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跌倒了,爬起來,向內找,挖執著
九八年初,下崗一年多的我,生活上無著落,家庭面臨崩潰,唯一關心我的哥哥又得了腦血栓,回想半生中的苦與難,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就在這時,面臨即將走向地獄的我,意外的喜得大法。
聽了師父的講法後,我想:這人還能修成佛,從此脫離這苦海無邊的人世,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心生一念,修!修上去!修成佛!煉功不到一個月,在我不知不覺中,甚麼心臟病、胃病、頸椎病、氣管炎、陰道囊腫等一掃而光。我從修煉那天開始,從沒想過我的病如何,我就是一心要修成佛。這一念沒有錯,但我不能放下,心裏老想著可別被別人拉下,我得往高修。它成了埋藏在我心裏很深的一大執著,讓我摔了大跟頭。一直到從勞教所回來,我才把它挖出來,徹底修掉了它。
七二零後,我經過多方面的思考,堅定下來了:修煉一年多來,在我身上出現了那麼多神奇的事,這難道是假的嗎?再說,要是沒有師父沒有法我怎麼能修煉,怎能修成佛呀!於是毅然決然的幾次去北京上訪,走上天安門。
師父發表《走向圓滿》經文,指出了弟子們存在的根本執著問題,我沒有認真去悟,只是膚淺的找了找自己,認為自己不是師父說的那種為了身體好,大法符合自己觀念,才來修的,我是真心要修佛來的,沒有這個問題。
二零零一年四月,我在一次發放資料時被人舉報,被非法關進勞教所二年。即使這時,我還是不知道找自己的根本執著,就是人對人的幹,吃了不少苦。解教時被直接送當地洗腦「轉化班」。由於正念不足,執著心不去,被邪悟的人「轉化」了。回家十幾天後明白了,舊的執著沒找到,又產生了新的執著,為私為我的心又上來了,認為修不上去了,師父不要我了。我就給師父磕頭,把腦門磕的腫起一拳頭高,嚇的我女兒和我一塊哭。那時真是不想活了,心裏那個滋味真是無人能想像得到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利用我女兒、丈夫、鄰居點化我,夢中點化我,使我從新振作起來。
三年沒見到師父新的講法了,我就到附近的大法弟子那裏借,結果誰都不給我,不願意理我,認為我被「轉化」了。有個弟子在我好說歹說下才把《北美巡迴講法》借給我,並讓我看完馬上還給她。我只看了一遍就趕快給她送回去了。沒看明白,只記的師父說的一段話:「修的不好就會淘汰很多生命,那麼等你圓滿的時候,等你歸位的時候,你會發現當初對你寄予無限希望的那些生命被淘汰的非常的多。」。看後又產生了新的執著,心想我世界的眾生都叫我給毀了,我就哭啊哭啊。這時師父借我女兒嘴點化我,女兒十分冷靜的說:「媽,別哭了,正法一天沒結束,就有機會,師父不會放棄你,我陪你煉。」第二天丈夫又帶我去幾十里外的大法弟子家去找師父講法。回家路上,因為有書了,我高興,他也高興,他說:你好好學吧,我也不願你「轉化」。我恨死讓你「轉化」的學員了,讓我遇上她我非打死她不可。我說你也別怨人家,是我自己法學的不好,才做錯了。
因為有了親身體會,從那以後只要我知道有被勞教所「轉化」後出來的一些人,就主動給她們送師父的講法,幫她往回悟。有了師父的講法,我就沒白天、沒黑夜的學,睏了睡一會,醒來接著學,整天學法,發正念,煉功。
三個月下來,我明白了許多法理,能把自己放在大法中,找到了自己根本執著,在法中一步一步往上升。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今天可以告訴你們了,你們的修煉絕不是為了個人簡簡單單的圓滿問題,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對你們寄託無限希望的與你們對映的天體無數眾生,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每一個龐大的天體大穹中的眾生。」回想自己的修煉過程,從來沒有想過我修煉是為了他人,例如去北京證實大法,嘴上說是要去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實則是為了自己能修成佛。目地根本就是自私,在大法和師父遇到邪惡的迫害時,我還在利用著大法。這與無私無我的覺者有天壤之別呀。
挖出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我的修煉有了質的飛躍,我明白了修煉是何等嚴肅的事情,那個佛不是用常人的手段,做常人的事做上去的,是修心性修上去的。想用超常的法達到個人的目地,本身就是骯髒的行為,那就是舊勢力所要的,如果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在法中昇華,那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還認為自己在大法中修呢?真危險呀。
