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至一個大門口,一個惡人叫我下車,我看了一下,車離地面很高,我閃過一念,拖下去會摔壞。但又立刻出現一念:沒事,就是不配合它們。當時我只感到那人拖起我的兩隻腳把我摔在路邊,這時有人抬我,又聽到有人說:這麼沉。之後有醫生在我身邊忙活著甚麼,我躺在床上,開始發正念。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看護我的那個人(他們叫陪護),遞給我一包藥,告訴我必須得吃(後來才知道這裏是洗腦班)。我把藥扔出窗外。
我靜下來想一想,惡人把我抓進來,但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想到近距離清除邪惡效果更大,這裏是另外空間邪惡集中的地方,我想只要我在這裏待一天,我就要發正念清除它們。在以後的時間,我時刻發正念,保持清醒的頭腦、純正的心態,不給邪惡留一點縫兒,這使我體悟到了正念的威力。想起當時被摔在馬路旁,在常人眼裏我是昏過去了,而我自己是清醒的,像從車上飄下來一樣,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在被關押的一個多月時間裏,每天都有人找我談話,有時一個人,有時好幾個人甚至十幾個人,有威脅、有利誘,但我都抱著一顆善心,正念對待。從中我進一步體悟到了「正念正行」的威力。下面就講幾件小事。
一天,洗腦班的那個頭來和我談話,他講道:「你們那個法輪章五元錢一個,得賺多少錢呢?」我平和地微微笑了一下,心裏想,你是被謊言毒害的人,我接著發正念。這個頭立刻問我:「你笑甚麼?」我沒有回答,只是平和地看著她,心裏發正念。第二天,他找到我說:「我問了,你們那個小法輪章是五角錢一個。以後我在你面前談話得注意點兒。」
還有一次,他單獨和我談話,拿著一本書。我平和地對著他發正念,竟然定了下來。弄得他只來回翻書頁,講不下去。我知道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控制他,邪惡已經被我抑制了。
有一次,他們六、七個人強硬地按著我叫我寫「悔過書」,我心裏只有一念(這也是我每天面對這些人發出的一念):不許你們害人,我是在證實法,就是在救度眾生。他們幾個人架著我的胳膊,抱著我的後腰,按著我的手,強制寫。我意識到:「我不能隨他們擺布。」我用力使筆左右、上下亂拉,讓它寫不成,同時想讓他們累,意念一出就聽那個頭說:「哎呀,這麼累。」那個小伙子也鬆開了手。
一次,有個叛徒對我說:「他們讓我看著你,從今天開始,你得聽我的。」我一驚,心想:「你怎麼變得這麼壞。」剛一想,就聽她又聲嘶力竭地說:「不聽我的,就把你綁起來!」我愣了,心想:我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怎麼不管用?(現在意識到我第一念想她壞,所以她才更兇)。看著她那兇樣,我靜了靜神,師父的教誨響在耳邊:「……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第二頁)我就想:「我還有甚麼執著心沒有放下?不能怕。」我正想著,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周圍又恢復了平靜。
在洗腦班裏,我接觸了二三十個學員,他們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是師父的經文在指導著我們,我時刻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要永遠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有一次,惡人們精心布置了一個「現場會」,讓叛徒發言,市裏和別的區幹部來參加。我想我不能參加。這時曾騙我進洗腦班的那個人來與我談話,我不理她,她說:「你得跟我們配合,你要想出去還得我們說了算。」我的心有點浮動,但立刻想到了師父的話,我意識到,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誰說了也不算。我下決心不去會場。聽到外邊喊開會,我便躺在床上,雙手死死地抓住床的鐵欄杆,心想你們抬不動我。並開始發正念,立刻定了下來。這時聽到傳來叛徒帶著哭聲的腔調。我為他們擔憂,他們自己那從心底發出的哭聲他們卻聽不見,因為他們只為人的表面,放棄了這千載難逢的機緣。我覺得只一瞬間,腦中閃出一個聲音:「沒事了。」這時我的陪護說:「我不會硬拉你的。」我鬆開手,聽見外面的腳步聲,會散了。
