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迷中醒悟,從返修煉路
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對法輪功迫害,我們的修煉環境被破壞了,我因有怕心,也就不煉了。我把書都保存起來,心想等以後再學吧。
二零零四年冬,我第一次看到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和《明慧週刊》的同修切磋文章時,第一念就是後悔,想當初我由於怕心放棄了修煉,躲到常人中過安逸生活,而同修們卻在邪惡的高壓下,放下生死,在證實法救度眾生,堂堂正正跟隨師父走到今天,真是令人佩服,我比起同修來真是無地自容。我急忙找出保存的大法書,一本本、一遍遍,如飢似渴的學了起來。
由於這幾年離開了大法,所有的疾病又都回來了,還添了新的病,我從新修煉十多天,不知不覺身體回覆正常了。
我覺的法太好了,但我這人從來膽小,性格內向,不願和人交流,就在家偷偷煉吧,不敢去講真相。學了兩個多月的法,我想,我也是大法中的一粒子,我要去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村幾個同修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集體學法煉功,當時我們不會發正念,只是不停的念正法口訣,我開始向周圍人講大法的神奇美好和被迫害的情況。
師父的《向世間轉輪》和大紀元發表《九評》後,我又產生了怕心,認為講三退被人不理解,講不通。由於人的觀念太重,給我的生活帶來了魔難,首先面對丈夫的不理解,他說,功好你就悄悄煉,反對毛反對共有甚麼好處,就憑你們幾個煉功人能把共產黨怎麼樣?
我耐心的跟他講邪黨執政以來沒幹過一件好事,把我們中華古國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國寶──珍貴的藝術品,有的都是價值連城的無價之寶統統砸爛,說甚麼砸爛舊世界,建立新世界,把家家供奉的祖宗牌位說成是迷信,破四舊全砸爛,死後去見馬克思,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認賊作父,破壞了中華五千年文化,黑白顛倒,是非不分,一次接一次的整人運動,每個階層都要整一批,把人都整怕了,與人的互相關愛變成了鬥爭、仇恨。中國本來是世界上有名的文明古國,搞成了個道德淪喪的一個惡國,貪污腐敗、賣淫嫖娼,為了錢甚麼壞事都幹。道德是人類的靈魂,人不重德,天誅地滅。共產黨不幹好事,它在毀滅眾生,毀滅人類。我們煉法輪功是按照宇宙的「真善忍」法理去修煉,師父教導我們,遇到問題向內找,凡事要先考慮別人。法輪功以神奇的功效,使修煉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共產黨就是不讓老百姓好,詆毀、迫害法輪功,我們不是反共,是把事實講出來,讓老百姓明白。
我修煉前喜歡刺繡,繡了過去認為的「十大偉人」像,我把它都統統毀掉,還有家中貼的毛的畫像和有關書全部處理掉。為此丈夫也跟我過不去。可我堅持講真相、勸三退。慢慢的,丈夫就改變了看法。
二、去掉怕心證實法,證實法中去怕心
我一開始出去發傳單時,膽膽突突,心慌肉跳的,我就不住的發正念、壯膽,逐漸正念足了,心態穩了,就能堂堂正正做了。有一次夜裏我們到一個山村發資料,走到村邊時看見村子裏有個拿著手電照,我嚇得不讓同修走,我們便躲起來,等那人走了,我們才進村發資料,不一會兒那人又拿著手電出來了,嚇得我們就跑,其實那人是去鄰村上夜班的,我們正好走了一條路,走了好一陣被那人追上了,他只是問我們是誰,幹甚麼的。事後一想真是虛驚一場。
路上碰到車時,嚇得我生怕被人看見了就想躲起來,有時轉過臉站到路邊,有時乾脆蹲到路邊。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腦中閃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宇宙中最偉大的生命,我做的是宇宙最好的事,最正的事,有師父看護,怕甚麼,一切邪惡都不敢碰我們的。我知道這一念是師父在點化、加持我,頓時正念十足,甚麼都不怕了,再遇到人、遇到車我都把他們看成等待救度的眾生,把「法輪大法好」打進他腦中,我一路上背《正念正行》,歸正自己。
