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日晚上10點鐘,兩名鎮幹部到我家,我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十來分鐘後,突然闖進來一院子惡徒,我大聲喊,他們就用橡膠棒毒打我。我和我愛人被強行綁架。我們發出堅定的一念,決不能配合舊勢力的安排,讓他們怎麼把我們拉走,怎麼把我們送回來。
當時總共來了11輛警車。市610、縣委副書記、公安局長、鎮派出所,刑警、武警,約七、八十人進村。武警持槍把住村裏各個道口,威脅群眾不許出門,否則就開槍。
把我們綁架到縣公安局後,十來個武警把我們從車上拖下來一陣亂打。用皮鞋擰我的腳面,致使腳面發青,腫了好幾天。我愛人的頭髮被揪下來好幾縷。他們用細繩給我們上繩,繩都勒進了肉裏。接著就把我們送往市裏。到市裏後才得知,不修煉的大兒子在第二天中午也被綁架。
惡徒們開始對我們進行審訊。無論他們問甚麼我都不語。他們問:「你知道為啥叫你來嗎?有人說去年在你家裏開了兩次法會。你的事牽扯到好幾個縣,這事已捅到省裏。只要你寫了『保證書』、『悔過書』就讓你出去。」我不理他們,並絕食抗議。他們看我們不吃不喝,就恐嚇道:「你想通過絕食出去,別想。這裏跟在縣裏不一樣,想絕幾天食就出去。不要想這個事,絕食有辦法治你。我們已向省裏請示過了,死後就送你進火葬場,骨灰給你郵回家就完事了。」
第三天,我吃了一個饅頭,喝了幾口水。吃完後肚子特別疼。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抵制迫害到底。我仔細想了想這幾天的事,他們為甚麼說事已捅到省裏,為甚麼說絕食死後就馬上火化。這不正是像師父所說的:「你不就是拿生死來威脅我嗎?」(《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我明白了,舊勢力就是在拿生死考驗我,妄圖摧毀我的意志。我決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於是我繼續絕食抗議。
過了兩天,他們開始給我輸液,他們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對他們說:「我是在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江××私定法律,做好人就犯法。我不接受。我絕食是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姓崔的局長又找我談話。問我絕食是不是受電視的影響。我說:「煉功人不殺生,這在《轉法輪》第七講中講的非常清楚。而電視上說煉功人殺人,這全是造謠。這是江××為迫害法輪功編造的彌天大謊。我越看電視越堅定,也越看清了江××的邪惡嘴臉。」他說:「你絕食就能回去了嗎?」我堅定地說:「我想走就能走。不過,這一次你們興師動眾把我綁架到這兒,我也沒打算回去。你們說已請示省裏,死後就火化,骨灰寄回家。我的命都不要了,還要骨灰幹甚麼,你們也不用寄了,隨便放個地方就行了。」他又偽善地說:「你有三個孩子,只有一個家,難道你不為他們負責嗎?」我對他說:「不是我不管他們,是江××制定邪惡法律,專門迫害好人。他害了多少無辜善良的人。一切都是它一手造成的。」接著我開始給它講真象。我說:「你看著我可憐,其實,我看著你更可憐。對法輪功的鎮壓是最大的冤、假、錯案,早晚要平反的。你沒有看過《轉法輪》,有甚麼根據說法輪功不好?你們明明知道煉功人都是好人,卻還要抓,你們身為一方官員,卻不能為民做主,不覺得有愧嗎?」他有些無奈地說:「咱是執行者,不當家。」又說我頑固。我說我是在按良心做事,這是對真、善、忍的維護。
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人問過我,只是勸我吃喝。第九天,他們銬住我的雙手,開始灌食。灌的是米湯,鹽水,薑末。灌到胃裏燒得難受,全部吐了出來。滋味非常難受,好像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我覺得自己承受到了極限。舊勢力的目的就是要摧毀我的意志,走它們安排的路。我想起了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默念了好幾遍,不再覺得那麼痛苦了。任何難、任何苦都別想動搖我修煉的心,再大的魔難我也要闖過去。過了一會兒,醫生過來拔了胃管,我昏倒在地。
第十四天的晚上,一個局長勸我吃飯,說明天就讓回去。我擺了擺頭。第十五天,省裏來人錄像。我不配合。他們把話筒送到我嘴邊,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像沒錄成。
他們沒有辦法,最後只好把我和我愛人送了回來。在危難之中,只要我們正念正行,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都將灰飛煙滅。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10/10/411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