我走出來,看到出來的都是學員,那些個頭們還在會場裏,聽到裏面聲嘶力竭的聲音,我立即在旁邊繼續發正念,裏面的聲音立刻緩了下來。當外邊的頭都走了之後,我悠閒地在院子裏踱來踱去,心想:「怎麼也沒人問我呢?這麼自在。」剛一想就聽那個頭立刻呵斥起來。我依舊踱來踱去,心想這不算甚麼,還沒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呢。這時一個公安便大聲吼了起來,揚言要給我用刑,我立刻想到我是大法弟子。這時另一公安便非常有禮貌、聲音非常柔合地對我說:「來,請坐下來。」我坐下來,繼續發正念,而對方的語調也平和了。過一會,他們走開了。我抬頭望著天空,天瓦藍瓦藍的,白雲無瑕,組成了一圈一圈美麗的圖案(我曾在夢中看到過,但那是閃著金光的)。我知道這是偉大的師父在點悟我,鼓勵我,我看看其他人,他們誰也沒顧得往天上看一眼,而我望了許久,更堅定了我對大法的正悟:進洗腦班是邪惡的安排,說明自己修煉有漏。但我要去掉一切執著,在這裏走好每一步,走師父安排的路。
洗腦班快結束時,那個頭讓派出所的人整我的材料,要送勞教。只聽那個頭說:「你們不整,我這麼多天不白費勁了嗎?」那個公安說:「那就當給你做吧,不行,我們給她坐老虎」。過了十幾分鐘,兩個公安來找我問話,我不理,只是發正念。先是那個大個的問了一會,突然說眼睛疼跑到醫院去了(醫院就在後院)。小個的開始問,過了一會那個大個回來了,在我眼前用手來回晃,我也不理。只聽他又說眼睛疼的厲害。小個的拿著筆錄讓我簽字,我還是不睬。小個的又說:「那我們倆自己簽吧。」說著拽著那個人走出我的房間。到門外還聽那個大個的說眼睛這麼疼,有點受不了了。
洗腦班結束了,政法委出了兩個人強行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一進那個大門,看到那樣一群人,我真有點受不住,不知怎地,眼淚流了下來。這時當班的護士對我說:「這麼脆弱,你一進來,我就看你沒病,就當是來體驗生活吧。」第二天,醫院負責人對我說:「不能讓家人探視,需要甚麼東西跟我說。」我說:「押金是我的家人交的,他們也是被逼這樣做。我對你們是尊重的,醫生的天職是對病人負責,不然要負法律責任的。」他問我昨天吃的藥有甚麼反應,我說心跳得厲害。他又說我讓大夫給你換藥,不能跟她們(指那些精神病患者)一樣對待。
有幾位醫生很認真地跟我談過,他們問我:「你是相信電視呢,還是相信傳單上講的?」(他們家經常從門縫中撿到傳單。)我說:「自殘和殺人那些事咱們誰也沒親眼所見,但是我知道那些人絕不是煉法輪功的真正學員。我們師父在《轉法輪》裏講過,煉功人不能殺生,而且對動物、植物都不能隨便傷害。師父還說,自殺是有罪的。古人也講,那些不是正常死的(也就是自殺的人)連祖墳都進不了。你們在這裏工作這麼多年,這裏住了成百的人(精神病患者),他們來的時候,不是要跳樓、跳水自殺,就是要殺別人,是這樣吧?」說到這,那位醫生說:「要我看,電視上的那些人都是精神病。」她又問:「那他們屋裏的書是怎麼回事呢?」我說:「他們可以擺上去拍電視造假嘛,當然也不排除在99年7月20日以前,可能有個別精神病患者在馬路邊跟著比劃幾下子,那時煉法輪功的到處都是,可那些人不是真修的,是精神病人,那是精神病人他們就會犯病,跟法輪功有甚麼關係呢?」
在我被關押在精神病院期間,我愛人多方奔波,經過與醫院負責人交涉,他們說:「沒有政法委的同意,我們不能讓出院。」我愛人又幾次三番地找政法委那個頭,那個頭讓交3000元押金,又要找我談話。經我愛人周旋,最後談話免去,交了2000元押金才允許我出院。
我知道這一切的發展過程,都是跟自己是否正念強有關。師父講過:「就按照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去做,甚麼都能給它化解。」(《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