以後我在做真相前,先發正念:我去救度眾生,證實大法,怕心不是我,我把你徹底清除出去,堂堂正正做三件事。同時清除自身空間場和所去地方干擾大法弟子做三件事、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發完正念再去做事,邊做邊發正念,真覺的自己是宇宙中最偉大的生命,坦然處之。做得多了,正念足了,做起來也就得心應手了。
三、也談背法
學好法是修好自己的基礎,做好三件事的保障,背法是學法的昇華。把法記在心中,隨時都能用法去衡量,在艱苦的過關中,能把握好自己,堅定的信師信法,從容的從魔難中走出來。我初學法時就把《洪吟》和《精進要旨》背下來了,我覺的這兩本書好記,背起來也容易,可背《轉法輪》我連想都不敢想。前一段時間《明慧週刊》上同修們對背法談了很多,我感到差得太遠了。師父在講法錄像中講到長春同修在一起學法不拿書,大夥坐一圈開始背,你背一段,他背一段,一字不差的背著學法,有的同修還能把書倒背下來。我悟到這是師父對我們背法在不同層次中的要求,我必須把他背下來。
我先是一段一段的背,把一個問題背完了,再把一段一段連起來背,然後再複習背過的法,再加上通讀,這樣記得比較牢固,可是太慢,背的多了,總是背了後邊忘前邊,背一講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我背法時先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背法的因素,這樣背起來比較容易。有時怎麼背都記不住,我就逐段往下背,第二天就記得非常快,背法也有關要過,你突破這一關,以後背就很容易,由於干擾不斷,都快一年了,我才背到第八講,我相信,堅持不懈的努力,總有一天我會把《轉法輪》背下來的。
四、在師父慈悲呵護下,走出丈夫離世的困境
今年五月,我和丈夫在張家口一工廠找了一份工作,兒子也在張家口學開溝機,女兒上高中。因是生地方,我沒能找到同修。我的同事都是湖北人,丈夫不讓我公開學法煉功講真相,這一段時間我很不精進,真相講的少,不能保證五套功法每天都煉,心情也不好。
幹了大約兩個半月,工廠倒閉,我倆失業,老闆互相扯皮,不給開支,帶工的人不見蹤影。幾天後,兒子也沒活幹,全家失業。隨後丈夫牙痛、感冒不好,到醫院一查,脾巨大、高燒、肝、膽、脾都不正常,馬上住張家口二五一醫院治療。第三天醫生說查不出病因,血糖降的快,讓到北京大醫院去查。我們出了院,當天住在大姐家,因當時丈夫病情嚴重,他自己怕死在半路上,不想去,又湊不到錢,就沒去北京,我們找了個中醫,開了幾付中藥先吃,等家人來後再作決定。我這人性格內向,表面上很平靜,心中著急,沒辦法,只好默默求師父救救他,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咋辦呀?女兒要讀書、兒子沒成家,一旦失去這個環境,我可咋修呀?我好苦啊!
大姐是給人看攤的,前後院很大,我和丈夫住在後院,丈夫成天成夜高燒說胡話。第二天他的哥哥、弟弟、妹夫都來了,一商量又住進了二五一醫院的外科,邊查邊治,計劃把脾拿掉。兄弟姐妹給湊了兩萬多塊錢,住了十八天,把錢花完了,病情惡化,最終醫生也沒查清是甚麼病,不敢給做手術,妹妹又給匯了三千元,又匯丟了,我想丟就丟了,就當多住兩天花了吧,是該回家了,我們決定第二天出院。第二天早上一下樓,兒子騎的摩托車丟了,怎麼這麼不順呢,那麼多車,為甚麼偏偏偷我的呢?修煉人沒有偶然的,都是有原因的,也許是欠人家的吧,丟就丟了,我想這下把債還完了,破財免災,丈夫的病該好了吧。
回家後,我給丈夫放師父講法錄像,同修們都來我家鼓勵他,發正念、學法。起初,丈夫好轉的挺快,一個人扶著能出院、出街,不發高燒,吃好多東西,我想師父管他了,他有救了,我非常感謝師父,每天都有人來家看他,我向人們講著大法的神奇美好。
可是沒幾天,丈夫又越來越嚴重,我不敢往壞處想,總想消完業會好的,最終他還是離開了我。看著去世的丈夫,我第一念就是我該怎麼辦?你給我撂下這堆爛攤子──三萬多元的外債,女兒讀書、兒子又未成家。頓時像天塌下來一樣:我沒能救下他和他相關的生命;我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家庭的重擔落在我的肩上,我是個家庭婦女,沒有甚麼常人賺錢的本事,也不想把更多的精力用在生活上,耽誤修煉;我該何去何從,如何面對修煉與生活;我遺憾丈夫塵世走一遭,與大法擦肩而過,沒能與我同修,何時再與大法結緣?
