大陸舉行,地點選在北京國家會議中心。

值得注意的是,2009年11月正式啟用的國家會議中心,是中國目前規模最大、設施最新、綜合配套最齊全的特大型國際會議中心,最近剛剛舉辦了孔子學院大會暨孔子學院資源展。選擇這樣的地方開會,足見舉辦方的用心和背後的心機。整個會議的主題是基礎和臨床科研,不是臨床界年會,而主辦方迫不及待的在第一天加進去了肝移植教程,冠以「肝移植的藝術」為名,邀請亞洲肝移植界的臨床醫生到會發言。會議刻意淡化中國移植的巨大數量,在二十名發言者中,只安排一名中國醫生(浙醫一院院長鄭樹森)發言。而每個會議議程的主持人則都為中國醫生,如武警醫院沈中陽、浙醫一院鄭樹森、華西醫院嚴律南等,而主辦者之一,大會主席則為中國工程院醫藥衛生學部院士、北京大學醫學部教授莊輝。

二十年來,為甚麼中共最近才對亞洲泛太平洋肝學會如此熱衷?

活摘器官事件曝光後,中共面臨著巨大的國際壓力,參與活摘器官的直接責任人也面臨著巨大壓力,急需在同行中用學術為自己披上畫皮,對移植界進行欺騙,拖延清算的到來。如果國際移植界全面了解真相,把中共衛生系統控制的活摘器官的醫生從國際移植界除名,並要求調查其罪行和剝奪其醫生稱號,就會引起世界各國政府和法庭直接的連鎖反應,直至導致中共失去在國際上的任何合法地位。活摘器官這樣的滔天罪行,一旦最後被國際社會定罪,將導致中共被全人類拋棄,退出歷史舞台。

西方的近代學術界對臨床研究有非常具體的要求,一定要通過整個醫院的研究委員會認可,確認沒有醫學、倫理、法律等問題,而且要取得被研究對像的許可,研究的數據和方法在投稿時要確證其真實性等等。

中共活摘器官過程中,這些方面沒有任何一個符合做研究的規定,所以近年來,來自中國大陸臨床移植的研究一直不被國際刊物所接納。而中共方面又努力的想在國際界發表文章,其目的就是要得到一張國際認可的畫皮,從而掩蓋其殺人的罪證。比如一篇文章發表了,中共馬上會宣稱「器官移植和國際接軌,捐獻器官者完全自願,移植過程把捐贈者的健康作為第一考慮因素」等等謊言騙人,把其活摘的罪行合法化,達到和黑社會洗錢一樣的效果。

在中國,吃飯是辦事的工具。在會後,招待、會餐、參觀是免不了的。而這正是中共移植界參與活摘的醫生混淆是非的大好機會。比如一個殺人犯,你從報紙上看到他殺人,一定會相信這個人是壞人;而你剛剛和一個文質彬彬,一起開過學術會議的人吃過飯聊過天,看到他參與活摘器官的報導,你再相信他是壞人就沒那麼容易。在這聊天過程中,一個中共方面要求的核心要點就是把一切注意力往死刑犯上引。

一個典型的模擬對話就是:「A:你們的器官到底是怎麼來的,為甚麼那麼短時間就找得到?B:那都是死刑犯,事先配好型,到時候和司法部門配合行刑就是了。A:那關於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是不是真的?B:我們用的都是死刑犯。你到北京來沒看到法輪功吧,法輪功在中國早就被鎮壓下去了,現在哪有那麼多法輪功?」讀者可以以此類推,想想中共方面會營造多少謊言來掩蓋活摘器官真相,與會者離開北京時,頭腦裏又會裝進多少迷魂藥,回到所在國不知不覺成了幫助中共把水攪渾的「托兒」。


