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以大法為指導教學、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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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是一名教師,自從得法到現在已經十七、八年了,這一路走來磕磕絆絆的,初期曾經迷茫的脫離過大法,後來在師父的慈悲召喚下回到大法中來,通過學法,堅定了修大法的信念,義無反顧的走在了這條通天的大道上。

黃金時間背《洪吟》 學生聽話 家長辦三退

學期初,學校合併班級,一個名叫小胖的男孩,他愛打人,不聽課,不服管教,合併到了我的班。我和小胖交談時,他手插兜,眼睛斜看著天棚,一條腿遊蕩著,一副滿不在意、地痞無賴的樣子。我看到這副模樣,真是打心眼裏不喜歡他。家長也對小胖的行為犯愁,我建議家長給孩子換個環境,使他的行為有所約束,心裏有所畏懼。家長還是希望我多費心教育他。

我知道不應該勸他走,到我身邊的眾生都和我有緣,但我抵擋不住人心的驅使,知道他會給我帶來許多麻煩,現在既然勸不走,就只能不情願的接受。其他老師上課時常罰他站,或不讓他參加教學活動。我作為修煉人,不能這樣做,但也只能讓他單獨一桌,因為沒有孩子喜歡和他坐在一起。小胖的家長常詢問孩子的情況,藉此我也把法輪功的真相講給她。可是她不接受,還把翻牆光碟退給我,表示不能違反「國家」的要求……

還有一個名叫嬌嬌的女孩,父母都是公安系統的,經家長介紹,慕名把孩子送到我班上。家長對孩子溺愛、放任,不希望孩子受約束。她不愛學習,不守紀律,行為散漫。我用各種方法糾正她,收效不大,在和家長的接觸中,我提到三退的事,家長厲聲問:甚麼三退,你一個搞教育的怎麼搞這些東西?

我心裏很難過,學生沒教育好,家長也沒救得了。師父說過:「有問題向內找,這是大法弟子與常人的根本區別。」[1]現在這些孩子們的行為搞的我心煩意亂,弄的我沒了愛心,我猛然認識到:我就應該對孩子們好,難道只有孩子們改變了我才愛他們嗎?我明白了,我的心胸太小,竟然容不下個孩子,我不能包容他們及他們的行為,我還不夠寬容、慈悲。我一直要改變嬌嬌和其他學生的不良習慣,其實只是為了讓他們符合我人的想法和要求,符合我多年來形成的、作為學生應該怎樣做的標準和行為準則。我表面上沒有對小胖不好,但心裏很消極,是因為我不喜歡他,人的情緒佔了主導。

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在師父的加持下,使我認識到,我和學生及家長之間也存在著數世的恩怨和誓願。我放下了強行要改變學生們的想法,發正念清除這些陳舊的觀念和思維方式。我對學生們寬容了,能真誠的和他們溝通了,他們也喜歡我,願意讓我關注他們,表揚他們,那些不好的行為收斂了,建立了好的行為習慣。當犯錯誤受到批評時,小胖會難過的大哭,沒有了那種無所謂的樣子。

原先我是在課餘時間教全班學生背《洪吟》、講中華傳統故事。後來我受到明慧網同修們的文章的啟發,明白了學大法不會影響學生的學習,就調整了教學安排,在黃金時間背《洪吟》,然後講中華傳統故事,最後再上課。結果學生們沒有因為教學時間短而耽誤學習質量,相反學的非常快,很有學習興趣。嬌嬌和小胖都能認真聽課,小胖的學習成績已經名列前茅了,而且欺負別人的現象減少了,到後來就沒有了。

我選正見網裏的正統文化教材和故事講給孩子們聽,孩子們很喜歡聽,並紛紛效仿。家長們相遇時,也常把孩子受正統文化薰陶之後的表現和變化交流出來。例如一次,小胖吃飯前遭到媽媽的嚴厲訓斥,但吃飯時他仍為媽媽盛飯夾菜,對媽媽關心體貼,媽媽很疑惑,問他:「你不生媽媽的氣嗎?」小胖說:「老師講過,當父母喜歡你的時候,孝順他們很容易,當父母不喜歡你的時候,你還能孝順他們,這樣的孩子很了不起。」他媽媽的眼淚奪眶而出,逢人便說:「孩子變化太大了。」