二、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走正證實法的路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發表了,我連夜看了三遍,我從迷茫中清醒了、明白了,我完全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讓我拘留我就去,讓我勞教我就跟著走,還認為自己比別人修的高呢。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論我過去與舊勢力簽過甚麼約,我都全盤否定,堅決跟我師父走,決不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第二天六一零頭子帶著一幫惡警闖進我家,叫我到法制學校去開會(洗腦班)。我說:「我有師父,這回我可不能聽你們安排了。」
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要強行綁架我。我女兒把我叫到屋裏,叫我發正念(我悟到,是師父利用女兒在告訴我),她站在門口和他們講。他們誰也不敢進來,就在客廳裏威脅我丈夫。後來我女兒踢開我的門對他們說:「我媽堂堂正正修大法,法輪功有甚麼不好,教人做好人,又沒幹壞事,幹嗎要抓她!」惡警害怕了,衝著我說:「那你說說吧,你在大法中受甚麼益了?」我就開始給他們講我的身心變化。講著講著,我女兒看著我笑了,說你還講呢,他們早走了。
後來一個明白了真相的鎮政法委書記把我丈夫找去說,如果六一零再來,你就說你愛人身體不好輸液呢,和我統一口徑,不讓他們再來了。此事過後,我明白了只要大法弟子在法中,正念正行,誰也動不了的,誰想動我,我師父還不讓呢。從那以後,我做任何事情都要用法來指導,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當然此事過後又找出了許多人心,那就修去它,歸正自己。
三、修好自己,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舊勢力的非法迫害,就要多學法,多發正念,還要正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是要證實法。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賀詞》)只有在助師正法中修好自己,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才能配得上師父給予我們這麼高的榮耀。
學了三個月的法,發了三個月的正念,走出來後,面臨的就是大資料點被破壞後的狀態。聽其他弟子說:剛剛湊了一點錢,一張資料沒拿到,資料點就被破壞了。怎麼辦?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就得做證實法的事。救度眾生是師尊賦予我們的使命,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那麼多同修看不到師父的講法,那麼多眾生等著我們去救度,怎麼辦?大法弟子甲和我商量,湊點錢,咱們自己做。就這樣,大家從生活費裏,從穿衣上一點一點湊了點錢,甲把女兒給自己買衣服的錢要來,又把自己的舊衣服都找出來我們穿,省下來的錢做資料用。有一次我女兒問我:「媽,人家的內衣你怎麼也穿呀?」我含著眼淚甚麼都沒有說,常人怎能理解修煉的人呢。就這樣買了電腦,女兒又帶我去北京買回了複印機,在同修的支持、大家的努力下,一個家庭資料點建立起來了。女兒管電腦,我管複印,甲弟子傳送資料。
這位大法弟子與我配合相當好,有了問題都找自己,同時把師父講的注意安全的法,牢牢記在心裏,經常互相提醒安全問題。所以三年來資料點穩步運行,同時又幫助有條件的同修在法上切磋,共同提高。後來又建立了幾個家庭資料點。當然了做的過程中也修去了自身的許多不好的東西,明白了法理,在法上共同提高,心性也在不斷的昇華,幾個資料點都在穩步運行,心態也越來越穩。
買耗材的幾個地方,經過大家不斷的講真相,經理和家人都退出了邪黨組織,並免費為我們修理機器,修理工也把修理技術教給了我們。現在我的複印機我自己就可以修理了,同時還可以幫助其他資料點修理,免去了外修的麻煩和安全問題。通過這段時期的修煉,在這個層次中,我明白了,甚麼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也明白了師父所說的,注重這個過程的含義,也就是說,做的過程中,認真學法。心性提高上來了,師父就為我們做了。
我知道我的每一步提高都離不開法的指導,師尊的慈悲呵護,同修的幫助與支持。
四、衝出束縛,從我做起,圓容整體
我有一個觀念,在束縛著自己,影響整體昇華和提高,那就是依靠思想。看到我市的大法弟子們之間協調不起來,大家都很著急。有時,某一片的弟子被抓了,另一片的弟子好長時間都不知道,影響了發正念和營救大法弟子,結果有十多名弟子被判了刑,造成很大的損失。弟子乙找到我說,你快出出頭把整體協調起來吧。我就讓她去找過去的輔導站的人或自己認為修的好的老大姐、老大哥們。我怕我做不好,再說我又「轉化」過(後來認識到了,這又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也找了七二零以前的老弟子,由於自己的執著,沒有成功。
學法中我明白了,我又向外去找了,師父告訴我們:不依不靠。我又忘了我這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了。我想從我做起吧,先成立學法小組,甚麼問題都可以在學法小組上解決。正念一出,大法弟子乙又來找我了。於是我倆去外地,看到其它地區從縣城到農村學法小組都成立了,不但對學法煉功起促進作用,對講真相、救度眾生發揮的效果也非常好。另外集體學法也是師尊留給我們的修煉環境。我倆一商量,從我倆做起,不依不靠。可是誰都想參加這個小組,放在誰家裏都害怕,在乙家誰也不敢去,因乙和我一樣被抓過幾次。可我倆不氣餒,互相鼓勵,沒有人學咱倆學。就在第二天,一大法弟子找到她說讓上她家學去。聽了這話,我倆都會心的笑了,路子走對了,正念一出,師父又幫我們了。就這樣第一個學法小組成立了。緊接著都沒用我們倆去做,接二連三的學法小組都成立了,又是師父在做了。