沈中陽

值得一提的是大會主席莊輝,本來從事基礎研究,在活摘器官的巨大利潤面前成為沈中陽、石炳毅等人的幫兇。他2005年和沈中陽和石炳毅等受聘於位於北京地壇醫院的北京肝移植康復中心當客座主任。2006年把沈中陽的病例數據拿來為己用,在《中華肝臟病雜誌》上發表「彩色多普勒血流顯像監測肝移植術後門靜脈併發症」一文,其研究使用彩色多普勒血流顯像技術(對504例原位肝移植患者進行術前和術後連續監測。而這504個肝臟,每個肝臟的背後都是一條人命。2009年,他又到蘭州,同沈中陽、甘肅省衛生廳廳長劉維忠、甘肅省衛生廳黨組副書記、副廳長李存文、蘭州大學黨委書記王寒松等出現在蘭州肝病與肝移植高峰論壇暨甘肅省肝友會成立儀式上。這個所謂肝友會名為為省內肝移植患者搭建一座信息共享與溝通的橋樑,其實是到甘肅走穴,為自己拉更多的移植病人掙大錢。「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從這樣的人作為中方代表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中共辦這個會議的目的是如何的陰毒。

進政協頭銜染紅

2006年,參加美國波士頓首屆世界器官移植大會的中國天津第一中心醫院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武警部隊移植研究所所長沈中陽被法輪功團體控告觸犯酷刑罪。控告沈中陽的主要根據為:其所任職的醫院醫生在電話錄音中承認該醫院器官移植的來源有法輪功學員。

沈中陽現任中國政協第十一屆全國委員會委員,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院長。沈中陽除了有「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武警總醫院肝移植研究所所長」等頭銜外。據中國大陸《三腎網》數據,截止到2004年4月,沈中陽主持完成了肝臟移植1000餘例,佔全國總例數一半以上。至2005年3月,沈中陽完成第1600例肝臟移植手術,居世界前列。


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

沈中陽曾先後獲天津市衛生局優秀專業技術人員、天津市首批跨世紀青年人才、九五立功先進個人、天津市勞動模範、天津市十大傑出青年、天津市政府獎、優秀歸國人員榮譽稱號、全國留學回國人員突出人才獎、衛生部授予衛生界首屆突出貢獻專家等等頭銜。

那麼真實的沈中陽是怎樣的呢?廣為流傳的「天津醫學十大怪」中第八是這樣講的,第八怪:吸完大煙換肝快(一中心換肝專家院長沈中陽吸毒)。知情人如此評價:「甚麼狗屁沈中陽就是個騙子,收紅包不待眨眼的,低過一萬的還不收,而且還吸毒。」了解沈中陽的人說:「那個主刀(就是給傅彪換肝的)就是個吸毒的,只不過他掙的錢夠他吸的。」

傅彪換肝是一個經典的例子,據悉,傅彪第一次移植失敗後,家屬因為聽說給傅彪移植的器官來自於法輪功學員,就追問主刀醫生沈中陽關於器官的來源問題。沈答:第一、一切都符合法律手續。第二、這不是你們應該過問的。沈中陽事後還說:「傅彪所患肝癌為第四期肝細胞肝癌,此類患者一般從診斷明確到患者死亡,平均生存期只有3至6個月,亦被稱為『癌中之王』,傅彪進行肝移植,贏得了一年的壽命,比平均生存期延長了半年。」而傅彪在北京武警總院和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先後做了兩次肝移植手術。一年裏,他飽受了肝癌的折磨和手術、化療、放療的痛苦,還被掏空了上百萬的家底。這樣的半年又有怎樣的意義呢?

移植界有一個「米蘭標準」,晚期肝癌不在這個標準之內,因為癌細胞廣泛擴散在膽管系統,移植後還會復發。沈中陽無視醫學常識,說「所以,晚期肝癌(患者),不適合做(肝)移植實際上是對國外規定的誤讀。」「你有錢,你就有買寶馬的權利。」大力鼓勵有錢人做肝移植,不管患者是不是適合移植。目的就是多做移植,反正不缺肝源(法輪功學員),知道移植也不會有效果,徒增患者痛苦和經濟壓力,為個人利益謀財害命。

香港肝臟移植的權威,有「換肝之父」之稱的范上達直言,換肝是大型手術,每每要12小時,以前更要23小時,所以曾和同事說「做一個換肝手術,命都短幾年」。沈中陽換肝超過千例,其動力何在?毒癮如魔鬼一般驅趕著他去殺人、換肝、掙錢、出名、然後再進入新一個循環,這就是答案。