還有,某個孩子針對爸爸的不良行為講了一通道理,講的爸爸既驚訝又佩服;某個孩子在朋友家做客,糾正主人家孩子的不良行為;等等。家長們在交流中感到我們班孩子普遍顯的懂事,有素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更多更好的變化,形成了很正的風氣。

在學校的歷次活動中,我儘量為每個學生提供展示的機會。在畢業典禮上,我選小胖和嬌嬌當主持人。這兩個孩子認真準備,虛心接受指導,從行走、站立的姿態,到聲音、語調的控制,都進行了反覆練習和相互配合,嬌嬌那種不讓說、任性、不受約束的毛病沒有了,小胖更是一副莊重的神情和氣勢,畢業典禮非常成功。領導說:你們班學生的語言表達能力真強,而且個個都有展示。成了我校因人施教、注重能力培養,取得教學成果的大展現。

畢業前夕,家長們集體向領導反映我的數學教學方法好,教學內容超出現有教材,很有深度,而學生們學的很輕鬆。雖不是語文老師,卻為學生們奠定了深厚的文化基礎,學生們受益很多。領導對我說:「以前有家長反映說你班學的少,學的淺,不如其他學校的。那天你班一大幫家長圍著我,說你教的好,學的深,你教的傳統文化家長們很接受。我聽了真高興。」

隨著教學工作的開展,我尋找向家長講真相的契機,通過面對面講、退紅包、夾書信、家訪等形式,把大法的美好和真相傳遞給家長。當我試探著送給他們資料時,許多家長都會高興的表示:「太好了,快給我拿回去學一學。」「行,給我看看吧。」「好,讓我了解了解吧。」等等,沒有阻礙。在我班學生們畢業之前,我基本上對每個家長都講了真相或送了資料。嬌嬌的媽媽在畢業前夕拉著我的手,表達了對我信仰的尊重,也感到在他們的部門工作陰氣太重,談到了對邪黨的不滿,感謝我對孩子和她夫婦倆的關心,接受了神韻光盤和資料。小胖的媽媽把我送的《明慧畫報特刊》,拿到單位和同事們一起看,痛斥邪黨的邪惡。孩子畢業前夕,她讓我幫她辦了三退。

領導為我開綠燈 職級評定心不動

一天晚上,一把手領導打來電話,告訴我職級評定開始了,她希望我能定在現有職稱的最高級別上,希望我找其他領導談一談,填報表時有些年限儘量多填,讓分數高些,她希望這項工作能按預計順利完成。

提起職稱,我就像又一次揭開了傷疤,曾經一次次的鬧心,通過學法,一次次的放下。這次,那些比我職稱高的教師,由於沒有指數,還得在我所在職稱級別裏評定,還有一些新提拔的領導,競爭還是很激烈的。評分按擔任教師、班主任、學年組長等等的年限打分,一級比一級分數高,再加上業績分數。

現任的一把手領導是新調來的,而幾個副手也是後上任的,對我的情況不了解。由於學了大法,在這十多年間,我多次讓出職位。有一年,教師崗位已滿,年輕教師急著上崗,領導很為難找到我,我馬上讓出教師崗位,到工人的崗位幹了一年工人的活。青年教師要到班主任的崗位上鍛煉,我兩次讓出。單位調整人員,我和另一個學年組長調到一起,我把職位讓給她。因為我數學教的好,領導讓我留在畢業班,多年只負責數學這一學科,甚麼職位都沒有。按照這樣的情況計分,我達不到最高一級。

有時會想,因為學大法,付出了這麼多,可是時間長了誰還會記的你的高風亮節呀,單位的人員來了一批,走了一批,只知道你在甚麼崗位,誰還能知道是甚麼原因呀。就是知道的,在個人利益面前也是要爭的。閒聊時同事裏的好姐妹問我:你不在教師崗位的時候是哪一年?我知道她是在點我。就連我讓給她班主任職務的那個老師,現在當了領導,都對我說:那年你把班主任的位置讓給了我,從那時起,你的分數就不能比我高了。聽了這些話,我心裏好難受,但表面我只是淡淡的一笑,沒說甚麼。在這件事情上我應該怎麼看哪?

