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幸得大法 實修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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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接上法緣,沐浴在師尊的浩蕩洪恩中,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修煉路上有神奇和殊勝,也有懈怠和淚水。

一、喜聞佛法

因童年生長在一個小山村,耳聞目睹過一些神奇的現象,特別是文革中砸廟的人遭惡報,雙腿莫名其妙的萎縮。偶爾天目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我心中充滿了困惑,想知道這個宇宙有多大?人活著的意義是甚麼?如何和鬼神溝通?

到能讀書時,我閱讀了大量的書,苦苦求索,零花錢不捨得買零食都買書了。上大學後,空閒時間更多,我幾乎都用在讀書上,讀了大量未解之謎和歷史方面的書,和圖書館管理員都混熟了。其他同學關心的是談戀愛、打遊戲、喝酒聚會,而我的心中確實想探索宇宙的奧秘。那時的我是同學們眼中的怪人,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獨來獨往,一邊讀書,一邊苦苦思索,但不得其解,心中依然充滿了迷惑、痛苦。

直到有一天,一位山東同鄉給了我自由門軟件,我看到了大法真相,破除了被強行灌輸的謊言。特別是那些被酷刑折磨的大法徒的照片,心中對惡黨暴政充滿了鄙視與憤慨。終於,我決定看看大法到底是甚麼,但這時,腦子裏鋪天蓋地的湧來了關於法輪功的「負面信息」,那些假新聞一一湧來,讓我心裏充滿了恐懼,好像一看大法的書就要犯錯誤一樣,最終我決定一定要看一看,於是,我在明慧網上讀到了天書《轉法輪》

一讀之下,如雷貫耳,本能的確定這就是偉大的佛法。當時腦子裏一片空白,空空的,思想好像靜止了似的,渾身被巨大的喜悅和幸福包圍,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月。《轉法輪》中句句都是天機,平白樸實的、近似口語的白話文,卻解開了我多年的困惑,像涼爽的秋風驅散了心中的迷霧。我的生命深處感到深深的震撼,經過千萬年的等待,我終於得法了,我有師父了!

得法幾天後,坐在車上,天耳突然開了,聽到像鳥叫一樣的聲音,很急持續了很長時間,就像師尊說的「有的人天耳通,這耳朵開了,可以聽到他說話的時候,你聽不清。你聽甚麼都那樣,就像鳥叫,就像電唱機放的快轉一樣,聽不出個來。」[1]

二、講真相救人

身邊沒有同修交流,我就上明慧網,看同修們都在講真相救人,於是我就開始在我們班裏講。那時第一講還沒看完,先把我們宿舍的幾個人給退了,又給班裏的其他人講,還給我加入的武術協會的人講,很多人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不為其所動,照講不誤。

有一次,我們班一起到一個本地同學家做客,我給這個同學的父親講,他的父親是一位國家級的專家,我給他父親講中共的邪惡,以及大法是佛法修行,告訴他迫害佛法終有惡報,我給你起個化名你從心裏退出就行了,他同意了。我的同學們都很生氣,覺得我給他們丟人了,不理我了,說我暴露身份了,在同學間講也就罷了,怎麼敢給外人講,我也覺得壓力和委屈,但我還是要講下去。等我畢業的時候,班裏有一小半退出了中共惡黨,大多數人知道了大法真相。

研究生畢業之後,我參加工作了。一個休息日午睡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座金色的佛像,一個圍著頭巾的女子,在佛像前虔誠的禮拜,然後用求助的眼光看著我。醒來後,我到市場去買雨傘,一眼就看中一把藍色的雨傘,給攤主一張真相幣,由此引出話題,她曾看過我們的真相傳單,我一講她就退了。回宿舍的路上,我猛然驚醒,那位女攤主像極了夢中求助的女子,可能是她的元神跑來向我求救吧。

從一開始修大法,我就開始使用真相幣,聯繫不上同修,沒法打印,我就用筆寫,這些年來,我花出去的每一張紙幣幾乎都是真相幣。為了多花,我就儘量在外面吃飯,而不在學校食堂吃,雖然學校的食堂便宜。一次,下著雪路上又滑又黏,為了多花幾張真相幣,我從宿舍走了很長一段路,吃了一碗四元錢的面。還有一次,我頭天花出的五元真相幣,第二天就到了我宿舍一同學的手中,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兩次。

由於當地方言難懂,我又找了一份常出差的工作,經常在出差途中給坐在身邊的旅客講,給路上的問路的行人講,給出租車司機講,給開飯館的老闆講,也曾勸退過北京軍區的高官。最多時,一天勸退十一個,當然這和精進的同修沒法比。因以前看過很多書,使我有豐富的知識,無論甚麼話題,我都能轉到法輪功上。有幾次講完真相後,對方拿出好吃的給我吃;有一位老者,聽完真相後特別激動,我下車後,他站起來向我揮手,直到車開走。

