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社區工作 修心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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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日】一個大法弟子所走過的修煉路真是驚心動魄啊,有時真的是生死一念間,但是只要真正的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就如師父講的「真念化開滿天晴」[1]。

從九六年得法至今,十多年的艱難、崎嶇的修煉路,自己能夠始終堅定的走正大法修煉路,是通過不斷的學法,學法,再學法,用大法洗滌自己,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悟到、做到,真正的實修,在經歷了無數次的剜心透骨去掉人心的過程中,在師父一路的呵護下,才能走到今天。洪恩浩蕩,寫盡人世間的語言無法表達弟子對師父的感恩。

一、工作場所成了我講真相的地方

中共邪靈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人這一面是從九九年才開始的,可是中共邪黨在精神、思想對中國人的控制、迫害已經是幾代人了。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破壞,民族思想的洗腦,已經使中國人沒有了自己的思維,沒有了自己的是非觀,失去了人性。人們已經把中共邪黨灌輸的邪黨文化當作自己正常的思維,這是多麼可怕啊?而要救度這些被共產邪靈附體的世人,要幫助世人擺脫邪惡因素的控制,這是一個漫長、艱辛而又曲折的修煉之路呀。

我不害怕講真相,對誰都敢講,但是我總是抱著你聽則聽,願退則退,對迷在常人中不能自拔的常人,我只做一個旁觀者,沒有真正的用慈悲之心去救度人的想法。通過不斷的學法,隨著自己層次的提高,慢慢的去掉了瞧不起人的心、懈怠心、不耐煩的心,在真正的實修中,發現自己的為私、為我。當慈悲心出來後,真的看到眾生很苦,想到他們迷在人世中,而我有幸成為了大法弟子,心中無限悲憫。

有了救度眾生的願望,師父立刻給我安排了一個最好的講真相工作,我做起了社工,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社區走訪居民,了解居民境況,於是講真相就成了我走訪的內容。

一開始講法輪功真相,我發現人們的思想被邪黨文化禁錮,在邪黨文化的灌輸下,人的思想幾乎是僵化的,不能接受外面的事物,受邪黨媒體的毒害,使人們不願聽、怕聽與邪黨宣傳不同的聲音。你講「天安門自焚」,他們說:「我們不聞政治」,你講「四﹒二五」上訪真相,他們說:「你看我們現在不上班還有工資拿,看病有醫保,都是(邪)黨給的,只要有飯吃,其它我們不管……」

深入學法後,我開始認清:這就是舊勢力干擾,以這種方式阻攔眾生聽真相。這是舊勢力用我沒修去的人心、執著來干擾我,使我不能兌現救度眾生的誓約。

我開始認真用心去了解這地區的生活背景、文化環境,發現這裏的居民分兩部份,本土居民和外來戶,外來的大都是福利分房,是教師、國家公務員,離休幹部,還有專門的公安樓。於是,每天上班就針對每戶的社會背景有目地、全面的發資料,兩三個月後,我再試著與人講真相,講「自焚」偽案,境況發生了變化。

一個老公安,他知道邪黨惡毒,他也謾罵邪黨,曾與他講法輪功真相,他就是不信,滿腦子都是共產邪黨灌輸的宣傳,針對他的情況我發《九評》、《漫談黨文化》,以及明慧網刊登的真相小冊子,再與他講時,他笑嘻嘻的說你講的一點也不錯,我看過信箱裏發的小冊子,本來還不相信呢,現在聽你這樣講,那肯定是真的,你怎麼知道的呀?