從此以後,我市的《九評》基本上遍及家家戶戶,好多弟子都和外縣聯繫到農村去發,有的把資料點也搬到了邊遠山區,整個市區協調起來了。被抓到看守所的大法弟子都在大家正念加持和利用各種方式講真相、揭露邪惡和反迫害中闖了出來。
通過這件事我深深體會到,不要等,不要靠,從我做起,我們這些大法弟子一點連一線,都連起來,邪惡也就無縫可鑽了,整體也就提高上來了。我進一步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段法更深的內涵。
五、向內找,正念顯神威
那是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正是鬧「非典」時期,一個大法弟子找我去外地送一台複印機,她說現在鬧「非典」,路上查身份證,我沒有,你去吧。當時我的身份證也丟了,我倆一商量,讓我女兒去吧,她有身份證,女兒也同意了。可是車打來了,老伴說啥也不讓女兒去,還對我罵個不停。我說不讓去就算了,還罵甚麼呀?越說他罵得越厲害。這我可得向內找找我自己了。是呀,這麼大的事,我們兩個大法弟子不去,卻讓一個不修煉的孩子去,我這不是對證實法的事不重視嗎。不行,我去。我做的是證實法的事,誰敢查我。一念發出,我就上路了。遇到幾個檢查站,來往車輛,無一例外,車上的人全部下車,又是查身份證又是檢查身體、消毒。我就坐在車裏發正念。上車消毒的護士根本也沒看見我,就這樣,我發著正念,通過了一個個檢查站,順利返回。
再有我和姐姐因家庭矛盾,有二十多年沒有往來。二零零五年我把姐姐從黑龍江接來。姐姐是有五十多年邪黨黨齡的老黨員,一提退黨的事就炸,甚麼也不看,也不聽,我就天天發正念,發了半個月的正念後,她看了《九評》,退出了邪黨,又得了法。走時帶走了一箱子《九評》光盤、資料、大法書、講法帶子,高高興興的說:「我回家讓我的孩子們都學大法。」到家後來電話告訴我:「我們老大你給買的衣服都沒拿,抱著大法書就跑回家去了。」我聽了很高興。當然了過程中不斷的向內找,不斷的修正自己,半個月的正念讓我認識到,自身不好的東西修去越多,正念就越來越強,越起作用。半個月不短呀,可是這半個月,也讓我越來越明白了,在證實法中修好自己,這就是正法修煉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有了上面的經驗,我就不斷的向內找,在我純正的正念下,被我認為我那些頑固的、不可救了的哥哥、弟弟、妹妹們都退出了邪黨的一切邪惡組織。其實讓我更明白的是:我能按照法歸正自己,正念強,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就在看我們在這件事當中能不能昇華。
六、干擾面前找自己,加強正念,圓容家庭
剛從勞教所回來的那段日子裏,自己不知道向內找,招來了麻煩,我和丈夫都是下崗工人,倆人加一起每月工資不足四百元,女兒上學,我又在勞教所呆了二年,家庭生活十分困難。偶然的機會丈夫找到一個合適的工作,半天班每月工資八百元,這在我們這已經是相當不錯的,常人都很羨慕,他也挺高興。可我認為那地方不乾淨,就不讓他去,經常吵架,這一下招來了不好的東西。他一回來我就渾身發冷。有幾次那不好的東西都和我對話,告訴我它不是昨天來的那一夥的。發正念也不好使,老是求師父,好一會還是那樣(在這說一句,這回我可知道找師父了,在勞教所裏,惡警打我、電我,我認為不給師父找麻煩,我自己承受,其實我又能承受甚麼呢,還不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嗎,說白了還是在證實自己,如果喊一聲師父,誰敢動我呀,也就不用師父去承受了。)在不斷的學法中,我還是向內找吧,其實還是為私為我的這顆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怕他去這個不乾淨的地方影響自己的修煉,舊勢力就利用那些低靈來干擾我了。
就此事而言,我還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我又想了,就是我有有為的心,那也是我在證實法中應該修去的東西。我有師父在管,我按我師父講的法把它修去,也不允許你舊勢力、邪惡來干擾,邪惡的舊勢力不配考驗大法弟子。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承認這些干擾,正念清除它,同時按師父的法找自己,事情馬上有了轉機。家庭和睦了,再遇到干擾一念就管用了,老伴也願意聽我給他講師父的法。現在老伴和女兒都走進大法中來了。我也學會了對照大法向內找,也真正體會到了在矛盾面前、在干擾面前向內找,正念的威力與作用無比巨大。
寫的過程中,不斷的對法理有新的認識,這就是不同層次中的修煉吧,我會用大法來洗淨自己,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證實大法,完成我們來時的洪誓大願,走正、走好最後的正法修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