我講真相的時候,一般都會講到天安門自焚案這一基本真相,不管對方知不知道這一真相我都講一下,因為這是邪黨宣傳最厲害的,那就應該重點講。而且,每個我講過真相的,我都告訴他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這一最大邪惡。有時是從中共的腐敗和假新聞、時政新聞談起,也有時從道德敗壞談起,慢慢的告訴他大法是甚麼,澄清邪黨謊言,還有善惡有報的天理,最後讓人家起個化名從心裏退了,一般都退。

其實,很多有緣人都是師父安排的,師父的法身都安排好了,只等我們跑跑腿,動動嘴皮子,都是師父救的,但是,威德卻留給了我們。

三、提高心性,同化大法

我是獨生子,在校時學習成績又很好,在一片讚揚聲中長大,這讓我私心很大,容不得別人比我強,誰要比我強一點,心裏就妒嫉的不行,誰要佔我一點便宜,那想方設法也要報復回來。而且,唯我獨尊,誰都看不起,做事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結果,人際關係搞得很僵,幾乎沒有朋友。

然而,大法的法理像陽光一樣化開了我心裏的堅冰,我變的寬容了,心裏不那麼堵了,看別人能看到別人的優點,覺得常人其實很不容易,為了一點小利而樂而憂,很可憐。我就想要對別人好一些,善待他們。我們佛家大法修行是講「善」的,師父說過:「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1]慢慢的別人不排斥我了,人際關係慢慢緩解,大家都看到大法對我的改變,從狂妄自大變的低調樸實。偶爾忍不住和別人吵幾句,也很快就過去了,能做很多的退讓,而且不放在心上,不像以前那樣鑽牛角尖,逞兇鬥狠,非得壓倒對方。

我們公司有一百多業務員,月底報銷時,很多都是多弄些發票回來報銷,這樣每月可以多得幾千塊錢,這在公司裏是公開的秘密,沒人管。但我不這樣做。我們經理說我傻,但我心裏很坦然,雖然我賺的錢比別人少很多。講真相時,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常人,證實大法弟子是講「真」的,不撒謊,不貪錢。同時,告訴常人師父講的法:「在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強制你失。」[1]通過不正當手段得來會失去德,德是很珍貴的物質。

有一次,和同學開了個小玩笑,結果他發火了,作勢要揍我,我沒動心,很平靜,結果那拳頭快碰到我的時候,又縮了回去,他又不想打我了。還有一次,一同學當眾訓斥我,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平靜的看著他。有時候,當時能忍住,過後在心裏翻騰,這也是不夠標準的,因為師尊說過:「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

得法前,讀了大量的書,時常沉溺於幻想之中,妄念百出,其實背後都是慾望、執著在操控著想像力,從而得到滿足,比如幻想自己是風雲人物,這是求功名的心在起作用。後來悟到,這種妄念一出,就要驚醒,立即否定它、滅掉它,決不能任其生長泛濫。若主意識隨著妄念亂想,那就是沒有修,在放任自己。而且還悟到,光學法、知道法理遠遠不夠,還要照著去做,「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3]。

若只是每天學法,但不向內找,固守著內心的觀念不去改變,不對照法在不同層次的要求去做,那不是真修。靜心學法、讀法,就是在同化大法,我覺得背法是一種很好的同化法的方式。我曾背到第三講中斷了,我還要背下去,直到完整的背完,很多老年同修都能背過《轉法輪》,我們年輕的大法弟子一定也能背過的。在過關和魔難中,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來對待,能想起自己是師父的弟子,堅定這一念,那就是在法上,大法的無邊法力就會顯現,就會發生奇蹟。

四、家人的故事

我的親人有幾十個,隨著我陸陸續續的講真相,幾乎都做了三退,並且我為死去的親人也做了三退,這樣他們會有好的去處。我的父母也支持我修煉,都愛看神韻,我的父親已經完整的讀完了一遍《轉法輪》。他們中有好幾個得了福報,故事在親友間傳頌。

我嬸嬸肚子裏長了一個大瘤子,準備一週後動手術,恰好遇到我放假回家,我給她和叔叔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他們很認同。一週後,準備動手術,一拍片子,腫瘤不見了。這讓他們欣喜異常,買了很多好吃的來感謝我,我說:你要謝就謝李洪志師父吧。

我的舅舅得了腦血栓,半身癱瘓,不能正常行走,愁容滿面,我給他講真相後,並給他留了一本手抄的《洪吟》,又給他們一家做了三退,一週之後舅舅能下地了,後來能夠脫離拐杖正常行走,後來能幹活了,現在在一家工廠看大門,收入不錯。

我的姨姥姥股骨頭損傷,又沒錢治療,一年多了不能正常行走,就是用拐杖走的也很吃力,我給她講真相後,讓她在心裏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又過了一段時間,聽媽媽說,你姨姥姥的病好了,沒去醫院怎麼好了呢?我告訴媽媽,是師父管她了,她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了。

在這正法最後的日子裏,我唯有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多救人,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要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4]這一無上榮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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