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闖過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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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一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的日子裏,我們地區幾乎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迫害,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

(一)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本地協調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被綁架,當時我是負責本地區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的傳遞工作,同修勸我暫時避一下。我想:我走了,誰來送資料和週刊?同修們怎麼發資料?怎麼看交流?我沒有動心,繼續做我該做的事。可是我並不知道當時我已被特務跟蹤,因為之前曾與一名電話被監聽的同修聯繫,導致我的電話也被監聽。當我從一同修家出來後,不久就被警察綁架到了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七年。

在看守所的日子裏,我每天都在想:看守所不是我待的地方,更不能去監獄。十月份的時候,警察送我去大北監獄。坐在車上,我一刻不停的發正念:我不去大北監獄,我有我的任務。到監獄檢查身體的時候,奇蹟發生了:血壓高達一百七十,心肌嚴重缺血。大夫還突然問我:家族是否有傳染病?我回答說:我媽是肝腹水死的;我哥現在是肝硬化。大夫一聽,大筆一揮:拒收。看守所警察馬上給他的上司打電話說:監獄不收。他的上司說再去別的醫院檢查一下,目地就想把我送進大北監獄。這時,看守所的另一個負責人說:監獄已經拒收了,還上哪檢查能收呢?沒辦法,只能又把我拉回了看守所

一個月之後,我被改成「監外執行」釋放回家。

(二)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五日這一天,當地法院等一行四人在沒有任何理由的前提下來到我家給我判刑三年。當時我身體不好,正好躺在床上休息。丈夫(同修)身體也不好,坐在沙發上。四人進屋後,甚麼都沒說,扔下一張紙就走了。我一看,原來是一張判決書,我和我丈夫同時被非法判刑三年。多麼可笑,多麼荒唐,甚麼說法沒有,就因為我和丈夫修煉法輪大法,立志做一個好人,就被無端的入室判了三年。可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既沒有去監獄,也沒有人來管我們。就這樣甚麼事也沒發生的過了三年。

(三)

二零二一年五月的一天,我去核酸檢測點做核酸,當時邪黨要求人人必做,否則如何如何。我剛做完核酸檢測,一名便衣警察就問我:你是某某某嗎?我回答說:是啊。便衣說:跟我去趟派出所吧。當時我很納悶,就問:去派出所幹甚麼?便衣說:有點事。到了派出所,所長說:B區的公安局找你。聽了這話,我心裏有點不穩。因為B區公安局一直迫害大法弟子很猖獗。但是馬上我否定了這個怕心,心想:這是好事,考驗來了。在這期間,我還勸退了四個人。八點以後,B區的國保大隊長來到派出所,要把我送到鄰市的看守所。可是疫情期間,檢查體溫是最重要的。國保隊長沒辦法,就先拉我去了一個大醫院做了全身檢查。結果除了血壓有些高,別的一切正常。隨後就把我拉到鄰市的看守所。進所之前又量了體溫,結果顯示三十七度四,連續量了三次都是三十七度四。看守所裏檢查身體的人說:沒辦法,我們不能收。這時國保大隊長說:剛才老太太在車裏坐著熱,出來涼快一會兒就好了。我想我不能配合他,就說我不在這兒坐著,站起來就要走。國保大隊長又開車把我送到另外一個派出所,關在一個鐵籠子裏。門口有兩個人看著。此時,已是午夜十二點半左右了。我迷迷糊糊的瞇了一會兒,天就亮了。

昨天的陰謀沒得逞,邪惡不甘心,他們還想把我送進看守所,就把我拉到大醫院又做了一次全身檢查。結果一切正常。這時一個女警說:看守所的溫度計壞了,這兒檢查就正常。在送往看守所的路上,老天爺也發怒了,大雨傾盆而下,澆得車頂「啪啪」作響。前窗玻璃的雨刷雖然已最快的速度刮著,但還是看不清路面。到了看守所門樓前,裏面的人說:我們不收了。實在沒辦法,國保大隊長又把我拉到國保大隊,聯合其他幾個部門寫了一個「監視居住半年」的單給了我,把我送回了家。

對於「監視居住半年」,我甚麼概念都沒有,一直以來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早把這事忘在腦後。兩年過去了,在師父的悉心看護下,我平穩的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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