師父說:「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2]我相信師父說的話,常人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我是修煉人,人的東西我不爭,就是現在叫我讓出甚麼,我還會那麼做的,做個為他人活著的生命,這是我們大法弟子的本性,做這樣的生命,我無怨無悔。

領導班子研究職稱的事,看到我的報表職務變動很亂,讓我說明情況,我把哪年擔任甚麼,哪年又不擔任了的情況如實講出來。領導說:沒想到你還在工人崗位幹過,這些變動你不說沒人知道。我說:我不能隱瞞自己的情況,要讓領導了解實情。當我坦蕩的把事情說出來時,心裏真透亮。

領導們認為我工作的變動是單位造成的,最後決定在每次變動前我是甚麼職位,就按該職位對待直到恢復為止,在教畢業班的那些年按學年組長對待。

這樣我的評分數高了,同事們眾說紛紜,有說她不當學年組長、班主任,是她自己不想幹,圖輕巧;有的說是領導照顧她身體不好,才在畢業班的;還有的說是因為學法輪功,才讓她到工人崗位的,等等,甚至還有些教師因此而去找一把手領導說道。面對這些事情和傳言我一點都沒動心,也不想去解釋,心裏反倒很同情這些同事,感到他們在迷中,不明白世間的理,就是為這點利益活著,多少教師被職稱牽扯拼搏一輩子,很苦。而當領導的,要擺平職工的這些利益之爭弄的壓力很大,也很煩惱。社會現實把世人當作木偶一樣在耍弄。我是個修煉人,有大法的法理指導,有師父在管我,我所要的,是他們想得也得不到的。我就和領導說:你為我的事情很費心,評不評上我都謝謝你,你是新來的,要考慮到以後工作的開展,不要因為我的事情影響和同事們的關係,壓力太大就不要為我堅持了。領導著急的說:你怎麼能妥協哪,沒你幹的好的都理直氣壯的找,你差啥呀,你一定要挺住呀!

職級評分公布了,我是教師裏的第一名。我沒有因為學大法而在職級評定中受到影響。就像師父說的:「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相反,在這個過程中,作為修煉人,在去執著,提高心性、信師信法的方方面面中,我收穫的太多,太多了!

在我發正念的時候,看到我高大的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盤坐在那裏,胸以下都是清澈的水,看到有許多小魚在我身體的裏外歡快的穿梭著,而我一點都感覺不到這些魚兒在我身體裏的進進出出。我想起了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3]

清除障礙去執著 撥打電話救眾生

我從二零零八年開始使用手機打語音電話、發短信。那時打電話要一個一個的撥號,東北的冬天很冷,一會兒手就凍僵了。耳機也是普通的,對打電話的環境有限制。我把它帶在身邊,有機會就撥打。

二零一一年改用多普達智能手機打語音電話,發彩信。這個電話使用起來很方便,在單位以外的環境中都可撥打。二零一三年初又買了一個手機,兩個手機一起撥打語音電話。

看到明慧網上有用手機直接撥打講真相的案例,我也想嘗試一下。二零一二年我出差到外地,當地的方言聽不懂,我就嘗試直接打電話講真相。因為在外地,感覺還安全,心裏沒有壓力,再加上聽了很長時間語音講真相電話,自己也常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拿起電話就打了出去,可是電話接通了,我卻不會說話了,才發現直接打電話講真相對我來說,比面對面講還難,我看不到對方的表情,捕捉不到對方的心態,不知道從何說起。但是在師父的加持鼓勵下,還是講了一些真相,也勸退了一些人。