其實丈夫已經高燒一年多了,沒別的症狀,我讓他學法,他就是不學,師父已經給他延長了生命,他在病中也是抱著治病的心聽法,說我病好了,我再煉功。修煉是無條件的。可惜他四十七歲就離開了人世,我更明白了人生苦短這話的含義,我必須抓緊有生之年,精進實修,功成圓滿,大法是慈悲,也是威嚴的,我來在世上,不是過常人生活,而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當我在痛苦中煎熬時,腦中閃出一念,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兒子也說你沒事,你有師父。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呢,我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
由於我動了人心,不想去丈夫死的房間,覺的有點害怕,這種感覺越來越厲害,這是怕心給我招來的麻煩,我一定要戰勝它。喪事完畢,剩我一人的時候,我發出一念,這家是我修煉的環境,不准任何因素來干擾我,我便硬著頭皮坐在炕上大聲讀《轉法輪》,發正念清理,膽子越來越大了,這個狀態三天就過去了。
辦完丈夫的喪事,我要趕快振作起來,把這半年多耽誤的儘快補回來,回到同修們證實法的行列中去。我照常到煉功點學法煉功。農村人喜歡站街聊天,晚上街上到處是人,我每天從人群中穿梭到煉功點時,人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以一個超常的形像,給他們展現了大法的神奇,一個弱女子失去了丈夫是很難熬過去的,然而在他們看來,我精神還不錯,還有心煉功,讓人驚訝。就這樣,我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在師父的加持下,從丈夫病逝的困境中走出來了。我真正感受到了「修大法是有福份的」這話的份量。
丈夫去世了,兒子又得了腰椎盤突出病,不能幹活,外債欠了一大堆,還得再給兒子看病,我也不知道這是舊勢力的迫害,還是我自己的命中註定,我真有點熬不過去了,心中問自己,我為甚麼這麼苦呢?這苦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修煉就是苦,不是躺在搖籃中享受,是在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使你變得越來越堅強,堅如磐石。「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業力阻;橫心消業修心性,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師父的話時時都在激勵著我必須堅定的走下去。每當我在常人的名利情中痛苦的煎熬時,師父都在看護著我,支撐著我,使我有勇氣走到今天。
有一天,兒子又說腿也疼了,就是這天,我在學法點上發正念中,眼前閃出一個小孩,身上、腿上用繩子捆著動不了,而且那之前又做了個夢,兒子被三、四個惡人用繩子捆著腰吊在山谷中,還像下雨一樣澆了一種不知是甚麼的水,不一會兒,兒子就死了,我乾著急沒辦法,而那些惡人在一邊又說又笑,自在的很。一會兒來了個警察。師父在點化我,兒子的病是舊勢力的迫害,舊勢力想利用迫害親人來拖垮我,同時也在利用這種形式阻礙世人得救,給我證實法、講真相造成困難。
我發正念,徹底破除、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讓所有參與這種事的因素消滅,解體。同時我找出一顆私心,過去丈夫和兒子都不喜歡我煉功,覺的我煉功是和邪黨作對,被人不理解,他們沒面子,經常給我製造麻煩,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有時相信,有時反對。我始終想,我是來修大法的,不在乎你們的態度,這個家只是修煉的環境,我把他們當成了我修煉提高的因素,久而久之,我和他們擰的勁越來越大,兒子對我沒好感,出言不遜,我也就當成了家常便飯不在乎,總是忍著。我想修煉結束了,我們各走各的。這個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沒完沒了的干擾。細找自己,修來修去,我的善哪去了?慈悲心哪去了?整天講救人救人,連自己最親最近的人都救不了,這不可悲嗎?
