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在貧窮的農村。中國的傳統道德現在在中國大陸基本都喪失殆盡。以前家裏的一切由老人掌管,子孫都孝敬老人,現在倒過來了。父母辛苦勞作,還外出打工多年,為的是給兒子娶上媳婦,給他們在城鎮買上房子。這還不算結束,還要一邊種地,一邊帶孫子,等到孫子大了,孫子也到城裏去了,留下失去了勞動力的老人在農村無依無靠:既沒有養老金,又沒有人照料,有病了就硬扛,扛不過去就死了。有的老人因為活得太受罪,就自殺了,當地老人的自殺率非常高。
我的爺爺和姥姥都活到九十多歲,全靠我修大法的母親悉心照顧。
我奶奶分給叔叔家養老,晚年受盡了叔叔和嬸嬸的氣:沒人和她說話;八十多歲沒牙齒了,每頓飯還是和叔叔一家人吃一樣的飯菜;他們從不幫她洗澡、洗衣服,最後她在悲憤中去世。
我爺爺分給我家養老。我的父親不修煉,是爺爺的親兒子,可他卻從不過問我爺爺的飲食起居,爺爺生活中的一切由作為兒媳婦的我的母親全包。母親每天問爺爺想吃甚麼?想吃甚麼就做甚麼,吃喝全端到跟前,還幫他買煙,問寒問暖。母親總是在爺爺去廁所時把被子、床單給他換下來洗乾淨。因為爺爺不願給母親添麻煩,就不讓換。爺爺偶爾拉肚子,把衣服、地上弄的很髒,我父親見到了不管,只是去喊我母親來清洗。母親都毫無怨言。爺爺活到九十九歲,摔了一跤去世了,沒受甚麼罪。
姥姥每年有半年在我家,由母親服侍。母親也和服侍爺爺一樣盡心照顧姥姥。姥姥有半年在我姨家住。每次在姨家住半年就瘦了,回母親這兒過一陣子又胖起來。在姨家有時生病了,就得送來讓母親調養。姥姥去世時九十五歲。
兩位老人都常念「法輪大法好」,那麼大年紀,他倆皮膚變的白淨光滑,沒有老年斑。
當地的人都稱讚母親對老人孝敬,還有人要打電話邀請電視台來採訪母親。母親都謝絕了,她覺的這是她份內的事,沒甚麼好張揚的。
母親在大法中修出的忍讓家裏避免了許多衝突。
我的父親一輩子吃喝嫖賭抽,打人、罵人樣樣幹,我母親卻像伺候老爺一樣伺候他,他一不如意還打罵母親,還到處說母親的壞話。可是,誰聽到了都會反過來罵他!母親對父親的所作所為卻毫無怨言,真正的做到了法輪大法對弟子的要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父親在老家常打罵母親,不讓母親學法煉功,說的做的都是邪黨的那一套,我們怎麼跟他講真相,他一會兒又糊塗了。我回去責怪父親,他卻一氣之下把母親趕出家門。母親就來城裏住在我的另一套房子裏。可父親卻常來母親這裏住,來到這裏還不安分,又欺負母親。我看到了,就把父親趕回老家。
不久前,父親又來母親這裏,帶來一大包髒被套、髒床單、髒棉衣。母親花了好長時間為他洗乾淨了,卻被父親搧了兩耳光。我很氣憤,母親卻說是因為父親天天失眠,心情煩躁。就這樣,母親還是為他端吃端喝的,叫他洗澡,幫他洗衣服,帶他出去散步、看熱鬧。我知道父親打了母親後,就不再理睬他,他看到我的態度就回老家了。父親這樣對待母親,母親卻說她一點都不生氣,她生不出氣來,「不會生氣了」。
母親是在大法中修去了那個折磨人的情,也修出了大忍之心,無論甚麼人以甚麼方式對待她,她都不會和人發生衝突。是她的大忍之心維持了這個家庭的平靜。
現在弟媳和姪女中午在母親這裏吃飯,她天天盡心盡力為她們做飯,她們卻從不稱呼母親一聲,連對保姆的態度都不如,母親不計較。
母親沒甚麼文化,看書很慢,每天除了忙家務外,其餘所有時間都用在學法、煉功、發正念和聽明慧網上廣播的修煉交流錄音。她坐在桌前看大法書,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她從不串門說閒話,心在大法中,一個人獨居也從不覺的寂寞。修大法的母親,心裏沒有了愁、沒有了怨,只有平靜和慈悲。
因為母親沒甚麼文化,對大法的理解還存在一些困難,也影響她自己的悟性和正念,這些都有待於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