「上網呀」,我回答,「只有翻牆上網,你才能看到真正的新聞。國外有一個退出邪黨的中心,每天退出邪黨、團、隊的上千上萬,給你一個翻牆軟件,讓你的孩子打開給你看看。」老伯欣然接受,以後再看到我,說:你真了不起,小小年紀懂的真多呀。我知道你是利用工作之便在講真相,你要注意安全呀。它(共產邪黨)是甚麼事都幹的出的,我們都是過來之人呀……」我道了謝,趕緊走開──我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我知道這是師父用常人的嘴在鼓勵我。

一天去一位退休的船政委家講,聽了真相後,老伯臉色發青,近乎吼叫著:「我要告發你,我告你,你飯碗就沒了!你反對共產黨,你得坐牢……」當時我非常冷靜,一邊在心裏發正念,一邊冷靜而堅定的,一字一句說:「老伯,老子曰: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我告訴你的都是事實,沒有一句假話,你被邪黨騙了一輩子,你還要自欺欺人嗎?我在告訴你真相,為了你能得救,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告發我?」只見他無力的癱坐在床上,揮揮手,讓我離開。

我知道這是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在干擾,不讓聽真相。我在家每天對這位老伯發正念。幾天後,我再次去他那裏,見到我,他非常客氣,認真的聽我講真相,並說由於他的出身不好,沒有入過任何組織,並一再叮囑我要注意安全。一次,近一個月沒看到我,他到處打聽我的消息,後來問到我的電話,打過來表示關心,非常擔心我,要我一定注意安全。放下電話,我流下了眼淚,我知道這是師父讓我看到眾生得救後的感恩,師父把威德留給了我們。

在社區講真相發生的故事很多,一位教師,老伴是軍人,你和她講甚麼,她從不表態,只是聽著。邪黨借開奧運讓社區居民監視自家社區,我身後也一直有人盯著,所以發資料就少了。一天下午,天下著傾盆大雨,我想借此機會去社區發資料,走到一個大廈下面,有一條很長的走廊可遮雨 ,於是我放下傘,迎面遇見那位教師阿婆,她看到我非常驚訝:這麼大的雨,你不在辦公室出來幹麼?想到能發資料,我就很開心的說:我要去走訪社區呀。「這麼大的雨,我都沒看到過這麼大的雨,你就不會偷偷懶?你真是個好人呀,現在像你這樣好的人,沒了!你看現在誰不搗漿糊……」

我就問這麼大的雨你在這兒幹甚麼?她說,你不知道,糖尿病要多運動,這裏有下廊,我在散步吶。沒想到雨會這麼大。「是呀,現在天象異常,洪水、暴雨、地震、泥石流、地陷……人禍就更不用說了,人們每天喝著不明來歷的不潔淨的水,呼吸著污染嚴重的空氣,吃著有毒的食品和劇毒農藥餵飽的蔬菜,哪裏有安全感呢?」我立刻藉機講起真相來,現在世風日下,道德敗壞,好人難做,法輪功講真、善、忍,做好人卻被中共邪黨迫害;跟她講活體摘取器官、講「四﹒二五」、講天安門自焚………

「你講的這些我聽你講過,我也看到過真相資料,我明白:你都是為我們好,就看在今天如此大的雨你還出來(工作),我今天就退出這個邪黨,我看透了!」突然老人又自嘲的說:「你從認識我開始講,到今天五、六年了吧,我今天才同意退,我這是鐵樹開了花啦。」

因為天天在社區工作,講真相不可能講完就走,所以對心性的要求更高,一定要正念正行,去除一切怕心。為了做好,我要求自己心在法上,思想在法上,言行在法上。很難,真的很難!因為做和人打交道的工作,無時無刻不觸及到心性,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大法實修中,自己發生了很大變化,常人的喜怒哀樂已經不能使我為之動心,工作的環境不能影響我做好三件事。

二、明白真相的家人得福報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剛開始那天,我們家開的茶館裏有二、三十人都在議論電視裏邪黨造謠、誣陷大法之事。丈夫突然站在櫃台的椅子上,大聲對著店裏的人說:「共產(邪)黨沒有幹過一件好事,文化大革命整了那麼多人,它說壞的,肯定是好的,它說法輪功不好,我說法輪功肯定是好的!」瞬間店裏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被震懾了,當大家緩過神來紛紛說:共產(邪)黨又要搞運動整人了,我們不要相信它;有的說法輪功有一億人在煉,一定是共產邪黨害怕了……從此在我們店裏沒有人再說法輪功不好的話。