根源找到了,我必須從身邊做起,正念正行,凡事要考慮別人。我把心放下,對得失看得很淡,結果打工的工資給了,妹妹匯的錢也找到了。
我不想因病走進大法修煉的,同修們談去掉根本執著時,我覺的我這個根本執著放下了,結果還是栽了個大跟頭。修煉是弟子無條件的修煉,不是師父無條件的保護,你修煉了,連你的親人都上保險了,沒有生命危險了,不是這樣的,人各有命啊,在困境中,在魔難中要理智、清醒、正念正行、堅定正信,走穩走好每一步,越到最後,法對我們要求也就越高,決不能掉以輕心,被舊勢力鑽空子,爭取達到在不同層次法對我們要求的標準。
女兒很懂事,我初學功時,她才十一歲,總喜歡和我去煉功點。現在上高二,時間緊也不修煉。女兒是學美術的,每月另交二百元學費,她爸病後,她怕費錢,一個多星期沒學,老師知道後主動找到她說:你的學費老師不收了,買紙筆等資料沒錢時,你跟我說,我給你解決。並鼓勵女兒要好好學下去,很有前途的,還給免了許多其它費用。女兒高興的跟我說時,我說這是慈悲的師父在幫咱們呢!謝謝師父對弟子無微不至的照顧。
我們這個家庭很獨特,丈夫兄弟五個,有兩個瘋兄弟,我和大嫂煉功,這兩瘋子真是人見人怕。我修煉前看到他們總是心慌肉跳,骨頭髮軟,我一人在家時就把街門鎖上,現在兒子外出打工,我一人在家,街坊鄰居、親戚朋友都為我擔心,生怕他們倆到我家鬧事。我想我是修大法的,甚麼人、甚麼魔都動不了我。由於我念頭很正,有時他們干擾我,被我的正念震懾之後,再也沒有干擾過。
在師父的呵護下,生活上有大哥大嫂的幫助,我沒有絲毫的空虛和孤獨,時時都感到沐浴在佛光中的溫暖。
我有個根深蒂固的執著心,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不愛與異性接觸。丈夫死後,我更不想招惹異性,生怕招來麻煩。凡是執著心都要去的,堂堂正正修煉,大大方方做人,面對干擾,一身正氣,頓時邪惡解體,麻煩煙消雲散。還有一件事,我本不想寫出來,我想修煉人的路是師父給安排好了的,不是自己人為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又礙於情面,不想與同修交流。在成文的過程中遇到了矛盾,師父點化我不要保留這顆骯髒的心,修得執著無一漏,於是我決定寫出來。
本來我對情看的很淡,一個人生活倒也自在。現實生活中我面對三萬元的外債,女兒上學的費用,兒子成家的費用,我該如何去平衡,如果出去打工掙錢,修煉時間就少,我修煉時間短,需要大量時間學法煉功,我們這兒學員又少,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從根本上講我不想離開這個修煉環境。再找一個伴侶,我又不想去應酬生活瑣事,這個矛盾困擾了我一段時間。慢慢的由於安逸心的作怪,有個想法滋生出來,找一個伴侶,幫我支撐這個家,生活上也好有個照應,減輕我的負擔,圓容我的修煉環境,我好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修煉上。有時這個想法反應的很強烈,甚至碰到異性都要去衡量一下。
咋會這樣呢?這顆心骯髒的不得了,使我無地自容,簡直不能修下去。它不是我,我努力發正念鏟除它。今天把它寫出來,曝光邪惡,從根子上去掉它,堂堂正正的做人,我卸掉了一個大包袱,輕輕鬆鬆往前走。
我最近悟到,大法修煉只看人心,不重形式,不是叫你在物質利益上真正的失去甚麼,而要把這顆心放下,不論在人的表面是甚麼樣的生活形式,做好三件事,真正的修好自己是最重要的,做好三件事,一切都在其中。為了我們修煉,師父在給我們平衡著不同層次中欠下的債,把心放下,一切隨緣,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五、去掉人心,要有正念
有一次我和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同修出去寫真相標語,白天幹了一天活,晚上走二十多里去一個山村,將到A村時,我問同修走行不行,咱們去裏邊的村不?這一道溝有四個村,往裏走都是坎坎坷坷,石頭多不好走的河灣路。她說不用去了,外邊村裏有了,裏村的人出來也就看見了,我想都走這麼遠了,順便多寫兩個村多好啊,又想同修年紀大了,幹了一天活,怕她太累了,就沒說自己的想法。我們做完A村就往回返,返到我問同修的地方時,我的腳面疼了起來,像崴斷一樣,我就發正念,也不管用,我邊走邊正念抵制,往路邊電桿上寫標語。走到離我村二里多路時,我看見在公路上橫著寫了一個大「人」字,幾乎與路寬度一樣大,我覺的很奇怪,就跟同修說,誰給路上寫了這麼大一個「人」字,當時已是半夜十二點左右,根本沒人去寫。因我們帶的資料還沒做完,我倆商量繼續做,我們做完回家已是早晨四點二十。
第二天,我和同修都腳疼、腿疼,第三天疼得更厲害,我們每天都繼續做農活,我才發現不對勁,發正念也不管用,好像越疼越厲害。我想前幾天,我倆到外地做真相,走了四十多里,我穿的是半高跟皮鞋,腳一點不疼,這次我專門穿了一雙運動鞋還這麼疼,原來是我動了人心,路上看到的大「人」字,是師父在點化我呢。悟到這一點,我的腳很快不疼了。
我們不論做甚麼,都要正念,不要人心,只要正念足,做甚麼都沒有障礙,相反一動人心,哪怕是做證實法最神聖的事,師父都要給你指出來,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去掉執著,提高上來。
為了宇宙正法,為了弟子修煉,師父付出太多太多了。同修們,共同精進吧,抓緊這千載難逢、瞬間即逝的寶貴機緣,再創輝煌,到法正人間時,我們圓滿隨師還。
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