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完靜功後,我睜開眼睛一看,大吃一驚,我們身後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排著方陣的人,有數百人,他們都是法輪功修煉者。我站了起來,我想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必須站到隊伍裏。我看了一下,隊伍後面已經排滿了人,於是我就直接站到了最前排的最中間。
就在這時,警察也陸續來了,有兩百人左右,他們也排成方陣,和我們對峙著。我離第一排的警察最多一米距離,幾乎就是臉對臉。我是個平時說話都會臉紅的人,我感到緊張。我在心裏反覆問自己:我到底要不要為堅守真善忍,失去我常人中的一切?因我家雙方父輩都是高幹,而我在單位也大小算是個官。最後,我毅然做出決定:我要堅守真、善、忍宇宙真理!
這時,警察的頭目一聲令下,警察們衝進了我們的隊伍裏,開始抓人。一個警察沖到我面前,雙手抓住了我的左臂,我本能的把胳膊一掄,只見這個警察猛的趔趄著跑出去好幾步,我吃驚的看著他,心想:他跑出去那麼遠幹甚麼?這時,我的右臂又被一個警察扭住,我又本能的一甩右臂,這個警察竟和前一個警察一模一樣,趔趄著蹌了出去,我更吃驚了,心想這個警察幹嘛也跑出去那麼遠?這時,我又被兩個警察一邊一個扭住了左右臂,我還是本能的將兩隻胳膊一甩,這兩個警察也全都趔趄著躥了出去。當時,我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大法中修煉,是大法賦予了我功能。
我還在莫名其妙的時候,這幾個警察兇猛的反撲回來,把我架住。當時我感覺自己起空了,兩腳離地的在走。警察調來了好多輛公交車,幾個警察把我扭到了一輛公交車面前。到了公交車門口,我一腳蹬住了公交車門的台階,就是不肯上車。開始時,是左右兩個警察往車上推我,我一動不動。後來車上的兩個警察一人抓住我一隻手腕,幫著往車上拽我,四個警察合力,我還是一動不動。最後,又跑來了幾個警察,我只覺的好多隻手按在我的背上拼命往車上推,而我仍然紋絲不動。僵持間,我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更多的警察呈扇面朝我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當我們的車滿了之後,警察就命令司機開車。一路上,我聽見警察不斷的打電話請示,對方不斷的發出指令。最後聽對方說:「拘留所沒地方了,學校也沒地方了……」公交車一直在開,只覺的離市中心越來越遠。到了一片只見田地,不見建築的地方,警察叫我們都下車,告訴我們原地等著,然後警察和司機開空車跑了。
我明白過來,警察是把我們丟這兒不管了。我們往回步行了好長的路,找到公交車站後,乘車回了家。
當天我按時上班,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我全身火辣辣的疼,在辦公室裏,我擼起衣袖一看,我的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環胳膊看看,有的地方則是青紫斑駁的完完整整的手印。
大約過了三週,胳膊上的青紫幾乎全退光了。一天,我在家洗完澡,路過洗手間鏡子時,猛然發現我的後背上有一塊似煤炭的黑灰色,我扭著背部,湊近鏡子仔細一看,發現那竟是對稱的列在我左右肩胛骨膏肓穴位置上的兩塊黑色瘀血,呈完整的大拇指狀。我才明白,原來警察們是在對我下狠手。
當時還有一位瘦高個的文雅的女同修,當年她六十多歲,她在隊伍後面。事後,她告訴我:「我覺的自己甚麼也幹不了,我就打坐煉功吧。」就這樣,她打著坐,一動不動。好幾個警察合力來拽她、抬她,卻挪移不了她絲毫,最後警察們只好放棄了。再最後,她聽不見喧囂了,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廣場上空無一人,她就自己回家了。
我這樣一個弱女子,修煉前,身體弱到拎不了重物、曬個太陽就會暈過去的人,在這次對堅定法輪大法信念的考驗中,在對真、善、忍宇宙真理的實踐中,與眾多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一起,見證了法輪大法的威力和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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