丈夫雖然是常人,但因為對大法的支持,因此得到了巨大的福報。他的胃原來開過兩次刀,天天靠藥物維持,即便如此,還擔憂病變。如今他藥也不吃了,人也健壯了。

丈夫雖然公開支持大法,但由於對邪黨暴政的畏懼,一直怕我遭受迫害,時常會發發脾氣,說一些不敬大法的話。那年,我們家安裝了新唐人,由於事先沒與他商量,他回家看到後,大發脾氣,嘴上雖罵罵咧咧,卻坐下來認認真真看,臨睡前,他感歎的對我說:「唉,看了這個,我才發現,我們五十年白活了,沒有聽到過一句真話,沒有看到過一篇真實的報導,這個惡黨沒有把我們老百姓當人啊……」從那以後,他主動與同事朋友講新唐人、送上網軟件、分享真實新聞,而且在單位裏拒絕入黨。

婆婆毛細血管破裂,去醫院打了兩次點滴,不肯再去醫院,問她為甚麼不去看病,她說只要和我(大法弟子)在一起,就不會有事。過幾天,真的不治而癒,也沒留下後遺症。

公公被摩托車撞,醫生說要付五萬元裝鋼釘,肇事者是個小販,哭喪著臉說自己沒錢,只有五百元來了斷,丈夫因為看過許多大法真相資料,相信善惡有報,看看肇事者可憐,就讓他走了。公公回家靜養一段時間後,就能走路了,現在一年要旅遊四、五次呢。

三、修人心

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如果能把那個心放下之後,那個物質的本身並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擾人的就是那顆心。」法理明確了,可是真的去修那就像剜心透骨的煎熬,刻骨銘心的教訓,現在憶來都令人汗涔涔。

記得剛做社工時,我對社裏的人都是彬彬有禮,與人為善。一天,有五、六個人找到我,其中一個明確的說:你用不著對我們這麼禮貌,我們都是三無產品(無文化、無文憑、無技能,俗稱三無產品),都是大老粗,不要自以為是跟我們文縐縐,我們就討厭你這種人,假正經。說完,他們就氣哼哼的走了。

以後每天有事沒事找碴,我心裏憤憤的:一群「文化大革命」的產物,被中共邪黨假、惡、鬥所灌輸,人格缺損,失去是非標準,如果不修煉,我都不會正眼瞧你們,不是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人,我懶得理你們。突然,我意識到這種想法不對,他們是我要救的眾生,我怎麼能這樣去想他們呢?這肯定是衝著我的人心來的。是甚麼心呢?

在以後的日子,他們幾乎天天來,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嘲笑我一下;後來簡直鬧的社區裏都沸沸揚揚了,一時謠言四起,大家看我的眼神都變了。領導也走來看我一眼,扔下一句:你要跟大家打成一片啊。我心裏那個氣憤呀:我工作認認真真,你不講他們無理取鬧,卻讓我和他們打成一片,那不成和他們一樣搗漿糊?

我的狀況出現了問題,我不能靜心學法,四個整點發正念都想著:他們這些人為甚麼這樣對我呀,我要怎樣對付他們,我不能冷靜下來思考問題。

晚上,孩子在做功課,我痛苦的對著他講單位發生的事。當時我並不指望一個上小學三年級的孩子能幫我甚麼,我只是想把自己的苦惱講出來。想不到孩子頭都沒抬,問了一句:「你跟他們講真相了嗎?」「沒有,他們這副德行怎麼講真相?!」我生氣的說。孩子放下筆,抬起頭看著我。這時我彷彿看到了師父慈祥的看著我……突然一股熱流衝向頭頂,哎呀,他們吵著、鬧著是讓我講真相啊──因為他們怕我看不起他們呀。

向內找,我確實有看不起人的心啊,而且不是一點點,是非常的看不起人,覺得世人太俗、太私、太迷。覺的自己是大法弟子,是高尚的,我找到了這一「自我為是」的心。

第二天,我主動找他們,和他們講我是修煉人,修煉人與人為善,過去我做的不夠好的地方,你們指出來,我一定修去。「你與人為善?你是好人,那我們都是惡人啦?我們不接受你講的。」雖然他們還是蠻橫不講理,但是我一點不動心,我不斷的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鏟除世人頭腦中的邪黨文化。