出差回來後,我就想把直接撥打電話救人的項目做起來,因為現在打語音電話的很多,直接打電話勸三退的不是很多,好多眾生聽過語音電話,沒機緣辦三退,而且直接撥打電話,能根據每個接聽者的心結講,效果一定會好。我先上網查找中國最貧困地區,交通不發達的地方,或者是大法弟子少的地區,搜集這些地區的電話,救度這些地方的眾生。

到了直接打電話時,怕心就出來了,擔心聲音被錄音,擔心電話被定位,擔心講不好,擔心這個,顧慮那個……還有說不清的那種無名的壓力。一方面我知道只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三件事,舊勢力是不敢破壞的。另一方面我感到一層層物質在障礙著我,這一層層的物質就是我要突破的關和要修去的執著心,心中想起師父的話:「無論怎麼難,被救度的生命在被救前怎麼干擾與設難,大法弟子是有自己的路的。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4]

我發正念清除空間場中不好的物質,但是每次從出家門,到打出電話,這一過程像有甚麼東西壓著我,按著我,在思想中很掙扎的打出電話。當我打出兩三個電話之後,障礙就衝破了,再打電話,就感覺輕鬆了。但每次都要做一番努力。

接下來就是打通電話後的講真相了。開始我很緊張,怕對方不聽完就掛機,就急著快點說,結果越急講的越混亂。有一次,電話通了,我說明了意圖,就開始講真相,怕他掛機,心裏著急,思維就亂了,東一句西一句的,說的既不連貫也不系統,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甚麼,可是電話那邊一直在靜靜的聽著,而且態度友好,最後同意了三退。放下電話,我真想哭一場,因為我好感動,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特意安排這麼好的眾生,在幫助、鼓勵我練習用電話講真相。我又恨自己這麼笨,連話都說不明白,影響大法弟子的形像,也生氣自己平日裏沒有下功夫去準備。

師父說過:「神韻去世界上許多國家巡迴演出,如果你的藝術形式、你的藝術水平要不高超、你達到不了他們的標準,世人就不會說你好的,那就救不了人,所以你就必須得有一個像奇蹟般的高超。誰都會說好,誰都不能說你不好,你才能把那個人救了。」[5]我暗暗下決心不能再讓師父操心,不能讓我的眾生當陪練,我要認認真真的把這個項目做好。衝破這些人心的障礙和其他的干擾。

首先我要放下急於求成的心,不被接聽者帶動,心態放穩,不急不躁,我把要說的話寫下來,打電話時照稿子讀。讀了幾天,我發現讀稿子很僵硬,不像從心裏說出來的話。我就改為背稿子,開始打通電話背著說很死板,聽者提一個問題就把我的思路打亂了,我就按照不同的方案多背,平時看到適合講真相的內容,尤其是那些簡短的精練的句子,能簡單扼要的把意思表達清楚的部份背下來。還要注意說普通話。這樣積累的素材多了,聽者說到哪兒,我就能講到哪兒,遇到不同的人,也能靈活運用了。同時,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就更自如了。

有一段時間打電話的效果不好,向內找,發現有一種想法:打電話能鍛煉我的口才,在語言表達上能得到提高。表面看這方面是有提高,但深入思考,這是師父為讓我更好的救度眾生,而賦予我的能力,我怎麼能利用大法,沾沾自喜於自己能力的獲得呢?還有一念,感覺通過打電話這個項目去掉了我很多不好的物質和執著,使我能很快的提高。這又是一個為了自我提高,利用大法,滿足自我利益的想法。在思想中隱藏著這些為私的思想觀念,怎麼能做好救度眾生,助師正法的事呢?我發正念,清除這些自私的想法。

