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馬三家子勞教所,杜清秀出現心臟病狀態,但那些女惡警們並沒有因此停止迫害,用各種辦法逼其放棄修煉。當晚,時任三大隊副大隊長石宇(後調入所部)、副大隊長(負責生產)張卓慧,用暴力手段,搧耳光、擰胳膊,強制杜清秀剪掉長髮。接著派邪悟者李騰(大連)、張立君(本溪)向杜清秀灌輸邪悟理論。在沒有得逞後,他們把杜清秀關入倉庫內,由張立君陪同,與其他人隔絕,企圖用恐嚇、欺騙等手段,使其接受邪悟。失敗後,王曉峰(時任三大隊大隊長,後調入女所所部)、王丹鳳(時任三分隊領隊警察)、崔弘(時任四分隊領隊警察)三個惡警強按杜清秀的手,崔弘用拳猛擊杜清秀的臉,用腿壓住她的肩,強迫杜清秀在罵李洪志師父的字條上簽名,按她的腿踩師父的像。
在這之後,杜清秀就被分到了三分隊。王曉峰、石宇、張卓慧、王丹鳳等人常常用冷言冷語侮辱杜清秀。當時杜清秀身體不好,出身又是教師,不太會幹勞教所裏的奴役活兒,她們硬侮辱她說裝病、手慢、笨等等,催促快幹活兒。杜清秀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經常暗地裏背誦師父的法,相信大法能使她身體變好。一段時間後,她的身體好了起來,人也變得伶俐了。
杜清秀不簽月考核,不承認這種非法的迫害。新任大隊長張君、張卓慧、王丹鳳、張磊(分隊長),多次硬掰她的手指逼其簽字。有一次,她的左手大拇指被掰得不能回彎兒,一動就聽見骨頭「咯咯」響;張君扇她的耳光,把她的牙打掉一顆。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馬三家子勞教所以所謂「法輪功破壞奧運」為藉口,成立「嚴管隊」,從所部調來男惡警打手,把從北京被綁架轉移來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與遼寧本地區被綁架來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施酷刑迫害。杜清秀被分在二分隊,閆世光為領班警察,專門負責精神洗腦。剛一進二分隊的門,到了下班時間,這時來了替班惡警卲玥彤,她要求每人單獨唱邪惡的《校歌》(即侮辱法輪功學員、讓自己承認是勞教人員、為教養院歌功頌德的邪惡歌曲),杜清秀拒絕。卲玥彤讓杜清秀罰站,並用惡語侮辱杜清秀,這時另一遼寧法輪功學員劉豔琴據理力爭。卲玥彤惱羞成怒,叫來馬吉山、劉勇、李俊、王琦、閆世光以及其他惡警一幫人。馬吉山拽著杜清秀,讓她出去以便迫害。杜清秀不配合邪惡,這時,劉豔琴見狀說:「讓她出去,我也去!」。馬吉山為首的惡警,把杜清秀和劉豔琴帶到另一個房間。杜清秀要求讓劉豔琴回去,但惡警打劉豔琴的耳光,用手銬把她吊在了床欄杆上,雙腳用布纏住,無法挪動。緊接著,馬吉山打杜清秀的耳光,劉勇用同樣的辦法把杜清秀吊在了床欄杆上,並且還斥責其他警察不下手。他們把劉豔琴劫持到另一房間,由李俊看著杜清秀,劉勇又進屋用雙拳猛砸她的腰部。過了很久,那幫惡警又回來了,在他們的注視下,李俊受指使給杜清秀上抻刑,就是類似古代「五馬分屍」的刑罰,抻她的雙臂---。就這樣,杜清秀受酷刑迫害,持續時間長達大約五、六個小時,造成她雙肩嚴重拉傷、疼痛,很長時間不能恢復。
馬三家子教養院的惡警中,有的是大學畢業生,在邪黨迫害法輪功之時,專門被招成為迫害法輪功的專職警察;也有的是從部隊轉業當了警察。讀書人,本來應該是社會的「寧可殺不可辱」的「士大夫」階層,而今馬三家子教養院的這些讀書人,卻為了名利成為邪惡的打手。你們鎮壓、打擊的是老百姓,效勞、賣力的對像是中共邪黨,而不是國家。中共不等於中國。你們本應是國家的「保衛者」,可是你們現在卻成了中共的「看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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