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我曾經走過彎路,那時師父經文發表,我覺的我不對了,有一個同修對我說:「只是聽師父的,甚麼佛,甚麼神,甚麼道,甚麼魔都動不了我的心。」(很感謝這位同修,他也曾經消沉過,不知現在如何,師父在《濟世》:「不信良知喚不回」,相信這位同修一定能精進起來。)我一下子明白了,我錯了,我很難受,我很恐懼。這時有人叫我去外地工作,我覺的是師父安排我工作。
於是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工作,我想我要盡力做好。當時在廣州複印困難,我們聯繫不上資料點,我想我那是小地方,不會太注意這方面。於是我去複印。我找第一家複印二百張,當時我一回頭,有個警察站在不遠處,只是他沒向我這邊看,我一直想「邪惡看不到,邪惡看不到」(當時還沒有正法口訣),複印完我趕快走,我又去第二家複印,這家老闆蠻好的,表示不知道大法遭迫害的事,臨走時還留下一份看一下。我很高興,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我性格內向,膽小,口笨,一直很發愁怎樣講真相,再加上自己錯過,很沒信心。通過這一次,我信心大增:會有人聽真相的。我也明白和這裏的人有緣,於是我下班後去發資料,平時在街上或車上我會主動跟人聊天,總會遇到有緣人。我很高興,當然也遇到不願意聽的,也遇到過穿便服的警察,不過都沒有怎麼的,他們不聽,不信,就算了,我就走了。
那時看同修的體會給我很大鼓勵和幫助。記得有一篇《童話故事》《一臂擎天》,在《童話故事》中,當真正信師信法,無條件向內找時,任何邪惡都不存在了,在邪惡的眼皮底下,真相資料每天依然廣傳到眾生手中,打印機每天輕快的唱著歌,真是童話故事中一般美好。我在法理上明白了很多,破了我很多人的觀念,很美好。我再次寫下了自己的嚴正聲明:生命的意義在於同化「真善忍」,我要堅修大法。《一臂擎天》中同修體會到每個大法弟子都可以一臂擎天,助師正法,破除一切邪惡。那時還沒有正法口訣。這給了我很大信心和鼓勵。那時我也常常想著我可以一臂擎天,該做甚麼就做甚麼。
大半年後,我離開了那座小城市。回想起來,我知道是師父安排我來這裏,讓我從新歸隊,鼓勵我,扶著我走回正路。我總覺的我們是師父的孩子,當孩子做錯了事情,做父母的根據孩子的性格特點,弱點,承受能力去教育他,引導他,循序漸進,無限的耐心,細心,操心。我從小自卑,性格內向,膽小,口笨,總覺的在社會中是弱者。當做了錯事更是難以自拔。法理不明,學法不精進,意志力差,又怕酷刑(雖然還沒有親身經歷酷刑),總之自己很不好。師父就是這樣以洪大慈悲才包容了我的一切,安排好了我的一切,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扶我起來,扶著我走,看護著我走。我說這些是想告訴尚未歸正的同修,拋開一切執著,拋開一切人心,相信師父,有師父在,沒有甚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在怕心之中就如跌倒的小孩,不願認錯,不願正視自己的問題。其實還是不相信師父,不相信大法。而是害怕邪惡,相信邪惡了。師父會根據你的特點,你的承受力安排好你的一切,只要你願意修。舊勢力安排的邪惡考驗想毀掉你是不可能的,師父根本就不承認。其實這裏真是一個信師信法的問題。我後來明白了。記得一位同修講過:當一個嬰兒放在老虎口中,他是不知道害怕的。嬰兒沒有人的觀念,他不知道老虎是可怕的,吃人的。在修煉中也是這樣,是人的觀念障礙了我們的正念。
走到今天,我其實和修煉前已經變化很大了,有很多東西是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不再那麼內向了,因為要講真相,需要主動跟人溝通。在不斷學法中,明白了法理,明白了為何而修煉,意志力堅強了,怕心也在漸漸去。只要相信師父,按師父要求的去做,甚麼都很順的。在講真相中會碰到很多很好、善良的人,也提醒我要不斷講真相。在修煉中一直是磕磕碰碰中走到今天,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沒做好,時常不精進,需要師父操心。時間很緊迫了,要抓緊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正念正行,走好以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