在我所撥打的電話中,能碰到各類人物。一次,一個交警接到電話,態度蠻橫,很兇的問我怎麼給他打電話?我說:你們交警是為了保一方的平安,可我是要保護你的安全!他聽了馬上改變態度,忙說謝謝。我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好的,記住了。有時也能遇到昔日的同修,他們由於各種原因放棄了修煉,我就鼓勵他們繼續修煉,不要錯過機緣;有時接通的是樸樸實實的農民,沒上過學,記住了大法好;有時遇到一家人或打麻將的人,他們輪換著接聽;還有一次,一個年輕人接了電話後,破口大罵的掛了電話,我心想,不能讓他有這樣的仇恨,就把電話打了回去,開始他還是罵,等他罵夠了,我問他煉法輪功的人曾經傷害過你嗎?回答說是我把他氣的。因為那天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現在他正在玩遊戲。我馬上向他道歉:太對不起了,沒有記住你的電話號,打擾你了。他聽我這樣說,火氣頓消,馬上說:沒事的。我告訴他,我只是希望你在災難來時能平安,要記得常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愉快的答應了。

一天晚上在小組學法,聽說第二天就要電話卡實名制了,家裏還有四張卡沒有開通,我邊往家趕,邊發正念:一切事情由師父說了算,其它生命不得干預。到家拿到卡,有三張卡是歸一個手機號開卡的,可是手機已經關機。那時已是晚上七點多鐘,我打通了第四張的開卡電話,電話的振鈴很超常的響了四、五分鐘,終於有人接電話了,說可以開卡,當我讀卡上的電話號時,才發現缺少一位數字,無法開通。掛了電話後我想,要讓他開通這前三張。就信心十足的再次撥通,我讀出第一張卡的電話號,開卡人問了開甚麼套餐及聯繫方式後就很著急的要掛機,我忙說:我還有……這時在電話裏聽到開卡人在詢問其他人身份證號、姓名等問題,我怕開卡人回頭再問我的身份證號、姓名,就掛機了。這時我還沒有認識到沒用正念看問題,是在用人心想問題。看著手裏還有兩張卡沒開通,就又打過去電話,要開通這兩張卡。當開卡人問我,第一張卡是不是我的時,我猶豫了,怕他詢問身份證及姓名而影響已經開通的第一張卡,就說不是我的。開卡人說這幾個卡號不歸他開,就掛了電話。

這時我才反思自己:第一張卡開通時,我有一種僥倖心理,因為讓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而沒有認為我和開卡人做的是一件很偉大的事。開後兩張卡時,我怕開卡人詢問,怕幾張卡互相影響,完全用了人的思維,把人的能力看的很大,我也動了人的心機,說了謊,違背了大法的法理,忘記了人的行為是神在控制,也沒有了一切由師父來安排這個正念。

我再次打通開卡電話,這次我正念十足的告訴他,這個卡的電話號缺少一位數字,請你對照卡上的小號查一查。他反覆讓我讀了幾遍這二十個小號數字,很認真的核對後查找到電話號,並開通了這個卡,沒有問聯繫電話。過程中佔用不少時間,他也不像先前那樣著急了。

師父說:「作為你們來講,大法弟子啊,越到最後越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頭。那換句話講,在神的眼裏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煉,雖然做了。你說這不白做了嗎?」[5]師父的這段話我看過多遍,大法的法理也天天在學,可就是沒入心,到了關鍵時刻,就忘了。一有事了,就知道發正念,可真正在具體事情之中,就容易被環境和人心帶動,不用正念看問題了。通過寫這次交流會稿,我反思了自己在修煉中,有些事是在法理指導下做的,還有許多事是在人心牽動下做的,為甚麼問題出現時,不能馬上立足於法上想問題,這就是我平時學法不夠,法理在心裏沒紮下根。

我要以這次交流會為起點,好好學法,在最後的這段正法路上,真正的做到正念正行,走出自己的路。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所承受的一切和精心安排的一切!

謝謝同修們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致大法山東輔導站〉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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