中國大陸對黑社會團夥有一個精闢的描述:黑惡團夥積累了一定實力後,便開始積極謀求「成功轉型」,主要是三種手段:一是經濟上「漂白」,以非法所得進軍合法行業。二是形像上「貼金」,搖身一變成為冠冕堂皇的「成功人士」、「慈善人士」、「紅頂企業家」。三是政治上「染紅」,千方百計博取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等政治身份,尋求「保護傘」。

沈中陽的人生道路也是如此,從2001年底正式參加武警總醫院工作,成立「武警總醫院移植中心」並擔任中心主任開始,積累大量資金,到2007年,其主持的東方器官移植中心派人到德國購買手術室設備,他們不惜重金購買了多套外科手術室設備,來人說,肝移植中心要從原來的7個手術室擴建到20個。從大量移植中得到大量利潤到打通各個關節,到得到種種頭銜,當上『東方之子」、「傑出青年」。到進入全國政協當上政協委員,在中共的政治系統裏有一席之地,進入其集團的核心。這個殺人、吸毒的罪犯走的是同樣的一條「成功轉型」之路。只不過是中共系統主動的拉他入伙、有目的的把他培養成了活摘器官鏈條上的一個重要環節而已。

黨政軍警醫 血染五星旗

據中國大陸的說法,截止到2004年4月,沈中陽主持完成了肝臟移植1000餘例,佔全國總例數一半以上。如果按照中共的說法,器官來源於死刑犯,那麼要麼北京天津地區的死刑犯佔全國總數一半以上;要麼以天津為中心,方圓1000公里之內的死刑犯器官凡合格的都要送給沈中陽。因為肝臟移植的要求是,從截斷供體血管和肝臟聯繫到恢復肝臟和受體血液供應之間不能超過15小時,一般是要在7.5-12.5小時內完成肝臟和受體血管吻合。如果最大估計有十個小時警車開道暢通無阻運輸,離天津1000公里之內的器官可以拿來移植。這兩點中,第二點顯然可能性不大,因為2004年中國大陸能夠開展腎臟、肝臟、心臟等大器官移植的醫院約360家,其他當地醫院不會坐視外人來瓜分市場。

沈中陽的東方移植中心移植數據中,1998年前9例,從迫害法輪功開始的1999年,例數為33例,2000年111例,2001年240例,2002年512例,2003年801例,2004年1601例。以迫害法輪功開始的1999年為分界點,2004年肝移植病例與1998年比較,肝臟移植的年手術量增加了近200倍。而沈中陽個人博客上,2006年2月之後就沒有任何文章,而揭露中共大規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蘇家屯事件曝光是2006年3月。

那麼,第一種可能恰好符合了迫害法輪功開始,大批法輪功學員進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鳴冤、要求停止迫害法輪功的歷史事件。據明慧網初步統計,從1999年7.20到2001年的7.20的兩年間,約有700萬法輪功學員赴京上訪。僅2001年7月後的幾個月裏,留在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就超過100萬,其中進入北京市區的上訪學員人數最多時超過30萬,而持續停留在北京近郊區的約有70萬。據悉目前仍有10萬法輪功學員失蹤。沈中陽手術所需要的巨大數量供體,正是通過武警系統得到的法輪功學員供體庫。

1999年7月20日以來,從中共中央和江澤民發動的大規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通過「610」系統,開動各級政治機器,層層遍及全國。對法輪功的鎮壓中,江澤民不但動用警察、武警,而且在1999年7至8月間,當全國有數十萬,甚至數百萬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要上訪北京,為法輪功申訴冤情時,江澤民直接動用了軍隊武裝,在北京市內一些地方布置了士兵,除此之外,還在通往北京的要道上布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配合警察攔截和抓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

在這場迫害中,黨政軍警醫層層相互勾結,有組織有預謀的進行大規模殺人,手上蘸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而沈中陽這個特殊的個案又進一步的證實了這場迫害的殘酷和涉及的範圍之廣。沈本人是全國政協委員,是武警醫院負責人、手術的受害者來自軍隊和武警控制的活體器官庫,沈本人又是中共送到日本精心培養的高級醫生,天津第一中心醫院院長,而他能飛黃騰達的原因又是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充當了工具,也間接證實了活摘器官不是個案,而是一個國家級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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