我天天清理工作環境,清理工作人員背後的邪靈以及中共邪靈對眾生的控制。有機會就和他們講真相,漸漸的他們改變了,在後來,他們中有誰再講黃色笑話時,有人會攔著說:某某老師在,你們不要開這種玩笑;再後來他們都認同我是修煉人,一些娛樂或喝酒等事,都不讓我參加,如有人難為我,他們就會說,某某老師不是普通人。再後來,整個工作環境都改觀,大家看到我,都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在大法正的能量場作用下,一切不正的因素都被解體。

四、正念除邪靈

記得有一次,大約下午五點,在準備好晚餐等家人回來時覺的沒事做,我想我坐下來發正念吧,剛盤上腿閉上眼,就聽到(我有時耳朵能聽到另外空間的聲音):「她又來了(指我發正念)。」一團像霧的東西就要散去,我立刻用意念把它們圈住,對它們說:「宇宙在正法,只要不干擾我師父正法,並認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化宇宙大法,你們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只見場比較清的部份說「我們願意」;而場有色部份看著那些場濃的部份不說話,我立刻明白這群場濃的是黑手爛鬼舊勢力,就在它們想散開時,我比它們速度更快發出正念清除它們,它們還掙扎著,好像說:遇見她我們就完了。當它們被化成灰燼時,我會用一個袋子把它們裝起來,決不再讓它們成形,再去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從開始發正念除邪惡我都是這樣做的。那些場有色的看到這一場景,都紛紛說讓我們考慮考慮,我平和的對它們說,只要我們師尊正法沒結束,你們還有機會選擇,但是前提是你們不能干擾正法,迫害大法弟子。」「我們不會。」它們回答。我就結了印,感謝師尊賜我神通除邪靈。

發正念是師父教給我們的神通,我最願意發正念,而且我就是通過發正念用了近幾年的時間,清除這個國際金融大都市主幹道上的血旗。過去每年無論大小節,這條幹道上兩邊都是血旗飄飄,真的透著一股邪勁。在《明慧週刊》上看到清除邪黨血旗後,我也開始發正念,一定要清除這個所謂國際金融大都市主幹道上的血旗。這樣堅持了幾年。從今年新年起不再掛血旗,開始掛宮燈後,這裏再沒掛過血旗,包括開邪黨全會都沒掛。

記得那時奧運期間,同修被綁架,我與同修在路邊座位上面對面坐著商量營救之事,一便衣在五、六米開外,用長距鏡在我前面拍照,我非常鎮定對同修說:「不要回頭,你後面有人對我拍照」,我慈悲的看著他,他把照相機放到面上對準我,我鎮定自如,他又拿下來,又提上,又拿下,我對著空間用意念說:「你對不准的,你怎麼能對大法弟子拍照呢?你怎麼能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呢?」就見他又蹲下來,我心裏好笑:只有五、六米遠,拿著二、三十公分的加長鏡還拍不到?!「你可不要幹助紂為虐的事,你不要犯傻了。」只見他放下照相機,開始在我前方橫著踱起方步來了。大概二、三分鐘後,他自己也覺察自己踱起方步了,就向我走來,我為了保護同修,不讓他看清同修,就在他將走近時,我就站起來迎上去,同修也站起來轉身走,被我身體擋一下,正好沒看清同修臉,他想跟上來,我特意放慢腳步,對著空間用意念講:「你不要跟來。」就見他在原地打圈圈,走了幾步,我覺的他可憐,就又講「你不要幹這種工作了」。就聽到他心裏說:「這活沒勁,我不幹了。」

在學法中歸正了人念,大法弟子的正念就使我化險為夷,正念使我事半功倍,在修煉中,我深深體會到只要大法弟子心在法上、身在法上,做甚麼事都駕輕就熟,師父甚麼都為我們準備好了,真的只要我們去做。作為師尊的弟子,我真的很開心,我深深的知道只要精進,修煉其實並不難,難的是人心的阻攔。跳出來,看著自己的心,用法去衡量,那麼執著就會暴露無遺。而當你能跳出人的觀念,我們也就真的站在三界外了 。

感恩師尊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感慨》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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